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兒·二郎山花兒會

岷縣位於甘肅省南部,地處黃土高原、青藏高原和西秦嶺山區的交匯地帶。二郎山位於岷縣城南、千里岷山的起首處。二郎山花兒會最早源於岷縣的祭神賽會,據考證其形成時間為明代。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二郎山花兒會
  • 節日類型:傳統節日
  • 流行地區:甘肅岷縣
  • 節日起源:祭神賽會
信息,簡述,花會盛況,派系源流,歷史淵源,藝術特徵,蓬勃發展,起源關係,發展變化,研究課題,現狀,

信息

花兒·二郎山花兒會國家級Ⅱ—20

簡述

岷縣位於甘肅省南部,地處黃土高原、青藏高原和西秦嶺山區的交匯地帶。二郎山位於岷縣城南、千里岷山的起首處。二郎山花兒會最早源於岷縣的祭神賽會,
據考證其形成時間為明代。每年農曆五月初分布在境內的18位湫神(龍神)全駕出巡,全程巡域。位於其巡行路線上的村莊分會定點祭祀,祈祝豐收,這樣在祭祀地點便形成點蠟、求神、發願、唱花兒的大小會場達四十多處,其中心五月十七二郎山花兒會的規模最大。祭祀當天午後,18位湫神依次被抬上二郎山接受官祭,同時祭祀民眾賽唱“洮岷花兒”,其時賽會參與人數達十餘萬,場面極其熱烈。所唱“洮岷花兒”,分南北兩派,南路派花兒又叫“阿歐憐兒”,演唱粗獷高亢,具有原始美的顯著特點;北路派花兒又叫“兩憐兒”,曲調自由舒緩,長於敘事。“洮岷花兒”除了具有音樂價值和即興演唱價值外,歌詞的文學價值也極高,它與湫神祭祀一樣,凝聚了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研究岷縣社會發展歷史和民俗文化的寶庫。
由於歷史原因,湫神祭祀古風猶存,但上山官祭儀式卻面臨瀕危,有待進一步保護。近幾年,由於岷縣縣委、縣政府的努力,“洮岷花兒”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聯合國民歌考察基地”榮譽稱號。

花會盛況

岷縣位於甘肅省南部,地處黃土高原、青藏高原和西秦嶺山區的交匯地帶。二郎山位於岷縣城南、千里岷山的起首處。二郎山花兒會最早源於岷縣的祭神賽會,據考證其形成時間為明代。每年農曆五月初分布在境內的18位湫神(龍神)全駕出巡,全程巡域。位於其巡行路線上的村莊分會定點祭祀,祈祝豐收,這樣在祭祀地點便形成點蠟、求神、發願、唱花兒的大小會場達四十多處,其中心五月十七二郎山花兒會的規模最大。祭祀當天午後,18位湫神依次被抬上二郎山接受官祭,同時祭祀民眾賽唱“洮岷花兒”,其時賽會參與人數達十餘萬,場面極其熱烈。所唱“洮岷花兒”,分南北兩派,南路派花兒又叫“阿歐憐兒”,演唱粗獷高亢,具有原始美的顯著特點;北路派花兒又叫“兩憐兒”,曲調自由舒緩,長於敘事。“洮岷花兒”除了具有音樂價值和即興演唱價值外,歌詞的文學價值也極高,它與湫神祭祀一樣,凝聚了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研究岷縣社會發展歷史和民俗文化的寶庫。

