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經歷
容貌傾世絕美嬌若天仙,完美超越其母(青丘前狐妃)的化形外貌,氣質空靈出塵猶如水出芙蓉,性格高貴又不失溫柔,善良又不失優雅,敢愛敢恨,眼裡容不得沙子。
四海八荒第一絕色,先天仙身,渡情劫後即可一口氣達成青丘小帝姬→青丘女帝→天族太子妃(後為天后)的身份三連跳。與九重天太子
夜華相愛,歷經三生三世的愛恨糾葛,情深不渝枯等成灰。
墨淵女徒弟·鬼族太子前女友
白淺在五萬歲時拜墨淵為師,由於當時崑崙虛不收女弟子,故其化名司音,女扮男裝(飛升上仙),司音是白淺的學藝時的名字,年少時,白淺女扮男裝化名為司音,拜天族戰神墨淵為師。
當時墨淵同白淺之間產生微妙情愫,鬼族皇子離鏡也對白淺心生愛慕,而年少懵懂的白淺本對情感一竅不通,後其對翼族二皇子離鏡動感情以失敗告終。墨淵最為疼愛這位小徒弟,後墨淵為修為不足的白淺擋下天劫。一次天族與鬼族大戰,墨淵為拯救天下而以元神生祭東皇鐘,魂飛魄散之際,墨淵將一縷幽魂寄生於西海大皇子之身,獲得了甦醒的契機,白淺為報師恩以心頭血滋養墨淵仙身七萬年,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得到夜華度予的修為後墨淵終得以甦醒。
失憶凡人·夜華情婦
白淺在變化為上神時需歷劫,一廂情願地認為是天雷之劫,不料卻是情劫。她被封印除了維持性命作用以外的仙力、嫵媚至極的美貌和前塵的記憶,跌到東荒俊疾山上做了凡人。遇上夜華,便是劫數的開始。她不記得自己生長於世的過往,連自己名字都不知,任由夜華喚她素素,他們偷偷摸摸地在東荒大澤拜了天地,但他們的戀情始終是不可被天族承認的污點。
當夜華低劣的金屋藏嬌計畫敗露,天帝派人把素素帶上天時,一人之下的天族太子也並沒有公開將她的地位扶正。因故而全家喪亡的天帝側妃素錦讓素素變成半瞎,跳下誅仙台前,她給剛出生沒幾天的“混血兒”取名為阿離。
神仙跳下誅仙台可損修為,凡人跳下可灰飛湮滅,唯有她二者皆沒有觸發,不過是突破舊日封印並跑到十里桃林喝下忘憂湯而已。
一次東海宴會上,白淺與夜華父子相知、與往日情夫相愛,再次受到打擊的白淺打碎夜華的結魄燈,得以恢復記憶,最終領悟到愛的真諦與夜華長相廝守!
人物設定
姓名:白淺
常用稱呼:小五、十七、阿音、素素、淺淺、姑姑、上神
性別:女
身份:[仙]青丘部落帝姬→女君(後因嫁給夜華,將君位傳給唯一的侄女
鳳九),天族太子妃→天后;[人]夜華的專寵情婦,天孫阿離的生母
年齡:14W+歲
擁有扇子:
玉清崑崙扇:白淺最強法器。揮舞時,狂風呼嘯,電閃雷鳴,怒雨磅礴。玉清崑崙扇一怒,怒動九州。
破雲扇:威力大小依使用者仙力決定。
桃花扇:西海大皇子所畫。純觀賞。
惡習:頂級路痴,訓人時總是用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構成圓形,另三根手指輕敲桌面,喝酒,送禮只送夜明珠(大小視對方階品和當日心情而定)。
書評
一、弦評
“那一年,千頃瑤池,芙蕖灼灼。他摯愛的女子,當著他的面,決絕的,跳下了九重壘土的誅仙台。”這一世死,下一世生。
她曾是司音,是素素,是白淺。可無論她是誰,以何種面貌出現在他面前,他終究都會愛上她。這是一道深入命格的傷,是避無可避的劫。
緣起於她對另一個人的執念。
演一場生無可戀卻不願忘記的仙凡之戀。
最終的結局雲淡風清,是愛上他命定妻子的皆大歡喜。
她的三生三世,連同他的前世今生就這樣細細密密地糾纏在一起,如何用力也扯不脫,斬不斷。就好比她愛迷路的性子,兜兜轉轉總是要回到原點,眼前浮現的總是那個玄色的身影。
之於局中人,這是怎樣痛並幸福著,如飲鳩般難以遏止地想嘗盡箇中滋味的劫緣——一世霧起,一世劫,一世緣。
我無法揣測,當夜華看到那個女子,第一眼便認定她是他的素素時,心裡瞬間綻放的煙花是怎樣的熱烈而令人沉醉?
