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千愁

著名作家溫瑞安武俠小說《四大名捕骷髏畫》中出現過的人物,被兄弟出賣,性格偏激,本性卻也算不壞。後在《四大名捕逆水寒》中也被提起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聶千愁
  • 別名:「老虎嘯月」
  • 登場作品:《四大名捕骷髏畫》,《四大名捕逆水寒》中也被提起過
  • 絕技:三寶葫蘆
  • 兄弟:“師爺”王命君;“刺蝟”張窮;“百變”秦獨;“必死”樓大恐;“笑殺”彭七勒(皆背叛了他)
  • 亦敵亦友冷血(有過打鬥,也有過並肩作戰)
  • 直接上級李鱷淚(後叛)
  • 同夥易映溪言有信言有義 等人(後反目)
角色介紹,人物評價,

角色演員介紹

特點
江湖上,有一個人,頭髮隨著太陽升沉而變色,白天黑髮,晚上白頭,隨著年紀增進,武功增進,同時人心大變,性情大異,變成了白天銀髮,晚上黑。
二十年以前,他被人號為‘白髮狂人’,十年前,突然失蹤,直至七年前,江湖上出現了一個神秘詭測武功極高的黑髮白頭人,便是這位‘老虎嘯月’聶千愁。
昔年的白髮狂人,何等狂傲,但不欺弱小,只抗強權,行事乖桀,卻除暴安良,當年連朝廷和“絕滅王”楚相玉等大力拉攏尚不得其效力。
偏激
而後來出場之時,他卻跟李鱷淚站在一起,這叫人很是頭疼。之前唐肯在監牢外李惘中所在的地方碰見過他,雖不知他是誰,卻感覺得到這人武功很高,很不好對付,好在很快被叫走了。
而他又一次出現時,乃是越獄的唐肯以及丁裳衣還有局主高風亮在一起之時,他騎在馬上,一頭黑髮披肩上,臉無表情,但整個看去令人有一種倦乏的感覺,這人整張臉都是皺紋積聚在一起,可是又不是給人老弱的感覺,就像他的皺紋是五官之上,理應在臉上的。 他腰畔系了三個葫蘆,打開一個的塞子,仰首喝酒。
唐肯大罵他,聶千愁出手攻擊。卻不知為何唐肯突然左膝後關節處突然一麻,這一下來得十分突然,唐肯腳一軟,不由自主地跪倒,聶千愁那一掌,自然落空了,丁裳衣、高風亮又驚又喜,還帶一點錯愕。而聶千愁雖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一掌打不死的人,決不再殺,他說到做到。對於丁裳衣,魯問張吩咐要生擒。而他也表示,高風亮如果自殺,他就不再難為他。
高風亮與他對話,他提到了自己最傷心的事情,大家得知他被最好的朋友出賣,之後變得性格偏激,十年左右己練成了‘三寶葫蘆’。聶千愁表示“不殺你們我要為人所殺。現在我學會了一件事,與其我死,不如你亡。”高風亮長嘆道:“我們都不是你對手,你殺吧!“ 聶千愁霍然轉身,道:“你不自戕?”高風亮道:“我俯仰皆能無愧,決不自絕於江湖。”
聶千愁長身而起,腰間左首第一隻葫蘆,“噗”地激射出一道電也似的白光,雷霆萬鈞的劈擊往丈外一棵松樹,千數百松針如暴雨般倒射上天,松樹幹中折,樹枝四分五裂,聶千愁已掠到樹後。他一落到樹後,積聚多時的掌力,就要發出。樹後有人。還有光。厲芒。他腰畔葫蘆的光芒有多燦目,這光芒就更燦亮十倍!如同電炸星分的奇芒中,他居然看見了一個人。
變化
他感到不止震訝的驚詫。他那一掌也發不出去。因為他看見的居然是自己。自己又怎么會在樹後?松樹裂開,怎么竟還會有個聶千愁?!聶千愁一怔,這一震間,他立時已明白。可是一道劍光,在聶千愁這樣的高手感覺到和發覺的時候,已到了他後頭三寸。聶千愁手按在腰畔中間的葫蘆上。劍陡止。劍鋒沒有再逼進。聶千愁也沒有拔出葫蘆塞子。一時間,劍和人都頓住。松樹,喀察地墜倒下來。
聶千愁整個身體僵硬,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最接近那劍鋒的部分肌膚,已炸起了麻皮。可是背後的人,殺氣逼人,站在那兒,無疑比劍鋒更淬厲、銳利。聶千愁知道,今晚在這劍鋒下的要不是自己,早已倒下了。不是被劍鋒所刺,而是被殺氣摧毀。這簡直是無堅不摧的殺氣!