派系源流

岷縣古稱臨洮,又名岷州,是著名的“千年藥鄉”,歷來都是兵家必爭的軍事重鎮。這裡素稱“西北花兒之鄉”。“西北‘花兒’又分河州‘花兒’和洮岷‘花兒’兩大流派。
洮岷‘花兒’是西北‘花兒’的先聲,以洮水為界,洮河北和下游的‘兩憐兒’被稱為‘北路派’,洮河南的‘啊歐令’被稱為‘南路派’。”以城區二郎山為主的南路派“花兒”,“啊歐令”(又名“扎刀令”),其曲調唱起來激越亢進,火辣辣,熱騰騰,如山風野火,撩人情懷。曲調高昂豪放雋永,樸實粗獷,以淳樸、抒情為特色,深受民眾喜愛。
南路派“花兒”流行於岷縣西南部和宕昌縣的北部及迭部、舟曲等與岷縣相毗連地區。五月十七二郎山“花兒”會,以“啊歐令”的演唱為主。一聲“啊歐令”穿雲透霧,表現山區人民坦蕩開朗的胸懷,有山山呼應,空谷迴響的藝術效果。“‘啊歐令’的詞體結構以三句段和四句段為主,每句為七言,押韻靈活,形象思維的水平很高。”其次,是北路派的“蓮花令”,又名“啊花”。分布在縣城北部的西江、小寨、中寨、堡子、維新等地,波及到卓尼臨洮、蓮花山等地。曲調悠揚婉轉,悅耳動聽。演唱時,由“唱把式”領唱,眾歌手和音,旋律優美,氣氛熱烈。曲調纏綿不絕,適合於平川地區演唱。詞的結構與“啊歐令”基本相同。它們各有千秋,風格不同。

歷史淵源

“花兒”是流行於大西北部分地區的一種原生態民歌。其歌名是流行地區的民眾對該歌種的原本稱謂。(李璘《中國“花兒”的文化定位》)。“洮岷花兒”因地域而得名,傳唱於洮水、岷山之間。“洮岷花兒”以其質樸純真、意蘊深厚、明快生動、演唱豪放的特點而成為我國民俗文化中的一枝奇葩。“洮岷花兒”有兩種基本曲調,流布範圍較大的一種是“兩連兒”,另一種是“啊歐連兒”又名“扎刀令”,它的流布區域與“兩連兒”相連結,但範圍較小。“洮岷花兒”的兩種曲調大體以洮水為界,洮河以北和下游地區的“兩連兒”被稱為北路“花兒”,洮河以南岷縣至宕昌境內流行的“啊歐連兒”被稱為南路“花兒”。

花兒·二郎山花兒會
“洮岷花兒”歷史悠久,腔調古樸,關於它的源流問題,諸家說法不一,是學術界長期爭論的問題。對於“洮岷花兒”的來源,有人認為是源於羌歌,也有人說是明初江南移民帶進的歌,李璘先生認為“洮岷花兒”不僅是漢族的民歌,而且是原住民的歌。根據我省音樂家楊鳴鍵先生的研究,以及對花兒特徵終止式探討的成果看,“洮岷花兒”與古羌族的音樂有一定的親緣關係。自古以來岷縣是多民族共同生活的地區,在一個很長的歷史時期,古羌族就在洮河兩岸生息、繁衍。從本縣山那、樹扎、葩地、卓坪等史前遺址出土的文物可以看出,早在五千多年前,這裡的先民們就開始了畜牧業向農業的轉化。現在的“花兒會”,最早就是從古羌族的“祭山會”開始的。洮岷一帶的藏族和古羌族都是這裡的重要土著民族。各民族共同的生活信仰,加速了民族融合,促進了文化方面的吸納與包容。在我國歷史上由於民族之間的互相征戰,加上氣候條件的變遷,古羌族逐漸南遷。自隋唐以來,洮岷一帶主要是藏漢民族共同開發;藏染漢風、漢染藏風,互相之間脈絡相通,從而形成了新的曲調。
位於岷縣城南的“二郎山花兒”會以南路“花兒”的演唱為主,兼容北路“花兒”,是南北兩路歌手聚集的盛會。二郎山“花兒”會起於何時尚無確切考定。宋神宗熙寧六年(公元1073年),王韶收復熙河路,宋將種諤、馬雲,於城南二郎山建立了二郎神祠,“花兒”有了新的發展,清代臨洮詩人吳鎮詩云:“花兒饒比興,番女亦風流”,清末岷州進士尹世彩也有:“五月十七二郎山,袒褐裹裎人萬千,少年都是誰家子,一聲姊妹一聲憐”。這些都是對“花兒”及“花兒會”盛況的描述。在古代,人們往往用宗教的形式祈求平安並祈願豐收,在每年正值莊稼生長的關鍵時期,盼望風調雨順,五穀豐收,但又擔憂雹澇蟲害侵襲,便寄託於神靈賜福保佑,開始有了對廟宇神佛的祭祀和頌神活動。隨著時代的發展演變,神會和“花兒”會融為一體。現在,但凡“花兒”會歌場多是廟宇佛殿所在地。二郎山“花兒”會就在每年農曆“五月十七”期間,屆時各路湫池神像十八尊,集會於二郎山下的城南古剎,進行祭神賽會,在二郎山上,四鄉民眾開展“花兒”競唱。農曆五月,在岷縣境內以二郎山花兒會為主體的廟會暨花兒會就有40多處。隨著改革開放的不斷深入,時代賦予了“花兒”會新的內容,成為山區農民文化交流、社交活動和商業流通的重要場所。

