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芳

葛芳

葛芳,女,1975年出生,原籍江陰現居蘇州,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江蘇省作家協會簽約作家,魯迅文學院第十九屆中青年作家高級研討班學員。獲江蘇省第四屆紫金山文學獎,第五屆冰心散文獎。天堂鳥青少年教育基金創始人。曾在《鐘山》、《上海文學》、《花城》、《中國作家》、《青年文學》、《散文》、《美文》等雜誌發表小說散文。中篇小說《去做最幸福的人》被《中篇小說選刊》轉載。散文多次被《我最喜愛的中國散文100篇》、《散文選刊》、《意林》等選載。著有散文集《空庭》《隱約江南》、小說集《紙飛機》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葛芳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江蘇省江陰市
  • 出生日期:1975年12月13日
  • 職業:作家
  • 畢業院校:蘇州大學中文系
  • 主要成就: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江蘇省作協簽約作家。
    魯迅文學院第十九屆中青年作家高級研討班學員。
    獲江蘇省第四屆紫金山文學獎,第五屆冰心散文獎。
    天堂鳥青少年教育基金髮起人。
  • 代表作品:散文集《空庭》、《隱約江南》,小說集《紙飛機》
人物評價,書評一,書評二,書評三,書評四,個人作品,散文作品,發表目錄,小說作品,小說目錄,

人物評價

書評一

在進入葛芳的小說之前,我先閱讀了她的散文集《空庭》,由於散文的非虛構而能真實地讓作家敞開自我,從而使讀者能更多地捕捉到寫作者的許多秘密。事實正是如此,在其後的小說閱讀中,我時時看到掩映在文字之林中葛芳清晰的身影。她的散文與小說之間存在著豐富的互文性關係。閱讀葛芳的小說,可能會產生許多的迷惑、費解與不可思議,她的散文告訴我,這個出生於鄉村的女子曾經有過許多波折的童年,她的一步一個腳印的堅實的生活,她行走的寬闊的疆域和對社會眾生的了解與體察,以及這些豐富的生活積累所引發的內心激盪。我原來總以為江南文章多是園林般精巧的構築,但葛芳好像是反江南的,她給人帶來了粗礪、尖銳、堅硬與苦痛。
說葛芳的小說對抗了我的江南閱讀期待,首先是她作品中那種原汁原味的世俗氣。她的作品無論是大的框架還是細部的摹畫都呈現出生活的真實的樣態,尤其是那些細節,讓人觸摸到日常生活的紋理,感受到日常生活的溫度。《猜猜我是誰》中的主人公宋雲試圖衝破的就是日常生活的平庸、無聊、灰暗給她的壓迫,作品的敘事邏輯和人物行為的動力都來自於對日常生活氛圍的精細描寫。家庭的氛圍,夫妻間的矛盾,特別是婆婆和小姑子到來的情節,其體察可謂入木三分。它們背後的人情物理、家庭關係、城鄉關係、人物性格如果沒有豐厚的經驗與細心的體察作底子是斷斷想像不出來的。看《日月坡》、《去做幸福的人》、《枯魚泣》都可以看出葛芳的眼光之“毒”。她是知道日子是怎么過的。只不過,葛芳沒有以承認的態度去描寫這種日子,她敘述的是人物如何過不下去日子的,她要將這日常生活在作品中成為一種氛圍,一種壓迫,使其與人物對抗,在人與日子,人與生活的對抗中形成敘述的張力,從而逼出生存的意義。
葛芳出生於1975年,按文壇的說法是典型的70後。70後是為“生活”寫作的,因為70後作家到了記事年齡的時候,改革開放與市場經濟已經開始,精神生活不再是生活的主要目標,而物質的東西上升為重要的方面,他們對日常生活的敘事代替了一切,對當下的把握成為最真實的表達,他們對人情物理有細緻入微的體察,對當今的都市生活有嫻熟的描寫,對當代人於滾滾紅塵中的情感世界有入木三分的揭示……這樣的美學風貌在葛芳身上也有所體現,但相對來說,葛芳在70作家中又是有一些差異性的,因為她有精神的籲求,並且時不時顯出宏大敘事的野心,不過這樣的非典型性還是統攝在70後的整體美學之中的,要細細辨析還真是頗費工夫的事情。因為葛芳的作品中,人物總體上並沒有明確的價值訴求,他們面對的是自己內心深處模糊不清的欲望,他們需要掙脫生活的束縛,卻不知道自己要乾什麼,所以除了在現實與想像中放縱和自我作踐,他們不知道還要乾什麼。再如宏大敘事,葛芳的一些作品試圖超出自己的經驗範疇,試圖給當代社會提供完整的風俗畫,但葛芳還沒有進入歷史,她的當代敘事也沒有給出碎片整理的軟體程式,所以最終還是返回到生活的現象層面。我不認為這是葛芳的局限,一個作家的面貌是他個性的表露,也是時代使然。當一個社會整體上處於價值失范的狀態,放棄了精神的追求;當一個社會已經消除了歷史深度,不再需要歷史的參照,歷史也無法成 為參照的時候;當一個社會已經找不出最大公約數的把握方式並且放棄了思想的姿態後,一個作家又能怎么辦?
葛芳的寫作方式本身就是這個時代的文化樣本。
———汪政,著名文學評論家