敵人匿伏在松後,給他發覺了,不動聲色施於一擊,但敵人居然放了一面鏡子,人卻躲在另一處,讓他擊了個空,乍見自己,錯愕之下,陡然出手!
對方站在他背後,腰部以上給坍倒下來的松枝遮掩著,或許是這人故意站在那裡,讓人看不清楚。而對方收劍,並提了三個條件,第一,不要回頭,聶千愁點頭答應。第二,不要殺他們,聶千愁表示今晚不殺人,可是,無論他們走到哪裡,遲早死在自己手上,除了一掌沒打死的唐肯之外。而此刻對方提出了第三個,不是條件,是要求,不要因為部分的人奸詐狠毒,而對所有的朋友失去信心。而這個,聶千愁卻表示不能答應。
聶千愁也說破了一點,之前唐肯之所以會關鍵時刻避開自己拿一掌,是因為現在站在他背後的這個人當時用松果在唐肯的脈彎撞了一下。他對陰影中的人說道,自己雖然沒有回頭,但能夠認得出他的劍、他的氣勢、他的殺氣,能夠猜到他的身份了。
第一個葫蘆發動攻擊
聶千愁離去,陰影中的人和這三人對話,而後,陰影中的人出現,與大家說著話,身子突然微微一顫,丁裳衣眼尖,發現他的嘴邊微微溢血。原來他刺聶千愁那一劍,是全力一擊,但在半途陡止,內力反挫,震傷自己,而他寧可震傷自己,都不讓這一劍殺人。高風亮一語道破他的身份----天下四大名捕之一的冷血。原來他正是奉命前來的,而冷血了解到此案當中有冤情,表示堅決跟這三人站在一起,無論自己要對抗的是誰,都決不允許冤案再繼續下去。
四人同行,天亮了,走到刀蘭橋,走著走著,大家覺出異樣,冷血兩眼發出劍一般的厲芒,盯著在前面橋拱處的一個鳥籠。鳥籠後有人。聶千愁發動第一次攻擊,冷血出手,用一劍引開他第一口葫蘆的攻擊,反擊在馬上狙殺者的身上,易映溪倒在血泊中。聶千愁冷冷地道:“你進步了,我看錯了。”回頭就走。陽光下,白髮閃亮著幾點血珠。唐肯第一個忍不住問道:“他看錯什麼?”冷血望著聶千愁自發蕭蕭遠去的背影,回答道:“他看錯了,三年前,我的劍,只攻不守,只殺人不留命。沒料到我三年後,用一劍引開他第一口葫蘆的攻擊,反擊在馬上狙殺者的身上。所以,是聶千愁殺了易映溪。”
不過,冷血清楚,聶千愁始終只發出第一隻葫蘆,還有兩隻,才是他的殺手銅。
高風亮問冷血,聶千愁為何不一併出手,冷血表示他一擊不中,氣勢已弱,且受了傷,他要等更好的時機。丁裳衣問得冷血,他不出手,為何你也不出手,冷血苦笑道:“那是因為我既無把握,同時也不想殺他。”他頓了頓,接道:“我只希望他不要殺你們。”
第二個葫蘆發動攻擊
四人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立刻離開了刀蘭橋。跨過不老溪,沿岸直上,已是申未時分,山邊天易暗,馬也疲了,人也累了。溪旁卻有一些茶棚,結搭著那些於草柴枝,丁裳衣忽然問各位要不要浸溫泉,眾人一愣,而她很快脫掉衣服,走向溫泉,沒有絲毫忸怩作態,就像卸下頭巾,取下簪釵一般自然......很快,冷血除掉衣服,像野獸回到原始森林裡一般自然,有力而強勁地躍入另一潭中,丁裳衣對冷血笑著說,你這叫強忍,不是定力,這樣子禁慾法,對你不是件好事。冷血冷不防一個女子竟會劈面跟他提性慾的事情,呆了呆,許是因為地底熱泉涌侵,臉都紅了。唐肯怪叫一聲,連人帶衣服躍入潭中,大家都忍不住笑了。 各位正在說話,驀地寒鴉掠起。岩層上空蹲了一個人。這黑影的姿勢,是隨時躍撲擊下。高風亮語言陡止,冷血也覺得頂上一黯,岩上有人!但是他已脫了衣服,浸在潭裡!敵人就在他的頭上。
