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籍簡介
朱古力含在嘴裡,心,什麼時候,都是甜的。就在我,一轉身,擦
眼淚的瞬間,發現,原來自己愛上的是
天使……一次巧然的機會,讓我重拾舊愛……安安是個怎樣的女孩。身為一代情帝的我,最終又與她發生了怎樣的紛紛擾擾。讓我們試目以待……
文章截選
當今晚的風兒敲打著你的簾窗,那是我捎給你的思念
信仰;當溫柔的月光撫摩著你的胸膛,那是我
愛情不變的方向……呵呵,怎么,我的情聖先生,在睡么。”
不偏不倚,零點零分,不零度的心情。
連續兩天來,我一直守侯在這些簡訊的背後,除了有些莫名其妙匪夷所思外,還有些無可奈何,但花不落去,因為開在夜裡的花,最美麗,我才不忍心讓她落去。
“在沒有等到我的睡眠向量之前,我一個人是無法做到安眠的,呵,而你甜美清涼的慰藉就是我最好的睡眠向量。”
我不疾不徐地在給‘蒙面女神’回著信息。‘蒙面女神 ’是前天晚上我在遭遇她第一次陌生問候的偷襲後給她起的綽號。蒙面,並不代表我們素未謀面過,只是說明我對她現在身份的不確定性。女,是我憑藉多年的情場思維,在一兩個靈感間嗅出的性別標籤。神,則代表著我內心的一種欲上的蠢蠢欲動,我希望她美若那個……
“睡眠向量?不懂耶……”
“向量不但要有方向,還需要有長度大小。於我而言,睡眠向量方向的終點就是你清涼慰藉的起點,而大小則是我對你似焦若渴等待的刻骨銘心。”
我在煽著情。已經過了有所企圖的年齡,所以我只是在簡單地恢復著一種慣性。
“呵,那我問你,你相信愛情嗎?”
在兩個哈欠後,我的表情被她飄過來的簡訊瞬間凝住。神經茫然。
愛情。
是的,愛情。
這個陌生的傢伙。
這個曾經讓我痴狂,讓我心傷,讓我彷徨,讓我流浪的傢伙。
如今又誘惑著我的那顆靜若觀止波瀾不驚坐懷不亂腎虛的心。
“怎么,情聖也會有感情的枷鎖?還是在……故作矜持?”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摘掉了眼鏡,用手擦了擦不經意間滲出的眼淚,再重新戴上。
“我相信愛情,只是從再也不信陷入愛情後的誓言。”
“為什麼呢?”
我似乎能感覺得到她好奇的語氣。天真中靦腆著種成熟的浪漫。
“沒有為什麼,只有憑什麼。”
我冰冷的語氣幫我喚回起一些回憶。
“那你憑什麼?”
“憑我對愛情的一片赤誠,憑我對愛情一絲不掛的包容,憑我認真的個性,還有憑我八年縱橫情場生涯八次的執著馳騁。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當年分手嶺的氣息重新向我襲來,陣陣暈眩,陣陣激盪。
“對不起……柯夫,我真不該影響你的心情。@-:)”
在經過一陣發泄的騷亂後,我終於舒出一口長氣。但在舒到一半的時候,我便被她簡訊中的我的名字給小小地詐欺了一把。完全忘卻了是該呼出來,還是該重新吸回去。尷尬的呼吸牽動著我的嘴巴停留在了一個屬於疑問的歷史時刻。
“你是誰?”
我狂問。這種敵暗我明的格局實在難以適應。內心裡憑空添了幾筆橫豎不一的恐怖與不安。
“一個知道你名字的,女人。”
“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沒有為什麼,只有憑什麼。”
“那憑什麼?”
顯然,我已經顧不上竊喜她是個女人,也顧不上為她借用我的話語而斤斤計較。只是在一味地維護著自己的某個領土權益。
“憑你,也憑我。”
“偶不懂。”
一著急,把‘偶’當成‘我’發了出去。
“好了,情聖十一段大人,俺困了,要呼呼了,只好改天再聊了,呵,晚安了,思念中……”
“喂喂喂!!!”
