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歌想影話梨園

聽歌想影話梨園

此書是著名京劇藝術家馬崇仁先生的一本“談往錄”。從藝近八十年,他總是用“不夠”二字形容自己;而談起父親馬連良的藝術成就,他卻發自內心地興奮,如數家珍一般。本書披露了藝人的艱辛成長曆程,揭秘名家幕後的真實生活。繼《我的祖父馬連良》後,馬龍再推力作,鉤沉馬連良、侯喜瑞、李萬春、葉盛蘭等京劇大師的如煙往事

基本介紹

  • 書名:聽歌想影話梨園
  • 類型:京劇藝術
  • 出版日期:2014年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12622708
  • 品牌:團結出版社
  • 作者:馬龍
  • 出版社:團結出版社
  • 頁數:282頁
  • 開本:16
  • 定價:42.00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聽歌想影話梨園(馬連良長子馬崇仁八十年親歷)》由馬龍所著,是著名京劇藝術家馬崇仁先生的一本“談往錄”。
《聽歌想影話梨園(馬連良長子馬崇仁八十年親歷)》為著名京劇大師馬連良長子的口述實錄,反映了民國時期京劇大師們的學習和藝術切磋,以及創作過程,表現了老一代藝術家探索藝術的不懈精神和風采。
聽歌想影話梨園

作者簡介

馬龍,京劇大師馬連良之嫡孫。畢業於對外經濟貿易大學,多年從事國際貿易工作。自幼受家庭薰陶,對京劇藝術情有獨鐘。近年來—直蒐集、整理、研究馬連良的藝術資料,並著有《我的祖父馬連良》和大型畫冊《京劇大師馬連良》。

圖書目錄


1我的幾句開場白
2我成了馬家的長門長孫
3想學戲,你吃得了苦嗎
4改名馬金仁
5對著城牆練念白
6多學,多看,多記,多問
7瞧瞧人家李萬春
8青年戲劇改革家
9打科班必敗家
10師大爺,要了命了
11他是角兒的兒子
12李家門有三絕技
13拜雷喜福為師
14二路老生的典範李洪福
15我敬畏的師長李洪春
16前無古人的葉氏昆仲
17劉寶全淨是高招
18開始在父親身邊演戲
19決定讓我演楊春
20馬派行頭
21我傍過的好角兒
22香港的生活
23歡迎馬連良歸來
24艱難組建馬連良劇團
25父親的好友朱海北
26我看崇仁還是唱花臉的坯子
27唱架子花的肚子裡好比油鹽店
28培養我做舞台監督
29如山的父愛
30程派青衣,馬門弟子
31精心打磨的《趙氏孤兒》
32一絲不苟的台前幕後
33重新修訂馬派經典
34父親的髮小兒馮季遠
35人稱父親是美食家
36大演現代戲是政治任務
37父親匆匆地走了
38當了三年菜農
39“文革”結束前後
40我的幾位老師哥
41行走兩岸三地
42有幸參與“音配像”工程
43念茲在茲,念念不忘
我與大爺馬崇仁(代後記)

文摘

著作權頁:



另外,從我祖父馬西園這一支脈來看,全家對是否能降生男丁特別重視。因為我的父親本來在自家就行三,他前面原有兩個哥哥。第一個兒子出生不久就夭折了,第二個兒子就是馬春軒。他曾隨其三叔南下從藝,不但小生唱得好,而且拉得一手好京胡,與馬春樵並稱馬嵬山之左膀右臂。可惜1918年在福建演出時突患時令病而死,使馬西園、馬連良父子大為傷痛。父親這一門無形中成了家中的長門,祖父自然對長門長孫的出生極為重視。
1923年1月底,父親馬連良再次接受上海亦舞台的邀請,準備第二次赴滬演出,亦舞台要求他農曆正月初一在滬打炮。此次赴滬演出原定時間一個月,不想演出又延續了上一年度的熱潮,大紅於上海。演出方和觀眾一再挽留,父親又在上海連演了四個月。母親王慧茹在這期間誕下一名男嬰,這一“重大事件”令全家極其興奮,在母子二人都平安無事之後,給身在上海的父親發出了報喜電報。
大孫子的出生讓祖父馬西園異常興奮,為了慶賀這馬家的頭等大事,他到處通知親朋好友,準備大辦滿月。不料這個孩子的體質薄弱,加之當時氣候也不好,醫療條件又差,未到滿月之日就離開了人世。祖父馬西園為了不給遠在上海的兒子精神上打擊,也為了遵循“填窩兒”的老例,決定過繼一個男孩兒。
馬西園二弟馬心如的大女兒嫁給了北京一家姓夏的回民,女婿名叫夏玉倉。馬家與夏家是多有走動的正經親戚,馬連良稱夏氏夫婦為姐姐、姐夫。夏家也在不久前的臘月二十五出生了一個男孩兒,此人就是我。馬家與夏家幾經商議後,夏家終於忍痛割捨了自己的親生骨肉,決定將我過繼給馬家。生父夏玉倉當然也希望我將來能有一個好的前程與歸宿,就提出過繼後馬家不能對我另眼相看,長大成人後必須要我為馬家頂門立戶。對夏家提出的這些條件,祖父馬西園都滿口應承。於是,從此我成了馬連良的大兒子,成了馬家的長門長孫,取名馬崇仁。

