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詞襯腔

音樂術語,襯詞即“語氣詞”,常用的有:啊、哎、吧、哪、噢、啦、呣、囉、咪、咿、呀、嘿、嗬、喲、呵、唉、咳、餵哈、咧、咚、嗯。電視劇《有一個青年》的插曲《青春啊青春》 ,全曲共七十九小節,而後半部分全是襯詞的“拖腔”竟占二十九小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襯詞襯腔
  • 性質:音樂術語
  • 常用:啊、哎、吧、哪、噢等
  • 作用:突出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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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述

襯詞襯腔的套用,不但加強了藏族民歌與人民生活的緊密聯繫,突出了民族風格和地方特色;同時對渲染歌曲氣 氛,活躍情緒、加強語氣、概括點題等方面,都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藏族民歌當中的襯詞,形式多樣,內容豐富,而且充滿了生活情趣,給人以美的享受。除了大家已很了解的象“呀拉索”(藏文)“索呀拉”(藏文)等外,這類沒有多少具體內容的語氣襯詞還很多。像《呀呀幾索》(藏文)《窮色若》(藏文)《羅亞窮》(藏文)《阿拉色》(藏文) 《松查木幾江泥江》(藏文)等就是這類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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襯詞和襯腔

民歌的歌詞中,除直接表現歌曲思想內容的正詞外,還常常穿插一些由語氣詞、形聲詞或稱謂構成的襯托性詞句。它們大都與正詞沒有直接關聯。不屬正詞基本句式之內,甚至很多還是無意可解的詞句,但一經和正詞配曲歌唱,成為一首完整的歌曲時,它們就表現出鮮明的情感,成為整個歌曲不可分割的有機組成部分。
如果把這些襯托性的詞句去掉,不僅會大大減弱歌曲的表現力,使歌曲頓失光彩,而且還常常會破壞歌曲結構的完整性,甚至根本無法演唱。
為了區別正詞,就把這些襯托性的詞句統稱為“襯詞”,寫譜時常常用括弧把它們括起來。襯詞的曲調,就稱之為“襯腔”。
由於襯詞、襯腔在歌曲中所在的位置不同,和前後句的關係不同,所以它們的功能也不同。如國中音樂教材第四冊第1課《邊區十唱》中的襯詞、襯腔就能起到連線過渡的作用。
它充分展現了抗日戰爭時期,解放區的軍民攜手合作,共同回響毛主席的號召,自力更生,豐衣足食,大力開荒造田,進行大生產,為抗戰貢獻力量。通過巧妙地安排襯詞襯腔,把軍民大生產那種場面、幹勁熱潮展現出來。
又如國中教材第二冊第5課 《故鄉的小路》:1=D3稍慢、深情地。在上例中,如果唱完最後一句正詞歌腔就結束,就會使聽眾有一種一落千丈的感覺,通過兩個小節八拍的襯腔,使節奏逐漸減慢變輕,深情地結束全曲。這樣,即使歌曲得以完滿地終止,又把“我”帶回到童年時代,那故鄉的小路,路旁的小花,媽媽的話兒,就象昨天的事兒在腦際記憶猶新。的確,襯詞、襯腔使用得當,演唱定能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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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例論述

花兒中襯字、襯詞、襯旬構成的襯腔,千姿百態、令人叫絕,與花兒的曲令溶為一體,也與花兒的唱詞相互依存、相映成趣,就象清脆欲滴的綠葉,陪襯著璀燦芬芳的牡丹,不但使花兒的曲式結構擴充延伸,也使花兒的演唱獨領風騷。注重襯腔的渲染、表情作用,是花兒演唱風格的重要特徵。