任憑我內心是如何掛滿問號,如何大聲呼叫,此去瞭然再無聲。
真是誰特,好一個殺人不償命的傢伙,這還叫我怎么晚安。簡直是叫我垂思到天亮。
抓狂過後,我決定撥出她的電話號碼。恩,這主意不錯。呵呵。
可還沒等我得意起來,通知我對方已關機的那個阿姨就潑了盆冷水給我。澆得我整顆心都濕淋淋的,於是我鬱悶。
是夜。
善尋的夜遞過一波眼神,暗示著它存在的繼續,而故事也會依然繼續。哪裡是起點我已經知道,但哪裡是終點,哈欠,我不想再知道……我只想覺覺了……
翌日。
在哈欠‘秘書’的貼嘴保護下,我以遲到五十分鐘的姿態邁出了年度最佳豪邁慢鏡頭獎。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就象九把刀說得那樣,英雄就是英雄,即使跌倒了的姿勢也依然保持著英雄般的豪邁。這不怪我。那怪什麼。……哈欠。
不僅知道我的名字,還對我的性格摸得爛透,恩,這個人,一定是身邊的臥底。那,會是誰呢。
昨晚的心悸在上午繼續上演著。
在經過無數假設否定可能再否定的糾纏後,腦子一片虛脫。
真想結束這場馬拉松式的‘啞謎’,但認真的性格倔強地阻止了我。
我這人一旦認真起來,不但會打破沙鍋還會在吃完火鍋後一邊擦著嘴一邊死命地問為什麼,這似乎已經成了我的性格坐標。
記得小時侯,有次上語文課。一個匝著蝴蝶結的‘姐姐’老師在教我們朗誦,當念到‘面沉似水’的時候,我舉著小手站了起來打斷問,“老師,這裡為什麼不用‘面沉似鐵’呢,要知道鐵比水要沉喔。”
‘姐姐’愕然,隨即莞爾。
“因為鐵很貴呀,很多人都買不起的,所以就用比較實惠的水了。”
說完後,送給了我一個得意的帶電‘秋波’,只可惜那時侯純情如水(只不過這潭水在隨後的歲月垃圾污染下,變得污濁了許多,幸好我的人品出污水而不染,濯垃圾而不妖,所以,是的,至今我還品貌俱佳。當然了,認識我的人,看到這些文字後,最好就此別過,免得窩囊了自己的胃口)的我還未曾領略那種叫幸福的感覺,否則,我一定會衝動地連‘春波夏波冬波’一起買下來,然後打包送給她。
“可是,那為什麼不用面沉似磚呢,要知道,磚比水不是更便宜的嗎?”
這時候班裡出現的騷動開始大了起來,甚至出現了一兩聲若有若無的鼓掌聲,在暗中給我注入著某些勇氣。
‘姐姐’傳遞過來的‘秋波’在某個時刻開始枯萎,最終死去,而後湧出來的是微慍中點綴著些不知所措的表情。在現在看來,對一向憐香惜玉的我來說,這簡直是一種侮辱。
教室氛圍開始有些緊張,周圍又開始下調為黎明靜悄悄的格調。
“想知道原因嗎?”