後記

馬崇仁先生是我的大伯父,按我們北京人的稱謂,我叫他“大爺”,這一叫就是四十多年了。我的童年時代正逢“文革”時期,家中的環境可想而知。周邊生活的街坊四鄰以及小朋友的家長總是對我指指點點,說這孩子是馬連良的孫子等等,好像我身上附著著一種莫名其妙的原罪。我一年到頭也出不了幾次門,到白堆子的大爺家串門是我童年最興奮的事情。
那時候,白堆子就是半個郊區,記得有一趟車的票價是七分錢,覺得挺個別的。特別新鮮的是大爺家樓下淨是農家院,小羊、小狗、小雞滿地跑,雞鳴犬吠相聞,與城裡的環境大相逕庭。對於一個兒童來說,有趣之事應該是有玩有鬧、有吃有喝,這些在我的記憶中比較淡漠。記得最清楚的就是每次到大爺家門口,大爺總是特別熱情地在門口歡迎我們,摸著我的臉蛋叫道:“兒子!”不管有什麼煩惱之事,他永遠給我一張溫馨的笑臉,給我一種如沐春風的親情,使我感到在這個世界上有關懷我的親人。
長大以後我才知道,當時大爺的家境並不寬裕,大媽沒有工作,哥哥姐姐們不是插隊就是上學,全家靠他一個人支撐。但我每次去家裡,大爺總是為我準備了豐盛的飯菜,而且他總是親自下廚主理。我誇他炒的菜好吃,稱得上是“一級廚師”。大爺就特別高興,永遠謙虛地說:“對,對,我是一級廚師,你爸爸是特級!”他的廚房窗外是一個“儲藏室”,當年沒有冰櫃,什麼東西都放在那裡。我總管他要“涼白開”,大爺就笑呵呵地從窗外提溜出一個大瓷壺,邊倒水邊說:“涼吧,大爺這兒有天然冰櫃。”在那艱難的歲月里,他永遠是笑對生活中的一切,他教給了我樂觀與豁達。
我們爺兒倆感情一直特別好,“文革”以後團里的工作特別忙,電視上總能看見大爺的身影。有一次我當著奶奶問大爺:“怎么什麼戲都有您呀?您怎么老唱岳飛呀?我就沒見過您來一回高寵、陸文龍什麼的。”問完了我有點後悔,怕大爺以為我看不起他,總演配角,不演主角。奶奶說:“你懂什麼呀?你大爺是戲包袱,沒他不會的,誰也離不開他!”大爺一點沒生氣,開心地憨笑著回答我:“我就演這個合適。”幾十年的舞台生涯,他從來不在角色上挑肥揀瘦,永遠是認真地對待每一個飾演的人物。可以說,大爺演盡了京劇舞台上的眾生相。他使我懂得了什麼是一個男人應該堅守的本分。
在我二十多歲的時候,社會上流行著出國熱潮。大爺好像看出我必是其中一員,有一天他鄭重其事地問我:“你會做飯嗎?”我說,“不會。”他說:“蛋炒飯總容易學吧?會做飯,將來到哪都餓不著。”我們爺兒倆很默契,我明白他的意思。他的囑咐是為了讓我懂得料理自己的生活,以後到了海外就只能自己照顧自己了,於是我開始學著幹活做飯。
上世紀90年代末,我的父親不幸英年早逝。等我從香港趕回北京,他已經停止呼吸多時了,我們父子未能見上最後一面。父親一直微睜雙眼,醫生為他撫合了幾次均無效果。周圍的親友們都有些莫名,我的內心極其愧疚與不安,以為父親是在期盼著見我一面。這時大爺走到我父親身邊,親切地對他說道:“小弟,馬龍回來了,就在你身邊,你見著他了,放心走吧。”父親雙目閉合,安然離去。大爺是懂得我的,懂得我父親的,懂得很多我們尚且不懂的事情。父親走了,大爺給了我一種如山的父愛。
果真應了奶奶的話,京劇舞台上甭管哪位大角演出,都要請大爺當舞台監督,梅葆玖先生有話:“有大哥您在,我就踏實了。”我真正在後台看大爺指揮一場演出,還是在香港的時候。臨開場前的幾分鐘明顯是最緊張的時刻,舞台上靜悄悄的,好像都能聽到每個人的心跳。大爺儼然成了全體演員和樂隊的主心骨,大家都眼巴巴地盯著他。只見大爺在台上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手勢清晰,語言果斷,氣定神閒,穩如泰山,一派大將風度。在他從容鎮定、舉重若輕地指揮之下,一場京劇盛宴正在嚴謹有序地進行著……當演出結束,鮮花和掌聲湧上舞台的時候,大爺總是把那無盡的光彩讓給主演,自己默默地離開舞台。