敵人發出一聲急嘯,灰發一閃,斜掠越過澤水,撲向高風亮。忽嘩啦一聲,水花四濺,冷血自水中拔起,水光中,鏡芒一閃,自下刺向來人腹腔!那人大吃一驚,沒料冷血竟帶劍下水,匆忙間一擊震碎腰畔第二口葫蘆,剎那間,噴出大量煙霧,罩向冷血。冷血一個翻身,左手夾住唐肯右手扶著丁裳衣,掠出溪潭,落在口定目呆的高風亮身邊,疾喝:“快閉氣!”俟煙霧散後,冷血、丁裳衣已穿上衣服,跟高風亮、唐肯已騎上了馬,躍到岩上俯瞰下來。冷血手中還持著劍。劍鋒處有幾滴將凝未凝的血跡,冷血將劍一抖,血珠飄落,滴入潭中。 聶千愁用第二個葫蘆發起了第二次進攻,現在近暮,他正灰發。
第二次進攻被打退,然而冷血明白,他仍會在前面,他望著斜升的彎月,道:“我己破了他兩口葫蘆,下一次出手,他的目標是我。”
第三次攻擊的前兆
四人在翠屏山的山穴里走,一邊也談論著案情。忽聽“咄”地一聲,唐肯和高風亮手裡拿的火炬,”同時一晃而滅! 四周立即變成一團漆黑!唐肯、丁裳衣、高風亮只覺得有一陣刺耳的急嘯夾著冷風襲來,待察覺時已經無從閃躲。倏地,另一道急風掩上,只聽幾下倏起倏止的勁風,跟著嗆地一聲,紅光一閃。紅光一閃再閃,陡地什麼都靜止了。又回復一團黑暗。良久,只聽冷血沉聲道:“點火!”火炬點亮了後,三人只見冷血半條左腿都是血。聶千愁在土裡已經施用了另一個葫蘆,丁裳衣立刻為冷血包紮傷口,他塑像般的臉容不變,但眼裡已有感動之神色。
第三個葫蘆發動攻擊
四人走了出來,這洞穴的出口前,有一人盤坐著。這人滿頭白髮,坐姿甚為奇特,看他的手勢,似乎是在撒網。他身側擺著一隻葫蘆。赤黑色的,第三隻葫蘆。但他手上並沒有網,而且看來他手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在白髮人背後遠處,有兩個人,長得一樣平板無味;遠遠的在白髮人後面,緊張地等待著。這兩人看來是極怕白髮人手中的事物,所以離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可是白髮人手上什麼東西也沒有。
冷血、高風亮、丁裳衣、唐肯相繼出現了。冷血與坐在穴前的聶千愁視線交錯。冷血停也不停,走向穴口。
洞穴出口傾斜,聶千愁的姿勢是居高臨下。只是冷血往上走,哪筆挺而一往無前的氣勢,就像是他在占盡優勢。丁裳衣、高風亮、唐肯全神戒備,跟在後面。聶千愁靜靜地坐著,沒有異動。冷血目中無人的往上走。言氏兄弟雖在遠處,他倆也己身經百戰,但仍然緊張得變了臉色。冷血突然感覺到不妥。他自幼在荒野長大,已學得了野狼一般的本領,懂得那裡有埋伏,那兒有陷阱,那處有危機!可是現在他感覺到危險的信息,卻不知危機出現在哪裡!看不見的危機才是真正的危機!
