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角落

自然的角落

30年以來,艾瑞克·瓦利的足跡遍布世界各地,他永遠是那個滿懷好奇心的攝影師。喜馬拉雅的群山、神奇的蜂蜜獵人和神秘的森林公主都是他拍攝的素材。世界屋脊的蜿蜒小路上有他來來回回的身影,只為尋找理想的拍攝主角,他一邊學習語言,一邊盡力融入到當地人的生活中。 在他心中,發現、交流、共享是3件最重要的事情。“攝影如此讓我著迷,首先因為它充滿人情味,”他這樣說道。在《自然的角落:探秘行走在世界邊緣的人們》這本書里,艾瑞克·瓦利對100多幅代表作進行了詳細的解說,講述了鏡頭背後的故事,把讀者帶進他的攝影世界。闡明自己的創作動機、拍攝背景、攝影技巧的選用或者取景的方法,這是對過去拍攝歷程的回憶,也是對未來攝影事業的憧憬。 《自然的角落:探秘行走在世界邊緣的人們》包含七個大專題來介紹不同地域人們的生活方式,其中包括:馬尼·拉勒:蜂蜜獵人、“喜馬拉雅之巔 車吉、邦吉及其他人”、運鹽隊、塔魯,森林公主、拉吉人、“艾皮、薩哈、黑暗”、“不丹、印度、尼泊爾”。

基本介紹

  • 書名:自然的角落
  • 譯者:王倩
  • 出版日期:2014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作者:艾瑞克·瓦利
  • 出版社:北京美術攝影出版社
  • 頁數:176頁
  • 開本:32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自然的角落:探秘行走在世界邊緣的人們》收錄了來自法國攝影師艾瑞克·瓦利攝影生涯30年中最精彩的作品。
他曾遊歷過世界上很多國家,對喜馬拉雅地區尤為感興趣。他始終堅持用自己的方式融入當地生活,展現出那些古老的地區人們最原始的狀態以及最神秘的生活。
同時每一張圖片都配以剪短的故事性的文字,讓讀者深刻體會到“鏡頭背後”攝影師所傳達的真實感受。試讀者在閱讀的過程中,跟隨大師的腳步,一起探索大自然里最神秘的角落。
圖文中你可以看到完全不同於你現在生活的地域那裡的人們不一樣的生活方式,照片色彩鮮艷,深入人心。相信是你了解行走在世界邊緣的人們的最好方式和途徑。

作者簡介

作者:(法)艾瑞克·瓦利 譯者:王倩
生於1952年的艾瑞克·瓦利,原本是木器工人的學徒。18歲那年,他放棄了一切,騎馬穿越阿富汗,後來,選擇定居在加德滿都。出於對喜馬拉雅山脈深深的愛戀,他成為了拍攝這座神山的著名攝影人之一。

與《地球》、美國《國家地理》雜誌、《生活》《巴黎競賽》合作拍攝的系列作品以及《蜂蜜獵人》和《黑暗中的獵人》使他享譽世界。他還參與拍攝了兩部紀錄片和一部著名故事片,即1997年發行的《喜馬拉雅》。

曾拍攝著名紀錄片《喜馬拉雅》(Himalaya - l'enfance d'un chef)。該片由法國、尼泊尼、瑞士和 英國4國合作,歷時9個月拍攝的劇情與紀錄大片,曾入圍第72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獎提名以及2000年歐洲電影最佳攝影獎提名,並於當年獲得了愷撒最佳攝影獎和音樂獎。

圖書目錄

前言
馬尼·拉勒,蜂蜜獵人
喜馬拉雅之巔車吉、邦吉及其他人
運鹽隊
塔魯,森林公主
拉吉人
艾皮、薩哈、黑暗
不丹、印度、尼泊爾
團隊精神
結束語
鳴謝
圖片著作權
艾瑞克·瓦利生平