大爺一生所學所會甚多,武生承尚派,花臉宗侯派,老生既習家學馬門本派,又兼學其他名家。但他對藝術從來不拘泥於流派,沒有門戶之見。這一點他特別像我的爺爺,是好的就化為已用,可以說他是一絲不苟地繼承了馬派藝術的精神風格。九十高齡的老人思維方式一點不保守,所鐘愛的一切都與京劇相關。聽評書是他目前日常的消遣,有時一段書要聽幾遍。我問他怎么老聽這段,他說:“我正琢磨它與咱們的戲有什麼不同,有些地方咱們可以借鑑人家的東西。”他每時每刻所思所想的都是京劇。
近年來大爺的眼疾越來越嚴重,雙目幾近失明。但電視上如有京劇播出,遇有他關心的青年演員時,他總是把凳子搬到電視前,仔仔細細地觀看,不放過每一個細節。你以為他看不見,他想看的全能看見。一天“空中劇院”播出《四郎探母》,穆雨來個六郎,是個活兒不多的配角。看完之後他讓我把穆雨找來。他說,“整體不錯,有進步,就是一個地方不好。六郎是個武將,三關元帥,你的身段表演要把這個身份體現出來。”於是親自給穆雨示範了一個武老生執令旗的身段,安在六郎身上特別合適,人物的氣質頓時就呼之欲出了。
七年前,我寫完了《我的祖父馬連良》一書,社會上反響十分熱烈,大爺總是替我高興,逢人就誇我:“瞧瞧我們馬龍這書寫的,多紅啊!”我對他說:“這裡邊您的功勞最大,您提供的素材占了三分之一吶。您說的東西還有好多沒用上,趕明兒我給您寫本談往錄吧,把您的藝術也總結一下。”他馬上謙虛地說:“寫老爺子我是責無旁貸。寫我就算了吧,我不夠!”他,一個從藝八十年的著名京劇藝術家,總是用“不夠”二字形容自己。談起父親馬連良的藝術成就,他總是發自內心地興奮,如數家珍一般侃侃而談。
我對大爺說,“想寫的這本談往錄以您的藝術人生為時間軌跡,主談您的藝術經歷和相關京劇人物的台前幕後。這些人物基本都是祖父馬連良周邊的至愛親朋,某種程度上說,這本書算得上是《我的祖父馬連良》的續集。您看這樣行嗎?”在我不厭其煩地多次勸說之下,大爺終於同意讓我寫一本他的談往錄。他總是謙虛地說:“主要是為了給京劇留點資料,我個人沒有什麼。”
近年來他的記憶力有所減退,許多事情回憶起來就顯得有些吃力,因此他的講述時常斷斷續續的。有一次我們倆人一起聽錄音,我突然發現他的記憶之門大開,他對“劇中人”的戲裡戲外了如指掌,高談闊論。聽到老先生們的歌唱,就想起了他們當年的往事,如同發生在昨天一般。
有的時候,他的耳音好得離譜。有一次我們爺倆聽1963年在香港演出《清風亭》的錄音,爺爺扮演的張元秀一出場,台下彩聲雷動,“碰頭好”此起彼伏。大爺對我說:“聽見那頭一個叫好的了吧?上海口音的,沈葦窗!”半個世紀前的一個“好”,他能“認出”一個人,神了!從此,我們的許多談話都是從聽錄音開始。我於是就想到,“聽歌想影話梨園”這七個字用在大爺的身上真是恰如其分,再合適不過了,以後這本書就叫這個名字吧。
最近這本談往錄接近尾聲了,我向他仔細匯報,為了讓他高興。他殷切地對我說:“這書不急,大熱的天,讓你受累,等我百年之後再出都來得及。”前幾天,大爺突然問我:“搞‘音配像’的時候你忙什麼吶?那時候你要跟著我多好,還能給年輕人多留點東西!”
一個永遠低調行事,謙虛謹慎,待人以寬,責己以嚴,鐘愛京劇,孜孜以求的耄耋老人,他就是我的大爺馬崇仁。
本書在出版過程中,承蒙著名書法大家歐陽中石先生親筆題字,著名京劇學者馬鐵漢先生為本書作序,高長德、高尚賢、黃澍霖、李世聲、李世強、馬鐵漢、馬榮祥、吳季玲、朱天、張凱等諸位先生及網上許多朋友無償提供珍貴資料,本人並代表馬崇仁先生在此深表衷心謝意!
馬龍
2013年7月19日於京華古歷軒

