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巴爾特傳:一個傳奇

羅蘭·巴爾特傳:一個傳奇

《羅蘭·巴爾特傳:一個傳奇》是2013年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菲利普·羅歇 (Philippe Roger)。

基本介紹

  • 書名:羅蘭·巴爾特傳:一個傳奇
  • 作者:菲利普·羅歇 (Philippe Roger)
  • 譯者:張祖建
  • 出版社: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3年9月1日
  • 頁數:345 頁
  • 開本:16 開
  • ISBN:7300174132
  • 外文名:Roland Barthes,Roman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內容簡介

羅蘭·巴爾特,法國社會評論家及文學評論家,早期的著作在闡述語言結構的隨意性及對大眾文化的一些現象提供類似的分析。在《神話學》書中分析大眾文化。《論拉辛》在法國文學界造成轟動,使他成為敢與學院派權威相抗衡的人物。他後來有關符號學的作品包括較激進的《S/Z》、研究日本而寫成的《符號帝國》,以及其他一些重要的作品使他的理論在1970年代受到廣大的注目,並在20世紀有助於把結構主義建立為一種具領導性的文化學術運動。1976年在法蘭西學院擔任文學符號學講座教授,成為這個講座的第一位學者。
《羅蘭·巴爾特傳(一個傳奇)》(作者菲利普·羅歇)是巴爾特去世後第一部全面梳理其思想源流的傳記。
2015年將逢巴爾特百年誕辰。
此書是巴爾特去世後第一部全面梳理其思想源流的傳記。作為文學批評家和傳主的生前友人,作者在充分占有資料的基礎上,從多方面說明巴爾特對文學事業的畢生追求,究詰其思考的出發點及其觀點的嬗變情形;在巴爾特與西方古典文學和當代思潮的關係方面,尤其是其所謂的“理論性”和一些核心概念(“神話”、“零度”、“文本”、“符號學”等)的來龍去脈方面,作者探幽索隱,下力尤勤。至於巴爾特對待自己的思想變化和“形象”時採取的一些“狡黠”的做法,作者亦不乏揭示和評點。
這部傳記不以敘事性的巴爾特生平為重點,也沒有採用學院派的學術話語,而是以立意獨特的散文體和細密而幽默的分析見重於巴爾特研究界,成為一本繞不開的別致的著作。

作者簡介

菲利普·羅歇,畢業於巴黎高等師範學校古典語文專業,現任法國社會科學研究院指導教授,兼任美國維吉尼亞大學法語文學系教授。他還是法國思想界的重要刊物《批評》的現任主編。其主要著作包括《美利堅敵人:法國反美主義的來龍去脈》、《薩德:壓榨機里的哲學》等。

圖書目錄

序幕:往事溟濛
第一部分假巴爾特
1串通撒謊的批評
2其人其著
第二部分羅蘭·巴爾特:以退為進
1螺旋式的“大詞兒”
2神話
3文本
4雙重騙術
第三部分《羅蘭·巴爾特自述》或故事三則
1《羅蘭·巴爾特自述》或一本自我說明書
2關於一個相當浪漫的文本
3《明室》,或失而復得的影像
第四部分艾爾蓓
1“這是個既簡單又複雜的故事”
2現代性的意識和悲劇
3介入的零度
4“我是馬克思主義者嗎?”——答覆加繆
5注視的權利
6時尚和前衛
7《如是》陣營:是團結一致還是“虛情假意”?
8山中,此地,彼處
幕落
參考文獻
譯後記

後記

在“中文版前言:與羅蘭·巴爾特同行”里,作者已經交代了這本書的來歷和寫法,並且談到了當前巴爾特研究的幾個主要方向。相信這些都是中文讀者關心的問題。這是一本別出心裁的傳記:寫法獨特,分析細密,用典豐富,甚至體例編排也不落俗套。傳奇者,因奇而傳,無奇不傳。譯者認為,對於評論作為散文大家和批評家的巴爾特,這種立意和寫法十分適切。當然,這也給翻譯帶來了較大難度。在原作者的幫助下,譯者雖然已經盡力,舛誤仍然難免,行文也有待改進。唯盼就正於方家識者。
另一本記敘體的巴爾特傳記《結構與符號——羅蘭·巴爾特傳》 (路易一讓·卡爾韋著,車槿山譯,北京大學出版社,1997),有興趣的讀者不妨對照閱讀。
作者菲利普·羅歇畢業於巴黎高等師範學校古典語文專業,現任法國社會科學研究院指導教授,兼任美國維吉尼亞大學法語文學系教授。他還是法國思想界的重要刊物《批評》的現任主編。其主要著作包括《美利堅敵人:法國反美主義的來龍去脈》(2002)、《薩德:壓榨機里的哲學》(1976)和讀者面前的這本書(1986,1990)。另有合著多部。羅歇教授發表過幾十篇論文,大部分刊載於美國《斯坦福法語研究》和《耶魯法語研究》等學術刊物上。
最後,譯者願向為這箇中文版付出辛勞的劉汀和徐德霞等各位編輯表示衷心的謝意。
張祖建
2013年3月於美國加利福尼亞寓所

