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南通市委黨校教授、圖書館館長黃楊提出,相較“龍的傳人”,中華民族更應是“羊的傳人”。翻閱古代中國有關‘羊’的文獻資料,就可發現它被賦予了豐富、深刻的文化內涵,在語言文字上也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成為義、善、美、吉祥和榜樣的象徵。美學的“美”、吉祥的“祥”、榜樣的“樣”、善良的“善”以及繁體的“義”都包含有“羊”字。 中國人積極倡導的榜樣的‘樣’,‘木’字旁可視為自然的‘十字架’,就猶如耶穌最初在十字架上的“羔羊”形象。作為十字架上的‘羔羊’,耶穌是信徒敬仰的上帝之子,也是學習的榜樣。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羊的傳人
- 提出者:黃楊
- 含義:羊羌同義
- 象徵:義善和美
詞條簡介,事情緣由,獨特見解,各方評論,
詞條簡介
中共南通市委黨校教授、圖書館館長黃楊提出,相較“龍的傳人”,中華民族更應是“羊的傳人”。他說,被視為中華民族血脈的羌族,其名“羌”是甲骨文中最早記識族號的唯一文字。而在甲骨文中,“羊羌同義”,因此羌人又被稱為“羊人”,其圖騰就有羊。
事情緣由
翻閱古代中國有關‘羊’的文獻資料,就可發現它被賦予了豐富、深刻的文化內涵,在語言文字上也打下了深深的烙印,成為義、善、美、吉祥和榜樣的象徵。
美學的“美”、吉祥的“祥”、榜樣的“樣”、善良的“善”以及繁體的“義”都包含有“羊”字。
這幾個字,在中國人的哲學裡,意義絕非一般。”他說,“‘義’(繁體為‘義’)中之‘羊’象徵崇高,‘善’中之‘羊’象徵道德,‘美’中之‘羊’代表美;‘樣’中之‘羊’象徵楷模,‘祥’中之‘羊’象徵吉祥。
獨特見解
中國人積極倡導的榜樣的‘樣’,‘木’字旁可視為自然的‘十字架’,就猶如耶穌最初在十字架上的“羔羊”形象。作為十字架上的‘羔羊’,耶穌是信徒敬仰的上帝之子,也是學習的榜樣。
黃楊對“羊”的關注源於就讀陝西師範大學中文系期間。他在學習美學時對“羊大為美”帶來的一連串發現產生了興趣,以至於1983年提交的畢業論文就是《論美的起源》。
那以後,只要看書查資料發現“羊”的相關信息就收集起來,為此做了20多年研究、收集了20多年的資料,夠寫一本20萬字的書了。
黃楊曾為黨校學員開過《中華民族的歷史發軔——中國古代羊文化》的專題講座,聽眾反映“比較新奇”。一些有歷史、考古等教育背景的學員也提出,這是一個極其複雜的問題。
2006年,一篇採訪上海外國語大學教授吳友富談重構中國國家品牌形象的報導,經媒體轉發解讀,被認為將放棄“龍”作為中國形象代表,轉而塑造新的形象標誌,一時間引發熱議,其中不乏反對之聲。
而國人崇拜龍的一個最新例證是在2012年爭生“龍寶寶”,北京、上海、濟南等多地傳出產床、月嫂緊缺的信息。與之對比鮮明的是,羊年忌生子的說法竟致2009年吉林、上海等省市的高考報名人數明顯減少。
黃楊說:“龍到底是什麼,說法不一,難以確定。而羊作為中華民族的圖騰,從歷史上也是可考的。羊文化隱含在我們的漢文字中,隱匿於中國歷史的潛流之中,源遠流長,生生不息,代表了我們文化的本質特徵。”
他認為,真正能夠代表“黃河文明”禮儀之邦及其祥和特質的吉祥物不是表征帝王、皇權、在一些人看來面目猙獰和張牙舞爪的“龍”,而是作為道德象徵、形象更和藹可親的“羊”。
