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世,她是魔界護法長老,他是仙界九星上仙,仙魔兩界大戰之時,他們相識相知相愛,卻為了使命,將武器插入彼此心口。他說:如果下輩子,我們不是敵人,該多好。
第二世,他,是一個不為外人所知的存在,眼見親人一個個倒在他面前。她是皇室公主,遇見了他,她告訴他,她會代替父親保護他。世人不知大將軍之死有蹊蹺,而她不知道他身中奇毒,此去經年,他死去的那一天,她也縱身跳下懸崖。她說:如果你不曾認識我,該多好。
這一世,她在現代,他的執念讓她穿越回來,上仙企圖喚醒她封塵的記憶,而此蘇離非彼蘇離,她不再認識他。他們最終是佳偶天成還是相忘於江湖?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花開花落人如舊,二月楊柳醉春煙
- 作品別名:舊夢落於花季
- 創作年代:2013-6-28
- 作品出處:騰訊文學雲起書院女頻
- 文學體裁:小說
- 作者:公子清冷
- 小說類型:劍俠奇緣 古典仙俠
- 主角:蘇離
人物語錄,經典語句,
人物語錄
- 蘇離,你知道嗎,你才是最殘忍的人,你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給我種下了情蠱,從此讓我無法逃脫。愛上你,是一種病,病入骨髓且無藥可醫。
- 如果愛上你只是一場夢境,那么請讓我醉生夢死……
- 如果,這只是一場夢,該多好。
- 貧僧從東土大唐而來,要往西天拜佛求經。
- 蘇離,我等你。
- 好,好一個翩翩少年郎。給本護法當夫君正好!
- 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戰神,被我看上了,你就別想逃了。
- 你們的戰神即將成為我魔界駙馬,趕緊回去通知你們的天帝,準備好嫁妝。
- 仙君,你可知其實魔界眾魔本不是魔。因為無人渡他們成佛才成魔。仙魔只在一念之間,難道魔天生就是魔嗎?如果不是所謂仙道心有執念,又怎會有魔。
- 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成仙修成正果,也有人曾經努力過可是卻失敗了,墮落魔道,難道他們就該被世人辱罵,被所謂仙道嘲諷?這樣不是不公平嗎?難道這個世界只能看到成功者,卻看不到一直執著堅持的失敗者嗎?在我心中,魔界眾魔不是失敗者,他們是最了不起的人。
- 仙君,或許你會覺得,我是邪魔歪道,我說的這些話不過是一派胡言。但是我是真的想讓所有人知道,魔,並不是最可怕的,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有的人得道成仙,卻心存惡念。有的人淪落成魔,卻依然心存信仰。魔永遠是魔,而仙有時候不如魔。
- 仙君……你走吧。戰場上……再見。
- 你們竟然敢把他傷成這樣!我要讓整個仙界為此付出代價!
- 仙君,如有來生,你願和我一起看那滿天星子,為我摘下那最亮的一顆嗎?
- 嗯。如有來生,我定陪你坐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
- 要不是我女兒在家裡鬧著此生若不嫁你,就要出家當尼姑我才不會願意把閨女嫁給你這個紈絝子弟!對!白塵你不就是比一般人長的好看點,武功強一點,家裡有錢點,頭腦聰明點,身材好一點,有什麼了不起的!
- 不行啊少夫人,公子現在還臥床不起呢,您不能不對他負責啊!
- 吶,是你說跟我沒有關係的……那我們來發生點關係吧。
- 娘親,洋蔥掉了。
- 啊,白塵,你……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 你就是宋汀心?--沒錯,宋汀心就是我。你趕緊給我下來!你給我從椅子上下來!你從我身上滾下來!
- 我爹說了,我……我還沒到青春期,我到時候發育了肯定比你高!
- 伊人嗔花聊得空,自得笑看伊人羞。
- 嗯,那我換一個。就……要你跟我私奔吧!
