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狼共舞(麥可·布萊克著長篇小說)

與狼共舞(麥可·布萊克著長篇小說)

《與狼共舞》是美國作家麥可·布萊克所著的一部長篇小說。該作於1988年首次出版。

《與狼共舞》中,南北戰爭的英雄鄧巴中尉,騎著戰馬西斯科孤身一人來到神奇的西部。陪伴他的只有他的戰馬和一匹始終與他保持距離被命名為“雙襪”的狼。後來鄧巴與土著居民蘇族人互相理解,建立了友誼。他被蘇族人命名為“與狼共舞”,並與“握拳站立”相愛結合,逐漸被同化於印第安文化。

《與狼共舞》在表現印第安人與白人之間殺戮與對立關係外,描繪了一種新的、理想民族關係,那就是鄧巴與印第安人之間相互理解、相互尊重的和平共處關係。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與狼共舞
  • 外文名稱:Dances with Wolves
  • 文學體裁:長篇小說
  • 作者:【美】麥可·布萊克
  • 首版時間:1989年
  • 字數:151000
內容簡介,創作背景,人物介紹,作品鑑賞,作品主題,藝術特色,作品影響,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小說描述美國白人軍官鄧巴中尉在南北戰爭之後自願到西部前線駐守,結果跟語言不通、文化不同的蘇族戰士交上了朋友。後來前往當地的白人軍隊反而將他視為叛徒,對他暴力相向。鄧巴從此以身為白人為恥,徹底投向蘇族人的陣營,並堅持自己的名字叫“與狼共舞”。
鄧巴中尉因為腿受傷害怕成為殘廢,便打算乾脆死在戰場上算了,沒想到不僅沒有死掉,反而誤打誤撞幫部隊打了勝仗,成了南北戰爭中的英雄,但是他想尋找一種新的生活方式,於是他騎著馬西斯科來到了神奇的西部。鄧巴被“海斯要塞”的范布魯少校派到了最偏僻的哨所“塞克威克”。鄧巴獨自在無人的哨所住下,大草原的壯美深深吸引了他。
不久范布魯少校自殺了,他的車夫也被印地安帕尼族殺死,於是鄧巴與外界失去了聯繫。這無邊無垠的蒼天原野仿佛就是他的天堂,鄧巴獨自過著平靜而單調的生活,還和一隻兩條前腿都是白色的野狼交上了朋友,並給它取名為“雙襪”。
鄧巴和印第安蘇族人有了接觸之後,生活便不再平靜。蘇族人為鄧巴的到來而議論紛紛,在如何對待鄧巴上起了爭執。鄧巴決定主動去找蘇族人,在去的途中他救起了一位想要自殺的蘇族婦女“握拳站立”她原先也是白人,但自小就失去了親人並被蘇族人收養。在把“握拳站立”交還給蘇族人之後,鄧巴騎馬離去。鄧巴的來訪極大地震動了蘇族人,印第安人頭領們一致同意去回訪鄧巴。第二天,幾個印第安人來到鄧巴的駐地。就這樣,雙方開始了緩慢而友好的接觸,漸漸地鄧巴成了蘇族人的朋友,他還有了一個印第安名字,叫做“與狼共舞”。他在捕獵野牛時的騎術和槍法令蘇族人大為折服以後又救了一位印第安男孩,不久他便搬入蘇族人的營地居住,開始成為他們中的一員。與此同時,鄧巴與“握拳站立”之間也產生了真摯的感情。在兇殘的帕尼族人來襲時,鄧巴傾其全力,將哨所里的槍枝彈藥分給了蘇族人,幫助他們戰勝了仇敵。鄧巴再次成為蘇族人的英雄。所有蘇族人都敬慕鄧巴,他們祝福鄧巴與“握拳站立”的相愛和結合。而鄧巴也深切地認識到了印第安人的樸實、善良和友好,他自由而快樂地生活在蘇族人中間。除了膚色和長相不同之外,鄧巴已經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印第安人了。
然而,就在鄧巴想要去哨所取回日記本,永遠地住到印第安人中間時,他發現那裡已經駐紮了一隊白人士兵。他們看到印第安人裝束的鄧巴就開槍射擊。愛馬西斯科死了,鄧巴也成了囚犯。鄧巴為印第安人的辯護招來了一再的虐待和毒打。他們認定鄧巴是叛徒。於是鄧巴再也不說英語,而毅然說起了印第安語。駐軍少校無計可施,只好派一隊士兵押送鄧巴回“海斯要塞”。蘇族人發現鄧巴被捉後,他們消滅了押送隊救出了鄧巴。
嚴冬來臨了,蘇族人在深谷中住了下來。為了不連累蘇族朋友,鄧巴謝絕了挽留,帶著妻子“握拳站立”離開了蘇族人村落。

