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的綠茵場》是1999年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烏耕。
基本介紹
- 作者:烏耕
- 出版社:天津社會科學院出版社
- 出版時間:1999年01月
- 頁數:256 頁
- 定價:13.80
- 裝幀:平裝
- ISBN:9787805637358
內容介紹,作品目錄,
內容介紹
內容簡介
本書通過對五年來中國足
球職業聯賽的回顧,從俱樂
部、球員、裁判、球迷、傳媒
以及國內足球管理體制諸環
節入手,分析了中國足球與
世界足球的差距所在,並透
過足球,對影響中國足球發展
的國情做了深入的文化思考,
從而把足球放在一個更廣闊
的背景上來審視,為讀者認
識中國的足球,乃至認識中
國社會的某些方面,提供了
一個新的視角。
作品目錄
目 錄
自序
夢裡也知身是客
“主人翁”是個誘人的概念,也是位美麗的仙女,可惜她一直住
在天上,不肯到地上來與意中人結廬而居――一位家庭主婦會把一枚
硬幣攥得發燙,而無須外人提醒她說:你是家庭的主人――我們的俱
樂部什麼也不缺 它只缺少一位有血有肉的主人
無規矩也成方圓
繼引進外員之後,我們又開始“進口”裁判,未知足協下一把會
進口什麼――中國足球,到頭來大約還是要中國人踢,中國人裁――
如果無規矩也成方圓,漸人佳境的“黑哨”就不僅要催生出越來越多
的灰色 且終有一天會吹出一個中國式的黑色幽默來:咱們的足球是
方的。
“墨索里尼永遠有理”
有過多少次輸球,就有多少回總結――總結從來不疼不癢,輸球
總是扎紮實實――我們有一隻樂觀主義的皮球,它越來越靠自造的神
話來餵養,更喜歡到穿衣鏡前自我撒嬌,努力在密密麻麻的“青春
痘”中尋找“美人痣”――自戀不是自愛 “半老徐娘”應該告別
“少女 時代了。
無才可去補蒼天/34
中國足球有多少無奈,教練就有多少尷尬――當教練“下課”成
為夏季的一道尋常風景時,球迷們擬乎不該從中收穫了太多的快意
――在西安,賈秀全用他的“國腳”去迎接球迷擲來的寶特瓶子
這悲慘的一幕 或許意味著中國足球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撲空。
“發動機’問題
總有金錢夠不著的地方,而它們也許就是最重要的――揮霍掉大
量的時間和熱情之後,人們應該能夠反躬自問:我是否丟棄了一些根
本的支點和樸素的情愫――或許蹩腳的現代“牧師”對真誠和心靈有
過太多的透支,但喧囂和浮華消褪之後,我們會在某一天突然發現:
真正支撐足球和這個世界的 只能是豐滿的人和他的信仰以及熱愛。
被寵與被囚 自律與他律
海埂似乎是個神秘甚至神聖的地方,其實它是文明的一處硬傷
――只因為我們缺少應有的自愛,大地上才築起了那么多高牆,把自
由和清風囚禁在裡邊――望著家中或者球場上的“小皇帝”再想一
想歷史上的“大皇帝”難道我們會有幸福的成就感?
眾人扶起嬌無力
皮球總是漏氣,也總是做些溫柔的修補,於是它的身上結滿了美
麗的補丁――一些無形的東西或許是更重要的,比如心理素質和意志
品質――一個內心虛弱的人,會是一個萬劫不復的失敗者,而雙肩如
果總是拒絕承擔的話 它也會像肓腸一樣萎縮乃至於永遠消失。
析內戰內行,外戰外行
做炕頭上的漢子或許是輕鬆愜意的,在窩裡橫也可能找到英雄的
感覺,但誰也無法拒絕一個真實的世界,並把所有的挑戰和擊打都理
解成愛撫――如果還有太多的阿Q熱衷於對小尼姑來點兒性騷擾 則
蒼老的“未莊”便沒有年輕的未來
在體能與智慧型之間
中國乃至於東亞足球,很長一個時期內已經在賣“大力丸”,並
在法國世界盃上貨真價實地賣了一回――人當然也是一團物質,但在
這個意義上他只是一莖柔弱的葦草,使其堅強並使其凌駕於萬物之上
的 只能是他的智慧與靈性 那是宇宙的綠色和光。
嘈嘈切切錯雜彈
媒體應是某些根本價值的守護者,而不是一位搔首弄姿的商女
――從紅海洋到灰海洋,從烈女到蕩婦,其間分明沒有一串升華的腳
印――在世紀末的狂歡中,或許有人會把尿布當作旗幟揮舞 但應該
有人站出來說“不” 一種曠日持久的缺席判決應該結束了
寧無一個是男兒
足球是男人的事業,是勇敢者的事業――當奶油小生比女人更女
人地向你拋媚眼時,你該知道,這可能並不是男人最後的嫵媚和微笑
――太監和賈寶玉留下了豐厚的遺產,中國的男性積弱積貧 也許他
們開始嘗試著在綠菌場上書寫陽剛和勇武 但沒有真正的男人 便不
會有真正的足球。
明媚鮮妍能幾時
早開的鮮花和早熟的果實,或許能給人某種驚喜,但這不會是造
物主的偏愛――東方式的成熟,常常意味著灰色的死亡――無數次面
對著顫抖的枯枝和疲憊的夕陽 歲月在問:你究竟還要錯過辦少個秋
天?
李惠堂啟示錄
大水過後 街上開始流行自然生態的“紅裙子 ――各種“酸
雨”早就下過了,“人文生態”卻還是個陌生的概念――在沙灘上可
以搭美麗的積木,但分明不宜於玩足球,更難建設現代化的摩天大廈
――當世紀末的黃沙打在臉上 即使你帶了幾分醉意 也切莫感到很
溫柔很寫意
國民性與足球
足球是城市和工商文明的寵兒,在巨大的農耕文明的背景下,它
注定要跌入一種歷史性的尷尬――觀眾和演員從來是互相說明的,每
個人的手上都托著一份正在書寫中的歷史――國民性的改造是一項艱
巨的工程,但卻是一個必須喝乾的海洋,如果不是每一個人在每一天
都認真地審視和擦拭自己 則醉人的綠色將永遠只是遙遠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