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蒲公英收購站

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蒲公英收購站

《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蒲公英收購站》中收入了蒲公英收購站、護林員的春天和庚子紅巾三部中篇小說。熱心的小男孩格子能幫助朋友戰勝收走人善心的巫婆嗎?林子深處的國小老師看到了怎樣的春天?“我”在庚子年經歷了一件什麼驚心動魄而又英勇無畏的事?這三部中篇小說雖然背景不同,時代各異,但都從不同的角度表現了男孩子的善良、單純、勇敢和堅強。

基本介紹

  • 書名: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蒲公英收購站
  • 出版社:晨光出版社
  • 頁數:158頁
  • 開本:32
  • 作者:薛濤
  • 出版日期:2013年4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定價: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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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蒲公英收購站》為系列叢書。本套書從一個角度記錄和呈現了作家薛濤的上述創作探尋所留下的足跡。它選錄了作家開始寫作至今的八個中篇兒童文學作品,這些作品的敘事在當下與歷史、幻想與現實的不同文學區間裡展開,從現實的《月光電影院》到幻想的這本書,從描寫當下童年生活的《小城池》到由歷史演繹而來的《庚子紅巾》,還有穿行在真幻之間的《正午的植物園》、《打開天窗》等,有的作品之間甚至在敘事語言上都形成了十分相異的風格。

作者簡介

薛濤,1971年3月生於遼寧昌圖,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遼寧兒童文學學會副會長、中華全國青聯委員。做過教師、報社編輯,現供職於遼寧省作家協會。一級作家。先後出版《白鳥》《隨蒲公英一起飛的女孩》,長篇小說《情報鴿子》《滿山打鬼子》《虛狐》等作品三十種。作品選入中學語文課本、廣東大學語文課本,被日本、美國、越南翻譯。作品獲得陳伯吹兒童文學獎、冰心兒童文學獎、宋慶齡兒童文學獎、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等多項兒童文學大獎。

專業推薦

媒體推薦

薛濤是中國第五代兒童文學作家的傑出代表。他的小說,讓人感受到“詩性”的高度與舒適度,具有陽剛、力量、思想、硬度與深刻性。
——北京師範大學博士生導師王泉根
薛濤的小說具有開闊的藝術氣象和有力的精神脈息。這使得閱讀時常常會為作家所展示的豐沛的創造力和表現力而暗自撫掌。
——浙江師範大學教授 方衛平
他的不少小說,有的可以稱為哲理小說、寓言小說,有的甚至可以稱為詩化小說。他的活躍的想像,他的含蓄的幽默,他對生活和情感的詩意表達,使他的作品讀起來讓人感到有一種志存高遠的豁達和靈氣。
——著名兒童文學評論家 周曉
我們擠在洛杉磯家門前的一條長長的長椅子上,非常快樂地欣賞這本妙趣橫生的好書。在讀的過程中,我們不敢拉掉任何一個生字,否則內容就連線不上了。書中的每一句話都緊扣著我們的心弦,引人入勝。我們真的很喜歡他的寫作風格。內容上也非常的新穎可親,對我們倆來說真的有如打開了另一扇天窗。
——美國洛杉磯實驗中學 達麗亞·彼得森

名人推薦

薛濤是中國第五代兒童文學作家的傑出代表。他的小說,讓人感受到“詩性”的高度與舒適度,具有陽剛、力量、思想、硬度與深刻性。
——北京師範大學博士生導師王泉根
薜濤的小說具有開闊的藝術氣象和有力的精神脈息。這使得閱讀時常常會為作家所展示的豐沛的創造力和表現力而暗自撫掌。
——浙江師範大學教授方衛平
他的不少小說,有的可以稱為哲理小說、寓言小說,有的甚至可以稱為詩化小說。他的活躍的想像,他的含蓄的幽默,他對生活和情感的詩意表達,使他的作品讀起來讓人感到有一種志存高遠的豁達和靈氣。
——著名兒童文學評論家周曉
我們擠在洛杉磯家門前的一條長長的長椅子上,非常快樂地欣賞這本妙趣橫生的好書。在讀的過程中,我們不敢拉掉任何一個生字,否則內容就連線不上了。書中的每一句話都緊扣著我們的心弦,引人入勝。我們真的很喜歡他的寫作風格。內容上也非堂的新穎可親,對我們倆來說真的有如打開了另一扇天窗。
——美國洛杉磯實驗中學達麗亞·彼得森