‘姐姐’溫柔地問著我,睫毛一閃一閃的,象極了掛花叢中的蜂蝶。
“想。”
我稚嫩的童音中流露出一種迫切的期待。
“那你跟我來好了。”
隨後我滿懷著雀躍歡快的心跟在‘姐姐’後面,走出教室。
“站在這裡等我呃,我去給你取答案。”
然後‘姐姐’就把我偕同我的答案關在了門外。
多年以後,在邂逅‘姐姐’的某個時空角落裡,眼神交織後,彼此唏噓,為人是時非,也為保留在記憶深處里最原始最可愛的回憶。老師,我愛你。其實,老師你永遠不知道的是,在關門後開門的那個瞬間我就原諒了你。只是我,實在是無法原諒自己,無法原諒自己那種叛逆追問的性格。直到現在,我仍困在其中,象樹一樣無法自拔。
哈欠。
打開電腦後,查閱著一些來自遠方的稿件。每一封郵件都孕著一顆希望的心,取與舍之間,都需要一種莫大的勇氣。
在責任的使然下,我將‘蒙面女神’暫時擱淺在了某個心情沙灘角落,然後專心致志地撫慰著各種不同的‘心’。
在這個情感到處泛濫衝動隨時橫溢的年代裡,各種題材的小說都得到了空前膨脹。但膨脹的背後主題仍是一成不變的情感。
一篇成功的文章,文字可以浮華,但情感一定得真實,至少得能在某個生活部落里找出原型。只有注入了血肉的骨架,看起來才最迷人。而情感的真實度則是文章里的不折不扣的血肉。
當然,每個人的審美觀都會有所不同,也許我以為的所謂成功在旁人看來會是種甚至徹頭徹尾的失敗。所以,在每次閱稿時,我都會分身十類以上的人從不同角度給予評價,有刻薄的寬容的,也有理性的感性的,等等等等,最後,定稿,再然後拿去給老編導作終審。
也許在愛情上,我還算不上是一個專業負責的護花使者,但在工作上,我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心無旁騖盡職盡責苛求完美品貌俱佳的有志青年。
太完美的生活只能暫存在一定的理想空間裡,上帝在替你打開一扇門的時候,一定會替你關好另外的一扇窗。
在沒有成為情聖之前,就象我第一個女師傅所說的那樣,在愛情上,我很少浪漫,更多的只是在浪費。後來我忍不住問她,“浪漫是什麼,浪費又是什麼呢?”
她沒有回答,只是微笑著仰起頭,然後用手環起我的脖子,將酥軟酥香的嘴唇貼到了我微微發獃的嘴唇上,摩挲著某些驚心動魄的軌跡。
然後眨著既秀美又高深莫測的眼睛告訴我說:“你問我,便是一種浪費,而我剛才吻你,就是一種浪漫。”於是,大悟。
然而,在接下來的幾次愛情中,我仍然無法領略到其中的真諦,以為自己做得已經幾近完美,但最終還是被炒了‘愛情魷魚’。毫不留情。
後來我問她們為什麼。追問的習慣再次被迫啟動。
她們中有的是善意的幽怨,有的則是溫柔的嘆息,但無一例外的是都選擇了將我放棄。
愛情這把刀,來得太快,走得太急,以至於自己還沒有看得太過仔細。這是我後來寫在自己專輯裡的歌詞。模樣悽美。
在走過愛情的第八季,我終於找到了情聖的感覺。也就在那年的夏天,我的三個女師傅,與我不辭而別,至今再沒了任何音信。而也就在那個夏天,我曾經淚流成河。
情聖之所以會是情聖,並不代表著他不會遇到侏羅紀公園裡的‘恐龍’,只不過,情聖之所以會是情聖,是因為他能夠把這些‘恐龍’訓練得只是去咬別人,而自己則安之若套。
以為自己在問鼎情聖后,可以不再浪費一些東西,可以重新浪漫一些體會,但卻失望地發現,再沒有了合適的機會。
經常替我溫唇暖淚的雪兒告訴我:“柯夫,不要再逢場作戲下去了,該,有個家了。”
“是的,你,可以嗎?”我撫摩著她的秀髮,眼神蕩漾起一片溫柔。
雪兒後退了一步,扭過頭望著金燦燦的夕陽,然後仿佛下注了最大的勇氣似的重新扭過頭,一字一句地說:“不、可、以。”
“為什麼?”