創作背景

麥可·布萊克出生於南卡羅來納州。他的寫作生涯是在軍中開始的,當時他駐防在美國空軍基地,一開始是寫報業文章,後來退伍之後到新墨西哥大學主修新聞學,隨後又到加州柏克萊的一間電影學校學習。在1980年代,他所寫的電影劇本中,只有一本《Stacey’s Knights》被挑中,這個作品就是後來被改寫成暢銷小說的《與狼共舞》。
小說《與狼共舞》本該以劇本的形式賣給某個製片商,並即刻投入拍攝。然而,這部被貼上“西部片”標籤的作品卻遭遇了無人問津的困窘。就在麥可決定放棄之時,他的朋友凱文·科斯特納給了他一個建議:不如先將作品改編成小說出版,贏得一定的關注度,為拍電影增加機會。孤注一擲的麥可採納了好友的意見,他用了九個月的時間將之寫成小說出版,結果真的成了暢銷書,並順利帶動了電影的拍攝。
據作者手記中自述,《與狼共舞》這部小說的寫作意圖,一部分是因為作者想呈現出他所目睹的歷史記錄。他希望在展現已然消失的東西同時,或許也能重拾起來些許。

人物介紹

鄧巴
鄧巴是一名美國中尉,印第安名字叫“與狼共舞”。他希望用非暴力的方式解決一切矛盾和衝突,帶著真誠、善良和巨大的寬容上路,追求著心中的理想,一心嚮往純潔和光明,具有這種激情的人即使真的與狼共舞也樂此不疲,“與狼共舞”用堅毅、果敢、樂觀、正義向讀者展示了一個具有英雄氣質的人。鄧巴和印第安族人的和諧共處,展示了他作為一個白人特立獨行的人格。從鄧巴這個人物身上可以看出:尊重自然,與動物和睦相處、善待他人才是人類應具有的品質。
“十熊”
“十熊”是蘇族部落老酋長,在部落里是有影響力的人,他是全族中最受尊敬的一個。由於年已六旬,所以他有智慧、有思想。除了有一隻異常穩定的雙手外,他還有超乎常人的能力,可以維持整個部落的和諧。他深謀遠慮,洞察秋毫。他理性地思考問題,把族人的安全放在首位。
“踢鳥”
“踢鳥”是蘇組首領,是一個大度、不謀私利的男人。頭髮長到頸背,雙眼深陷,鼻子特大,打扮相當華麗,身上綴有流蘇、串珠,頭上還戴著羽毛綴飾,手裡常拿著一把斧頭。他真摯誠懇,思維鎮密。他富有力量,這力量來自堅毅。他有耐性,並有觀察力。族裡的事情,大大小小都被他一肩承擔,他要做巫術,要管理眾人,要開會,還要管理自己家裡的兩個老婆和四個孩子。雖然事務繁重,但他永遠保持清醒,他用耳傾聽,用眼觀察。族裡的每一個人都尊重踢鳥,因為踢鳥是一個不自私,不為自己謀利的男人,他們尊重他。
“握拳站立”
“握拳站立”是一名白人女子,她和鄧巴所見過的其他女人不同的是,她顯得單純而原始。她有一雙與眾不同眼睛,清澈明亮。任何人一見,立刻知道她愛恨鮮明,她的臉小而尖,頭髮多而亂,但是這不妨礙她單純的氣質,在她身上看不到文明人的複雜與束縛。她在少年時代經歷了家庭被毀滅的災難,在融入印第安蘇族部落經歷喪子夫亡的痛苦。在絕望的邊緣她遇到了鄧巴,從恐懼到了解,從了解到理解,從理解到相愛。她用一顆孤獨而火熱的心照亮了鄧巴孤寂的心靈,最後出於對印第安人的愛護,她和鄧巴選擇離開的行為閃耀出燦爛的人性光輝。