藝術特徵

(一)演唱節奏
二郎山花兒“啊歐令”,它的基本節奏,每句一段七字,與七言詩一樣。一句四頓,與七言詩一樣,單音調收尾,每頓一般兩字,如:十里/牌坊/五里/墩,
啊里/鄉親/認不/真;
有心/把你/問一/聲,
只怕/認錯/我的/人。
但是,其中也有個別例子,字數突破了七字的,這種突破是按頓數增加,每句由原來的四頓增加到五頓、六頓,字數往往是成雙突破的,實際上歌手們在演唱時往往是很隨意的,優秀的歌手都會在正詞之外增加許多修飾詞,當地人們把臨時增加的虛詞和修飾詞稱作“捎渣子”。這種手法能起到補充詞義、擴充樂句、增加刻畫人物與情景的效果。
如:
店子/上嘛/紅水/溝,
我和/我人/手嫑/丟;
我和/我人/一齊/走,
就像/一根/穗子/纏住/頭。
紅花/碗裡/臊子/面,
姻緣/不成/嫑下/賤;
人面/前頭/嫑呼/喚,
就像/纏山/煙霧/慢慢/慢慢/散。
這說明頓數的突破,往往在全歌的末句。這類花兒的音樂曲調,只有一個基本樂句,所有歌詞中的文字都要受一個樂句的制約,末句是隨花兒歌手們即興演唱時轉換的。

蓬勃發展

“‘花兒’在岷縣山區有著深厚的民眾基礎,圍繞二郎山‘花兒會’前後,全縣境內大小‘花兒會’達三十餘處:五月十四日大溝寨花兒會;五月十七縣城二郎山花兒會;五月十八吊橋花兒會;五月十九關門花兒會;五月二十三日北路牧場灘和西路大廟灘花兒會等。”在這些花兒中,以五月十七二郎山花兒會最為熱鬧。參加人數多,內容豐富多彩,歌潮花海,車水馬龍,一浪趕一浪,心潮逐浪高,達到了白熱化的高潮,成了岷縣人的狂歡節。在這個時候歌把式們唱起一首首動聽的“啊歐令”,見啥唱啥,即興創作,直抒胸臆。花兒的演唱內容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由開始的農業祭祀到發展到現在以歌頌愛情的情歌為主,內容豐富多彩。如歌唱岷縣當歸的:“汽車拉的當歸藥,心裡實話對你說,多種經營好處多”

