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十九世紀最著名的科普作家,他寫的《自然歷史的浪漫》(Romance of Natural History),不祇一印再印,且深深影響十九世紀後期的自然科學發展。他是海洋生物科學家,普世研究潮間帶生物的第一人,也是英國「普利茅斯弟兄會」(Plymouth Brethren,或稱為弟兄會)的傳道人。這是一個信仰保守的教會,他的寫作題材卻非常奔放;他對真理的態度非常基要,文筆卻全然自由。他一直認為教會主日學最好的教材,第一是聖經,第二是自然科學,當時沒有這種教材,他只好自己編寫。他在《自然歷史的浪漫》一開始,就寫「凡事都有定期」(傳道書三:1),用此講解許多濱海小生物,都有自己活動的時間與範圍,在海洋浪濤、潮汐、冷熱、鹽度等的不斷變化下,仍然繁衍眾多、生生不息。他講述海葵、海綿、海螺、海貝與海藻等許多乏人注意的小生物,它們都是上帝的創造,顯出上帝的大能與慈愛。在他的筆下,古舊的真理,變得活潑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