書評二

就小說家對自己寫下的文字的感覺而言,他們大致可被分為兩類:一類是那些對自己的文字風格和走向很懵懂的作家,他們的語言只會跟隨故事的節律一味沉睡,要么充當記者,要么成為故事家;另一類是對自己寫下的文字的長勢十分清醒,懂得培育的文體家和語言學家,他們往往能夠利用這個能耐,很成功地在小說中塑造出作為敘事人的第三方。葛芳基本屬於第二類型的小說家。她的小說敘事話語有充分的醒覺意識,語言是活的,有其品性;往往在讀不到情節之前,言語先有了黏著力。
但是,這種言語控制欲明顯的敘事者,很容易形成類型化的敘事風格,暴露自己的意圖。葛芳並不讓人為此過多擔心,已有的作品證明,她很會寫,用語勢、語調、語速,對敘事話語進行了巧妙的調整;她的文字再長也毫無冗長拖沓之感,頗有靈性的敘事語言往往能儘快營造獨特的氛圍。很多時候,葛芳驅使敘事人或小說人物搶奪了故事本身的抒情權,讓抒情變得疏離於故事和寫作的意圖——如果小說是有確切意圖的。葛芳藉此規避了因情緒外顯而枯燥乏味的毛病。在這方面,她的小說語言有70後作家鮮有的精深老道,在20世紀後半葉小說普遍寡淡的小說敘事語言環境中,讀來能獲得更多的審美愉悅。
儘管小說有並不十分節制的旁敘語言,情緒化特徵明顯,她對敘事語言情感和意義含量的擴充依然是成功的,充分尊重了小說的人事核心。她時而朦朧、時而尖利的複雜敘事性格,往往能夠在半情半智間攫取讀者的靈魂。她筆下個性十足的敘事者們,大多是性格上有稜有角的人;她們對世俗生活似乎沒有多大的過渡耐心,但並非全然將它們遺忘。葛芳並非是篡改小說文體的主情主義者。她的小說瑣屑的事件意味和主體的抒情特質相交織,但並不以侵犯文體為代價。與遲子建相比,可以看到青年作家文體意識的醒覺:在遲子建的小說《世界上所有的夜晚》中,可以看到她為女主人公的尋覓路途設定了一個詩意的結尾,這種優美的抒情語言雖則動人,卻幾乎損毀了小說。但葛芳小說在這方面做得很好,她的結局對全篇也能起到勾連作用,但只是淡定的完成,並不是敘事沉重的受力點。
在敘事主體情感克制和旁敘話語驕縱的矛盾中,葛芳小說實現了對本相的徹底裸露,有時讓人震驚。她的敘事口吻委婉、淡定,但絲毫掩飾不住心靈的粗糲遭逢。比如,小說《金龜蟲在凌晨飛起》的獨白塑造了講述者,她的靈魂在逼仄、蕪雜和荒謬的空間裡,顯得龐大和無奈,肉身甚至存在本身顯得多餘。這种放大,使女性生存經驗的主題不再是女性主義者所想像的環境和自我之間的戰鬥,而是自我龐大的立面和渺小的生存鏡像的矛盾。女主人公自我的心理空間在丁娜和陳麗雲的烘托之下,本已十分駁雜,又經歷了婚姻的莫名拆解,加之愛情意淫的挫敗,紛亂的人生遭逢紛至沓來。在細節和日常的不斷烘焙之下,女性感觸紛紛像炒熟待爆的玉米,滾燙而色澤光鮮。葛芳對悲劇感駕輕就熟的處置能力,甚至使她的小說中出現了一些蒼老的聲音,帶有輕微的細節強迫症症狀的講述者,使這種聲音具有美感。比如,那種無休止的對少年和女人青春的疑慮。
毋庸諱言,葛芳是有顯見的女性意識的作家。在一個自畫像式的敘事流程中,可以窺見的狀貌,當然是充滿內省的靈魂狀貌。這種內省的寫作,促使她的小說常生成靈魂和生活的負片,呼喚讀者的二次復原。她的小說是留待洗印的,留有充分的解讀空間。小說常見的灰色語調和間或呈現的野性口吻,一種溫婉和粗野交混的語氣,使敘事者顯示出一種要把自己蛀空的惡作劇:她緊貼自己的在世肉身,鑿出靈與肉的間隙,對不羈的靈思與在世的肉身進行耐心的剝離。在這一過程中,一個空洞的靈魂與踏實的肉體存在之間的微妙關係被揭示無餘。小說語言因此時有創痛,摻雜著敘事者無所不在的自我憐惜,寫出來別有悲劇韻致。這種主題為“我”的心理工筆畫,呈現了一系列在漢語小說中罕見的細節混合體:心理的細節、感官的細節、生活的細節匯聚在一起。它們匯聚,卻並不概念化,不形成集束效應。有時,恰恰因為著色的混沌而失去了風格和類型。作者並不挽救,而是讓世俗屬於靈韻和物慾兩界的東西混雜在一起,再也無法區分。敘事者和緩語調後的粗野氣息和悲憤情懷因此顯現出來,講故事的口吻就有任性和哀矜之氣,暗示一切皆另有本質。
葛芳的寫作性格兼具南方的細膩與北方的粗糲。她的敘述語言能夠兼容台灣散文小說式的徐緩和內陸廣袤中原的野性與粗獷。在她的文字里,復古與時尚並不矛盾,而且似乎是一種可以在讀者內心世界裡延綿得更長的、且具生命力的律動。她有時因為文化和形式的醒覺鉗制了自己的野性和叛逆訴求,甚至打亂了自己的緩滯節律。她不應該提速,不應該整飭,只需要緩慢又狂野、醒覺又不羈地寫下去,直到當代浮華、空洞而又失速的漢語小說大部分淪為她的鑑賞背景。
———傅元峰(南京大學中國新文學研究中心副教授)