花兒·二郎山花兒會
;歌唱黨的政策的:“黨的政策兌現了,金雞下了金蛋了,碗裡有了肉飯了,屋子蓋成金殿了”;歌唱計畫生育的:“二郎山上旗繞呢,要把人口減少呢”;歌唱幸福生活和愛情的:“二郎山下古岷州,你把尕憐兒常不丟,火紅的日子有奔頭,就像獅子滾繡球”等。歌手們出口成章,自然流暢,它是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代表了人民民眾的心聲。由於歷史原因,湫神祭祀古風猶存,但上山官祭儀式卻面臨瀕危,有待進一步保護。近幾年,由於岷縣縣委、縣政府的努力,“洮岷花兒”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授予“聯合國民歌考察基地”榮譽稱號。國家非常重視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保護,2006年5月20日,二郎山花兒會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起源關係

二郎山花兒,歷史悠久,腔調古樸,宛如深山裡的礦石,表面上看起來粗糙,但一經細心琢磨,就會流光異彩,發出耀眼的火花來。關於它的流源問題,諸家說法不一,曾在學術界引起過爭論。岷縣是一個民族雜居的地區,古羌族自古以來就在洮河兩岸生息、繁衍。“從岷縣的山那、樹扎等地出土的文物可以看出,早在五千年以前,這裡的先民們就開始了有畜牧業向農業的轉化。”由此我們可以看出,二郎山花兒與傳統的農業祭祀活動有密切的關係。而現在的“花兒會”,最早是從古羌族的“祭山會”開始的。在洮岷一帶,所有的花兒會幾乎都在風景秀麗的名山、廟宇附近舉行,這與花兒大都起源於民間的迎神賽會等農業祭祀活動有著密切的關係。
《岷州志》卷七《秋祀》所附《民間賽會》中記載:“諸秋神廟每歲五月十七日公民舉其湫神之像大會於二郎山,各備祭羊一隻,請客主祭。”農曆五月,十八位湫神全駕出巡,全城巡域,自月初相繼開始,中旬形成高潮,下旬先後結束。湫神巡行路過村社,分會點祭祀,祈禱豐收。在祭祀地點形成賽會,點蠟、求神、許願者絡繹不絕,近域民眾紛紛趕會,形同節日。
屆時,四鄉民眾湧入縣城,臨近州縣的客商及民眾遠道赴會,《岷州志》以“萬民賽會,山谷喧鬧”來描述其盛況。岷縣僅五月份賽會期間的“花兒”會場不下二十多處。民眾唱“花兒”訴願,歌祝神靈,以保年景豐盈,在五月十七的賽會上,從湫神落轎聽“花兒”的風俗,每至賞心處,便起轎狂舞這些流傳下來的風俗,我們不難看出洮河流域的花兒形成於祭祀活動。花兒大都集中在農曆四、五、六、七四個月內。
這期間,正是具有相同氣候和相同地理條件的洮岷花兒流布區,莊稼茁壯成長之時。這裡高寒陰濕,氣候變化異常,有時一個大晴天,轉眼間惡雲密布,冰雹如注,頃刻山川皆白,長勢喜人的田苗被毀盡,有時人畜也受到傷害。旱災在這一地區雖然不多發生,一旦災情出現,人們照樣無力抗拒。古時,人們沒有一點科學知識,生產水平顯得低下,所以把自然帶給人們的一切災難看作是一種超自然力量的存在。
對自然界所發生的許多想像和自身的生理想像的不可理解,都產生於“狹隘而愚昧”的認識上。基於這種原因,人們對自然災害由恐懼變為幻想,企圖通過一定的儀式求得神靈的保佑,對“妖魔精怪”給以攘除。這種原始的宗教意識在洮岷一帶的民俗中多有反映,花兒會原先的一些寺廟神佛的賽祭活動,正是鄉民對祖先信仰和崇拜行為的沿襲。這種民俗事象的存在,固然與當地自然環境惡劣、生產水平低下、科學知識與文化素養相對落後有關,但它們同時也向人們展示出了這一地區鄉民們的另一種活的簡單、活的自在、人情味十足的生存方式和心理定勢,有助於我們通過這些尚存的古老習俗,更具體、更深入地去探求人類生存危機威脅下的心靈發展歷程。