大量的襯詞

花兒中襯字、襯詞的運用相當頻繁,除了“格律性的襯詞”之外,還有裝飾性襯詞和稱謂性襯詞等形式。
1、裝飾襯詞。用襯詞鑲嵌在正詞的字裡行間,使正詞的文意更順暢,唱詞的連線更緊密。如《吾阿拉的肉令》的上段唱詞;÷(呀啊)導簟(個)松(呀啊)柏們冬(呀)夏里青(嘛就),顰(啊)母籮(哎喲花兒)寸(呀)子們(就)夏(啊呀啊)青;上句總字數為18,正詞(下面加點的字)10個字,襯詞(括弧里的字)8個字;下旬總字數與上句同,正詞8個字;襯詞10個字。上句正詞字數稍多於襯詞,下旬正詞字數稍少於襯詞,上、下兩句正詞、襯詞的字數相同。襯詞構成的潤腔,多出現在曲調的弱拍位置,與正詞的音調形成了強弱起伏的旋律線,相輔相成,諧和流暢,較好地表現出了正詞的內容和保全族特有的花兒風味。
在有“格律性襯字”的花兒中,這種裝飾性襯詞的運用更為靈活,如《咿呀咿令》(見[譜例503)的上段唱詞:黃(呀)河的(個)沿(呀)兒(耶)上(喲咿呀咿)牛吃(呀)了水(呀),(哎喲)牛吃(呀)水(呀),鼻圈兒跌給者(呀)水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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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字數為38,正詞28個字,襯詞10個字,上旬“牛吃了水”的“了”字,是作為格律性襯詞歸入正詞,上句的襯詞還比正詞多一個字。這種在上句或整個唱詞中襯詞多於正詞的情況,是花兒中很常見的現象。‘裝飾性襯詞多為語助詞,如:“呀、個、耶、啊”等,起著填充音節、延音助力的作用,“嘛就、啊呀、哎嗨”等詞,也是“河州話”中常用的,綴在實詞的後面,具有肯定或強調的效果,這些詞依附性很強,雖與正詞關係不大,但經歌手與正詞連線演唱時,產生的連綴、美化作用是正詞難以取代的。
裝飾性襯詞與“格律性襯詞”也常構成連綴形式,如“者就、哈就、哈者、哩嘛”等詞,基本詞意與“格律性襯詞”接近,是“格律性襯詞”的被裝飾,只要按照花兒正詞的節奏規律區分出“格律性襯詞”,裝飾性襯詞是不難理解的。
2、稱謂襯詞。花兒演唱中表現相互的愛戀和別離的思念,常用一些親昵、美好的稱謂詞,使表達的情感更親切感人,有“肉”字類、“花”字類和特稱類之分。
(1)“肉”字類。由 《河州三令》中的襯句“阿哥的肉”衍變而來,貫穿在各個民族的曲令中。如[譜例15]中的“尕肉兒”、[譜例24]中的“肉肉”、[譜例26)中的“肉哥”等均是,還有“憨肉肉”、“肉兒”、“肉呀”等,用“肉”字組詞,表達的是對“心上人”“熱烈得發抖”的感情,雖有粗俗之嫌,但這正是發自天籟的聲音,是愛情的率真流露。演唱正詞時適當夾用“肉”字類的襯詞,將會使花兒的情歌特色更為顯明。
(2)“花”字類。這是花兒襯詞中數量最大的部分。是“肉”字類襯詞不斷發展的結果,凡是用“肉”字類襯詞的曲令,都可用“花”字類襯詞,並有取而代之的趨向。象[譜例303中的“花兒”,[譜例36]的“二牡丹”、“二梅花”,及“自牡丹”、“好花兒”、“尕花兒”等,以花喻人,以花代人,以花稱人,詞意優美,較“肉”字類襯詞文明,’常使傾吐衷腸的正詞頓生光彩。
(3)特稱類。用對方的突出特徵或“河州話”中特有的稱謂詞等構成,如,,[譜例23]中的“阿姐”、[譜例31]中的“連手”及“好心腸?:“大身材”、“大眼睛”、“沒良心”、“明白人”、“糊塗蟲”、“尕姑舅”(即表兄妹、表姐弟,花兒中多借比)等,既有對表面現象的局部特寫,,也有對內心世界的善意褒貶。許多優秀的歌手,正是巧妙地運用著這些稱謂詞,表達出正詞難以抒發的微妙情感。填充在上、下旬首尾和句子中間的“啊我就”(見[譜例16]),“哎喲你”(見[譜例19])、“我”、“我就”、“哎喲我”(見[譜例21)),“兀個”、“它就”、“我們”(見[譜例24])、“你就”、“我倆就”(見[譜例36])、“咱吶(見[譜倒31])等代詞性襯詞,揭示著花兒的對歌本質,使詞曲起接有致。人稱代詞、指示代詞的運用,還使唱詞和演唱者之間的關係更顯得親近。裝飾性襯詞小巧玲瓏,所占時值很少,但前擁後綴在正詞的左右,數量眾多,不能低估,潤飾著唱詞,點綴著睡調,使花兒的地方味十足。