書評三

葛芳的散文我讀過兩本,一本《空庭》,一本《隱約江南》。說說後者。“隱約”形容江南,非常好,好在符合人們對江南的基本想像,有煙花三月的意思,也有山色空濛的迷離。這即是說,葛芳起始就沒打算發表“逆論”,她忠誠於血質里的聲音,以表面“妥協”的姿態,引領讀者進入。門是由她打開的,裡面的風物也由她指點。在那個水氣豐沛的世界裡,天怎樣亮,風怎樣吹,花怎樣開,小草怎樣生長,湖水怎樣蕩漾,人們怎樣過日子,一一鋪展,彼此又水乳交融,不可分割。萬事萬物,在葛芳那裡有著平等的地位。這是一種情懷。對文學藝術的理解,有很多種側面,情懷是最不能剝奪的一種,也是最讓人動容的一種,還可能,是走得最遠的一種。寫江南的文字甚多,但恕我孤陋寡聞,像葛芳這樣大面積書寫,此前我還沒見過。她是真正熱愛那地方,蝕骨銷魂的熱愛。人言,知和愛是一體的,知多少,就愛多少,愛多少,就知多少,讀葛芳的文字,你覺得她真是懂得很多的,凡與“江南”這一文化符號相對應的事物,詩、酒、茶、書、畫、崑曲、園林、大澤……都是她手植的一樣。僅僅是懂,不夠;她知道不夠,於是文字裡帶著溫度,文字的溫度跟她的體溫一致,意在給你隨性,不讓你察覺和詫異。
如果葛芳僅止於此,大抵也說不上什麼好;僅止於此,完全可以把她當成導遊,至多說,是一個相當稱職的導遊。但她不是,她是作家,她在書寫。讀她的每篇文章,哪怕是純自然的描寫,我都讀到一個人,那是她自己。她浸潤於江南,化骨為水,成為了江南的一部分,自然的一部分。不刻意,不雕琢,本來如此,就是如此。恰恰是這個無處不在的“自己”,讓《隱約江南》與那些“遊記體”或“故鄉體”,涇渭分明,高下立判。葛芳的江南很迷人,然而跳動在迷人風物中的心臟,卻相當不安。是的,葛芳是不安的。這裡的“安”,可勉強理解為安分。她不安分。她把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江南,卻在江南里不安分,孤獨感便產生了。孤獨感是個好東西,就看你有沒有福分消受。葛芳是有的,她常常不經意間流露的“喜歡落寞與空寂”、“一個人比很多人豐富”,證明她已走向自覺。她要讓你知道,她熱愛江南,但絕不躺在江南的軟風和煙波里抒情,更不偎在江南的小橋流水上撒嬌,她的眼裡有遠方,魂里有天涯。《隱約江南》的文學品格,就這樣具有了天涯的意味,深遠和蒼涼的意味;“蒼涼”二字用在這裡,是多么不協調,但那是我讀出來的,沒辦法。再說明白些,葛芳熱愛江南,卻又背叛江南。這真好。她本不打算發表“逆論”,可你看看,你跟著她高高興興進去了,才明白她並不只是讓你感受溫婉和旖旎,她還要讓你碰觸土層深處的熱,落花時節的冷,浪遏飛舟的硬,——那是人生的風景。這真好。
———羅偉章小說家