冷血的手如磐石般穩定,己按住了劍鍔。就在這時,聶千愁陡然發出了劇烈的尖嘯,使得砂塵激起,農袂震飄,草木齊搖,他的滿頭白髮,翻飛而揚!言氏兄弟、丁裳衣、唐肯一齊用手掩住了耳朵,連高風亮也皺起了眉頭。只有冷血,臉色全然不變。
正在此際,冷血突然感覺到自己落入羅網中;隨即他發覺這個感覺不止是感覺而已,而是真實地墜入了羅網裡!他馬上覺察手足收縮、被捆綁、無法掙動自如的反應。同時間,丁裳衣和唐肯呼叫、叱喝聲,他們也在同一瞬間感覺到這點。所不同的是:冷血已拔出了劍。劍在前,人在後,人變得似黏附其後,人劍合一,激射而去!
冷血只覺身上一緊,像被八爪魚的吸盤緊緊吮住一般,但他的劍同時發出耀目的光華,劍尖上發出尖銳的嘶嘶裂帛之聲。然而在他們的前後左右、空無一物。冷血覺得身上肢骸被人像粽子一般裹住捆著,但他全心全意已附在劍光上,“嗖”地一聲,驟然全身一松,他隨而斜飛而出,落在丈外!就像剛衝破了一張無形的巨網,又似在看去無盡無涯的天邊,打破一個洞口,穿了出去!高風亮也要緊躡冷血所撕裂的洞口而出,但他的去路突被阻隔。他的前路依然空無一物!就似有一樣無形而生長力極迅速的東西,剛被衝破了一個缺口,立即又自行蔓生補上,封住了缺口,令人困死在其中。如果是網,網已收縮。高風亮、丁裳衣、唐肯全身都被捆住,動彈不得,直比網線箍住周身要穴還無法可施。冷血挺劍,回身,雙目發出厲芒。聶千愁雙手正作收網狀。冷血目光落在那口葫蘆上。聶千愁厲嘯倏止,轉向冷血。冷血盯著地上那口葫蘆:“夢幻天羅、六戊潛形絲?!”
聶千愁一拍那葫蘆,札手札腳貼在一起的唐肯、丁裳衣、高風亮等三人都震了一震,臉露驚怒之色。冷血道:“在山洞裡,我沒破了你第三口葫蘆?”聶千愁道:“你只攻破了我第二隻葫蘆:我第二隻葫蘆不僅可噴出‘太乙五羅煙’,也可以放出‘赤影神光’,你的劍氣已毀了它。我的第三口葫蘆仍未出手。”他臉上已掩抑不住得意之色:“我這隻‘六戊潛形絲、夢幻天羅’從不失手。”冷血冷冷地道:“但我已破網而出。”聶千愁臉色稍變,隨即道:“可是我也制住我要制住的人。”冷血這次只說了四個字:“你別逼我。”然後就注視著自己的劍。
聶千愁沒有回首,但向言氏吩咐道:“拿著這隻葫蘆,把這三名犯人押走!告訴李鱷淚,他要的我都已替他做到,聶千愁無負於他!”
聶千愁已是一名勁敵,若再加上言氏兄弟助陣,冷血實不易對付。而聶千愁只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個字:“走!”言有義想要以這三個人來威脅冷血,聶千愁這次更不客氣,只用了一個字:“滾!”
言有信扯扯言有義的衣袖,兩人一個小心翼翼的拖走地上那口葫蘆,另一個扣著飛鏢監視在無形網中的三人。奇怪的是葫蘆一動,三人便被拖走,全無掙扎之力。
冷血知道要自己活著才能救高風亮等人。自己若要救人,就得先殺人,先殺了眼前這個可怕的敵人。聶千愁嘴裡摹地發出了呼嘯。呼嘯一開始,他便往後退去。冷血仗劍進逼;聶千愁退去的方向跟言氏兄弟撤走是一樣的。呼嘯越厲,聶千愁便退得越快。冷血始終離他十一尺之遙,劍斜指,一直找不到出手的機會。聶千愁陡然止步。
特殊環境
聶千愁急止,冷血也同時停步。劍尖仍離聶千愁不多不少,恰好十一尺之遙。只見前、左、右均有幾處淤泥。在波波地冒著黏質的水泡,大的足有象頭,小的只有眼珠大小,偶爾泥濘里還濺出污泥!