文摘

在加德滿都的一個晚上,經朋友介紹,我們認識了讓一保羅·嬌蘭,他向我們講述了一段有關麝香的傳奇故事,是他本人在1985年時採集麝香的經歷。作為製作香水的主要原料,麝香是一種小型珍稀鹿科動物腹部腺囊的分泌物,這種小鹿多數棲息在喜馬拉雅地區。被原始部落取出之後,麝香開始了一段奇妙的路程:穿過荒涼的地區,走過蜿蜒的小路,再經小販之手,從香港或者其他地方販賣到世界各地,最終,停留在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的皮膚上。我曾滿懷熱情地出發去找尋麝的足跡。但不幸的是,幾個月的尋找都沒有"‘么結果,正當我準備空手而歸時,卻意外地在牧羊人的茅屋中發現了一些神秘的繩梯。牧羊人把長約40米的繩梯在草地上展開,跟我們介紹說,這是他父親的繩梯,而他的父親是一位蜂蜜獵人。蜂蜜獵人——僅僅是這個名字就已讓我思緒萬千。為了讓我更明白一些,他把我帶到峽谷處,我看到在陡峭的懸崖下面,懸掛著野生蜜蜂的蜂巢。他跟我說道:“我父親就是用這個繩梯,到懸崖下面採集蜂蜜。”我問他:“你父親現在在哪兒?”“他已經去世12年了。”他說。我立刻將麝香的事情拋到腦後,為尋找蜂蜜獵人在周圍的山谷間奔波開來。但是,他們不是已經去世,就是年紀太大或者太過年輕,總之,就像麝一樣,不太可能被找到。回到歐洲後,一次很偶然的機會,我在倫敦的一個小報亭中發現了一本名為《蜜蜂王國》的雜誌,其封面展現的是在西班牙發現的石刻。我發現石刻正與尼泊爾人口中的蜂蜜獵人有關,石刻的內容全面而精確:懸崖、繩梯、蜂巢、高而瘦的蜂蜜獵人。石刻可以追溯到12000年前,而我,與我的蜂蜜獵人已錯過了12年。
之後,黛安陪我回到尼泊爾。古隆地區的每一條山谷里都留下了我的足跡,終於,我在一年之後遇見了他。我說的這位中年男子叫馬尼·拉勒,認識後不久,我就參照黑澤明的電影給他取名為德蘇烏扎拉。我的這位朋友對當地的森林、蜜蜂了如指掌,同時也熟悉居民們的傳統習俗和宗教信仰。
蜂蜜獵人
把竹梯固定在懸崖的頂端之後,馬尼·拉勒開始準備順竹梯而下。他動作嫻熟,顯得輕車熟路,而對我來說,是第一次體驗這種竹梯。我如墜雲里霧中,每個動作都格外小心。繩子是不是系好了?攀爬工具好不好用?跟隨他來找蜜蜂是一個多么輕率的決定,更何況繩子還不夠長,不能直到崖底。然而,這又是多么令人興奮的一次冒險。兩年以來,我一直在尋找蜂蜜獵人,如今,他就在我眼前,重現著西班牙崖刻上的場景。這讓我如何能抵擋住嘗試一下的誘惑?退一步講,我也沒有其他的選擇。繩子一點一點沿著懸崖下降,我在距馬尼·拉勒一米半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時出現了很奇特的一幕:巨大的蜂巢旁邊,我們的蜂蜜獵人正在竹梯上盪鞦韆,他下面的同伴,則試圖讓竹梯更貼近懸崖一些。遠處的地面上,用來驅趕蜜蜂的火苗正旺,一群人正忙著收集、過濾蜂蜜。為了捕獲到所有的細節,我選用了19mm廣角鏡頭。我不禁感嘆,活著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另一種狀態
馬尼·拉勒坐在竹梯的橫檔上,把蜜蜂熏走後,收穫了一大片蜜蜂的幼蟲,然後再採集蜂巢,把它裝在羊皮籃里,慢慢地降到崖底。我的朋友西爾萬也坐在橫檔上給我拍照。我懸在離馬尼·拉勒幾米的半空中企圖捕捉每一個鏡頭,然而蜜蜂們始終沒有停止進攻。嗡嗡的嘈雜聲、蜇傷的灼痛感、迷眼的煙霧、晃動的繩子和竹梯……奇怪的是,一旦我拿起徠卡開始拍攝,似乎有一層保護膜在保護著我,把我同周圍的危險因素隔離開來。雖然蜇傷的灼痛感還在,我也因此不小心將一個35mm的鏡頭丟到l00米之外,但是我的恐懼和理智早已被瘋狂占據。我變成了一隻眼睛,周圍的一切都吸引著我的目光。
這是種不同往常的狀態,攝影師這種無堅不摧的意志,使他能夠在極端的條件下正常工作,拍攝一些驚心動魄的場面。我想,尤其是對那些戰地記者來說,他們早已把相機當成自己的盾牌,拍攝時便不知不覺地越過了界限,不幸犧牲在戰場上。
P7-9

