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翟重光
- 別名:翟文道
- 出生日期:1896年8月10日
- 性別:女
個人簡介,個人經歷,
個人簡介
翟重光 曾用名翟文道。
個人經歷
1912年翟重光同車向忱結婚。1925年車向忱大學畢業後,在瀋陽興辦平民教育,翟重光積極支持丈夫將教課的收入用到平民教育事業上。1931年“九·一八”事變後,車向忱投入抗日救國革命活動。1934年初,車向忱回到法庫老家,帶著翟重光和剛滿周歲的孩子到北平。車向忱主持東北難民家庭教養院,她協助丈夫組織難民家屬成立縫紉社,進行生產自救。在中共“八一宣言”的鼓舞下,車向忱帶著家屬到西安,為失家又失學的流亡兒童,辦起東北竟存國小。她為學校的師生燒水、做飯、縫衣、做鞋,還像母親一樣關懷著流亡孩子。
西安事變的前3天,車向忱率領東北競存國小師生參加紀念“一二九”運動一周年的遊行請願活動,遭到國民黨軍警開槍鎮壓,幾名學生負了傷,她將受傷學生接到家中護理,直到痊癒。西安事變後,車向忱主持東北民眾救亡會,開展各項活動。她聯絡劉德全、胡慶志、王國華等,於1936年12月15日發起成立東北婦女抗日同盟會,她是同盟會的發起人和負責人之一。她帶領會員協助東北民眾救亡會接待新出獄的婦女“政治犯”,幫助她們換衣服、縫衣服、做鞋、做飯,還組織婦女戰地服務團。張學良遭到扣押軟禁,她主持東北婦女抗日同盟會要求釋放張學良,召開救國會議。還代表東北婦女抗日同盟會赴渭南一帶,慰問阻止國民黨軍隊進逼西安的東北軍。
國民黨軍隊開進西安後,白色恐怖籠罩古城。1937年8月,國民黨特務當局以捏造的“漢奸”罪名,將車向忱和東北競存國小4名教工(均為中共地下黨員)逮捕,關押在西安的皇城監獄。為營救車向忱和4名教工,她跑遍南京、上海,尋找車向忱的老友閻寶航、高崇民、盧廣績、朱子喬等設法營救。與此同時,東北競存國小學生上街遊行,要求釋放校長和老師。東北同鄉紛紛簽名出保,八路軍辦事處的林伯渠、李濤等也公開出面交涉。這樣,經過一個多月的監禁後,車向忱等被允許尋保釋放。
車向忱出獄後,依靠共產黨辦學的信念更加堅定。同時得到中共地下黨特別支部、八路軍辦事處的支持和幫助、東北競存學校增辦中學部,學生增至400多名。1938年由於日本飛機加緊轟炸西安,學校遷至陝北的鳳翔縣東關外的兩座破廟內。為了改善師生的一伙食,翟重光養雞、養豬,給學生理髮,縫補衣服,做棉鞋等。她跋山涉水去重慶為學校募捐。還為學校開辦縫紉工廠,不僅解決部分東北軍家屬的生活困難,還為學校積累了辦學經費。
後期這個縫紉工廠成為中共“特支”在鳳翔城裡的秘密聯絡站。國民黨掀起第二次反共高潮後,東北競存學校遭到國民黨軍警3次包圍、搜捕。1941年7月,國民黨特務帶著武裝士兵包圍學校,並進行搜捕,翟重光勇敢地與特務展開面對面的鬥爭,由於她機智地提出學校女宿舍有國民黨第二戰區司令衛立煌的侄女(實際未在),誰敢進屋,從而和師生們一起理直氣壯地趕跑了特務。
1945年光復後,車向忱到達延安,不久回到東北解放區,擔任東北行政委員會委員、教育委員會主任兼哈爾濱大學校長。翟重光依靠中共地下黨的支持,繼續同國民黨特務作鬥爭,舶北竟存學校維持半年多。根據中共陝西地下黨的指示,學校停辦,她經由國民黨統治區返回東北。1947年她住在哈爾濱大學後院一座小樓,生活環境和條件改變了,可是她仍保持艱苦樸素的作風,協助曾在縫紉廠工作過的女兒青芝,籌辦哈爾濱大學縫紉工廠。和在東北競存學校一樣,關懷著哈爾濱大學的學生。戰爭中失去雙親的冷岩在哈爾濱大學讀書時,得到翟重光無微不至的關懷和幫助,冷岩至今難以忘懷。
瀋陽解放後。車向忱任東北人民政府教育部部長,翟重光年已55歲,可以在家安度晚年,可是她仍為革命事業操勞。1950年她組織52名家屬白手起家,辦起南新村婦女手工製鞋廠。在無資金、無設備,不懂技術的情況下,她們憑手工一針一線做童鞋。她邊組織生產,邊到各單位攬活,沒錢發工資,她從自己家拿錢,先發給工人維持生活。由於艱苦創業,生產不斷發展,1958年改為北陵製鞋廠。她身為廠長,仍保持艱苦樸素作風,從不搞特殊,經常同工人一起勞動,一起交談。她關心每個工人(包括家屬),只要有困難,她竭盡全力幫助解決。退休工人馮國琦說:“誰家的生活她都關懷備至,我是沒少花她老人家的錢,幫助我解決住房,我沒棉褲和鞋,她給我做,比親媽還親。”職工何鳳雲的愛人何承深患有肺結核,不得不休學回農村療養。翟重光知道後將他接回,拿錢給他治病,還給他買營養品,兩年後何的疾病痊癒,小何全家感激不盡。工人孟憲廷的妻子病故,自己帶著兩個孩子,日子過得很緊,為減輕其負擔,她將孟的兩個孩子送到託兒所,托費全部由她支付,還經常給兩個孩子做鞋和衣服。陳忠全的女兒學習成績很好,因家距學校較遠,不想再念書。她知道後,用自己的錢買一台腳踏車送給陳的女兒,使其繼續讀書。
翟重光兢兢業業、嘔心瀝血地在北陵製鞋廠工作15年,1965年因患高血壓而離休。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她家被抄,因得不到及時治療而癱瘓,又加車向忱被迫害致死,她冠心病突然惡化,經搶救無效,於1972年1月病逝,終年76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