聶千愁道:“這地方叫做‘大滾水’,因為地熱,引發泥層下的冷熱空氣,是故間歇間地噴出熱泥漿,久之形成泥塘。——誰要是不小心踏進去。陷下去便永不翻身,永遠成為地獄客,升不了仙!”
這兒泥鬆土軟,一足踏下去,容易陷落,而且一不小心,進退失宜,便會陷入泥淖里,冷血一足已受傷不輕,只要再失足便決無法挽救劣機。
二人將要大戰一場。突然間,泥濘中不斷冒出稠泡,波波連聲,地底下像煮得沸騰…般,聶千愁疾道:“注意,地底泥濘溫泉就要激射而出,我們就在這剎間定生死!”冷血摹然明白了聶千愁的意思。這地底溫泉作間歇性的噴濺,這方圓數百尺內寸草不生,可見得這股地底流泉毒熱霸道。大凡一個高手,必有癖好。有劍癖的人因而擅劍,對各家備派武藝有癖好者武功往往龐雜博繁”同樣對一個殺手來說,如果面對勁敵,便很希望能在一種全然特殊的境況下殺人或被殺!對他們而言,或許這樣才能滿足一個殺手的自豪!
聶千愁這時陡地發出尖嘯。尖嘯的同時,攻擊已開始。
大戰
地底下如果有一個巨大的洪爐正在煮著這塊奇地,那么,現在已到了沸騰的時候了。地底凹穴的冷熱空氣調轉,已逼到了一個無法容讓的地步,“蓬”地。一聲,大量的泥糊與泉水,在泥塘中心飛噴而出!這一大蓬水花泥石,在半空的午陽下映著奇異的而奪目的光芒,像忽降下一陣五彩繽紛的雨,驟又打落回泥塘上!然而這雨卻是極酷熱的。聶千愁的攻擊極烈。他白髮激揚,撮唇尖嘯、長身而起,居高臨下,葫蘆中自光如電,飛射冷血!冷血凝立不動。
聶千愁也睹準冷血左腳受傷,難以作出迅速的閃躲,跳避。他要在熱泥正降下前擊殺冷血,然後再躲開去——這對他和敵手而言,都是一個考驗!誰通不過這考驗,誰就得死!
聶千愁撲在半空。他巨大的身姿遮去了一半的日頭。冷血在陰影里。他沒有退縮,也沒有迎上去。他突然一掌劈空擊出!掌力不是擊向聶千愁,而是遙劈濺在半空泥水!
掌力一推之下,炙熱的泥濘飛濺向半空中的聶千愁!聶千愁功力再高,也不敢被這地底蘊熱已久的泥水淋著,他陡地卸下衣袍,一蔑阼著,捲去泥水,一面藉力斜飛,落於丈外!泥水濺射的範圍之外。他落地的時候,忽覺耳背一陣冷。他緩緩回過頭去,咽喉抵住了一把劍,劍鋒明亮,劍握在冷血的手,劍鋒冷,眼光更冷。聶千愁陡向前疾行一步,這一步,無疑是等於把喉嚨送上劍鋒。冷血也疾退了一步。劍鋒依然抵上聶千愁咽喉上,連血珠也沒刺出一滴。聶千愁一甩髮,等於把脖子往劍鋒上一抹。只是劍尖跟著一圈,待聶千愁停下來的時候,劍鋒仍抵在他的下顎,不過點傷全無。
感化
聶千愁冷笑道,“好劍法。”冷血在他顧著卷開泥水之際已破了他的葫蘆劍影,先一步截住他的退路。“不過卻不敢殺人。”
冷血笑了,他一笑,眼睛就溫暖了起來。“我為什麼要殺你?”話一說完,劍已收回,回身就走。
只留下聶千愁在怔怔發獃,衣上還沾了幾點泥水。
聶千愁嘶聲道:“我要殺你,你為什麼不殺我?你為什麼不殺我!原來冷血的劍已不敢殺人了!”
冷血沒有回頭:“你殺我我就一定要殺你么?冷血的劍一定要殺人才是冷血的劍么?”