“夜華不識,姑娘竟是青丘的白淺上神。”——他只想,管她是誰,只要他的素素還活著,哪怕她仍然只是一個凡人,他也不會再放手。只是她竟正正是青丘白淺,多不過是上天給他的一份垂憐,讓他得來全不費功夫罷了。
可是她究竟是白淺,是一個在遇著他之前已經活了十四萬年的上神。她不是那個俊疾山上懵懵懂懂九重天上羞怯卑微的素素,他若要尋回她,必得尋覓她十四萬年的痕跡,她對墨淵無可磨滅的執念,她和
離鏡傷入骨髓的過往,通通都要他重新面對,平靜接受,而最讓他苦澀卻不得不咽下的——她竟然忘了他,而他願她永不再憶起。
不要緊,他花一秒鐘重新愛上了
青丘的白淺,連同她的過去她的未來,而她的前世,名叫
素素。
而素素的前世,在他見到她第一眼時便攪亂了他眼中一方深潭的,就是那個喚醒了沉睡中的他的司音神君。
可見命運環環相扣,有果必有因,一絲一毫也不錯亂的。
當一切都真相大白,白淺該如何看待,她是怎樣地一次又一次吊死在了同一棵樹上。
即使她喝了折顏的藥水,發誓要忘記那一段傷情的往事,她仍然以另一種方式遇見他,在另一個時候愛上他,又差一點為另一件事情失去他。
他不曾變過身份,始終是那個冷漠沉穩的太子夜華;而不管是司音、素素還是白淺,她始終憑了那顆熱烈而敏感的心,不憚于飛蛾撲火般地愛上一個人,所以其實不管命運如何寫就,也只不過是,她和他的故事罷了。
他以為她心裡沒有他,卻仍然用了自身的修為去救她心心念念的人。
她因為愛他而配合他演戲,琢磨著怎么騙過他,好去替他承受了那天雷之劫。
這確確是兩個痴人。這樣的痴人,不許錯過。
常常在想,是否神仙也有命格,而稱呼這命格里的主人公,是否用的不是一個名字——那靈魂無論用了什麼面貌,都逃不出司命星君寫就的戲本子?
否則為何不論她是司音、是素素、還是白淺,他終究都是愛上了她?