我向前緊逼一步,眼神里的溫柔被某種不安鳩占鵲巢。
雪兒仰起面孔,但從眼眶中偷溜出來的淚珠仍然在夕陽的眷顧下劃出了一道悽美的痕。
“沒什麼,只是我們不合適。”
竭力在克抑激動的她,小心地抽噎著。
“儘管這不是理由,但我不會強迫你,只是希望,能讓我也吻乾一次你的淚。”
然後,我告訴她,其實我從來沒有逢場作戲過,對待愛情我從來是最刻苦用心的,而對她,更是如此。
說完後,我含著淚擠出一絲微笑,轉身離去。這是情聖規則。儘管是我很不願意接受的規則。
再然後的日子裡,我依舊保持著對身邊偶爾泛起的情感漣漪的商業性。沒有任何幻想,只求不要孤獨。
哈欠。
再再然後,‘蒙面女神’就出現在了我的感性思維中,但卻一直在我的視線里隱伏著。
對待女人要象春天般的溫暖,這一向是我的性格原則。但現在看來,對待這個女人,我只剩下夏天火爐般的恐怖。
寫到這,可能有部分看官要問了,你不是情聖嗎,不是對女人坐懷不亂嗎,那現在怎么被一個女人搞得這么狼狽不堪了呢。
我以笑迎之。有些當初記者招待會的感覺。
狼狽可能是有些,但還不至於不堪,不是因為她是女人,而是因為她蒙著的面孔。至於坐懷不亂呢,我甚至連她的懷都沒有坐過,怎么知道亂不亂。但若干情場的直覺告訴我,我依然會安之若素永葆著情聖的青春形象。
那接下來該怎么辦。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以退為進呢,還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主動出擊呢。
正在左思右想的時候,簡訊聲響起,急而不促。
打開,‘蒙面女神’,兩條。
“嗨,柯夫,我的情聖先生,在發什麼呆呢?……”
看到這裡,我握緊尚未看完信息的手機,起身衝出編輯室。轉了一遭後,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好生失望。當然也有某些收穫,在經過小琦身邊的時候,我發現她突兀的吊帶勾勒出了一條完美曲線,場面一片垂涎。
回到原座後,撓了幾下腦袋後,繼續看著剩下的信息。
“呵呵,不用找了,是我猜的了。咦,你好象很在意我嗎?是么,柯夫?”
第一條完。汗。
“猜得夠辛苦了吧?呵呵,不必煩惱了。要不,我們見個面吧,可以嗎?有些事情是需要當面說清楚的,我想。你看怎么樣?”
“OK,時間你定,地點你挑,錢我來付。”
由於激動,剛才小小地衝動了一把,在‘錢我來付’中間少發了個‘們’,又汗。
“好呀,呵呵,那明晚八點,‘寂寞線上’咖啡館,二號桌,不見不散咯。”
我狂冒虛汗,咬著牙回:“OK,不見不散。”
‘寂寞線上’的檔次與‘上島’相比,簡直就象拿我與成子的帥氣相比,那怎么能同日而語呢,簡直都高著N個檔次了。所以,就算冒再多的虛汗,也是可以原諒的,畢竟我只是情聖,而又不是什麼錢聖。
如果我有一個保險套,我一定會將它用在雪兒身上,可是我有嗎。不巧,在半年前的一個風高月黑醉熏熏的晚上,我冒險從超市里弄了一盒。所以,是的,我有了。
但又不幸,這份擁有權在見‘蒙面女神’的頭一個晚上,被成子一套不少地給完全過戶了。所有,是的,我又沒了。
愛情象個不速客,來時,悄無聲息,走時,毫不客氣。只是可惜,這個客人,已經好久沒有光臨我的感情客棧了。
在那天晚上送走成子的時候,我哭著如斯嘆息。為失去套套,更為愛情空虛。
也是在當天晚上,我和‘蒙面女神’繼續畫著某些不知什麼圖案的情感軌跡。
“怎么,心情不好了嗎?”
“沒有啊。”
我貌似自然地回著,心裡卻狂掀波瀾。咦,她怎么會讀得懂老夫的心情呢。
“唉,不要騙我了。柯夫,你有心事!”
最後的一個嘆號翻譯著她篤定的語氣。
“此話怎講?”
“此話不講。你先告訴我,對嗎?”
