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少的呆萌紈絝妻》是作家九序所著的一部其他類型小說。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蘭少的呆萌紈絝妻
- 作者:九序
- 類型:其他類型
- 連載狀態:連載中
內容簡介,初章試讀,
內容簡介
【八十年代背景,1V1,青梅竹馬,大愛大寵,身心乾淨,親媽出品!絕對寵溺得毀三觀!無下限!】
蕭九九,天性豁達逗比,身懷驚世天賦,成天跟在某蘭身後轉悠,小臉嬌羞,“我要做你一世的小尾巴。”
蘭仲文,所有女人都想嫁的男神,高貴,從容,悶騷,毒舌,十幾年裡,他只對她一人溫柔,“我終於幫你實現了你說要一輩子喜歡我的願望,開心嗎?蕭九九?”
【豁達逗比九VS悶騷高幹蘭】
一夜,某蘭求睡失敗,靠在床頭生悶氣,“老婆,我發現你越來越不愛我了,只愛工作!”
“我怎么不愛你了?”
“我明天不吃飯了,去把你堂哥打一頓。”
“你為什麼要打我堂哥?”
他睚眥欲裂,“你果然不愛我了!你都不問我為什麼不吃飯!”
“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意亂情迷九VS溫柔從容蘭】
某蘭拿著吹風機給坐在沙發上的某九吹頭,看見電視裡播出新的西遊記,惡趣從心生,“老婆你挑著擔,我騎著馬,我們去環遊世界吧。”
“……”某九無語,“為什麼要我挑著擔啊?”
“好吧,那你騎著馬挑著擔吧。”
“……”某九再次無語,“為什麼還是我挑著擔啊?”
“因為你壯啊,而且東西都是你的,光化妝品就放滿一個箱子了。”
“……”某九暴怒,“那你就不能幫我挑著啊?”
“那好吧,我騎著馬挑著擔,你走路。”
“……”你妹!!!
初章試讀
第一章 結怨
“你愛我嗎?”
“嗯。”
——題序——
上世紀80年代,中國改革開放,廣州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隨家人從香港遷到老家廣州,當時我只有13歲,廣州被注入了強大的生機,城市面貌變遷擴大,吸引了大量外來投資,逐漸和國際接軌。
我爸也在這批領軍人物之中,投資生意做得風風火火,八零年網際網路還不成熟,通訊不便,凡是跟我爸做生意的,都要低眉順眼,托人送禮。
我從小在香港長大,由於還沒回歸的香港是英國的殖民地,我們的國語是英語,母語是粵語,我聽不太懂國語,平時交流並沒有障礙,因為大家說的都是粵語,但一到上課,老師開始講國語,我就像聽天書,雲裡霧裡一片迷茫。
就這樣,我在初二讀了兩學期,成績爛得一塌糊塗。
升初三的時候,我媽看著我的成績單終於坐立不住了,學校的制度以分數排班,成績越拔尖所在的班級就越靠前,一共就6個班,我在第六班。
我媽哪裡忍得了?