聶千愁被這問題問得一怔。
冷血一面走著,一面留下一句話:“你還要活下來,看友情從無情變為有情;我也要活下來,那三位被冤枉的朋友,我不能叫他們被人冤枉下去。”
撮合
冷血離開後不久,偶遇一位老人,二人走在路上,看到了很多官逼民反的現象,心裡悲憤不已。不過得知這三人已經安然無恙地獲救後離開了,冷血也放心了。老人悄悄出手,冷血意識到此人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二人遇到師爺王命君帶著幾個衙差仗勢欺人,冷血出手將他們打敗。冷血有心將其殺死,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就是當年背棄‘白髮狂人’聶千愁的兄弟之一,以致使聶千愁步入魔道。而這位老人則悄悄出手阻止他殺人,他表示就算要處死,也得有上級命令,不然,也要依法處置,你我只是捕快,沒有資格定人生死,否則與民同罪。被打敗的師爺等人問這二人是誰,老人將冷血的身份告訴大家,而冷血也將老人的身份說了出來,這位正是同樣前來查案的“捕王”李玄衣
那個師爺王命君忍不住呻吟了一聲,他覺得今天是撞見鬼了。 此時他倒寧願撞見了鬼,也總比先遇見一個名捕,後遇一個捕王好。捕王表示,要放他,那是不可以的,但可以給他們一個機會,那就是讓他們去自首。師爺和衙差三人臉色都變了變。捕王道:“你們都別耍賴,因為,你們要是沒有自首,那么我遲早都抓著你們,罪加一等。”師爺忙道:“是,是,一定自首,一定自首。”捕王又說:“你們也別想官官相護,暗下勾結,要是刑判不公,我連那官員也一併拿下受審!”師爺嚇得臉無人色,身子不住的在顫抖著,一個勁兒說:“是,是。”
冷血笑道:“你看他們會不會去自首?”捕王回答:“我看不會。” 而後,捕王也表示我們都沒權力殺人,一樣無權傷人。
......
在忙完很多事情之後,冷血突然表示要去找一個人,捕王問是誰,冷血說是王命君,他也表示找他不只是為了他自首與否的事。聶千愁是因為他那一干弟兄背棄他,痛心疾首,萬念俱灰,才走上了魔道。明天,他勢必翼助李鱷淚,自己既不想與他打這種冤枉仗,而且,也想撤去李鱷淚這個強助。李玄衣問:“你想勸誡王命君改過,向聶千愁認錯,使他從新對人性有了希望和信託?”冷血道:“如果真的能做到,那是件好事,不過,我對王命君他們也沒有信心。”李玄衣問:“要是你見他頑冥不靈,就殺了他?”冷血道:“這次我不再聽你的勸告了。何況……”他望著橋墩上那一灘艷烈的血花,“明天那一戰,你我有多少還能活著的把握?要是我們都不幸遭了意外,讓王命君這種人逍遙法外,實不是多害一些無辜良民而已?他要是不悔悟,我非取他狗命不可!”
和好
入夜,李玄衣和後來遇到的關小趣正在談著話。突然嗖地一聲,一人已落於堂中,李玄衣不用回頭,已知是冷血。冷血冷峻的臉孔竟有了微微笑意。他走近火爐,火光在他臉上映了爐邊似的暖意。
“真沒想到,”冷血很滿意他說,“王師爺真的帶那兩個衙差自首去了,我找到他,跟他說起聶千愁的事,他追悔莫及,說是聶千愁誤會了,他和樓大恐、彭七勒等幾個弟兄不知多么懷念聶千愁,要向他當面道歉,請他原諒既往,大家重敘一起……”冷血欣慰的笑著。李玄衣嘆道:“這就好了。”
冷血道:“我告訴王命君、聶千愁已經來了,大概就駐紮在鎮外,他高興得眼淚都迸濺了出來,要找留下的幾個弟兄去拜見他們以前的老大哥……我見他意誠,便告誡他一番,叫他不可再欺壓良民,自首服罪的事,暫且壓下再說。”李玄衣道:“要是王命君他們真能使聶千愁改邪歸正,不失為戴罪立功,也可將功贖罪。”冷血道:“但願他可以。”露出深思的神情,舉杯向李玄衣,道,“不殺王命君,如果能救了聶千愁,過去我殺的人多,實不如你抓人服罪為樂。”李玄衣呷了一口酒,語重深長地道:“可惜,我也不得不殺人了。”
變敵為友,出手相助
各種事情瞬息萬變著......
