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松佶

清代大臣, 福州地區歷史第一位狀元,宋宰相許將之後。歷任山西夏縣 江西萬載 南豐 江蘇常熟 崑山等縣知縣,後升高郵直隸州知州,淮安府知府,安徽廬鳳穎兵備道,山東兗沂曹濟道,廣東 江蘇按察使司,江蘇湖南甘肅安徽布政使司,湖南巡撫。誥授光祿大夫。

基本介紹

  • 本名:許松佶
  • :吉衷
  • :青岩
  • 所處時代:清代
  • 出生地:福建福州
  • 出生日期:1693年
  • 逝世日期:1764年
人物生平:
雍正六年,朝廷命令各省督撫搜求人材,不拘一格,薦舉朝廷。山西巡撫覺羅石麟保舉許松佶。廷見之時,皇帝命令許松佶自己擬題,撰寫三篇對於時事及職務的意見。許松佶遂詳陳救災恤民的重要性及其相關的各項措施。雍正臨軒親問,顯然相當賞識這一來自福建的佐吏,不僅在朱批諭旨,獎譽許松佶是“明白人”,還稱讚他雖是閩人,卻口音清楚。於是,立刻任命許松佶為山西夏縣知縣。
任江西袁州府萬載縣知縣,重建康樂橋,重修明倫唐。
乾隆四年,任江蘇崑山縣知縣,申憲永禁採挖山石,保護昆石資源。
乾隆九年(1744),許松佶任高郵知州,是以勤廉著稱的官員,嘉慶《高郵州志》評介他“性亢直,在任多善政。素節儉,自俸甚薄,約束諸吏役嚴而有法,清名徹遠近。”嘗題署門口:官以不貪為寶,民以無事為福。他修繕城牆,將城樓裝飾一新,並為四門城樓重新命名。後升海州知州,淮安府知府,官至江蘇布政使司
乾隆二十二年,受江蘇巡撫莊有恭案牽連被革職。
二十三年,任廣東按察使 遷湖南布政使。再遷甘肅布政使。
江南省於康熙六年分為江蘇 安徽兩省,但安徽布政使司長期寄治江蘇省江寧,對自己的轄區事務進行遙控,往返文牘非常不便,在全國屬於特例。乾隆二十五年八月二十八日(己亥)(1760年10月6日)乾隆皇帝正式朱批,並委派許松佶赴安慶出任安徽布政使。從此,安慶正式作為安徽省會,並健全各署衙門。
乾隆二十五年至二十九年 因淮河大水決堤,治水救災,留駐工地災區,夙夜奉公,勞瘁已極,四年之久,在任薨歿;次日,朝命到門,聖旨實授湖南巡撫,卻只是由孝子迎旨,呈明先臣已經薨逝!是以在旌表聖旨上,他最後封贈的官銜即是頭品頂戴,光祿大夫。當時乾隆聽到使臣覆旨,知道許松佶已經勞瘁殉職,曾經感嘆了一句:「國之勞臣」。
作品:
清乾隆《潁州府志》許松佶序
古有九邱志,志之為書由來舊矣。顧學者載籍極博,率於志鮮留意,不知天時地利民物風俗,與夫川原城廓之變遷、經制賦徭之損益,悉備於志。官斯土者稽覽古今、因地制宜,治術所關良匪淺鮮。
潁於雍正三年,改直隸州,領縣二。雍正十三年始升為府,,轄一州五縣。前此千百年來,統隸分合沿革不一。今通計疆域廣狹,政事繁簡,規畫殆已出盡善歟。
潁屬之西北及南皆接連豫壤,而沙渦潁雉淝芡茨宋塘諸河,為通身脈絡流貫而匯於淮。諸河沒有壅塞,霪潦異漲時復為患。治溝洫而謀蓄泄,此水利之宜急講也。民雖良頑不一,然古所稱"民淳訟簡"者,時會亦遞遷,此風俗之宜急正者也。二者尤有關於治術,可不縷載於志以示來茲乎。