書評四

也許是因為江南色彩太過於澄澈,所以葛芳的散文常常是以心靈與文化在對接,最後變成一次精神歸屬-------水、樹、花、茶、書法、曲琴、花光、月影、風聲、雨水、竹影、巷道、人家、田地、村莊、船艙、魚蝦、鳥兒、美食、酒、湖澤,等等,一路下來讓葛芳一再沉迷,亦一再變得冷峻。讀葛芳的散文,始終讓我想起吳冠中的畫,她的文字也有一種淡淡的色彩感,將視覺景致和場景作為依據,尋求表達個人獨特感受的方式。在《隱約江南》中,葛芳筆下的“江南”不僅呈現出了濃烈的地域特色,同時還使地域轉換成了對心靈具有震撼力的文化衝擊。正是因為突出了地域色彩和個人心靈,全書的品位從一而終,顯得整齊、豐厚和充盈。
全書所涉均為地域寬廣、歷史豐厚、人文燦爛、輕柔靜美的江南,從中也可以看到葛芳的生活。江南有很多靜態的東西,從這本書的出版體例可揣摩出,出版社是想在一本中全面反映江南的,而葛芳恰好多年前就已經到達,並始終在場,所以她的文字才有了立體形象感。從書中可以看出,對於葛芳來說,她在蘇州或者江南的生活,到了寫這本書時都其實是一種甦醒,她每在一處的生活都成為書中篇章的巧妙切入點,她將其切割成“塊狀”,將每一個地方,每一種生活本真展示,突出了塊狀的衝擊力,而又因為每一“塊”的內容不同,又使“塊”與“塊”之間有了關聯,這種關聯應該是江南的脈息關聯。整本書沿著這種關聯緩緩推進,使讀者在閱讀時猶如行進在其地,滿目可見江南的濕潤和柔美。
葛芳的文字很細膩,在寫作上顯示出了一個女性對生命經歷的珍視和維護命運的氣質,換言之,也就是說葛芳將自己自覺放逐於對生命脈息之謎的追溯,不斷地以聚氣化虹的寫作,渴望達成個體與世界的對稱。這種感覺像大霧一般散浸漫溢,慢慢揭示出地域的質感精神,並由此達到了精微的心靈寄託。正因為葛芳努力堅持了自己對地域的內心接納,所以她獲得了寫作的驚喜,並形成了對地域的峻厲質對,拓展開了更為親切,更為可信的精神層面。
讀完《隱約江南》,讓人覺得葛芳有化解地域氣息的能力,地域在她的書中並不是簡單的符號,她在具體場地中的沉迷,使文字呈現出了江南特有的味道,而她筆觸的陷入或解脫,並未只是簡單的江南夢幻,而是她內心如太湖中水花迸濺一般的生命真相。
———王族散文家

個人作品

散文作品

散文集《空庭》、《隱約江南》
《南方天空下》
《落入安靜》《夜半無人私語時》
《幾個詞語》
《初夏憂傷似水》
《向土豆借一點暖意》
《女人的心路》
《西塘背影》
《一日》
《無聲的疼痛》
《穿越墳墓》
《途中秘密》
《過濾黃昏》
《雨水滴答》
《初秋有點涼》
《從風吹日曬里走過》
《春陽不計長短》
《秋里讀書》
《輕盈飛》
《空庭》
《當生命遭遇疼痛》
《獨行唐寅園》
《不可拒絕的沉溺》
《街肆》
《黃昏的迷醉》
《宏村筆記》
《震澤冬行》
《城市札記》
《相思的分量有多重》
《無邊的行走》
《躺在月光下的村莊》
《少年情事》
《水逝》
《潮濕的夢》
《看見死亡穿街而過》
《都付與似水流年》
《蛇語》
《尖叫的火車》
《鏡寫影》
《毗鄰而居》
《石湖散記》
《山里山外,水天一色》
《風聲竹影》
《在明月灣》
《駕言出遊》
《毗鄰而居》
《擇水而生》
《在陶都靜走》
《提月·溫壺》
《松陽時日》
《夜行》
《友人冊頁》
《泡一杯蘇茶,靜想》
《評彈彈出數峰青》
《輕盈飛》
《花光月影中的平江路》
《西塘背影》
《在南方的天空下》
《獨行唐寅園》
《都付與似水流年》
《臨湖書話》
《精神在別處》
《宏村筆記》
《岩花落》
《蘇式夢》
《蒼煙散》
《煢煢私語》
《夢見一樹花開》
《貪酒》
《雨天的敘述》
《上范老師家聊天》
《空房間》
《也說才女》
《靈岩山看一個人的墓》
《青鳥在黑夜飛翔》
《四十歲拍寫真集》
《用另一種語言,用另一種夢》
《白雪白》