深呼吸。
被自己心儀所愛的女人看穿心事,是一個男人的萬幸,情聖也不例外;而被一個陌生不知所癢的女子看穿心事,則是對一個男人成熟度的蔑視,對情聖而言則是一種侮辱。只是,在見到聰明可人的那個她以後,我才發現,也有例外。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女人,任憑你再偽裝再修飾,你都逃離不開她所仰你的心情緯度。愚蠢不能聰明也不能,情痴不能情聖也不能。
“嗯,你贏了。”
“贏?”
“是的。我確實有心事。”
“呵,是因為我嗎?”
“不是。”
“咦,那是什麼呵?”
“可以不說嗎?”
我重重地嘆了口氣,然後又咽了口唾沫,忍住不說。
“嗯,當然……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可憐了您老人家一向憐香惜玉的聖名呢。”
“此話又怎講?”
我眉間的肌肉開始緊張了起來,眼神出現迷離。
“呵呵呵,我的情聖先生,難道心情真的可以影響一個人的智商嗎?要知道您老人家現在的智商較之前可是至少降低了兩個段位呢。”
喔喔喔(呵,差點打成沃爾沃,要知道那可是我最鐘情的一款車型呢),我有嗎。
不過話說回來,心情影響不影響智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投入的愛情絕對會影響一個人的智商。當然話又得說回來,其實就算我的智商再降低兩個段位,象成子那種一六得六二六得八、經常把天高雲淡說成天高扯淡的超級大寶寶的智商,最少也得跟我差著十個床位的長度。
所以,我不以為然毫不介意。
“怎么?情聖先生,你在發獃么?呵。好了,不難為你了,有興趣知道原因么?”
這個信息委實讓我左右為難。
撓了撓頭皮,然後由躺姿換了個臥姿(搔首弄姿是這樣來的嗎。有待考證)。
說實話,我也算是個受過高等正統思想教育的人,我很在意‘男兒膝下有黃金’那些道德法則,讓我放下面子去跪求一個女子,我萬難做到,所以出現左右為難的‘左’。
但我這個男兒的身份又非常特殊,曾受過三位女恩師的點化,最終練就‘降鳳十八嘴’,至此成就情聖不敗之金身。而‘降鳳十八嘴’里有一‘嘴’是這樣說的:男兒嘴邊貧如洗。記得當時參了三天都沒有參透,後來我拖著疲憊的腦殼去問二師傅。
“師傅,這句話好深奧喔,為什麼叫貧如洗不叫富流油呢?”
打破沙鍋吃火鍋的性格再現江湖。
二師傅聞之面無表情,轉身扭頭不語。
心於是大駭。
“師傅,你在生我愚不可及的氣嗎?”
我繞過背影師傅,轉到她的面前。
“好了師傅,不要生氣了嘛,我不問就是了。”
我一邊搓著手,一邊用惶恐的眼神偷襲她。
二師傅再次轉身扭頭,仍無語,臉色卻溫柔了許多。
“師傅,說話嘛,不開心就罵弟子好了,反正你不開心就是弟子的錯,不錯也錯。”
我再次繞過師傅的背影,轉到她的面前。
只是這次由搓自己手變成了抓晃二師傅的手。
二師傅再度扭頭,雖仍無語,但並未掙開我手的束縛,一片祥和的臉上浮現起了細微的笑意。
“師傅,雖然我不知道你不開心的原因,但我卻知道是我的責任,你的每一寸傷心都抖動著我的靈魂,你的每一個眼神都牽動著我的心。”
此時我牽著的手開始出現顫動,二師傅的頭也扭了過來,面帶微笑,眼神愛意正濃。
在眼神的鼓勵下,我一邊揉搓著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一邊變本加厲地煽著情。
“師傅,也許我終身無法做到無疵無瑕,但我可以做到終生將你牽掛,也許……”
就在我準備把日夜精煉的套詞搬出來的時候,兩片酥軟酥香的唇兒封蓋了我的兩片糙唇。感覺如電,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