- 因為,我是個無賴啊……
- 宋汀心,我回來了。
經典語句
- 一道閃電划過,照亮了那人的臉。
還是那張清俊到令人難以置信的臉,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微微勾起的唇角噙著邪邪的笑。
他在蒼茫暮夜中揚起一個熟悉的年少輕狂的笑容,“宋汀心,我回來了。” - 從來都不曾有這么驚慌的時刻,哪怕是當初走到大街上被爛蔬菜臭雞蛋砸得個滿頭滿身,也沒有像現在般不知所措。
從來都不曾有這么恐懼的時刻,哪怕是天黑睡覺時被人捂住嘴綁在柱子上審問身世時,也沒有像現在般渾身顫抖。
從來都不曾有這么絕望的時刻,哪怕是被人打暈後被冰冷的河水激醒無助的掙紮上岸時,也沒有像現在般歇斯底里。 - 宋汀心轉過頭,看到了那張日思夜想的臉。楚城愣了一下,“你穿嫁衣的樣子倒是挺漂亮,但是……”他將唇移至她耳畔,“只能讓我一人看到。”溫熱的氣息灼熱了她的耳垂,倏的臉就紅透了。
- 一個月轉瞬而過。宋汀心坐在初遇楚城的樹下,那棵杏花樹卻不再落花,唯餘一地苦情人的哀思。
- 楚城抱著她,用此生最溫柔的聲音說,“因為,我這個無賴先愛上了你,因為,我是個無賴啊……”
- “你知不知道我出現的那一刻你的眼睛就放光了啊!”楚城得意洋洋的道。“……”放……放光?!這么誇張?
- “你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知好歹誒!”楚城不知何時放開了她,惡狠狠的瞪著她,“我都做到這個份上了,你還不明白嗎?”“明白什麼?”宋汀心不解的問。“我愛你啊,笨女人!”楚城氣急。“喔,可我是有夫之婦。”宋汀心冷冷的說。“沒錯,只不過那個夫只能是我。”
- “阿茶,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叫你不要亂碰院子裡的花花草草!”宋汀心一臉糾結。這熊孩子!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生就異於常人,天生力大無窮,這六年來都不知道破壞了多少公有私有的財物……這次……好吧,爬樹也沒什麼不行的,但是問題是為什麼每棵樹都爬,這院子裡有二十多棵梨樹,此刻都在地上怏怏的躺著。嗯,把樹弄倒了其實也沒什麼,但是為什麼是攔腰截斷的!斷了其實也沒什麼,為什麼要把葉子全部弄掉了!這一地葉子叫她怎么掃啊!最關鍵的是!梨樹沒了今年就不能賣梨了,那今年就沒有收成了!
小司茶睜著大大的眼睛,帶著膽怯的回答:“可是……娘親,我這回碰的是樹啊……” - “我不是說了我不會嫁給你嗎!別痴心妄想了!我夫君在下面等我呢,你快放開!”
“喔?某人好像還欠我一個要求。”楚城邪魅的笑容晃了宋汀心的眼,她急忙低頭,道:“是……是啊,但是除了這個!我是不會嫁給你的!”
“喔,這樣啊……”楚城似恍然大悟般,“嗯,那我換一個。就……要你跟我私奔吧!” - 她轉身要離去,他沒有追上來,只是遙遙的望著,半響,宋汀心聽不到聲音了,回頭一看,不見人影。
輕嘆一聲。終究是緣淺。
她這樣想著,在一地落花中定定的站立著,杏花飛上她的發梢,掠過她的唇畔,卻失了那份清甜。
楚城,若是你出現的再早一些,該有多好。若是你是那白家公子,該有多好。若是……我未有婚約,你未娶,該有多好。
緩緩搖頭,在光影斑駁的午後,帶著一絲愁緒,離開了那一樹煙霞。 - 只是——
只是萍水相逢罷了,每個人都是身不由己。只是有緣無分罷了,怨不得人。便只好兩兩相忘,他大抵會很快的忘記自己,然後再和另一個姑娘在杏花樹下對無賴般的詩吧。
只是……情之一字,誰能說清。 - 那天,日光甚好,牆頭紅杏依舊枝頭鬧,只是——
“你就是宋汀心?”一個俊朗的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但是這種感覺真的讓人挺不爽的誒。
宋汀心抬起頭,眯著雙眼,伸出手抵擋著陽光,對著樹上的少年喊道:“沒錯,宋汀心就是我。你趕緊給我下來!”
少年癟癟嘴,從幾丈高的古樹上跳下來,依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宋汀心強忍著怒氣,道:“你給我從椅子上下來!”
