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仍然綠,水仍在流

草仍然綠,水仍在流

《草仍然綠,水仍在流》是2020年3月南京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加)托馬斯·金。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草仍然綠,水仍在流
  • 作者:[加] 托馬斯·金
  • 原作品:Green Grass,Running Water 
  • 譯者:姚媛 
  • 出版社:南京大學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20年3月20日
  • 頁數:496 頁
  • 定價:69 元 
  • 裝幀:平裝
  • ISBN:9787305180286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

內容簡介

小說編織了現代生活和神話故事兩條故事線索。
現代生活敘事層面,片段式呈現了五個黑腳族當代成員生活:艾爾伯塔是一名大學老師,她在兩個男友間維持平衡,想要一個孩子,但不要丈夫;伊萊從主流社會退回母親當年的鄉鎮小木屋,意圖阻止一項破壞保留地生態的大壩工程;萊昂內爾40歲了,仍在為傲慢的老闆賣電視機,卻幻想重回大學……
同時,托馬斯·金融合切羅基、納瓦霍、黑腳等族的創世故事,用四個神話故事重複敘述了世界的起源和人與世界的關係……兩條線索在小說結尾交織,真實與想像重疊匯合。

作者簡介

托馬斯·金(Thomas King),屢獲大獎的小說家,編劇和攝影家。作品有《梅迪辛河》《草仍然綠,水仍在流》《那是一個好故事》等。他曾被授予加拿大勳章,並獲得國家原住民成就基金會頒發的原住民成就獎和西部文學協會頒發的傑出成就獎。

圖書目錄

附錄二
≌ — 托馬斯· 金訪談
▼ 您的作品從豐富的傳統——原住民、基督教、文學和流行文化等——中汲取營養。您能談談您是在哪些傳統中成長的嗎?
我是在所有這些傳統中長大的。沒有哪一個傳統占主導地位。我媽媽信仰希臘正教,我上的是衛理公會主日學校,還在天主教寄宿學校學習過兩年。那真有點精神分裂。
我從中學到的是,宗教中,以及社會中,普遍存在著某種不善和傲慢。我們問的問題並不是應該問的問題。我們問,這會給我帶來什麼利益?這會如何增加我的聲望?這會給我更大的權力嗎?
宗教就是如此,因為宗教是由人掌握的,是由人創造和信仰的。在我早期接受的訓練中,我看到的是陰暗面,我往往在尋找不完美之處。我不是一個充滿信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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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留地生活在您的小說中發揮了作用,但是您並不是在保留地長大的。您曾經在血族保留地附近的萊斯布里奇大學教書。您是在那裡理解保留地生活的嗎?
我在很多地方的保留地工作過。我在北加利福尼亞、猶他大學時,和原住民一起工作過,雖然萊斯布里奇是我靈感的主要來源。我在保留地及其周邊地區,在這些地方的邊緣,遇到過很多原住民。但是,我的確不是在保留地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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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3年,在就《草仍然綠,水仍在流》接受採訪時,您曾經提到,您可以自由地問一些問題,比如:“誰是印第安人?我們是如何形成關於印第安人的想法的?”您仍然在探索這些問題嗎?
這些問題仍然需要探索。原住民在加拿大的條約權利,原住民的納稅狀況,誰決定原住民社區如何組織和運行——這些問題仍然存在。我把這些問題寫進小說里,因為關於這些問題的辯論仍在進行。人們也許不喜歡。但是我試圖從各個方面呈現棘手的問題。
這些問題仍然在困擾我們。這些問題非常重要。加拿大政府對於原住民的權利毫無興趣。無論誰掌權都一樣。有些懶散。不——這個詞太溫和了——政治家們並不理會原住民。
我參與這類辯論,就像討厭的黑蠅嗡嗡嗡地飛來飛去。我個性溫和害羞,但是如果你把一台電腦放在我面前,我會變得有點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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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為作家是有意識的決定嗎,還是偶然發生的?
我一直都以某種方式寫故事,講故事,甚至說謊。謊言是某種形式的故事——會撒謊的人都是故事講得不錯的人。我還寫詩。但因為我是個男人,所以得把這事兒藏起來。我那些男人味十足的朋友會怎么想我寫詩這件事兒?我還如饑似渴地讀書。我把很多時間都花在了圖書館裡。我當過一段時間的記者。所有這些都起了作用。但這就像撥吉他的弦。我撥撥這根,又撥撥那根——直到1980年,我開始嚴肅地寫作。我並沒有規劃,我只是在想——我該如何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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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故事混合了各種風格和傳統。您將流行文化、原住民和猶太基督教傳統的很多方面,以及想像或荒誕的畫面都編織進故事之中。這樣的寫作方式是如何形成的?這是有意識的決定嗎,還是您的故事就是這樣展開的?
諷刺這種工具從來都來源於不信任。當我指出不完美之處時,我是一個更加快樂也更加強大的作家。我不會寫頌揚的故事。呼籲人們關注那些存在問題的事情,那些標明我們是人類的事情,這就是我所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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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將幽默和諸如當代原住民的困境等問題編織在一起。您如何描述諷刺在您的作品中的作用?
諷刺是尖銳的。它應當令人感到疼痛;它絕不應當讓你感到舒服。我希望當讀者笑的時候,他們的內心深處感到不舒服、不自在,他們會回頭看,留神看。如果他們讀到自己也做過的事情的時候,他們會感到有人在看著他們做這件事。也許那個人是我。
有很多寫作都沾沾自喜,令人安慰,也有很多好作家——但我沒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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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在大學執教三十多年。您是什麼時候決定教書的?教書對您的寫作有怎樣的影響?
和其他學者在一起,接觸大量的資訊,這給我提供了一些素材。但是教書對我的寫作既沒有好處,也沒有壞處。如果不教書,我會懷念對大學裡發生的各種事情以及奇怪事情的深刻討論。那非常有趣。但是我認為寫作和教書是兩件不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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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您把過去寫進故事裡,這些故事仍然發生在當代北美——您這么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
我討厭歷史小說。歷史是死的。歷史的一個版本已經被說過了,已經被教過了,那是每個人都知道的版本,是每個人都期待的版本。但那只是關於一個事件的一個故事。我討厭為寫小說而做研究。我喜歡當代的東西,那是我寫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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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的人物經常說不同的話題。他們圍繞著一些話題說話,而不是相互交談——您設計這樣的對話是希望它們有怎樣的影響?
這就是人們相互交談的方式。比如政治論壇。當一個政治家被問到一個問題的時候,他們回答的是別的事情。人們不回答問題。我聽到的大多數對話都是人們說著不同的話題。“你好嗎?”“我很好。”這樣的文學對話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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