基本介紹
人物經歷,個人生活,主要作品,文學作品,編劇作品,獲獎記錄,人物評價,
人物經歷
諶容的童年和少年時代是在從武漢到成都,到重慶鄉下,再到北平, 又返回重慶的顛沛流離中度過的。1951年,諶容立志脫離家庭,參加工作。之後,她先後考取了部隊文工團和西南工人出版社,家庭的薰陶令她在歌舞和書籍之間更鐘情於後者。於是,她成為了出版社門市部的營業員,並常常背著書沿著嘉陵江走向工廠礦山去賣書,從此同書結下了不解之緣。
1952年,在西南工人日報社讀者來信組工作;白天分發來稿來信,夜裡記錄廣播新聞之餘拚命讀書,並不曾有過當作家的自我設計。但她自修了俄語和全部高中課程,廣泛涉獵了解放區文學和蘇聯文學。
1954年,考入北京俄語學院(即是後來的北京外國語大學)。1957年,從學校畢業後被分配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擔任音樂編輯。之後,擔任了俄文翻譯。“文化大革命”期間,與“舊市委”的幹部一起下放到北京通縣馬駒橋公社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之後,她插秧、耪地、挖河、餵豬地勞動了一年,又作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成員在民眾和幹部中工作。
1973年,諶容回到北京做了五中的俄語教員。1975年9月,出版個人首部長篇小說《萬年青》。1978年7月,出版長篇小說《光明與黑暗》。1980年,在期刊《收穫》上發表中篇小說《人到中年》,該小說塑造了眼科醫生陸文婷忘我獻身的形象,獲得中國作家協會第一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一等獎;同年,創作中篇小說《永遠是春天》。
1981年,出版小說集《諶容小說選》。1982年,擔任劇情電影《人到中年》的編劇,該片由王啟民、孫羽聯合執導,她憑藉該片獲得第5屆小百花獎優秀編劇獎;同年,在期刊上發表中短篇小說集《太子村的秘密》,該小說獲得中國作家協會第二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1983年,創作中篇小說《真真假假》;同年,出版中篇小說集《諶容中篇小說集》;隨後,由其創作的中短篇小說集《太子村的秘密》出版。
1984年,出版中篇小說《楊月月與薩特之研究》。1986年,出版中篇小說集《諶容集》;同年,由其創作的中短篇小說集《錯、錯、錯!》出版。1990年,擔任劇情電影《喜劇明星》的編劇,該片講述了梁子追求自己的電影明星之夢並與張玲玲結成情侶的故事。1994年,出版散文隨筆《中年苦短——諶容隨筆》。
個人生活
主要作品
文學作品
時間 | 名稱 | 類型 | 出版社 |
---|---|---|---|
1994年 | 《中年苦短——諶容隨筆》 | 散文隨筆 | 東方出版中心 |
1986年 | 《諶容集》 | 中篇小說集 | 海峽文藝出版社 |
1986年 | 《錯、錯、錯!》 | 中短篇小說集 | 花城出版社 |
1984年 | 《楊月月與薩特之研究》 | 中篇小說 | 中國文聯出版社 |
1983年 | 《諶容中篇小說集》 | 中篇小說集 | 湖南人民出版社 |
1983年 | 《太子村的秘密》 | 中短篇小說集 | 人文出版社 |
1983年 | 《真真假假》 | 中篇小說 | 上海文藝出版社 |
1980年 | 《永遠是春天》 | 中篇小說 | 人文出版社 |
1980年 | 《人到中年》 | 中篇小說 | 百花文藝出版社 |
1983年 | 《讚歌》 | 中篇小說集 | 四川人民出版社 |
1982年 | 《太子村的秘密》 | 中短篇小說集 | 期刊《當代》 |
1981年 | 《諶容小說選》 | 小說集 | 北京出版社 |
1980年 | 《人到中年》 | 中篇小說 | 期刊《收穫》 |
1978年 | 《明與黑暗》 | 長篇小說 | 人文出版社 |
1975年 | 《萬年青》 | 長篇小說 | 人文出版社 |
編劇作品
時間 | 名稱 | 類型 |
---|---|---|
1991年 | 《喜劇明星》 | 電影 |
1982年 | 《人到中年》 | 電影 |
獲獎記錄
獲獎時間 | 屆次 | 獎項名稱 | 獲獎作品 | 備註 |
---|---|---|---|---|
1983 | 第5屆 | 小百花獎優秀編劇獎 | 《人到中年》 | 獲獎 |
1982 | ---- | 中國作家協會第二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一等獎 | 《太子村的秘密》 | 獲獎 |
1980 | ---- | 中國作家協會第一屆全國優秀中篇小說一等獎 | 《人到中年》 | 獲獎 |
人物評價
諶容雖在濃墨重彩的渲染和抒寫女性形象,但在女性形象的抒寫背後更多的是將對於女性問題的思索讓位於人的問題的思考。作為一位女性作家,諶容將女性的自覺皈依於人的自覺,把對於女性的社會性探索立足於人類的社會性宏大視閾。諶容女性形象的抒寫揭示了一種時代精神和社會氛圍,與其說諶容是在寫女性,更不如說諶容是在通過女性的焰火燭照整個人類所面臨的困境。這種以主流意識形態為主的思維定勢毫無疑問的被諶容進行了一以貫徹的執行,這種寫作狀態不僅僅是一種“內省”,同時也是一種“外悟”。諶容因為以直切的態度面對人生社會,遂其文本中有著深沉、迫切的人文關懷以及並由此產生了“超性別意識”的自覺抒寫。雖然以諶容對女性的抒寫厚度來看,她體現了一位女性作家的性別自覺,但她的性別自覺卻並未呈現出肖爾瓦特所推崇的“女性”階段,即是說其文本中缺乏女性的自我發現,反而是直接認同了中性的價值觀念(《職大學報》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