多樣的襯腔

襯詞的展開和襯句的運用,產生了許多膾炙人口的襯腔,使花兒充滿勃勃生機,由於襯腔在曲調中所處的位置不同,發揮的作用也不一樣,從襯腔演唱的先後順序分別論述。
1、曲首起腔。迴響在高原山區的花兒,就和蒙族的 《牧歌》、藏族的 《拉依》一樣,開首往往用呼喚、感嘆性的悠長襯腔。如 《河州三令》的開頭,(見[譜例3、10]),是全曲音列的完整先現,也是《河州三令》的基本旋律線條。預定下了後面曲調的音高、速度、調式和情緒,為正詞的出現做好了準備,具有啟示引入的功用。曲首音調的形態是相當多樣的,除上面的音列上行外,還有主音同音的進行(見(譜例16]);有屬、主、屬音為框架的突出主音的先上後下行音調(見[譜例26、27]);有倚音性的屬音長音(見[譜例29));有先下後上行的起腔(見(譜例38]);也有屬音長音下行開頭的(見[譜例443)等。認真地唱好開腔的第一聲,首先給聽眾一個美好的印象是非常重要的,也就是“先聲奪人”。優秀的歌手常在開腔時即顯示出高超的演唱水平,用優美的、初步呈示唱詞情緒的音調,將聽者引入聲情並茂的演唱之境。悠長的曲首起腔,是花兒的古老音調,隨著社會的變遷,曲首由長變短,如[譜例19、22、43、39]等,用同音或單音短音起頭,雖沒有長音起腔的遼闊氣勢,但也表露著起腔的痕跡和旋律的音高趨向。演唱這類短暫的起腔,只要輕聲清楚地唱出,引出下面的唱詞即可。
2、襯字托腔。是把相間在正詞當中的襯字音調伸展,以表現更為婉轉深沉的情緒。多出現在上、下旬唱詞的中間和尾部。如《河州大令》[譜例21]的上句中間的4—7小節,用“哈、喲、噢、呀”等拉長了曲調,使旋律充分的上行展開,與登高遠眺詞意很融洽。 《馬營令》[譜例22]上樂句中間的第6至12小節的托腔很有特色,“噢”字唱出後即用前八分後十六分音符的頓音加花,並持續了七拍的時值短暫下落,後面“啊呀”音調的上、下行,“噢”字襯腔的變化再現。“噢”字的長音時值達到全曲之首,“噢”字尾部的商羽、羽商徵、徵商的連續四度的上下跳進,使襯字拖腔的長音舒展,短音有力,為旋律的進一步發展打下了雄厚的基礎。《白蓮花令》(見[譜例39)),在上、下樂句、擴充句前後和結尾句中,襯字拖腔將近占去一半的時值,由於演唱者多次採用襯字拖腔,使旋律得到充分的展開,深刻地抒發出了歌者的滿腔情懷。
襯字拖腔在花兒里隨時可見,譜例[13、15、16、17、26、27、29、32、37、38]中均有運用。以出現在上樂句和高音區為多見,雖屬襯字構成的襯腔,但在強調前面的詞意、樂恩,挖掘詞曲的潛在情感、渲染氣氛和前後連線等方面,常有神奇的功能。