不過,這種看似“有理有據”的說辭卻不值一駁。圖騰本身就是一種虛無。很多時候不過是寄寓人們希冀的一種象徵物,是一種約定俗成的歷史傳承而已。“龍”的形成,實際上是記錄了古代民族發展的聚合過程,是融合崇拜各種圖騰的諸多部落的集大成形象。人頭蛇身的女媧氏和伏羲氏是遠古圖騰時代最早傳說的人類祖先,隨著馬、鹿、魚等圖騰部落的加入,最後拼合成中華民族共同崇拜的以角似鹿、頭似牛、嘴似驢、眼似蝦、耳似象、鱗似魚、須似人、腹似蛇、足似鳳的綜合形象“龍”。這是部落融合、民族團結的象徵,並非某個族群的崇拜物,更非真正的人類起源。
自詡“龍的傳人”,旨在精神傳承。“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龍乘時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夫英雄者,胸懷大志,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志者也。”這既是“龍的精神”,更是華夏子孫的民族特徵。儘管中華民族不乏寬厚仁慈的道德傳統,但考究民族延續特別是近代中國,致力自強不息、民族振興應該是歷史的主流。
“龍的傳人”的民族認同無人撼之,關於“羊的傳人”,我們權當專家們的自娛自樂吧。
各方評論
昨天還是“龍的傳人”,今天被黃教授這么一說,似乎叫“羊的傳人”也很有道理。相較於“龍的傳人”的家喻戶曉,這“羊的傳人”除了有一些突兀之外,我實在找不到什麼別的意義。
中華民族究竟該是“龍的傳人”還是“羊的傳人”?在學術上,這個問題當然可以論證考究,可這也只能限於學術的範圍。“龍“的確曾經一度被視為帝王皇權的象徵,可民間不一樣有“龍鳳呈祥”、“龍飛鳳舞”、“龍馬精神”、“望子成龍”這樣吉祥如意的表達?“羊”雖然有美好、吉祥的象徵,可“羊落虎口”、“待宰羔羊”不一樣很如軟弱。羌族的確是中華民族的一直分支,其圖騰也的確是“羊”,可中華民族的形成是一個融合的過程,其圖騰的形成也有一個衍變的過程。“羊”可能只是某個氏族的圖騰,而“龍”則是各種圖騰交匯融合之後所產生的一個意象。
“龍”的形象面目猙獰,張牙舞爪,持此論調的並非只有黃楊教授一人。外國人對中國的“龍圖騰”也有類似的誤解。但在筆者看來,“龍圖騰”最後能取得公眾的認可和大部分學者的認同,成為一種主流認識,有其必然性。一方面,龍的形象是中華民族特有的,民眾的認同度高。另一方面,相較於“羊的傳人”的說法,有關於“龍”這一特定意象的記載、傳承與文化要遠比“羊”要豐富和顯著得多。也正因如此,“羊的傳人”才沒有成為主流。
在“龍的傳人”已經成為一種大眾認知的今天,“羊的傳人”儘管驚艷,卻難以成為主流。除非,黃楊教授能提出更多的論據,來證明“羊”是中華民族的圖騰,而“龍”不是。如果只是單純地提出一個“羊的傳人”的觀點,卻又無法證明“龍的傳人”不對,那只能是各說各話。這樣的爭論也就失去了其意義。
我不知道黃楊教授為什麼會突然提出“羊的傳人”這樣一個雷人的論調,如果真是為了學術,那我應該對黃教授肅然起敬。可如果黃教授只是想憑“羊的傳人”來博公眾的眼球,那我只能無奈地嘆息了。你究竟願意當“一隻龍”還是“一隻羊”抑或“一隻狼”?在這個喜羊羊與灰太狼泛濫的年代,我還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但我知道,這么多年我們一直在稱自己是“龍的傳人”,這“羊的傳人”聽起來真的彆扭得很啊。不過,既然有人願意做“羊的傳人”,讓他去做“一隻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