序言

上個世紀90年代中期,年輕的薛濤提筆開始兒童文學寫作不久,即成為了兒童文學界一位引人矚目的作家;在當時被譽為“東北小虎隊”的遼寧兒童文學作家群中,他是最年輕的代表作家之一。
薛濤是帶著堅實的微型小說寫作經驗進入到兒童文學創作領域的,這使他早期的一些短篇兒童小說寫作在構思、語言和敘事技法上都顯出一種難得的成熟感,其作品也很快在兒童文學界引起關注。近二十年來,薛濤的寫作令我印象十分深刻的一點在於,從起始到現在,他似乎一直在嘗試變換他的兒童文學寫作的步法。這一變換既涉及文體,更多地則指向題材和手法,他的目的顯然不是為了追新逐異,而是出於對一種更為開闊和多樣的藝術表現可能的自覺探尋。毫無疑問,一位作家如果沒有足夠的創作自信和發自內心的創造欲望,是很難變換和適應這樣的步法的。
晨光出版社出版的這套《薛濤心靈成長小說珍藏本》,從一個角度記錄和呈現了作家的上述創作探尋所留下的足跡。它選錄了作家開始寫作至今的八個中篇兒童文學作品,這些作品的敘事在當下與歷史、幻想與現實的不同文學區間裡展開,從現實的《月光電影院》到幻想的《蒲公英收購站》,從描寫當下童年生活的《小城池》到由歷史演繹而來的《庚子紅巾》,還有穿行在真幻之間的《正午的植物園》、《打開天窗》等,有的作品之間甚至在敘事語言上都形成了十分相異的風格。顯然,薛濤的創作筆意延伸得很開,這使得對於其作品的集中閱讀並不容易引發我們文學審美上的倦怠感(這種倦怠感在類似的童書閱讀之中常常不難遇見),相反,我在閱讀或重新閱讀他的這一組作品時,卻時常會為作家所展示的豐沛的創造力和表現力而暗自撫掌。
不過,無論文學的體式如何變換,薛濤的寫作似乎始終被一個意象所牢牢牽引,或者說,他的寫作總是無法放下對這個意象的繫念。它是《小城池》的主角沙漏一心記掛著的那棵白樺樹和樹下的小屋,是《正午的植物園》里作為生命來去的通道並與之相融合的花草和水滴,是《護林員的春天》中吞沒了護林員楊木林的孩子卻更讓他一步也離不開的林場,也是《打開天窗》中給殘疾女孩單單襞來快樂的“小飛人”小煙所來自的那片林木以及單單的帶木椅所牽掛的那個綠色的故鄉……的確,自然的意象仿佛是刻寫在薛濤的寫作靈魂之中的一個記號,它不僅僅形構了充滿故事各處的許多物事,也不僅在故事中被賦予了各樣的敘事功能,而且沉澱為了故事基本精神的一部分一沙漏的“小城池”是現代城市化進程中太陽鎮上留下的一抹與自然有關的記憶,也是自然以其無力之力與現代城市的吞噬相抗衡的最後一個證明。
實際上,類似的隱喻在薛濤早期的短篇兒童小說澤就已初現端倪。比如他較早的短篇作品《稻田童話》,以不到千字的篇幅濃縮了城市化過程中土地的命運:能夠帶給女孩“美好開闊的感覺”的“稻田”最終被城市的垃圾吞沒,成為了一個虛幻的“童話”。多年來,這樣的精神隱喻以不同的形式反覆出現在薛濤的書寫中,並越來越滲透入他的敘事動機深處。作家似乎想以這樣一種方武,來為現代童年挽留住一些正在不斷逝去的美好的東西。
這一“挽留”的努力,使我們。常能從薛濤的作品中讀出一份特別的“鄉愁”。
