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途大道總是情

詩途大道總是情

《詩途大道總是情》是將軍作家鄧高如寫的一篇詩評,2011年6月7日刊發於戰旗報三版。作者鄧高如在文中透露,該文是其生平寫的第一篇詩評。這是他為王增弘著詩集《心界》而寫的一篇書評。該文在《戰旗報》刊發之後,曾引起廣泛關注和熱議,很多人感到不解,為何一位將軍會親自動筆為一個小兵寫評論文章。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詩途大道總是情
  • 文章作者鄧高如
  • 刊發媒體戰旗報
  • 刊發日期:2011年6月7日
  • 刊發欄目:三味書屋
  • 文章類型:詩評
文章作者,文章信息,文章正文,

文章作者

四川省西充縣人,1951年8月生,1969年12月入伍。歷任戰士、班長,團、師、軍新聞幹事,宣傳股長、科長、處長。成都軍區政治部宣傳部副部長,成都軍區政治部編研室主任,成都軍區政治部《戰旗報》社社長兼總編輯。2003年6月至2009年10月任重慶警備區政治部主任,2004年被授予少將軍銜。重慶市作家協會笫二、三屆副主席。曾任四川省記者協會書記處書記,四川大學新聞系客座教授。1990年被四川省委、省政府授予“優秀新聞工作者”稱號。

文章信息

刊發媒體:戰旗報
刊發於戰旗報的文章刊發於戰旗報的文章
刊發日期: 2011年6月7日
版面名稱:三味書屋
刊發版次:第四版
文章標題:詩途大道總是情
文章副標題:評士官易白的新詩集《心界》
文章作者:鄧高如

文章正文

易白,是軍區政治部戰旗報社的公務員,真名叫王增弘。在文稿漫天的報社環境裡,這渾身靈透的小伙子,先天的詩性進一步得到開啟。他原有的幾部詩集,已不甚瞭然,在一邊辛勤為大家服務的空隙,又一本詩集《心界》悄然誕生。那天,他把詩集默默送給我,請我寫詩評。他哪裡得知,我對詩歌特別是新詩常有讀不懂的情況,但看見一個士官的誠懇目光,我不忍拒絕。於是,在我好友、重慶市委辦公廳幹部石甫軒大力佐助下,這生平笫一篇詩評才算寫成。
少時讀書,班上總有幾個小詩人,或許衣著隨和,或許言語不多,但接觸多了,就知道這些都是外表而已,真實情況是:他們對異性都有天生的親和力,對風花雪月都有獨到的敏感性。又因在詩中,愛多用“啊”、“呀”之類的嘆詞,所以一見他們,我們老遠就呼:“啊——”或“呀——”,並張開懷抱作“天問”狀。現在看來,對詩人的這一認識不免表象化了,而他們的本質特徵是:大都多情善感,大都重情重義。用現在標準的詩評語言來表述,就是善於“詩言志”、“詩言情”。原來,我們的笫一代文宗在最古老的《尚書·堯典》里,就明確了這定義,並引申出了詩人的任務。
易白在《心界》中極善用情寫人、寫事、寫生活。在他筆下,山有情,水有情;河有情,路有情;崗哨有情,頭盔有情,生活工作中的一切細枝末節都有情。煽情功夫之深,我是服了。試看“我舉空杯問嫦娥/愛神怎是丘比特/佳釀難邀月老人/純然亂編欺塵客”,這是開篇《醉憶神話有感》詩句,讀來還算平白,卻已是情竇初開。然而,接下來的《月下多情》、《梅笑》、《空杯》、《無花果》,全然是“我愛佳純”這個主題,“純真鐵骨笑自殘”的真愛境界,便躍然眼前。在深感易白用情至真至純的同時,更驚嘆他寫詩“緣情而綺靡”的排山倒海之勢,以平白詩話,醮汩汩真情,將所思所戀,不可遏奪地表現出來,怎一個“情”字了得!而回翻章節所在,名曰《緣情》,這也正見出作者的良苦用心了。
我不禁然想到,古人謂“國風好色而不淫,小雅怨悱而不亂”。原來,我們的祖先對這個“情”字,可是有界定的。叫做“發乎情,止乎禮”。這既是對詩的要求,也是對人的規範:注重對“情”的正常節制,不濫情、不縱情。能如此,根子在哪裡呢?其實就在人心。
不出意料,易白接下來一章居然就是《修心》了。易白對“心”之修,在詩行里首先看到的是一種執著:在我面前/終點看起來似乎很遠/我真的很累/可我又不敢回頭/因為回頭的時候/就是我背棄夢想的時候……易白是軍人,這善感的詩人,將堅實如山的軍心,熔鑄在靈動的詩行,軍人的腳步,便踏著詩的旋律,堅挺向前;更見出一種頑強:不知道下一站要經歷的風景/不知道一次旅程的距離/更不知道終點被安排在哪裡/但是它懂得向乾旱的地域/流淌而去……這是一種頑強的力在作用,由詩人心底生出;更呈現一種和美:兩根琴弦共鳴的回音/在如琴箱空空的心裡/迴蕩/我的心湖盪起了一圈圈波紋……詩心在此,已然是一曲柔美和諧的笙歌。但,易白修煉的詩心,又何其局限於此呢?他縱情地《表達》:我的心很大/假如上帝允許的話/我想學他(她)/用整個宇宙來表達/籠子裡鳥兒/只有飛上藍天時/才能準確表達靈魂的高度/而我/就像那隻鳥兒……
我想,於心修煉到此等境界,心界之域,當是無限廣闊了,這難道不是展現在易白面前的詩途大道嗎?
紀伯倫說,人的意義不在於他所達到的,而在於他所希望達到的。於詩之道,又何異哉?這便是言“志”之道。看看易白的《言志》篇,我突然地明白了一個道理:有志者,“詩”竟成!這或許源自《種子的選擇》:一粒種子/沒有肥沃的土壤/沒有雨露和陽光/孤獨地成長/面對周圍的黑暗和阻擋/就連呼吸/都是巨大的壓力/種子掙扎著向上/突然有一天/種子揭露了命運的荒唐……一種雖渺小卻百折不撓一心向上的志向,必然成就夢想。詩以言志,這何嘗不是詩人對世事人生的藝術表現呢?
我便這樣順著《緣情》、《修心》、《言志》這個詩人構造的靈性詩歌走廊,一路走來,用心去體悟詩人的喜怒哀樂,且歌且詠,隨歡隨悲,同感同悟……我猛然發現,我居然把這本現代詩讀懂了、看明白了,這對我來說實在不容易,但我想,對易白來講應當是更不容易的事。
宋代詩論家嚴羽講,“詩有別材,非關書也;詩有別趣,非關理也”。因為,詩歌是語言的最初形式,也是最高形式;詩歌是最容易寫的,也是最難寫的。我想,詩歌應當有她自身特殊的辯證法和邏輯性。但,我從一個讀者的身份來講,好的詩歌,當以最樸實的語言、最真朴的情感來書寫,使人的心靈插上飛翔的翅膀,可以把讀者帶入神奇美妙境界,這不正是詩集《心界》追求的嗎?是的,通讀這個集子,語言並無華麗做作之態、情感也無矯揉偽飾之嫌,正如莊子“素樸而天下莫能與之爭美”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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