3、句內襯腔。在上一章中探討了襯句、襯段出現在上、下旬之間和下旬之後,造成多樣的曲式結構。現在談的是襯句夾用在上、下旬唱詞的內部而形成的襯腔。這種襯腔多由四五個字的短句組成。各民族喜愛的《繞三繞令》是典型的曲令:“紗下”即打到漁網裡。歌者將上句內和上下旬之間的襯句先唱為“三呀兒繞耶”,下旬中間才唱成“繞三呀繞來吧”,造成了襯句的小變化。句內襯腔的運用,使上下樂句得到很大的擴充,唱詞中“孔雀愛牡丹”、“蜜蜂愛百花”、“尕妹是魚兒”、“阿哥是魚網”等具有強烈動勢的情景,與襯句“繞三繞”自然天成地連在一起。從整個曲調來看,“繞三繞”三次出現在全曲的最高音區,是曲調中的核心音調。不但將正詞的意境刻劃得生動逼真,栩栩如生,而且使聽眾在“繞三繞”的襯腔聲中,對歌者獨具匠心的填詞配曲和精湛演唱留下“餘音繞樑”的記憶。類似的曲令還有、 《金盞花令》、 《酸把梨令》(見[譜例13))等。旬內襯腔有時只在上樂句出現。如 《二梅花令》(見(譜例36))中把“二呀梅花”夾在上樂句中間;有時與襯字拖腔前後出現,如 《啦啦令》 (見[譜例41)),有的歌手常把第,3至5小節用“者哈喲”襯字拖腔,後接“一啦啦二啦啦”的句內襯腔。
4、民族語襯腔。花兒中有許多少數民族語言的襯腔,不僅是研究花兒的重要依據,也是花兒演唱中民族特色的主要表現因素。‘‘買尼尼刀大”即為英俊的,後面的“刀大兒”同義。“尼牙黑”為心上的油。。哎唏”語氣嘆詞。“呆木西”意為就這么說的。“買尼依”。‘撤浪者”意思是心上的油想著。撤拉語特有的襯腔音調,一下子把人帶到瑰麗、深情的撤拉族花兒之中。正詞的漢語性和襯腔的民族性,使花兒具有奇異的韻味。
花兒中民族語襯腔以藏、撒拉、土族語為多見,東鄉、保全語次之。如譜例(26、27、30、32、43]等均是。有些襯句仍是一個謎,如‘‘三三呀兒六、嘛呀六六兒三”,“一啦啦二啦啦、三啦啦”,“咿呀咿”,“歐啊歐”等,是漢語的音變是歷史上某個少數民族的音調的遺存?還是多民族語言融合的“混血兒”是值得揣磨的,是傾向於後兩種的,還有“繞三呀繞”,從漢語的角度是可以講通的,但從曲令中占有的重要位置來看,與少數民族語言似乎更有聯繫,這裡作為襯腔中存在難解之謎提出來,還望熟諳語言的學者們釋疑。
5、加垛襯腔。是在演唱正詞的中間和尾部插入類似“數板”的襯腔。如 《嗆啷啷令》[譜例17]中第7、8小節中快速相同的旋律和變化的象聲詞,構成了擬情繪景的加垛襯腔,把“一對鵓鴿在青天裡飛”的深遠含意渲染得活靈活現,這首花兒深受人們的喜愛,是與下樂句中間的垛句襯腔所具有的藝術感染力有直接的關係。馬占山先生採集的 《紅花姐令》,是典型的尾部加垛襯腔曲令:尾部15、16、17小節是同曲垛腔,18小節是垛腔變化上揚,較快節奏的垛腔,高度集中地表現著歌者對“白汗榻兒、青夾夾兒、瓜子模樣、大眼睛”的“紅花兒姐”的想念之情,“心思哈變了”的“尕妹妹”如能聽到歌者如此痴情的歌聲,定當被垛腔火熱的情緒所感動,而重歸於好的。整個曲調也正是在加垛襯腔的地方形成了高潮,贏得聽眾雷鳴般地喝彩。
上面的襯腔形式,都是比較單純的例子。在實際的演唱中,他們之間的界限不是很分踞的。

