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生平,著述,
生平
聖西彼廉生於迦太基一個富裕的非基督教家庭,經過一段紈袴子弟的放蕩生活後,西彼廉於35歲皈依基督。就他這段靈性歷程,他自己這樣敘述:「那時我就像仍然躺在黑夜中」,他於領洗後數月這樣寫道,「對天主的仁慈敦促我該做的,為我好像是極之困難和辛苦的事…… 當時我仍然被我過去生活上的許多錯誤束綁著,而且不相信我可以擺脫它們,於是我繼續向那些惡習屈服和滿足我那些邪惡的意向…… 可是後來,靠著使人重生的水的幫助,我之前的生活的污穢終於被洗去;一道極大的光散布於我心中;這次重生讓我回復成為一個全新的人。然後奇妙地每一個疑惑開始消散…… 於是我清楚明白到,之前在我內生活,甘願作肉身惡習的奴隸的那個我,原來屬於地上,之後聖神在我內所生的我,卻是神聖的和屬於天上的」(《致多拿道書A Donato》3-4) 。
聖西彼廉於皈依後 — 在不乏嫉妒和反抗聲中 — 立即被授予司鐸職務及主教品位。在他短暫的主教任期內,他面對了兩次由羅馬皇戴曹(Decio 250年)及瓦勒利安 (Valeriano 257-258 年),的詔書批核的教難。在戴曹那次特別兇殘的教難中,很多信友實際上背棄了教會,或至少在面對考驗時,未能保持正確的態度,這些信友被稱為「失足者」:lapsi。那次教難結束後,作為主教的西彼廉需得全力以赴,以重新整頓基督徒團體內的紀律,尤其因為那些「失足者」於教難過後,又熱切地渴望重返團體中。對於是否要重新接納他們的討論,最終使迦太基的基督徒分成兩派:嚴峻派和寬鬆派。在這個本來已是困難重重的處境下,還要加上適值於當時席捲非洲的一種嚴重瘟疫。因此不論是就團體內部或是就他們與外教徒的對立形勢,都出現了很多痛苦的神學上的問號。最後,別忘了還有關於西彼廉與當時的羅馬主教斯德望(Stefano),就異端基督徒向外教徒施行的洗禮的有效性的爭論。
在當時這個實際上非常困難的環境中,西彼廉顯示出他在管理方面的超卓才能:他固然嚴厲地對待那些「失足者」,卻帶著適度的彈性,容許他們在滿全了一個標準悔罪行動後,獲得寬恕的機會;對羅馬方面,他堅決地維護非洲教會的完整傳統;面對當時的瘟疫,充滿同情心及懷著真正的福音精神,他勉勵基督徒在瘟疫流行期間,要如弟兄般幫助外教徒;他又懂得以恰當的尺度提醒信友 — 他們非常害怕會喪失生命及世上的財富 — 這世界的生命和財富,並不是他們的真正生命及真正財富;在對抗敗壞的風俗和蹂躪著倫理道德生活的罪惡,特別是貪婪,的抗爭中,他更是絕不退讓。「他的日子便是這樣度過」,龐志互執事這樣敘述,「那日 — 出於地方總督的命令 — 警察局長突然去到他的別墅」(《生平Vita》15,1)。那天這位神聖的主教立即被逮捕,之後經過一輪簡短審訊,在他的子民的陪同下,他勇敢地迎向殉道。
著述
西彼廉寫了很多專論和信件,全部與他的牧職有關。他只有很少作品涉及神學推理方面,他寫作的動機主要為了建樹團體和教導信友要有良好的品德。事實上,他最喜愛的課題是教會。他將教會辨別為「可見的教會」,即聖統制的教會,和「不可見的教會」,即奧秘的教會,然而他也同時極力指出,教會只得一個,就是建築在伯多祿這盤石上的那個。於是他不懈地重複說:「誰捨棄教會建築於其上的伯多祿的尊座,別妄想自己還在教會內」(《論天主教會的合一L’unità della Chiesa cattolica》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