作品鑑賞

作品主題

小說歌頌了美麗的大草原,並讚美了人與動物的和諧共處:馬兒西斯科是鄧巴親密無間的戰友,每次一跨上馬背,總令鄧巴心情愉快。他善於和馬兒溝通,了解它們的語言,騎馬時甚至不用馬鞍。鄧巴對西斯科的愛護無微不至,特意為它建造遮雨棚,下雨天也不忘和這位老兄親昵地說上兩句,西斯科儼然是他的老友。通人性的西斯科也深深依戀主人,它從不亂跑,連畜欄都省了。西斯科對鄧巴十分忠誠,蘇族人兩次偷走它,它都機智地逃了回來。鄧巴和西斯科如此親密無間,當白人士兵的子彈穿透西斯科的心臟,鄧巴痛徹心肺。西斯科是一生難遇的好牲畜,一旦失去,便無可取代。其次,“雙襪”是鄧巴忠實的鄰居。它不是一條兇惡、狡詐的狼,而是荒原中一隻蒼老、瘦弱的野狼,沒有兇殘,沒有敵意。它和鄧巴建立了深厚的友誼,惺惺相惜。作為自然的代言人,溫順的“雙襪”在小說中是理解、獨立、和平的化身,而這也正是鄧巴身上所折射出的光栽兩者的相似性將他們緊緊地聯繫在一起。
小說也歌頌了印第安人尊重自然、團結友愛、勇敢頑強、樂觀豁達。為了求生存,他們勇敢地與命運抗爭。在蘇族人部落里,大家一起狩獵,一同禦敵,表現出高度的團結。印第安社會、文化、習俗、日常生活以至其代表人物的內心世界都折射出印第安人其獨特的優秀品質。鄧巴中尉自從融入蘇族人的生活後身上表現出的憂鬱、驕傲氣質和離群索居的生活方式暗合了道家文化中清靜無為、個性至上的價值觀。小說對印第安人的處境給予了同情,對白人西進給予了批評。小說還提出了民族間應放棄鬥爭,和平共處的理想。鄧巴與蘇族人友善相處體現了這種理想的自由與美好,奏起了友愛、平等、和平的主題。

藝術特色

敘事描寫
小說的敘事角度很有趣。引領讀者一步步破除內心根深蒂固的關於印第安原始文明的偏見,起初作者展現在讀者面前的是當地農民蒂蒙斯“惡臭的體味”,而後是“白花花的屍骨”。這些似乎都在冥冥中應和鄧巴中尉受到的教海:印第安人的原始與暴虐,但隨著小說情節的開展、隨著科受奇人對他幾次偷盜失敗,鄧巴中尉和他們之間出現了對話的可能。
《與狼共舞》通過遠景的和大遠景的電影遙拍式的描述展現出西部荒原一種平和、美麗的自然景象,似乎這裡才是人類真正的家園,表現了當代人回歸大自然的嚮往。
動物描寫
《與狼共舞》生動地描繪了人與動物和諧相處的美好畫面,充分展示了人與動物生命之間的心靈交流。小說中一個很突出的形象是野狼“雙襪”。“雙襪”與鄧巴友好相處井一直忠誠地陪伴著它的人類朋友的情景讓讀者感動不已,尤其是鄧巴與狼嬉戲的場面。狼在中外文化中似乎一直都是一個反面形象,在人們傳統的觀念中是殘忍、兇狠、狡猾的化身,人總是欲除之而後快,狼與人類是一種敵對和仇視的關係。但小說給讀者展現了狼鮮為人知的一面:狼亦知與人為善、知恩圖報狼還很羞怯,本能地怕人。小說中“雙襪”沒有蓄意攻擊人類,起初它戒備地遠遠觀望、試探,在確定鄧巴對它沒有惡意時才慢慢靠近並最終與之達成默契,成為忠實相伴的好朋友。而鄧巴初見野狼“雙襪”時只是本能地想嚇走它以防危害他的安全,而非直截了當地一槍打死它以絕後患。他發現狼並無惡意,只是好奇地看著他,眼睛裡充滿了期待的神情。也許,在寂寥幽靜的大草原上它和鄧巴一樣感到孤寂.所以期待有一個夥伴。小說從人類的角度描寫了“雙襪”的心理和感情,讀來倍感親切。此外,鄧巴對愛馬“西斯科”真誠以待,而非僅僅把它看做一個供人驅役的畜生。他們形影不離,心氣相通,像一對頑皮可愛的孩子。作者把動物提升到了與人平等的位置,以人的心靈來感知體驗動物的所思所感,體現了作者對動物深沉的倫理關懷。
象徵
《與狼共舞》題名採用了象徵藝術表現手法,將作品傳達的“友好、平等、和平”主旋律、表現的“各族之問和睦共處”的主題寓於題名之中,給讀者以深刻的反思。
從字面上看,《與狼共舞》這個題名是指鄧巴與狼“雙襪”的關係,但事實上,在小說中,這匹孤獨、蒼老、毫無惡意的狼出現了很多次,它成了具有多重象徵意義的意象,暗示著多種含義。因此《與狼共舞》的題名也就具有多重象徵寓意,隱含了小說對文化的種種反思。

作品影響

《與狼共舞》全球被翻譯成15種語言,售出了350萬冊。1989年,小說被改編成同名電影,獲得1990年美國奧斯卡七項獎項。

作者簡介

麥可·布萊克出生於南卡蘿萊納州,他的寫作生涯是在軍中開始的,當時他駐防在美國空軍基地,一開始是寫報業文章,後來退伍之後到新墨西哥大學主修新聞學,隨後又到加州柏克萊的一間電影學校學習。
2015年,麥可·布雷克在他亞利桑那州的家中去世,享年69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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