匆匆帶上我到學校找校長。
84年,人們的穿戴脫離了藍灰的黯淡,開始變得新潮起來,不在穿中規中矩的正裝,而是換上了翩躚的連衣裙,涼鞋,襯衫,長裙。我記得班主任是個嚴肅的女人,三十歲左右,帶著幅銀絲眼鏡,卻不古板,她的眼睛美麗而犀利。
但我不喜歡她,因為我親眼看見我媽塞了兩條中華煙和一個豐厚的紅包給她,於是她答應收我進尖子班。
那時候,工作忙的都不能陪在自己孩子身邊。而能陪在自己孩子身邊的人,說明前途一片堪憂。
我爸屬於前者,家裡總有形形色色的人來做客。那時候做生意都是在自己家裡開廠房辦公,我爸買了一整棟房子,在客廳設了龐大的酒櫃,不像個家,倒像個酒館。
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女孩子,從小就很皮,天生反骨,我媽叫我做什麼,我就偏不做,她要我向左走,我就向右走,藤條子吃了不少,不見乖巧,有一次,我媽拿藤子打我,我折斷了她手裡的藤子,她哭了出來。
她總摸著我的頭說,我要是男孩子就好了,如果我是男孩子,我爸一定特別疼我。
每當這時候,我總覺得她很不甘心,很委屈。
我長於香港,家境優渥,可免不了老一輩迂腐的思想,重男輕女,奶奶有四個兒子,三個伯伯的媳婦都生了男孩,只有媽媽生的是女孩,至此,奶奶一步也沒踏進我們家的門檻,也沒有抱過我。
凡是我們家的喜事,奶奶都沒有來,有一年搬新家,我爸請了奶奶四次,奶奶才肯來,可是在喜筵上,她又開始數落我媽,弄得我媽在親戚面前下不來台。
她迂腐得可怕,總要教育我,以為我聽不懂,把我叫到跟前,對著我罵我媽。
我媽恨她,我也恨她。
我媽說那個年代做人媳婦,就好比做人的一條狗。她從來看不起我媽,有次,我爸媽都忙,要奶奶看著我,我才剛學會走路,喜歡在家裡攀來爬去,奶奶在看粵劇,我爬到茶几上,不懂開水的危險,用手掀翻了茶壺。
滾燙的茶水澆在我肚子上,我痛哭起來,奶奶沒有管我,繼續看她著迷的粵劇,直到晚上媽媽回家,才發現我被茶水淋到,肚子起了一片紅泡,肌膚表層的細胞已經被燙死,所以在怎么用藥酒擦都於事無補了。
媽媽氣得帶著我去找奶奶理論,奶奶的迂腐體現在尊卑上,她認為媽媽挑釁她的地位,不僅罵媽媽,還把老親戚們都請出來,叫上我爸,罵給全族人聽,說我媽不會教孩子,說我跟野孩子似的沒有教養。
我恨她。
我不叫她奶奶,我調皮,一見到她,就撿最難聽的話罵她,她要打我,我就跑進房間裡反鎖門。
一進尖子班,班主任就把我安排在蘭仲文旁邊的位置上,班主任的教學方法就是劣配優,成績最差的人,當然要和成績最好的人坐在一起。
蘭仲文是學校的名人,是女生課間談笑風生的熱門話題。女孩的思想總是比男孩早熟。在這一年,我懂得了暗戀一個人滋味。
一個人的脾性,跟生長的環境和教育密不可分。那么我想,每個人喜歡什麼類型,也都跟環境有一定的因素。
他是我第一個喜歡的人,或者說,是第一個獲得我好感的人,蘭仲文,年級的第一尖子生,字寫得漂亮,參加過本市書法大賽,獲得銀獎。
也因為長得好看,任職學校的儀式領隊,校慶主持,廣站主持。凡是慶典,大賽,廣播操,升旗儀式,均能看到他站在高台上英姿颯爽的身影,明眸皓齒,白白淨淨,有一種富貴少爺的味道。
記得他嘴唇殷紅,透出抹瑩潤的流光,眼珠無暇,如洗過的碧空一般,澄澈湛然。
真真是應了桃花夭夭,灼灼其華那句話。
我很清楚他的事跡,但是我更知道,物以類聚,優生不會喜歡和劣生做朋友,因為我很快就見識到優生的手段。
一下課,數學課代表辛璇和語文課代表戴雪就圍到我們的桌子對我噓寒問暖,開學已經幾天,我卻遲遲才調到這個班級,她們以為是我轉校生,是別的學校的尖子生,怕我跟不上進度,才調我跟蘭仲文同桌。
“你叫什麼名字啊?”戴雪看了眼旁邊的蘭仲文,他安靜地看著書,心無旁騖。
那時候喜歡一個人沒那么明目張胆,甚至連開口和對方打個招呼都不敢,彆扭青澀卻美好。
我不知道她們抱何目的,還以為我怎么那么有人氣,剛到新班級就認識了新朋友,笑著對她們說,“我叫蕭九九。”