序言

這本書是1986年在法國出版的,當時羅蘭·巴爾特剛去世不久,我正在紐約大學教書。自從他在巴黎街頭遭遇不測——被一輛小卡車撞倒——的訊息傳來以後,我就十分擔心,然而朋友們寄來的健康簡報卻讓我安了心。一天清晨,我接到法國大使館文化處的一個電話,是我的一個在那兒工作的學生打來的。她說巴爾特去世了。我發了火,說了“準是弄錯了,不是說有起色嗎”之類的話。震驚之餘,我決定馬上去學校,因為系裡對法國發生的一切都一清二楚。郵件里有個從法國經水路寄來的郵包,正是《明室》一書。書是巴爾特吩咐出版商寄給我的。我剛看完這本書的友情題獻,一位同事就跟我確認了巴爾特亡故的訊息,同時談到一些車禍後的情形。巴爾特的最後一本書於我竟然成了天人永隔的辭別之作。
跟我當年的好幾位朋友不同,嚴格地說,我不是“巴爾特的學生”。同巴爾特的關係屬於朋輩之誼。友誼是從我的《薩德:壓榨機里的哲學》一書開始的。巴爾特慷慨地嘉許這本書,甚至為它寫了一篇專文,今見於《羅蘭·巴爾特全集》。對於一個年方26歲的青年作者來說,蒙自己最仰慕的批評家親撰書評,世間還有什麼比這更美好的禮物呢?始於此時的友誼,中斷於他的亡故。《羅蘭·巴爾特傳:一個傳奇》一書跟他的溘然長逝和我的遙祭密切相關。或許,這本書早晚是要面世的,可是,如果沒有如此令人痛心的“封筆”,它肯定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書名也許應該稍加解釋。很明顯,此書不是一個傳奇故事,也不是一部傳統意義上的傳記,儘管為了撰寫最後一章,我特意訪問了巴爾特生命中的幾個重要地點,特別是坐落在雄偉的阿爾卑斯山法國一側的聖伊萊療養院土圩分院。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巴爾特在此地治療肺結核。名之為“傳奇”,一方面暗指阿拉貢的《亨利·馬蒂斯:一個傳奇》——那本文筆優美的書也不是傳記,而是向摯愛的畫家及其畫作致以熱情洋溢的敬意;另一方面,這個書名昭示著一種解讀巴爾特的方式,強調他對小說的熱愛,同時嘗試描述他對文學的始終未變的熾熱和痴迷。
《羅蘭·巴爾特傳》是巴爾特去世後第一本全面回顧其著述的書。它今天仍然能夠引起讀者對一些文本的關注;把它們之間的連貫性弄清了,我們才能全面把握它們的意義所及。這本書特意採取散文而非學術論文的形式,問雜幾個跟個人回憶有關的片段;甚至有一篇短文是我仿照巴爾特的文風寫的,應讀作向他的寫作風格發出的心領神會的敬禮。
巴爾特曾經是文學結構主義的翹楚、最知名的法國符號學者,恰如翁貝爾托·艾科之於義大利。他於20世紀70年代初期轉向“文本理論”,結果卻強化了他作為當年以《原樣》雜誌為代表的文學和政治先鋒派理論家的形象。整個70年代,他徒然地脫離了“科學性之夢”,徒然地跟馬克思主義、心理分析學乃至一切“主義”拉開了距離,因為他依舊被公認為是文學研究的“科學的”和激進的革新者。而且,他去世後的一個時期,在往往把他的著作大大簡化的課堂用法裡,這個形象照舊出現。實際上,跟巴爾特本人最不相干的恰恰是閱讀的“萬能鑰匙”、批評的“工具箱”之類的說法。
到了1975年,在這個廣為流行的“科學的”理論家巴爾特的形象之外,出現了第二個極為不同的形象,令他的某些忠實追隨者十分困惑:熱衷於自我剖析和自我嘲弄的思想家,擅長諷刺挖苦甚至多疑的美文家。