序言

致一直以來支持我的人:感謝你們的信任,為我的靈感插卜飛翔的翅膀。
13歲的時候,父母送給我一台柯達相機作為聖誕禮物,至今我還記得混凝紙包裝盒的模樣。這份禮物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它觸動了我敏感的神經,驚喜之餘,我感動得熱淚盈眶。
1986年,在坎培拉發表了幾篇作品,之後我便一心想投身於攝影事業。那時我還是借住在一個朋友家裡,他收集了40年的美國《國家地理》雜誌,整整齊齊地碼放在地下室的書架上。我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這些雜誌的研究中:我坐在地毯上,認真觀察分析這些圖片,試著尋找圖片被選中的原因,圖片銜接的線索,以及排列順序和邏輯關係與圖片大小的不同等級。為什麼這幅圖片能打動我?作者賦予了它怎樣的情感,布局和色調又傳達了怎樣的信息?攝影師用的是哪種鏡頭,什麼樣的攝影技巧?觀察自己周圍的環境,能不能找到一些與書中主題相關的場景和人物?他是如何融入到場景中去的:是把自己當作幸運的過客還足終有一天會死亡的普通人?我如饑似渴地研究這些雜誌,在不知不覺中,已過去三天三夜。
1988年,美國《國家地理》雜誌首次採用“蜂蜜獵人”系列作為封面報導。我是不是就此成為職業攝影師了?通常,職業攝影師用幾個星期、最多兩個月的時間來做報導。而我的每個大型報導都至少需要一年的時間。重新翻開記事本,我發現自己從未乘飛機直接到達過拍攝的地點進行拍攝。是的,我總是把拍攝的過程當作一次冒險,一次對未知世界的探索,還有什麼比這更驚險嗎?探索完畢,才輪到徠卡出場。
海爾韋·馬蒂尼耶是我首次合作的編輯,他想跟我合作出版一本“巨著”。那年我27歲,別人跟我說每年冬季,成群的氂牛會從中國西藏穿越喜馬拉雅到尼泊爾山麓地區去尋找新的鹽巴和食物,我想去追尋氂牛的足跡,所以並沒有給馬蒂尼耶肯定的答覆,擔心沒有出書的時間。在喜馬拉雅地區,我在山谷間反覆尋找,卻沒有見到一頭氂牛的蹤影,而且我還差點因為傷寒喪命。身心俱疲加上經費不足,我中斷了這次探險。在休整了一段時間後,我籌集資金,再次踏上了尋找氂牛的旅程。這一次,伴著巨大的暴風雪,我終於在中國西藏見到了氂牛。此次拍攝的照片發表在《地球》雜誌和《明星》雜誌上,並在美國國家博物館展出,之前提到的書也順理成章地出版了。翻翻新出版的書,聞聞新鮮的油墨味,重溫一下自己講過的故事,我很享受這個過程。但是懷念之情還是不可抑制,一邊追逐氂牛、綿羊、山羊,一邊做記錄、拍攝,那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
在旅途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問整個運鹽隊里我的老朋友天勒:“你嚮往什麼樣的生活?是像現在這樣一直指揮著運鹽隊還足更嚮往春耕秋收的生活?”他回答我說:“如果我再年輕一些,我就跟著你一起環遊世界。”我能遇到這樣的朋友是不是偶然?我終於相信,在以前的生活中,我一直是個流浪者,一旦在家時間長了,就會坐立不安。
不管身處何方,我與同行們帶著相機,四處遊覽。每當結束一段旅程回到家時,我便把這幾個月的記憶永遠保留在抽屜里,一種幸福感油然而生。對於攝影師這個職業來說,最重要的是報導的獨創性。作為攝影師,本身就是故事的見證者,傳說的講述者。我從未想過用文字描述一個美麗的場景,因為我認為照片是最具有說服力的,用它來講述一個故事是再合適不過的:有開始,有結局,有線索,有主角,有人物的力量和人性的脆弱及內心的追求。這個過程最讓我著迷。
我記得我和活佛的相遇,一位多爾普地區的修道者,他的智慧遠近聞名。我曾到修道院裡看望他,遠離塵囂的紛擾,他在那裡獨自冥想。因為我們是隔著一扇厚重的木門進行交談的,所以我並未見到聖人的廬山真面目。那時我正處於人生的十字路口,所以向他徵求意見,他說:“當你面臨選擇時,如果你足夠強大,那就選擇那條布滿荊棘的路吧,這樣就會發掘出你最大的潛力。”如果不嘗試做最好的自己,那人生的意義何在?
艾瑞克·瓦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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