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書畫三絕冊

詩書畫三絕冊

《詩書畫三絕冊》是陳淳創作的一幅中國書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詩書畫三絕冊
  • 作者:陳淳
  • 分類:中國書畫>繪畫
  • 尺寸:21×16cm×16
作品簡介,作品賞析,

作品簡介

布套:白陽三絕,書畫各八葉。 鈐印:徐公
題簽:白陽三絕。一九五四得於廠肆,秋日重裝。平羽。鈐印:徐公
題識:1.畫鈐:白陽山人
對題:各花開蜀苑,婀娜醉東風。桃李應無數,仙凡自不同。道復。鈐印:復父氏、白陽山人
2.畫鈐:復父氏
對題:洛下花開日,妝成富貴春。獨憐凋落易,為爾貯丰神。道復。鈐印:白陽山人、陳氏道復
3.畫鈐:白陽山人
對題:檐葡花開日,園林香霧濃。要從花里去,雨後自扶筇。道復。鈐印:復父氏、白陽山人
4.畫鈐:白陽山人
對題:波面開萬柄,新籹互明滅。悠悠江上風,吹動青圓葉。道復。鈐印:白陽山人、陳氏道復
5.畫鈐:白陽山人
對題:江水秋彌潔,瀠回玉有文。芙蓉向風立,花影自繽紛。道復。鈐印:復父氏、白陽山人
6.畫鈐:白陽山人
對題:清霜下籬落,佳色散花枝。載詠南山篇,幽懷不自持。道復。鈐印:復父氏、陳氏道復
7.畫題:白陽山人
對題:庭中老梅樹,雪侯見花開。自笑不如梅,春風何日來。道復。鈐印:白陽山人、陳氏道復
8.畫鈐:白陽山人
對題:窮冬多雪霰,柔脆己先摧。不是丹砂質,豈能最後開。道復。鈐印:復父氏、白陽山人
題跋:1.白陽書畫以瀟灑英多為擅場,似此八幀不衫不履,而自一種靜婉名貴之氣不可掩也,亦非他人之所能學也。平羽先生出此共賞久之,因書。一九五六年六月,徐森玉題。 鈐印:徐森玉
2.剡藤鵝絹兩通神,能立門庭是替身。健筆妙堪三絕譽,好花韻近六朝人。衡山稱白陽書畫自有門庭,所謂智過於師,始堪傳法者也。伯鷹奉為平羽先生賦,丙申仲夏。 鈐印:潘伯鷹、有發翁金石文字
3.白陽書畫早年俱出於文衡山,然衡山稱其自有門徑,雖不免延譽,而其花卉清勁獨絕,風格自創,實已度越其師。近世流傳率多墨筆,著色者殊為罕見。此冊為其較早之作,清麗生動,乃出墨筆之上,彌足珍愛。一九五六年六月,奉為平羽先生題,謝稚柳。 鈐印:謝稚印
鑑藏印:胥溪漁隱、狄學畊印、程其複印、程公之恢、其復私印、狄氏曼農、鑄夢庵主、種石軒、心乎愛矣子孫保之、雙江逸老、老泉
1.陳鴻壽、程其復、狄學耕、徐平羽等人遞藏。
2.本作為七十年代故宮返還之作,有故宮返還檔案。