如果說自然的意象在薛濤的兒童文學寫作中扮演了某種精神“綠洲”的角色,那么它所最終指向的是現代生活和現代童年所亟需的一種家園感。鄉愁正起於這一對家園感的渴求。顯然,沙漏的“城池”不只是一個悲壯的抵抗符號,它還是被學校和家庭所誤解和“遺棄”的女孩沙漏尋求精神安寧和庇護的所在。這座“孤城”是沙漏可以把“精神世界搬到這裡”的地方,是女孩心中真正的家園。同樣,《打開天窗》里的那個裝下了星光、鳥鳴和友情的紅頂小樓,讓女孩單單真正體會到了“家”的感覺,並在與老木椅和棉布娃的分離中,學會了從心理上接受與母親的訣別。正是紅頂小樓上的這個“家”給孤寂中的單單帶來了身體和心靈的雙重修復。如果我們仔細閱讀薛濤的作品,一定會感受到,這種通常被寄寓在自然意象之上的家園感和鄉愁感,構成了作家迄今為止的全部兒童文學寫作最為重要的一個精神向度。
激盪在薛濤文字之間的這樣一份精神,給他筆下的許多童年文本帶來了開闊的藝術氣象和有力的精神脈息,閱讀《小城池》給我留下了這樣的印象。這部小說意在描繪外表叛逆、靈魂豐滿的青春期女孩沙漏的“精神城池”,在特殊的成長階段里,似乎沒有人走得進這個城池,而在沙漏所面臨的生活境遇中,事實上也沒有人在意它的存在。小說淋漓盡致地傳達出了青春期少年與整個世界對峙的那種精神感覺。
另外,我個人特別欣賞收入這套作品集的《月光電影院》。這部中篇有一個充滿詩意同時又浸透了日常生活感覺的中心意象——“月光”,它為小說中發生的一切故事鋪開了基本的背景,也為它們塗抹著情感和氛圍的基礎色調,我們甚至可以說,整篇小說所意在表現的題旨,就是一種月光般澄澈素樸而又俏皮可愛的生活氣息、童年感覺以及人間的溫情。但在小說中,這樣的題旨並沒有借任何符號的象徵來急切地顯示自身,而是如月光般消散、瀰漫在文本的各個角落。在張羅自家院子裡的“月光電影院”生意的過程中,由父親、母親、“我”和好朋友李小蟬分頭行事的“畫”票、攬票、倒票、查票、“打假”、捉賊等情節,既有不無誇張的戲劇性設計,又全在自然的故事邏輯情理之中,並且充滿了現實生活的質感和情味,乃至小說中許多普通的生活對白,讀來也常令人回味。小說的敘事對於童年真切的生活感覺和趣味的專注落實到了最小的細節里,有時甚至是一句話、一個動作、一個表情。所有這一切看似輕悄悄地缺乏重量,然而,在“我們”一家三口為了補貼家用而齊心奔忙的喜劇場景中,在我與李小蟬的鐵桿友情中,在“我們”和楊棵木、宋朝之間因看電影而發生的“恩怨”中,卻飽含了日常生活中最真實也最動人的關切、理解和無言的善意。儘管小說中放映“老電影”的場景與當下童年生活之間存在著明顯的距離,但它所傳達的那種自然的生活情趣和童年韻味,恰恰賦予它一種超越時空的雋永美感。閱讀這樣的作品,我們真的會感到一種精神尋找到家園的怡悅和滿足。
我很期待薛濤在他的為童年而築的文學城池裡,能夠給我們帶來更多這樣的“回家”的感覺。在我看來,這是我們能夠向一位兒童文學作家提出的最奢侈的要求。
二零一三年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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