第二個形象是他本人通過1975年出版的《羅蘭·巴爾特自述》一書促成的。這是一幅狡黠的思想自畫像。《戀人絮語》(1977)及其在讀者和媒體方面的巨大成功,使得這個形象更加鮮明。一度宣稱“作家已死”的作家①難道不是勝利重返了嗎?甚至有傳言說,他有意成為小說家……對於這種假定的改弦更張的說法,記者們趨之若鶩,批評界也為之噪動不已。美國散文作家蘇珊·桑塔格一直十分關注法國先鋒派,她認為“晚期巴爾特”體現了很有19世紀味道的法國式時髦,把自我剖析和精緻文雅合為一體。另外一些人,例如茨維坦·托多羅夫,在這個認同主觀性的巴爾特身上已經看不到他們從前的老師的影子:在法蘭西公學文學符號學的講座里,他竟然不去讚揚他本當講授的符號學,反而頌揚文學。他還說,假如人類不得不放棄所有的學科,只保留一門,那么這門絕無僅有的學科就是文學——學科之王。因此,圍繞著羅蘭·巴爾特的“思想形象”,在他遭遇車禍的時期正逢極度混亂之時。
但是,在我看來——這個看法至今未變——巴爾特作品的整體性從來就不是問題,他獻身於文學的一貫性也毫無疑問。從喜愛閱讀“古典”文本到探索當代寫作的新路子,他始終在踐行這種獻身精神。早在20世紀之初,保羅·瓦萊里就認為“文學為求生而擺脫文學的命運”;巴爾特同瓦萊里有很多同樣的擔憂,卻不屈從於人們宣告的衰落。在他稱作對於文學的“撕心裂肺的愛情”里,我看到了他的思想整體性和批評作品的勃勃生機,而且至今仍然這樣認為。為了證明這個信念,也為了通過將巴爾特的每一個“階段”置於同一行為的起落變化之下,從而給予其公正的評價,我一篇不落地重讀了巴爾特的全部作品——當時《羅蘭·巴爾特全集》尚未問世。這是一項繁重的任務,可是我在寫作本書的過程中從未感到難以擔負,而且從中獲得的發現令人欣喜。例如,我幸運地找到了巴爾特發表的第一篇文章(關於尼采和悲劇的)。這篇文章他本人早已丟失,也不記得是否發表過。其實,它確曾被發表在一個不起眼的學生刊物上,如今位列《羅蘭·巴爾特全集》之首。
以上是這本現在以中文呈獻給讀者的書的由來;也可以說,這僅僅是它的史前史,因為它的歷史將由讀者您在閱讀中延續下去。它是否已經成了常言所說的陳年老酒,這得由您來評判。我只知道我如今會為它增添什麼,那就是,增寫一章,專談青年巴爾特對戲劇的熱愛。當然,也加上了一些有關他在法蘭西公學所授課程的思考。那些課我幾乎一堂未落地都上過,它們在我這本書出版以後很久才形成文字。實際上,當今的批評研究很多都集中在這些曾經長期難以覓得的課程上。
我不認為當今有一種“主導的”解讀巴爾特的方式,不過,還是可以看出幾個主要的方向,儘管國家不同,變化也很大。無論從現實的還是潛在的寫作著眼,大量針對“作家”巴爾特的研究多少取代了針對理論家巴爾特的研究。巴爾特有關影像的著述同樣引人注意;《明室》有卓越的深思熟慮,然而對攝影圖像並不友善,有趣的是,如今在許多國家,特別是美國,它卻成了研習攝影和電影必備的參考書。我們還可以提出人們對“道德學家”巴爾特的明顯興趣,這既是從法國道德學家的意義上而言(例如他評論過的拉羅什富科和拉布呂埃爾),也是從倫理學思想家的意義上而言的,有時兩義兼有。再者,不可忘記,在最後的著作里,深受薩特影響的巴爾特呼籲他所說的“私用現象學”。這一點也很引人注意,特別是在現象學(重新)頻現於文學研究領域的法國。
2015年將逢巴爾特百年誕辰。其人我們已經失去日久,其著卻令人驚訝地依然年輕。當年,無論是文壇還是人文科學領域,他身處幾乎一切論爭的中心。跟那個時代(筆者那個時代)相比,如今閱讀他的大學生誠然沒有那么多了。但是,只要翻開他的書,任何一個年輕人都會感受到跟我當年一樣的震撼,受到同一魅力的吸引,因為這些充滿智慧和寬容的作品超乎尋常地開放,遠未關閉。
菲利普·羅歇
2013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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