發展變化

“‘花兒’在岷縣山區有著深厚的民眾基礎,圍繞二郎山‘花兒會’前後,全縣境內大小‘花兒會’達三十餘處:五月十四日大溝寨花兒會;五月十七縣城二郎山花兒會;五月十八吊橋花兒會;五月十九關門花兒會;五月二十三日北路牧場灘和西路大廟灘花兒會等。”在這些花兒中,以五月十七二郎山花兒會最為熱鬧。參加人數多,內容豐富多彩,歌潮花海,車水馬龍,一浪趕一浪,心潮逐浪高,達到了白熱化的高潮,成了岷縣人的狂歡節。在這個時候歌把式們唱起一首首動聽的“啊歐令”,見啥唱啥,即興創作,直抒胸臆。花兒的演唱內容隨著時代的變化而變化,由開始的農業祭祀到發展到現在以歌頌愛情的情歌為主,內容豐富多彩。如歌唱岷縣當歸的:“汽車拉的當歸藥,心裡實話對你說,多種經營好處多”;歌唱黨的政策的:“黨的政策兌現了,金雞下了金蛋了,碗裡有了肉飯了,屋子蓋成金殿了”;歌唱計畫生育的:“二郎山上旗繞呢,要把人口減少呢”;歌唱幸福生活和愛情的:“二郎山下古岷州,你把尕憐兒常不丟,火紅的日子有奔頭,就像獅子滾繡球”等。歌手們出口成章,自然流暢,它是勞動人民智慧的結晶,代表了人民民眾的心聲。

研究課題

花兒在新時代中如何立足當地,提升層次,擴大影響,形成品牌,走向全國乃至走向世界,並順應市場經濟規律,在商品經濟大潮中健康發展,是擺在花兒研究專家學者、政府文化管理部門和廣大文藝工作者面前的重大課題,也是所有熱愛花兒的人們的共同願望。我們呼喚出現更多的藝術家的出現,期待有更多更好的花兒、花兒歌劇、花兒器樂作品,甚至花兒交響樂的問世,讓花兒這朵藝術奇葩在我國地域文化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走出花兒的尷尬和困惑,任重道遠!認真地收集它、整理它,不僅具有較高的藝術價值,而且有深遠的政治意義。近年來岷縣人民政府利用二郎山“花兒”會期,舉辦物資交流會,更為傳統的“花兒”增添了喜氣的氣氛。二郎山“花兒”會不僅活躍了山區各族民眾的民間文化娛樂活動,而且也推動了當地的兩個文明建設。一年一度的二郎山“花兒”會已真正辦成了融經貿、文化、娛樂、政策法規宣傳為一體的民間綜合性文化藝術節。為唱響“洮岷花兒”,擴大宣傳,不斷提高“洮岷花兒”的檔次和水平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經過努力,岷縣榮獲“聯合國民歌考察基地”和“中國花兒之鄉”的稱號,還創演“花兒劇”、創辦“花兒演唱會”、組織歌手參加省、地“花兒歌手大賽”,蒐集整理“花兒”,支持學者撰寫“花兒論文”方面取得了很大的成績。“岷縣花兒”這一古老的民族文化品種將會在洮河兩岸久唱不衰,永葆青春。