李鱷淚感覺到上面要捨車保帥,於是在一個特殊的情況下,將自己所知道的有關“骷髏畫”的一切秘密都告訴了冷血和李玄衣,當然了,這之後,一場大戰也是難免的了。遇到襲擊重傷的冷血出手仍然不凡,他的劍電碩中靈蛇般的震起,飛噬李鱷淚喉身五處要害!李鱷淚沒料到冷血重傷之餘,出劍還如此凌厲迅疾,倉忙間以劍封招,仍被逼退五步!李玄衣出手了,將李鱷淚逼近了一間密室之中,二人關上門後在裡面決鬥。冷血苦守著門口,而依這地方狹窄的形勢是無法群攻的,他以重傷的一人之軀,獨自抵擋著李鱷淚的眾多手下。冷血背貼著門,如果李鱷淚自門內一劍刺出來,以他現在的姿態就非死不可,但他更非這樣守著不可。因為李玄衣不能敗。李玄衣如果敗了,不但他倆都得死,連同神威鏢局的人都會被毀滅,青田縣的人也遭殃。他相信李玄衣決不會讓李鱷淚刺出這奪命的一劍。他守著的地方,只有一處甬道,一個人口。通通僅七尺。敵人要攻入密室,就得正面攻來,跨過他的屍身進去。誰要跨過冷血的屍身,都得付出酷烈的代價!
由於位置狹窄,挑戰者只能一個個地上來挑戰冷血。重傷的冷血仍然勇猛,打敗了十一人,然而密室的門,卻仍沒有打開來。冷血本來就傷重,情形是越來越危急。忽聽一人道:“我代你一戰又如何?”聲音響自第十二個挑戰者戈大山背後,戈大山霍然回身,只聽一聲怒嘯。嘯聲中,戈大山金槍節節斷裂,脅骨一陣格勒勒亂響,已被摔出甬道之外,撞及數人飛跌出去。來人一頭黑髮,樣子十分矍鑠凌厲,正是聶千愁。
冷血笑著表示,要是決鬥,你來的真不是時候。“不,我來的正是時候。”聶千愁的聲音很溫暖,“你使得我的兄弟回心轉意,痛改前非,我代你這一戰又如何?”
冷血還沒有回答,第十三名挑戰者已揮舞著酋矛飛刺過來,聶千愁立時反擊。他在怒嘯中出手,那人也在怒嘯中斃命。直至第三十一名挑戰者跨出來的時候,聶千愁身上已開始流血。
到第三十九名挑戰者倒下時,他已身受七八道傷。冷血叱道:“讓我來。”聶千愁喘息著笑道:“你又比我好多少!”他一手扭斷了來人的脖子,但也吃了對方一腳,足足吐了三大口的血。第四十一名挑戰者持著虎尾鞭攻上。冷血想替聶千愁擋這一陣,但通道狹窄,無法越過。
忽然間,外面一陣騷動,交手之聲不住傳來,冷血持劍闖出,聶千愁固守密室。只見大門的高手正與幾名夜行人苦戰。高風亮、丁裳衣、唐肯,以及神威鏢局的副局主勇成都來了。
又經過一番打鬥後,忽然外面浩浩蕩蕩,一群鮮衣甲冑的官兵走了進來,兩旁站開,一人雙手奉著一錦盒,堂步踏入,原來是聖旨到了。除了在密室內酣戰的李鱷淚和李玄衣聽不到之外,其餘的人都得停手去接聖旨。
神威鏢局的嫌疑乃屬冤枉,真正監守自盜者系李鱷淚陰謀主持,是故下令冷血、李玄衣等捕獲此人即就地正法,“神威鏢局”的人忠勇護鏢有功,被冊封為“護國鏢局”。皇帝的旨意十分明顯,除了為這件事翻案外,便是平息民憤,把罪魁禍首全推到李鱷淚的身上,至於別的事,也歸到“無師門”關飛渡頭上來,反正關飛渡已經死了,這事自然也不了了之了。 丁裳衣抗議,局面一度變得緊張,冷血幾句話悄悄將局面變得緩和下來了。
聶千愁傷得也不輕,但他笑著拍拍冷血的肩膀,道:“你的恩義,我還清了。”手裡塞給冷血一件事物,附耳低聲道:“這幅骷髏畫,我因不值李家父子所為,趁劫獄之亂,順手牽羊,把它取走,以免再有剝皮慘事發生……我也不知道這要來作什麼?不過大家似乎都在找得緊——就送給你吧!”冷血心中感激,揚聲問:“你——?”
