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監視是通過建築物布局和門窗位置,使居民可以從室內自然地監視戶外活動,猶如環境長著眼睛,從而對犯罪分子具有心理上的威懾作用。自然監視和共同防衛只有在那些白天有人在家的鄰里中才有效。如果鄰近幾幢住宅全是同一戶型,居民都是清一色的上班族,這種社會組成本身就不可能建立有效的全天候監視。
除調查分析之外,紐曼還與心理學家合作,對公共住宅區加以改建。紐約的克拉森波因特花園住宅區即為一例。通過改建,對這個原來基地荒蕪、盜賊出沒的住宅區在用地功能方面作了明確劃分,把原先安全最令人擔心的地方闢為公共休憩活動區;住宅和公用道路之間用路邊石圍出了半公共前院;每8~12戶為一組,用2m高的柵欄圍成封閉的後院,從而使住宅區60%的空地成為集體占有的空間,杜絕了原來陌生人隨意出入的現象。以上例子說明,住宅底層的外部形象和所保持的維護方式直接關係著住宅的安全和居民的滿意程度。群體領域性促進了群體領域感和保護自己的鄰里、自己的社區、自己的城鎮的群體行為,這種現象應該引起設計者和管理者的足夠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