序言

口述歷史記錄是傳承、搶救、弘揚民族文化遺產的一種重要形式。我們研究歷史,尤其是京劇發展史,僅從先人留下的史料記載來看,是極其有限的,一些問題很難考證清楚,而記錄老藝人的口述歷史,恰好填補了這方面的空白。口述歷史由於是講述人的親聞、親見、親歷,所以在內容上具有真實性、可靠性,可為讀者起到答疑解惑的作用。
年逾九旬的馬崇仁先生是京劇大師馬連良的大公子,由他口述的《聽歌想影話梨園》是一本很好的京劇史材,文中採用了聊天、問答、講述的方式,將先生從事京劇的一生經歷娓娓道來,不但生動有趣,也使讀者更能了解學戲、演戲的艱辛和不易。
馬崇仁先生自幼入中華戲曲專科學校,排名“金”字科,名馬金仁,在校期間為學習京劇打下了良好的基礎。由於家學淵源馬派老生,像《四進士》中的楊春、《挑滑車》中的岳飛等刻畫生動傳神;後又拜名淨侯喜瑞為師,學習侯派花臉,得大師真傳,如《失空斬》中的馬謖、《取洛陽》中的馬武和《惡虎村》中的濮天雕等人物,受到觀眾普遍的認可和歡迎。所以一人能做到老生、花臉“兩門抱”。這在梨園界是不多見的,也形成了他能戲甚多、“肚囊寬綽”的藝術特點,因此無論扮演何種,角色都能得心應手。馬崇仁先生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對一些青年後學登門問藝也都毫無保留地傾囊相授,表現出一位京劇長者為弘揚國粹而樂此不疲的品質。
值得一提的是他晚年與師哥遲金聲從事京劇“音配像”聯合導演的工作,更是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為了能夠再現一些京劇大師的藝術風采,做了許多艱苦、細緻的準備工作,可以說是廢寢忘食,全力以赴。歷經24年,重現了400餘出優秀的京劇傳統劇目(崇仁先生親自參與的劇目),為後人留下了珍貴的影像資料,為今後京劇的傳承和發展提供了良好的教材,也算是給後人留下了一份不可多得的文化藝術遺產。
本書的編撰者馬龍系馬崇仁先生之侄,其父馬崇恩曾是一名京劇演員,後定居香港從事文化事業,惜英年早逝。馬龍雖未從事京劇工作,但由於家庭薰陶耳濡目染,自然地愛上了京劇。尤其是近年來不懈地努力,不斷地奔走呼籲,得到了有關領導和有識之士的關注和支持。不久前,成立了馬連良藝術研究會,並設立在北京京劇院內,為研究、學習和實踐馬派藝術提供了空間和條件。他編著的《我的祖父馬連良》、《馬連良畫傳》、《京劇大師馬連良》等具有極高的史料價值且圖文並茂的圖書和畫冊,為京劇藝術寶庫中增添了精品。
這本《聽歌想影話梨園》除了講述馬崇仁先生的從藝經歷外.還將他所接觸到的諸多京劇藝術家的劇壇往事進行了翔實地敘述,使讀者更豐富地了解和獲得鮮為人知的信息。特別是對於馬連良先生的為人處事,對晚輩的教誨、傳藝,以及一些藝術生活都做了重要的補充,使我們更完整地了解了馬派藝術的特點、成就和在實踐中不斷改革創新的精神,及其對京劇事業發展所作出的貢獻。是為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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