作品賞析

寫物之生 狀我情性
是作陳淳作《詩書畫三絕冊》,繪花卉八種,依次為:海棠、牡丹、梔子、荷花、芙蓉、菊花、梅花、茶花;每花草書對題自作五絕一首,對花寫照,詩、書,畫俱佳,堪稱三絕也。
眾所周知,陳淳由於父祖之因,受教於吳門,詩書畫皆瓣香文徵明,而寫意花鳥畫更多取法於沈周。陳淳在其父離世之後尚玄學,所謂玄學之“逸者必簡,而簡也必是某種程度的逸,”此時期,陳淳繪畫更注重簡率而非繁密,求“逸”去質。以繪畫發展史的角度來看,陳淳對於花鳥畫的貢獻在於,其畫作中以抒發自我情感,不求形似的筆墨情趣;酣暢淋漓、跌宕起伏的法書以及自然通達,雅致雋永的詩歌相結合的方式,開創了文人畫新的境界。王世貞評曰:“畫家寫生,右徐熙、易元吉而小左黃氏父子,政在天真人巧間耳。宣和主稍能斟酌之。明興,獨吾沈啟南入熙室,而唐伯虎於黃氏有出藍之美,陳復甫(淳)後出,以意為之,高者幾無色,下者遂脫胎矣”。明人汪珂玉評吳門花鳥畫:“沈周開其端,道復與叔平為拔萃二家……”,可見,陳淳于花鳥一脈,有轉承開創之功。
陳淳將詩歌、書法與繪畫結合,主要有兩種形式:一種是單純的書畫結合,即“以書入畫”。陳淳的寫意花鳥畫縱逸靈動,豪放瀟灑,是因其良好的、老辣的、富有生命力的書法用線勾勒花卉之形態,文質彬彬,雅韻悠長;此類作品如上海博物館藏陳淳作於嘉靖甲辰(1544)《墨花圖》冊,嘉靖辛丑(1541)《折枝花卉》卷;中國歷史博物館藏《花卉冊》等等,此類作品以目前存世狀態來看,形式構成相對簡單,可體會陳淳筆墨縱橫、揮灑豪端之草書筆意。
另外一種是形式上的詩歌、書畫的結合,既有第一種形式的“以書入畫”造型,又以天真爛漫、跌宕雄奇之法書題寫自作詩以狀物之生。此種形式最為常見,軸、卷、冊均有,而以卷冊為多,如作於南京博物院藏嘉靖己亥(1539)所作《洛陽春色卷》,首都博物館藏嘉靖戊戌年(1538)陳淳《牡丹圖卷》等等,此類作品書畫合璧,先畫後書自作詩;故宮博物院藏陳淳嘉靖甲午(1534)《墨花釣艇圖卷》,四川省博物館藏陳淳《摺紙花卉圖卷》類作品為一花一書詩之作;與本冊作品形式相同的,先作花卉而另頁對題自作詩的,如上海博物館藏兩冊《花卉冊》,其中一冊相對較早,其題自作詩多與本冊一致,當然,陳淳畫同種花卉題自作詩重複較為常見。另冊有其自題“適興”,其所用印與本冊相同,畫法一致,或為同時期作品。
此冊《詩書畫三絕冊》於畫可稱為陳淳“折枝花卉冊”,“折枝”繪畫形式濫觴於中唐至晚唐之際,可見於韓偓《已涼》句:“碧闌桿外繡簾垂,猩色屏風畫折枝”,五代至宋代,已成為花鳥畫家最常見的構圖形式。相比較而言,此冊“折枝”不與前代“寫實”相爭,其高處在於“寫生”。沈周有《觀物之生》冊,古人所謂寫生,大致和祝允明語中“天地間,物物有一種生意”,生和意是不可分的,“生”是萬物生長的自然形態,“意”是人們的主觀感覺。所以寫生和寫意是不能分開的。上文所言及上海博物館藏陳淳作於1544年《墨花圖》冊,文彭題“寫生”,即言所畫皆為意筆。從沈周首創“觀物之生”到陳淳之“寫生”,畫風已經有了較大區別。蕭平先生認為:“沈周的寫生,就取了觀物大意的態度,觀察和感悟,似乎一半對一半。”“(陳淳)五十歲以後的情況有了大變,他的觀物全在於感受,他眼中的花,常常是佳人、才子,他的興趣已不在於花卉形貌的描繪,而注重於筆墨的操持和情感的抒發了”,陳淳十分注重通過描寫這些花卉的色彩和形態,來引發出人的各種姿態和性情。本作第一頁之寫海棠花,“名花開蜀苑,婀娜醉東風。桃李應無數,仙凡自不同”,把海棠花比喻成婀娜多姿美女,在東風中沉醉於舞。而菊花的“清霜”和飄散則烘託了陶淵明式的悠然快意。至於把自己和梅花的對照,自有一种放達自由之意。這些花卉詩,較少用典,時以口語直入,讀來平易自然,一如其書,讓人感受到作者真性情的發露。此冊為設色絹本,對題詩以行草書寫就,其花卉疏斜歷亂的造型與書法自由灑脫的筆法之間相互映照,而花卉的淡彩與書法的濃墨則形成了一種對比,使整個畫面在靈動灑脫、不拘一格中富有跌宕起伏的韻律感。
陳淳把日常生活中的景物引入繪畫中,擴大了寫意花鳥畫的題材,為後來者提供了寶貴的寫生與創作經驗,特別是其縱情揮灑的大寫意畫法影響了其後的寫意花鳥畫的繪畫樣式,例如徐渭、周之冕、八大、吳昌碩等人的繪畫作品,對中國寫意花鳥畫的發展起到了功不可沒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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