少年再次癟癟嘴,從宋汀心的太師椅上跳下來。
終於,宋汀心暴走了,“你從我身上滾下來!”
…… - “我?哈哈……你……你竟不知道我笑……笑的是你啊!”宋汀心打量著少年那比自己還矮一個頭的身段,再次竊笑。
楚城羞得滿臉通紅,“我爹說了,我……我還沒到青春期,我到時候發育了肯定比你高!” - 是夜。司茶谷里萬籟俱寂,星星提著燈路過,不曾有一絲停留。
只有一輪冷清的月亮照耀著被遺忘的山谷,還有那個山谷上被遺忘的人。
月光像冰般透明,灑落一地銀霜。照在那個遙望遠方的斷腸之人的身上。一陣風經過,也似乎嘆了一口氣。月白色的長衫被吹動,修長的身軀卻直直的站著,好像他就一直站在那裡,從不曾移動般。 - 收回遠眺的視線,目光一寒。轉身離開,銀白色的長髮被風吹起,露出一張銀白色的面具,在這涼如水的夜裡異常妖冶。
- 進入大堂,卻發現一大號人都齊齊跪在白家老爺和夫人面前,哭的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領頭的那個人抱著白家老爺的大腿哭嚎著:“老爺啊,請您務必請二少爺出馬替我們除掉那個害人的妖怪啊!如果您不答應我們,我們就沒有活路了啊!”男人女人小孩的哭聲混雜在一起,讓白老爺頭昏眼花,只得連聲答應。
“啊,老爺,您答應了!太好了,白老爺答應了!我們有救了!”領頭的人把眼淚鼻涕一擦,順便在白老爺衣服下擺抹了兩把,白老爺臉頓時綠了。
“啊,真的嗎?白老爺答應了!好了好了都起來了!白老爺已答應便不再反悔了,大家不用擔心了。”四周的人陸續站起來,臉上哪還有半滴淚水。
這時,一個小姑娘扯扯她旁邊的女人的衣服,悄悄說,“娘親,洋蔥掉了。”
那女人趕緊撿起洋蔥,藏進袖子,若無其事的站立著。 - 白塵雙手環胸,“嗯……?沒有關係么?”白塵站起來,嚇了蘇離一跳。白塵伸手一攬,攬住蘇離纖細的腰肢,俯下身子,一張無雙的俊臉越靠越近。
蘇離大駭,“你你你……你乾什麼!”白塵笑了,眼裡滿是戲謔,“吶,是你說跟我沒有關係的……那我們來發生點關係吧。”
蘇離顫抖著往後退,“你你你……你別過來啊啊,我喊了啊!!”
白塵:“你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 日光透過雲層照下來,白家後花園裡的桃花也煜煜生輝,忽的抖落了一地花瓣,灑落在池中,灑落在看書的少年肩上。
白安手執一本詩經,恰巧讀到那句“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微微低頭看到了肩上的桃花,唇邊漾起一絲淺笑,眉眼清朗如那幅山水畫上的風景,秀而不媚,清而不寒。 -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從忘川河裡可以看見人間景象,我背著父王母后偷偷來到忘川河。我看到了一千六百年來從未看到過的美景。繁花似錦,綠草如茵,大大小小的街巷,高高低低的屋舍,午時升起裊裊細煙……還有,她。
- 她怎么能那么美。笑起來仿佛時間都凝固了,她手上的那枝桃花都失了顏色,頰邊的梨渦仿佛有把人吸進去的魔力,漂亮的剪水眸,那長長的睫毛掃下,攪亂了我的一顆初春少年心。
- 雖然我知道像我這樣的人想要拋卻前塵很難,因為我連孟婆湯都沒有勇氣喝下。
我只希望這一世我不再那么膽怯,如果我遇到了那個我愛的人,我一定會像那個男人一樣對她說:“我愛你。”
我愛你,蘇離。 - “你要乾什麼!放開我!”蘇離掙扎著想要掙脫白塵,卻發現他抱的越發緊了。“別動,讓我抱抱,一下就好。”白塵的聲音有點低落,十分的哀傷。
不知道為什麼,蘇離竟然在這聲音中安靜下來了。她從這個男人身上感受到了莫大的悲傷,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開始痛起來。此時只想讓他不再悲傷,什麼都好。
與他之前表現出來的放蕩不羈不同,此時的他仿佛才是真正的他,一個受了傷獨自舔舐傷口的倔獸,一個……得不到糖的小孩。 - 蘇離只感覺頭頂一陣陰風吹過,那個男人就到自己面前了。蘇離欲哭無淚:“大哥,你到底要幹嘛啊,我不是故意掉到你的擂台上的,我向你道歉可以吧。” 哪裡知道這男人一聽這話臉色就變了,居然向自己出手。
白塵此時心中十分氣憤。不是故意的?也就是說她不是來找自己的,她還是不喜歡自己。既然如此,他更要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直到她愛上自己。 - “白公子,不是你要比武招親嗎?你現在這番話是什麼意思?”有個豪放的姑娘朝白塵喊了起來。接著不滿聲如潮水般湧現。
“是啊,白公子,這當今世上誰打得過你!”