發表目錄

1、散文《西塘背影》發表於中國文化部主辦的《文化月刊》雜誌2006年12期,被多次選載於《2006年我最喜愛的中國散文100篇》(學林出版社)、《親吻冰封的火焰》(浙江文藝出版社)、《有一縷陽光就要燦爛--最抒情的中外散文》(北京燕山出版社2010年12月第2版)。
3、散文《阿妹的愛情》又名《女人的心路》,發表於《散文》雜誌2007年8期,被《散文選刊》《意林》轉載。
4、散文《毗鄰而居》發表於《青年文學》雜誌2008年6期,被選載於《日常生活》(新疆美術攝影出版社)。
5、散文《輕盈飛》發表於《紅豆》雜誌2009年10起,被轉載於《2009年我最喜歡的中國散文100篇》(學林出版社)
6、長篇散文《擇水而生》發表於《作品》雜誌2011年3期。
7、長篇散文《隱約錄》發表於《滇池》雜誌2011年2期。
8、長篇散文《追憶松陽時日》發表於《青島文學》雜誌2011年6期。
9、散文《春陽不計長短》發表於《都市美文 海燕》雜誌2009年12期。
10、散文一組《落入安靜》發表於《西部散文》雜誌2009年2期。
11、散文一組《少年情事》發表於《都市美文 海燕》雜誌2008年8期。
12、散文《對岸的愛情》《越劇,瀰漫在霧氣里》發表於《小品文選刊》雜誌2008年5期。
13、長篇散文《無邊的行走》發表於《都市美文 海燕》雜誌2008年1期。
14、散文《向土豆借一點暖意》發表於《中國文化報》2008年1月。
15、散文《初夏憂傷似水》發表於《紅豆》雜誌2007年10期。
16、散文一組《在南方的天空下》發表於《都市美文 海燕》雜誌2007年7期。
17、散文《青鳥在黑夜飛翔》發表於《雨花》雜誌2007年4期。
18、散文一組《南京的飛花輕似夢》《一日》《穿越墳墓》發表於《美文》雜誌2007年3期。
19、散文《當生命遭遇疼痛》發表於《文化月刊》雜誌2006年9期。
20、散文《解讀父親》發表於《雨花》雜誌2006年7期。
21、2007年在《遼寧日報》開闢專欄,發表1萬餘文字。

小說作品

小說集《紙飛機》目錄:
《猜猜我是誰》
《日月坡》
《去做最幸福的人》
《南方有佳人》
《枯魚泣》
《婆娑一院香》
《紙飛機》

小說目錄

1、中篇小說《猜猜我是誰》發表於《上海文學》雜誌2011年5期。
2、短篇小說《白雪白》發表於《雨花》雜誌2011年6期。
3、中篇小說《枯魚泣》發表於《朔方》雜誌2010年10期。
4、中篇小說《日月坡》發表於《上海文學》雜誌2010年9期。
5、中篇小說《南方有佳人》發表於《上海文學》雜誌2009年12期。
6、中篇小說《去做最幸福的人》發表於《上海文學》雜誌08年11期。轉載於《中篇小說選刊》09年1期。
7、中篇小說《深夜裡誰在和你說話》發表於《創作》雜誌08年第3期。
8、短篇小說《都市閒族》發表於《青春》雜誌08年第3期
9、中篇小說《紙飛機》發表於《鐘山》雜誌07年第3期
10、中篇小說《頭皮屑》發表於《上海小說》雜誌07年第3期
9、短篇小說《乘著月色逃離》發表於《創作》雜誌07年第2期
11、短篇小說《《躺在月光下的村莊》發表於《紅豆》07年第4期
12、中篇小說《桃花灼灼》發表於《天津文學》雜誌07年12期
13、中篇小說《空著手走進森林》發表於《上海小說》雜誌07年第1期。
14、處女作短篇小說《我歸何處》獲路遙青年文學大獎賽優秀作品,發表於《延安文學》1996年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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