戴雪和辛璇都長得特別招眼,才14歲已經懂得怎么挑朋友,她們見蕭九九衣著不凡,這時候女孩大多都是盤著兩個麻花辮,素淨衣裳,素麵朝天。
但蕭九九不同,她穿著英倫范灰色毛衣格子裙,海藻般的長髮卡著只綠寶石髮夾,幽深欲滴的祖母綠彰顯出寶石價格高昂,眼睛淡靜如海,輪廓無暇,如霧中踏水而來的荻花,一眼驚起塵世繁華。
饒是戴雪和辛璇一個若雪明麗,一個清靈動人,也不禁感慨蕭九九的氣質和美貌,她們是班級的靈魂人物,亦是老師眼中的紅人,自然不願甘於人後,前來打探情況。
辛璇攬住我的肩膀,笑得嬌俏,“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如果你遇到解不開的術題,就問我們,以後一起努力。”
於是我和她們就成了好朋友,每天結隊一起上學,一起放學,她們每次做完作業都會叫我幫她們看看,但我哪裡看得懂?我一學渣,拿到作業本就是一頓抄。
沒小考之前,全班只有蘭仲文知道我是個學渣,好在他性格沉靜,不多事,看見我抄別人作業,也只是皺了皺眉。
我懶得管他高興不高興,能過關就好。
我基本不聽課,而且有午睡的習慣,一到下午,我就開始犯困,口水流了一書,老師講什麼我也自動頻閉了。
直到小測試捲髮下來,分數線用紅色的大頭筆打了個刺眼的39。
我是班裡唯一一個不及格的學生。
戴雪與辛璇面面相覷,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那節課,因為分數不及格,我被罰站了一節課,老師還要我家長的簽名。
課間十分鐘,蘭仲文看見我在那臨摹我爸的簽名,臉色有些發黑。
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瞪了他一眼,“看什麼看?把頭轉過去。”
不及格這種事怎么說也是有點丟臉的,甚至帶著恥辱的色彩,我不能把試卷帶回家去,於是只能厚著臉皮在課間把名字簽好放課桌里,免得帶回去被我媽搜書包搜到了。
雖然我媽不會搜我書包,可這個年紀,做錯事難免心虛,擔前怕後的。
蘭仲文搖了搖頭,似乎在說,無可救藥。
放學鈴聲一響,我立刻收了課本跟上戴雪和辛璇,被罰站的鬱悶心情一掃而空,又是一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戴雪卻遲疑的說,“九九,我們還有點事,你自個先回去吧。”
做了半個月形影不離的朋友,驟然變得這么冷淡,我有些不適應,嬉皮笑臉的說,“你們要去哪?我和你們一塊去吧,反正我沒事。”
辛璇不復舊日好夥伴的親昵,冷笑出聲,“九九,我們這是要去幫老師批作業,你去了能做什麼啊?”
“我之前不也老是去辦公室看你們批作業的嗎?”
“那是因為我們不知道你成績這么差!”戴雪也突然變臉,好像是我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臉凝成堅冰厲色,“怪不得老師之前跟我說你作業答得跟我一模一樣,原來你是抄襲我的。”
我一怔,說不出話。
“蕭九九,我們可不會交你這種抄襲別人作業的朋友。”
她們走遠了,徒留我一人站在走廊上,手腳冰冷。
因為我是差生,尖子班的人都排斥我,站著擋人眼,坐著遭人嫌。老師多多少少知道我的情況,我媽給她送了禮,她多少得照看著我,於是把蘭仲文叫出去,讓他多多擔待我。
蘭仲文頭疼。
回來後他一直悶著臉,我也不知道什麼事,拿著圓規筆轉圓圈玩兒。
手中的圓規筆被抽走,蘭仲文沉著臉,語氣不善,“蕭九九,你就不能安分點嗎?”
害得他總是被班主任叫去委託重任,他一點都不想管這個蕭九九,只想安安靜靜的學習。
我瞪圓一雙眼睛,“我怎么不安分了?我又沒跟你說話。”
“你看看你的桌上,亂七八糟扔得全是東西,上課時間不是做紙工藝就是睡覺,你還能不能學習了?不想學習就不要來這個班級啊,浪費名額。”說著又把我黏在課桌旁的紙筆筒扯了下來,動作粗暴,鉛筆原子筆灑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