唱好襯詞襯腔

大量的襯詞和多樣的襯腔,就象色彩斑爛的光環,使花兒鮮艷奪目,溢香流彩,發揮著正詞難以發揮的作用,表現著人們最真切的感情。仔細的琢磨、認真的唱好襯詞襯腔,多有裨益。
1、顯示花兒本色。襯詞襯腔保留了花兒的早期特色。對花兒的源流問題,人們歷來著眼在唱詞、曲調和有關的歷史記載上,對襯詞襯腔很少顧及,這是很不周全的。因為花兒的曲令名稱多來自襯詞,襯詞襯腔在曲調中占有很大的位置等因素是不可忽視的。從花兒的大多數曲調中,襯詞襯腔比較固定,歌手們依曲填詞的傳統習慣來看,襯詞襯腔有著比正詞和曲調更強的穩定性和傳承性,是探討花兒源流的可靠依據,通過了解襯詞的演變,將更準確的把握花兒(詳見 《花兒曲令之源——初探》390頁),演唱出花兒的韻味。
2、突出地方民族特色。襯詞襯腔是人們日常生活中語言、音調的藝術再現,這些獨具色彩的、常常超過正詞字數的聲腔的大量運用,使花兒有著濃郁的生活氣息,充滿著地道的民族和地方特色。象保全族花兒中把“阿哥的肉”唱成“吾阿拉的肉”和用“呀噫”“噫嘿”等語氣詞;撤拉族花兒中把“阿哥的肉”唱成“尕尕尼肉”和用“阿細毛告”“哎唏”等語氣詞,土族花兒中用“買寧格刀得”“呀來”等語氣詞,大大增強了各自民族色彩,強烈地表現出了各個民族曲令鮮明的個性。
3、活躍演唱氣氛。花兒曲令繁多,其中也有襯詞襯腔變化而派生的音調。運用襯詞襯腔發展花兒和活躍演唱氣氛,是花兒演唱的顯著特徵。隨時出現的襯詞對旋律的潤飾、美化;“曲首起腔”對整個曲調的啟示引導;“句內襯腔”延伸著詞曲的意境;旬間、句後的襯腔、襯段使曲式結構變化多姿;“垛句襯腔”賦於花兒更為熱烈、活躍的情緒。近年來一些學唱花兒的人,對花兒的襯詞襯腔隨意省略,妄加改動,並在襯詞襯腔的地方多用實詞填充,演唱的花兒中只有實詞而沒有襯詞。歌者“改造”花兒、演唱花兒的動機是良好的,但殊不知沒有襯詞襯腔的花兒,就象沒有枝葉的枯樹.是只具樹形而無生命的。
4、深化藝術形象。襯詞襯腔的大量運用,加強了花兒的藝術形象,使正詞更具有表現力,使曲調更加優美感人。象 《水紅花令》(見[譜例533)中的襯詞,是對正詞的絕妙陪襯,“哥哥”和“妹妹”“去哩”、“坐者”的難捨情景和正詞中“想爛了肝花疼爛了心”的相思情景互為表里,把一對恩愛夫妻離別後的極端痛苦和分手時的萬般柔情,維妙維肖地用倒敘的手法表現了出來。後面的襯腔,是前面正詞音調的變化再現,曲首音調的音列上行長音(見第1至4小節)和襯腔煞尾時同音列的下行長音(見第15至第22小節、重複時的22至30小節)前後呼應,相映生輝,以顯明生動的藝術形象刻劃出了歌者難以抒發的思念之情。還有許多曲令中,一聲聲“阿哥的憨肉肉”的放歌,一句句“我把我的大眼睛哈想者”的詠唱、一曲曲“尕馬JL拉回了緩來我的聯手”的呼喚,伴著花兒而生,隨著花兒而長,也為花兒的噴芳吐艷麗增光添彩。
通過上面的探討,可以說;要唱出花兒的味道、風格,就必須得唱好襯詞襯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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