聶千愁已蹣跚走出衙門,背影淒寒,不回頭地拋下一句話:“我去找我的兄弟去。”哈哈一笑,說道,“因為他們是我的寂寞,我的豪壯。”唐肯本要前去攔住聶千愁報殺袁飛之仇,但聽他這兩句話,一時怔住,沒及出手。“一朝是兄弟,一生是兄弟。”當說到這兩句話時,他的身影已消失在雪地上。冷血茫然一陣,忽聽密室的門嘭的一聲,打了開來!
慘遭欺騙,此恨難消
李玄衣竟拼著身體被劍貫穿,來生擒他,令李鱷淚驚訝不已。李玄衣制住了李鱷淚,已打開了門,把李鱷淚押了出去。文張忽喝令:“殺了!”隨來的人都拔刀撲上。李玄衣不讓,表示人是自己抓的,要把他押回京城,依法審訊。文張冷笑道:“你敢違抗聖旨?”李玄衣一愕,冷血向他點了點頭,道:“聖旨剛下過,勒令斬殺李鱷淚。”關小趣對準李鱷淚心口又刺了一刀,李鱷淚血濺當堂,終於慘死......很快後續事情全都處理完畢,李玄衣和冷血看在眼裡心中都有了安慰,一切即將恢復正常。李玄衣、冷血二人受傷都重,互相扶持,回到“神威鏢局”。眾人正說著話,只聽樓下傳來一陣緩慢的馬蹄聲,到了“神威鏢局”附近的巷子裡,“噗”地一聲,似一人自馬上摔下。
冷血和李玄衣都掠起,撐開向南的窗子望下去,只見巷子裡有一匹馬,馬背上沾著血,有一個人,撲倒在雪地里,雪地染紅,怵自驚心。那人披著一大把黑髮。李玄衣和冷血對望一眼,翻身下去,扶起那人,驚道:“聶千愁!”那傷者已奄奄一息,正是“白髮狂人”聶千愁!
聶千愁的口裡、鼻里、耳里,都不住地滲出黑血來,吃力地睜開雙眼,艱辛地道:“……我的……兄弟們……王命君他們……騙去了我重新煉製的‘三寶葫蘆’……就下毒……我……好恨啊 ”
陡發出一聲孤獨的厲嘯,聲至此絕,溘然而逝,滿頭烏髮又逐漸變白。
冷血緊緊握住聶千愁漸漸冷涼的手,大聲道:“我一定為你報仇!”他深深內疚:覺得聶千愁之死,皆因自己一心替他叛離的弟兄撮合,結果,王命君等人死性不悟,害死了聶千愁,還獲得了新煉造的“三寶葫蘆” 。
後續
之後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四大名捕逆水寒》中,)帶傷的冷血回去後,將追捕王命君一夥人的事託付給了當時在身邊的二師兄鐵手,因為其餘兩位名捕當時剛好不在身邊。冷血表示自己有傷在身,不一定能追得著他們。他還對鐵手說道,你一向較溫和仁厚,不過對這五人,千萬饒不得。他強調這五個殺害“老虎嘯月”聶千愁的惡賊,見著了,殺了就是了,連見官都是多餘的,其中王命君也當過官,要是抓進衙里,官官相護,又給他逃脫了,那就不值了。冷血很少求人,鐵手有力地點頭,就算冷血不求,鐵手也會答允的。而這之後,也牽扯出了其他的故事。

人物評價

聶千愁在十年前“老虎嘯月”的絕技,已非同小可,而今他再練成“三寶葫蘆”,更不可輕視。可是我不想殺他。(《四大名捕骷髏畫》,冷血)
這個人,性格極為偏激,行事易走極端,又至為驕傲,一擊不中,便不再戰。一旦處於下風,亦肯直認不諱,不過,他日他總要再決勝負不可。(《四大名捕骷髏畫》,冷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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