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拉丁光復耶路撒冷

伊瑪丁(Imad ad-Din)是薩拉丁的秘書,著有一部薩拉丁的統治史。以下是他記述薩拉丁如何光復耶路薩冷。

薩拉丁光復耶路薩冷
伊瑪丁(Imad ad-Din)是薩拉丁的秘書,著有一部薩拉丁的統治史。以下是他記述薩拉丁如何光復耶路薩冷。
伊斯蘭教曆7月20日星期五。蘇丹來到北面紮營,圍住法蘭克人的通道,為他們敞開了通向死亡的道路。他安放好彈射器、以把災難投向敵人。 岩頂圓頂寺在石塊投射下轟隆隆作響,敵軍躲在城牆後。他們只要一到牆外來,將難逃一死,靈魂也要沉淪。聖殿騎士團吼叫不歇,貴族陷入地獄,醫院騎士團交上了惡運,“修士們”必死無疑。
投擲的石塊與目標物之間毫無屏障。在南北兩面,欲望之火燃燒著眾人的心靈,面孔任憑武器來親吻。戰鬥的情緒扭曲著靈魂,雙手緊握出鞘的劍柄。
人人抱怨風速太慢,不能把石塊射入城中。這些從投射架上飛出去的石塊,傾瀉在牆腳下,打碎了牆上的雉諜。
火流星從天空落下,讓岩石從地下噴出,讓燃燒的木柴迸出火星!沒有什麼比得上由投射台而來的災難,由那兒展現無堅不摧的奇蹟,集中人力,發出炮彈射出的呼嘯聲,擊中目標的轟隆聲。
敵人被打垮了,隊伍四處潰散。我們越過壕溝發動進攻。伊斯蘭教徒看到了勝利,非伊斯蘭教徒面臨著死亡。 缺口打開了,原來困難的事變得輕而易舉。我們用上全部兵力,達成目標。頑固抵抗者非死即傷,防線攻破,戰鬥結束了。
我們所實現的目標超過預期,問題解決了。敵人害怕被消滅,個個失魂落魄,嚇出病來。城市重歸伊斯蘭教;敵人的壕溝形成的地帶被切斷了。 這時伊本·巴爾贊(Ibn Barzan)出來要求蘇丹開口,饒他部下一死。但是蘇丹拒絕,並大聲堅持己見:“我們既不保護也不寬恕你們!只希望你們永遠處於卑劣的境地。明天,我們要用武力奪取城市,屠殺你們,俘虜你們。讓你們的男人流血,婦孺淪為奴隸。”
因為蘇丹不肯饒命,他們就低聲下氣,提醒他倉促決定將造成的後果:“如果我們活不了,畏懼您的權力而放棄一切希望;如果我們毫無出路,不得安寧,靈魂得不到拯救,也得不到寬恕和恩典的話,我們就要為自己的生命討回公道。”
“在受到打擊之前,我們每一個人就要撂倒他們十個。侵略者的手還沒抓住我們,我們就已經消滅了他們十次。我們要燒掉房子,摧毀神殿穹頂,讓你們為害我們淪為奴隸而深感恥辱。”
“我們要推倒岩頂圓頂寺,讓你們嘗嘗失去它的痛苦。我們要殺死所有的伊斯蘭教徒戰俘,他們人數太多了。而且大家都知道,我們討厭無恥的人,而崇尚榮譽。我們要毀掉財物,不留給你們;我們將殺死自己的孩子,讓他們詛咒我們。您氣量狹小,不答應我們的請求,就會失去一切利益,您又能得到什麼好處呢?有多少幻滅不是來自對成就的期望,而痛苦只能靠和平來治癒!有多少人在黑暗裡開始旅行,天亮前就在夜色中迷失了方向?”
於是蘇丹召開會議,把打勝仗的指揮官找來,就這個問題徵求他們的意見。他要點燃眾人頭腦里的燈火,看清他們的思想。他鼓勵他們說出最適當的解決辦法,一同討論最有利的和平條件。
經過無數次祈禱、會談、遣使、哀求和說情,雙方確定了一筆款項。我們非常滿意得到擔保。他們用這筆款項贖回財產,救出同胞。但若是有人逾40天還不能或不願償付的話,就要無條件變成我們的奴隸。價格定為男人十個金幣,女人五個,小孩不論男女一律兩個金幣。伊本·巴爾贊、主教、聖殿騎士團和醫院騎士團的首領充當擔保人。伊本·巴爾贊為窮人付了三萬金幣,履行了諾言。
是付款的人隨後自由離開家園,再也不會回來了。
價格訂定以後,他們於伊斯蘭教曆27日星期五交出了城市。他們不得不把城市還給我們,仿佛歸還一筆來歷不明的財富,而不是一座由他們保管的城市。
城裡有一萬多人,包括婦女和小孩。戶戶大門緊閉,長官來回巡視,要屋裡的人交出欠款。每家門前都有埃米爾和高級軍官站崗,以清點小孩和出門的人數:付款的就讓他走,付不起的就關人監獄,毫無情面可講法蘭克人離去n1' 法蘭克人開始變賣財產,把值錢的東西取出來,拿到舊貨市場上賤價出售。來看的人還討價還價,用很低的價錢買下來。 大主教收集了聖墓上的金片和金銀材料,以及復活節教堂里的金屬和珍貴織物。於是我稟告蘇丹: “那筆財富不是小數目,顯然超過二十萬金幣、我們允許他們帶走財產,但是不包括教堂和修道院裡的財富,說什麼也不能讓它們落到這些壞蛋手裡。”可是,他回答: “如果我們對協定的解釋不利於他們,他們必會指責我們不守信用,因為別人不會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最好是嚴格執行我們向他們作出的保證,這樣別人就不能指責信徒違反協定,基督教徒反過來還會宣揚我們給的好處。”因此,他們丟下沒有用的東西,帶走金銀細軟,這是他們抖落遺產上的灰塵,以及‘垃圾”(聖墓)上的垃圾時搜括來的願意留下的基督教徒 耶路薩冷把邪惡的法蘭克人當垃圾清除,由屈辱變成光榮而煥然一新。有些交了規定款項的基督教徒不肯離開。他們哀求讓他們留下,並且不虐待他
他們竭心盡力效勞,認真苦幹,加諸在他們身上的新義務,都真心誠意地接受 他們淪於服從的地位,並尋求伊斯蘭教國家的保護。他們從事下等的工作,如僕役和僱工,而且還把這類工作視為才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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