“要不是我女兒在家裡鬧著此生若不嫁你,就要出家當尼姑我才不會願意把閨女嫁給你這個紈絝子弟!”
“對!白塵你不就是比一般人長的好看點,武功強一點,家裡有錢點,頭腦聰明點,身材好一點,有什麼了不起的!” - “嗯。”白塵滿不在意的擦了擦嘴邊的芝麻,旁邊的小四又是一抖。太可怕了!絕世無雙的公子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吃糖葫蘆!而且還是這樣一副紈絝子弟樣!這不是明擺著不想成親嗎?!
- 留在某虎還在艱難的咀嚼他留下的那句話。嗯……他要想滅掉我那么我就不會在這裡了……啊呸!某虎驀地醒悟,一臉悲憤的望著鐘墨飛走的方向,不滿的揮揮小虎爪:“去死!!本仙君再怎么不濟也是西方戰神!!攻擊力那是槓槓的!!你說的好像本仙君很弱似的!”
- 少女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卻透過他們看見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男人,此刻狼狽不堪,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衣服也破破爛爛的,一頭青絲披散下來,在雷電中狂舞,眼中是嗜血的光芒,似天魔降臨。
“仙君!”少女奔向晩溪,眼裡全是他傷痕累累的樣子。她狠狠的回頭,眼裡閃爍著紅色的劍芒,那是魔性的復甦。“你們竟然敢把他傷成這樣!我要讓整個仙界為此付出代價!” - “啊……”少女額頭上出現一道魔紋,似劍似淚。“今天,我要血洗南天門!”少女目露瘋狂的神色,手中燃起紅蓮業火,飛向南天門。一把火燒掉了南天門的門柱,牌匾掉了下來,在三千業火中燃燒著,所有仙兵集聚到這裡,而眾仙家忙著滅火。無奈這紅蓮業火不滅不熄,非一般水可以熄滅。
“哈哈哈哈……燒吧,讓天魔之火燒盡仙界,血染南天門!”少女目露瘋狂的神色,卻遠遠看見那個身影一步三晃的走過來,周圍突然安靜了下來。
整個世界仿佛只有他一人的腳步聲。 - 仙君……”少女如夢方醒般喃喃自語。看到周圍燃燒的熊熊烈火,滿地仙人的屍體,血流成河。
突然,眼前的仙君拔出那把承影劍,一劍刺進她的心口。那個,滿滿的都是他的心中。 - “仙……君……”少女似呆滯般的看著心口的那把承影劍。
“對不起。”晩溪突然抓住少女的手,少女手中未來得及收回的紅蓮業火拍向他的胸口。
“為什麼……”少女不敢置信般的抬頭盯著晩溪的眼睛。
那是她,見過的,最溫柔的眼睛。
“對不起。既然注定了這一世我們是敵人,殺死對方是我們的使命,我卻只願死在你的掌下。”唇邊流下一行鮮血,突然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少女胸口那顆九璃珠發出耀眼光芒,吸收那血液之後變的鮮紅,將二人包裹其中,慢慢升空。 - 空中似乎還迴響著那句問話:仙君,如有來生,你願和我一起看那滿天星子,為我摘下那最亮的一顆嗎?
