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苦聰人
- 所屬種族:拉祜族
- 起源:源千古代氏羌部落
- 社會經濟分類:散居、鎮居
- 居住地理位置:雲南金平縣的者米拉祜族鄉
- 重要節日:六月二十四和過年節
種族概況,簡介,歷史,分類介紹,風俗習慣,經濟狀況,
種族概況
《新唐書》記載的“鍋挫蠻”,就是源千古代氏羌部落的苦聰人。清代前後,又稱苦聰人為“郭搓”,“古宗”等。苦聰人世世代代生活在高山峻岭中,對亞熱帶森林中各種動、植物的識別和利用有許多獨到的經驗知識。苦聰人現已劃歸拉祜族,主要居住在雲南金平、綠春。新平和墨江等縣。苦聰人語言多同拉祜族近似。
簡介
拉祜族苦聰人自稱“鍋搓”。清代前後,又稱為“古宗”。1956年夏天,中國人民解放軍工作隊在地處中越邊界的金平苗族瑤族傣族自治縣的原始森林裡發現了苦聰人的蹤跡。從60年代開始,在政府的幫助下,經過艱苦細緻的工作,苦聰人逐漸走出山林,告別打獵生活,實行定居定耕。
歷史
在哀牢山這塊神秘的土地上,流傳著多少關於茶的傳說,蘊藏著豐富的哀牢山茶文化。
傳說,遠古的一天,太陽快要偏西的時候,一頭高大肥壯的馬鹿奮力地在密林中穿梭,一群“果搓” (“苦聰人”自稱“果搓惹”)獵手們身背藥箭,手持弓弩,疾步追蹤著竄入密林中的馬鹿。馬鹿又竄入了一片更為茂密的林中,獵手們也都快步奔入了這片原始森林,這片密林中的樹不算高大,但是枝葉特別繁茂,遮天蔽日,越往裡走越感到天地一片昏暗,難辨東西,獵手們面面相覷,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由然而生。這時,一個名叫雷底巴的獵頭,讓眾獵手就地歇息,他迅速的選定了一棵更高大的樹,急速地攀了上去。別看他年事已高,攀緣工夫卻不減當年,不到半袋煙工夫就爬上了樹梢。老樹枝頭長滿了肥嫩的芽葉,十分惹人喜愛,獵頭顧不及欣賞身旁的異樣,他急切地舉目四眺,試圖辨清回“卡”(寨子)的方向和路徑。
然而,極至盡處,皆是茫茫林海與天邊相連,難以辨別自己駐地的方位。此時見多識廣的老獵頭雷底巴也茫然不知所措了,心下思忖著如何是好,習慣地用左手拽了身旁那肥嫩的樹葉放進嘴裡,百無聊賴地咀嚼著,不一會兒,一股苦澀味通過味覺傳遍全身,老獵頭下意識地覺察到自己可能中了毒,於是拚命地往外吐嚼碎的樹葉沫,儘可能地咔出拌有樹葉味的唾液。老獵頭突如其來的咔唾聲,使在樹下歇息的眾獵手驚恐萬狀,頓時慌作一團。兩個動作敏捷的年輕獵手不約而同地攀上了老獵頭所在的那棵大樹,沒爬上丈兒八尺遠,老獵頭又突然喊道:里摩。里摩!(“NIMO‘O,NIMO’O!”)(苦聰語,譯為漢語就是,發現了,看清了。)眾獵手正納悶老獵頭發現了什麼,看清了什麼?話音剛落,獵頭雷底巴早已落地,喜形一色,那興奮勁,後人形容說決不會亞於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時的驚喜。
分類介紹
在本世紀50年代,苦聰人的社會經濟大體可分為兩種類型:
二、散居在金平縣的苦聰人,特別是自稱為拉祜西的黃苦聰人,尤論其生產力或生產關係,都保留著許多原始殘餘,刀耕火種,耕作技術非常落後,一年約有三、四個月處於飢餓狀態。苦聰人不種植麻和棉花,沒有自己的紡織業,布和衣服多半靠與哈尼族交換獲得。,男著“麻布短衣”,女著“短衣長裙”。通過交換解決裝飾品。婦女用著色的藤皮作發箍,上綴白銀泡、貝殼和鑄市,戴手鐲和珠子;男的常戴獸角表示擅於狩獵和勇武。
風俗習慣
苦聰人實行氏族外婚。男子要數年乃至終生從妻居住,苦聰人信奉原始宗教和祖先崇拜。重要節日有六月二十四和過年節。
苦聰人曾經長期與世隔絕,1956年夏天,解放軍工作隊在地處中越邊界的金平苗族瑤族傣族自治縣的原始森林裡發現了苦聰人的蹤跡,從60年代開始,在政府的幫助下共進行了三次大規模尋找,經過艱苦細緻的工作共找到苦聰人2177人,苦聰人逐漸走出山林,告別打獵生活,實行定居定耕。政府給他們發糧食、衣服、耕牛、農具等生產生活用品,1985年,"苦聰人"被劃歸為拉祜族。
苦聰人生活在雲南金平縣的者米拉祜族鄉,舊社會,他們在原始森林裡狩獵,游居於高高的大樹上,1957年才獲得解放,搬到森林外的山頂定居。至今,他們兵荒馬亂勞取酬村寨不通車,不通電,幾乎與世隔絕。全族五千多人,沒有幾個識字的,百分之九十是文盲。
狗是苦聰孩子們的夥伴,草棚外晾衣曬布的木架子是他們玩耍運動的工具,身上顏色各樣,衣服長短不齊,腳下的塑膠拖鞋是救濟捐贈物,但他們臉上的笑容是真實的,殷切的,可愛的。
苦聰人由解放前的原始社會形態一步跨入社會主義,有許多的不適應,其社會發育適度,心理素質,文化知識都十分落後,他們搞不清二十四節氣,不知道莊稼該什麼時候播種,什麼時候鋤草,生產方式仍然是刀耕火種,種一山坡,收一籮籮。生活則是原始平均觀念,有肉同吃,有酒共喝,誰家有,就去誰家吃。1996年春節發救濟糧,讓他們下山來背,他們怕出力,鄉政府只好派人送上山。糧食分完後,還剩幾把掛麵,也要一家拿幾根平均分完。
經濟狀況
苦聰人,雲南拉祜族的一個支系,深居哀牢山中,至今還有人只會用樹杈蓋房子,人畜同居,不洗臉洗腳。熟知情況的長期以來,苦聰人缺醫少藥,唯一的“醫療手段”就是曬太陽,患病之後多是聽天由命。
在九甲鄉勐真村這個最典型的苦聰人聚集區,淳樸的村民們用泡核桃、蕎麥餅和蜂蜜招待我們,但我們實在不忍下口,生怕一貪嘴,就吃掉了一戶農家半年的收入。不遠處陡坡下的廁所旁,一塊不到3平方米的“平地”上,簡陋地圈著兩頭豬,豬圈旁便是懸崖。
在哀牢山,異地搬遷的難度可以用“螞蟻搬家”來形容。
由於長期處於邊遠、封閉的深山裡,從“原始社會”一步跨入社會主義,愚昧落後和陳腐的傳統觀念,使得“苦聰人”一度難以接受外部世界的新變化,更不能適應農村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這一新的變革。於是,相當一部分“苦聰人”又扶老攜幼,拿起火藥槍,回深山老林狩獵去了。“苦聰人”的狀況引起了雲南省委、省政府的高度重視。在省委主要領導的親自過問下,雲南省撥出大筆專款,從1998年起在金平縣為“苦聰人”蓋新房、建學校等,實施了溫飽工程,使得“苦聰人”山寨迎來了第二個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