現狀

近年來,岷縣縣委、縣政府把辦好一年一度的花兒會同發展經濟、活躍商貿、招商引資、宣傳岷縣結合起來,每年五月十七“花兒”會期間,在縣城南側二郎山舉行“花兒”賽唱會,賽唱會前夕,縣文聯、縣文化局組織專人對各路“花兒”歌手在演唱技巧、服飾著裝等方面都進行專門培訓,先後成功舉辦了“長虹彩電杯”、“成州杯”等多次“花兒”賽唱活動,選拔、培養了一大批優秀“花兒”歌手,使一大批優秀農民“花兒”新手脫穎而出,先後已經有31名農民歌手被授予“甘肅省花兒歌手”稱號。改革開放以來,有3000多知名人士參加了岷縣的“洮岷花兒”演唱會。2004年6月,岷縣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中國民協分別授予“聯合國民歌採錄基地”、“中國花兒之鄉”。2004年9月,中國民協與山西省政府聯合舉辦的首屆“搶救、保護和開發民間文化遺產縣市長論壇”,岷縣應邀參加,並榮獲搶救民間文化遺產貢獻獎,2005年5月,岷縣二郎山又被中國民間文藝家協會命名為“中國花兒傳承基地”。岷縣二郎山花兒會、岷縣洮硯工藝、岷縣巴當舞、岷縣的剪紙窗花和木版窗花、木版年畫以及岷縣十八位湫神祭祀活動,從149個甘肅省申報首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項目中脫穎而出,“洮岷花兒”項目被確定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保護項目,又被甘肅省政府列為全省民族民間文化十大項目保護工程。

花兒·二郎山花兒會
為把“洮岷花兒”的研究工作推向深入,縣上作出了積極的努力。廣大民俗文藝工作者深入田間地頭,趕各路“花兒”會,大量收集“花兒”,更注重對“洮岷花兒”淵源、音律、特色的研究和探討,一些人還專門從事“花兒”的蒐集與整理。岷縣民俗文化工作者研究“花兒”的大量資料被《中國十大集成》等書錄用,並有專著論文發表,李璘的“洮岷花兒”散論《鄉音》,宋志賢的論文《試談洮岷花兒的音樂特色》獲十年民間文藝論文紀念獎,《洮岷花兒田野作業初談》在山東威海舉行的中國民俗學會研討會上,被評為優秀論文。如今岷縣“花兒”也吸引了國內外專家學者及各級新聞媒體的重視,美國神奇中國衛視、鳳凰衛視派專家學者來岷縣考察,將岷縣“花兒”會及“花兒”的文化特色介紹到海外,新華社、《人民日報》、《民間文化》、《甘肅日報》、《黨的建設》、中國花兒網等各級新聞媒體都先後宣傳報導了岷縣“花兒”,使岷縣“花兒”真正飄香萬里,走向世界。
在“花兒”的搶救和保護工作中,岷縣各級政府採取了一系列卓有成效的措施,不斷的將“花兒”的發掘、蒐集、整理、研究工作推向深入。尤其是近年來,通過岷縣縣委宣傳部、縣文聯、縣文化局堅持不懈的努力,開展大量紮實有效的工作,邀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和中國民協、省文聯、省民協的專家、學者多次來岷縣,對“花兒”進行實地考察,一致認為,“花兒”的原生態在岷縣得到了保護,“花兒”乃是當地以歌代言,傾吐心聲的載體;隔山對唱,隔河對唱等鮮活的民俗傳統,仍在岷縣留存。為了進一步挖掘、保護“花兒”等民俗文化資源,縣上成立了民俗文化資源調查研究小組,研究岷縣“花兒”。先後編輯出版了《岷縣民間歌曲》、《岷縣民間歌謠》、《洮岷愛情花兒選》、《鄉音》——(洮岷花兒散論)、《疊藏河》(花兒)專輯等花兒方面的圖書,尤其是《岷縣民間歌曲》一書本著“忠實記錄,慎重整理”的原則,選編了時政類、生活類、婚戀類、典故情歌類、傳說故事類等6大類,使數百首包括“整花兒”、“本子花兒”和“盤答花兒”在內的原生態歌詞得到有效保護,使許多瀕臨失傳的優秀“花兒”曲目等民間傳統文化資源得以繼承、流傳和光大,使西部古老土地上的人文植被生生不息,讓“花兒”這枝中華藝苑中的奇葩更加艷麗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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