嗯。
如有來生,我定陪你坐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 - 少女看著晩溪,又笑了,那笑容里,卻含著多少悲傷。晩溪看在眼裡,聽在耳里,記在心裡。“仙君,或許你會覺得,我是邪魔歪道,我說的這些話不過是一派胡言。但是我是真的想讓所有人知道,魔,並不是最可怕的,世上最可怕的是人心。有的人得道成仙,卻心存惡念。有的人淪落成魔,卻依然心存信仰。魔永遠是魔,而仙有時候不如魔。”
- 仙界戰神莫不是好男風?
- 其實這並非他所願,九星仙君本就是自由散漫,風流不羈的性子,最愛做的就是乘著他的仙鶴,在天地間自由翱翔,或者坐在靈幽山山頭,坐看潮起潮落,雲捲雲舒。
- “呵。”少女向晩溪耳邊吹了一口氣,晩溪整張臉立刻紅到耳根子。該死的,剛才真不應該輕敵!這個妖女的力氣驚人,現在自己被她挾持還要被羞辱。
少女輕笑一聲,嘴貼著晩溪耳畔說:“我才不管你是不是戰神,被我看上了,你就別想逃了。嗯?”晩溪感到少女的唇帶著女孩獨有的芳香襲來,心跳的快到要跳出來。
只聽到少女對眾天兵說:“你們的戰神即將成為我魔界駙馬,趕緊回去通知你們的天帝,準備好嫁妝。哈哈哈哈……”說罷,眾十萬魔軍同少女以及晩溪消失了,只留下十萬天兵在風中石化。 - “啊?!”他們果然是誤會了!蘇離含淚解釋:“我沒有……”“不用說了,既然你這樣害怕我們,我們走便是了。”說罷,鐘墨和西君二人一揮衣袖,頓時消失不見了。留下蘇離一個人在風中無語凝咽。又學徐志摩!這古人怎么都喜歡揮衣袖,尤其是神仙妖怪什麼的……
- “哎呀,這聲爺爺叫我心裡真舒坦啊。”古靈老人眯著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樣子。蘇離的嘴角抽了抽,強忍住不尊老愛幼的衝動,微笑著說:“古靈爺爺……剛剛……”
古靈老人捋了捋想像中的長鬍子,露出一個自以為高深莫測的笑容,說:“天機不可泄漏。” - 蘇離有些不耐,冷哼了一聲,將古靈老人的思緒引到了現實。舊憶很殘酷,現實更殘酷!古靈老人就在“天機不可泄漏”和“真相只有一個”之間掙扎。最後在蘇離的威武之下屈了。
- 於是乎,當某虎滿臉哀怨的出現在蘇離和鐘墨面前,背上還托著一頭……什麼來著?某蘇頂著一張便秘臉觀察了這個不明生物半晌,終於下了結論,這是一隻長的像豬像牛又像猴的生物。
當蘇離興沖沖的把這個偉大的結論告訴西君和鐘墨的時候,她突然感到空氣在逆流。 - 沒道理啊……它是老虎應該不會得羊癲瘋呀……蘇離想著想著,心中的恐懼漸漸消失了,最後,她篤定了一個結論:這個老虎腦殼有問題。
- 西君在一旁懊悔自己的腦殘,那邊卻走來一個翩翩少年郎,劍眉入鬢,星眸冷光,翩若驚鴻。一身黑袍似墨,仿佛在流動般。要不是那袖口的金邊在煜煜生輝,蘇離簡直真以為那是一襲會流動的墨水。
- 蘇離剛想說些什麼,突然白衣少年揮揮衣袖,消失了,周圍回歸黑暗……
搞什麼啊,他是徐志摩嗎?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
唉……這少年怪好看的,可惜是個弱智……算了,這么好看的男人,傻點也沒關係。 - 日光懶懶地傾瀉而下。蘇離抬起頭,陽光就那么直直的突兀的進入她的眼睛,刺得她眯上雙眼。
前方一片迷茫,但是卻又帶著神秘與隱隱期待。 - 可是,這裡是哪兒?她環顧四周,都是一望無垠的草原,穿堂風呼呼地吹過她單薄的衣衫,把她的衣服吹得鼓鼓囊囊的。
- 初春。二月時節,城外楊柳沾染西湖水,頗有拂堤楊柳醉春煙之意境。白衣少年站在城樓上,微風吹起他的衣角,他只是望著前方,那裡,沒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