太守諸城王公,詞壇先達,擅良史才。兩任此邦,澤洽民懷。念潁既改府而志仍缺略,非所以重文獻也。於是取各屬之志編輯纂訂,匯為若干卷。既成,復問序於余,余非能文者,姑就志之有關於治術而略言之云爾,是為序。
乾隆十七年歲次壬申七月,分巡鳳廬潁六泗滁和觀察史,閩中許松佶撰序。
相關內容:
摘自:《史上第一次“國語”推廣運動為何失敗》
“君心難測”,1728年9月5日,當36歲的許松佶跪在階下等待皇帝問話時,心頭也許會掠過這四個字。這是這名福建福州人第一次進京面聖,許並非科舉正途出身,在此之前,他一直跟隨父親出門在外,為各省地方官員充當幕賓和吏胥。
按照帝國銓選官員的一般政治規則,像許松佶這種由吏胥進入仕途的出身被稱為“不入流”,往往受到輕視。但從御案上方俯視他的那雙眼睛,卻恰恰屬於一位不願循規蹈矩的君主——雍正皇帝。在他的眼中,許的短板恰恰成為了長處。在寫著許松佶生平履歷的引見單上,皇帝對他做出的綜合評價是“中上”,他稱讚許“人甚明白”,是“有出息人”。但皇帝對他做出的最有趣也值得深味的評語,卻是這位福建人“不似福建人”。
雍正將“不似福建人”作為一種好評可能出於兩大原因:南海海盜肆虐,侵擾福建沿海,就在皇帝見許松佶的第三天,他還為海賊盜首黃萬日行劫海上一案龍心震怒;另一方面,則是福建本地鄉音,對深居宮中的皇帝來說,猶如群鴉亂噪,不知所云。因此許松佶雖是福建人卻因為胥吏身份輾轉數省失去福建特性這一點,才讓皇帝倍加讚賞。所以,在稱讚許松佶“不似福建人”的評語後面,皇帝接著寫道:“言語亦清楚”。
許松佶當然不知道皇帝對他的評語,就像他不知道皇帝的龍顏一樣,他更不知道這次引見竟會引發一場波及福建、廣東兩省的政治運動。許松佶被引見四天后,皇帝突然頒布了一道奇特的上諭,在諭旨里,皇帝首先指出對一名有著“蒞民之責”的官員,“其語言必使人人共曉,然後可以通達民情,熟悉地方事務,而辦理無誤”,但是皇帝在引見大小臣工陳奏履歷之時,卻發現“惟有福建、廣東兩省之人仍系鄉音,不可通曉”——這顯然是對許松佶這位“不似福建人”的福建人那口“清楚”的語言所做出的回應。皇帝更進一步指出,倘使再把這些滿口鄉音的閩粵官員委派他省任職為官,“又安能宣讀訓諭,審斷詞訟,皆歷歷清楚,使小民共知而共解”呢?
朝廷的意旨因為語言問題不能通過官員下達到地方,而“官民上下語言不通”的另一個弊端是地方政治將會被一群吏胥把持,皇帝認為這些吏胥會在代為傳述這些閩粵官員命令時,“添飾假借,百弊叢生,而事理之貽誤者多矣”。而反過來,對福建、廣東兩省的普通百姓來說,他們肯定也不明白皇帝派來官員的語言,從而導致“上下之情格不通。
在皇帝自詡邏輯圓滿的聖明燭照下,閩粵兩省難治的病因終於找到了,那就是聽不明白的語言,而治病良方也同樣被皇帝發明出來,那就是在這兩省推廣一種“使人通曉”聽得明白的語言。
皇帝的諭旨意味著實現,然而皇帝提供的只是一個理念,實現的方式卻需要下面的官僚機構擬定出一個具體可行的方案。對朝臣們來說,首先要確定的是究竟哪一種語言才是皇帝心目中“使人通曉”的明白語言。答案毫無疑問只有一個——“官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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