不得不說,這命格簿子,委實強悍哪。
二、桃夭,灼華 ——讀《三生三世,十里桃花》
壹·眼睛
他握住你的手,你看不到的是他眼中的痛惜。
他輕輕說——
我會和你成親,我會是你的眼睛。
彼時他仍是九重天上的太子夜華。彼時你還是那個叫素素的凡人。
俊疾山上你們相遇,他因與赤炎金猊獸背水一戰被逼出原型,你失了為神的記憶,默默守在俊疾山的山野春花之中,待著歷一世情劫。
你許是救死扶傷的成了習慣吧,見到哪個陷於危難之中的飛禽走獸,只要不威脅安全的,統統帶回你的破茅草屋裡救治。
這次卻真撿到了寶,小黑龍被你救回了家。
那正是桃樹將要爛漫之時,漫山遍野的桃樹何其灼人眼目,好像那時那日,淇水之畔將將出嫁的女子吟出的詩句——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後來便是如此這般的,小黑龍回到天上日日掛記著你,最後被人教與一招苦肉計。施了仙法把自己弄得鮮血淋淋倒在你門口。
你又救了他一次。
這次,他已是他自己的樣子。著玄色或是黑色的衣,眉眼如畫,好看的不似凡人。相守數月,也有了淡淡的相依之情。
再後來,你該是抱著占口頭便宜的心思吧,要受恩者以身相許。而他竟也應了。你不知道的是,他其實是欣欣然應了。
你懷了他的骨肉,想著你們定是可以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如同你們不久前對著那東荒大澤發過的誓言。
可一切並不是小孩子辦家家,捏好了劇本後便可一步步的照著預想的來。
他終究是太子夜華。
他本想好了對策,讓所有人以為他在與鮫人一族作戰時灰飛煙滅元神俱毀。無奈你卻自己破了仙障,跑出了漫山桃樹的俊疾山。
你被接上了九重天后,一切便漸漸的向悲劇轉化了。
被素錦誣陷,剜去了眼睛。對夜華不信任,絕去了希望。
才會有最後,決絕的在他給你的銅鏡中對他道的訣別。然後縱身跳下誅仙台。
你不知道的是,你經歷的痛,比起他所代你受下的,不過十一。
不知道的是,你的名字素素,只因了你穿著比一切雲緞錦織都更美的一身素服,與素錦毫無關聯。
不知道的是,他是為了護你免受更大傷害,而讓你失去了眼睛,但從未不信任你。
你記著他的誓言,卻忘了他曾握著你的手對你說過——
我會是你的眼睛。
是不是,所有女子遇到了自己所愛的人,都會如你這般變得患得患失?
在愛戀這件事上也仿佛眼前縛著一條遮光的白綾,看不清深里。頭腦也是懵的,找不到出路。
貳·銅鏡
他從袖袋中取出一面銅鏡,告訴你——
你要是覺得孤單,便對著這面鏡子叫我的名字,我若不忙便陪你說話。
你望著銅鏡,彼端是他的容顏。
還愛著嗎?
還愛著吧。
即使有太多阻隔,從天上到人間。但他應過你的,“我若不忙便陪你說話。”
你有多幸福。
他是堂堂太子,卻也因了你傻傻捧著面鏡子喚他名字,而同樣傻傻停下手邊事,陪你說話。
若按他那樣說,你次次叫,他都會陪你說話,誰會相信真的閒到如此地步?
只是因為你在叫他,那么推開一切,他也不會讓你的期望落了空。
你不該負他,在他眼中,你比這世間的一切都更重要。
叄·平安珠串
她與他交換了信物。他給了她玉佩,她則給了他那串本屬於他的平安珠串。
然後湊到他耳邊,對那個如今已記不得她是誰的凡人夜華說——
萬不能娶旁的女子,得空了我便多來看你,等你長大了,我就來嫁給你。
可愛的是下凡歷劫的轉世後的夜華。
幼時神童,長大才子。十一歲時卻被一個自稱青丘小仙的女子的幾句話羞紅了臉,打動了心。
卻和曾經那個夜華是一樣的一往情深。直到二十七歲早逝,除了收過一個面似素素的婢女外,再未沾染過其他女子。
那平安珠串他應是日日戴在手腕吧。
即使,不論是他狀元及第時,還是他命若遊絲時,
青丘小仙都再也未曾回來過。
肆·迷夢
多少次他的真心,都只在她半夢半醒之時說與她聽。
“我一貫曉得你的脾氣,卻沒料到你那般決絕,前塵往事你忘了便忘了,我既望著你記起,又望著你永不再記起……”
“你都知道了罷,你這性子果然還同往常一般,半點欠不得他人的人情。”
而在夜華以元神祭了東皇鐘後,則是在他的半夢半醒之間說——
“我聽說墨淵醒了,你同墨淵好好在一起,他會照顧好你,會比我做得更好,我很放心。你忘了我罷。”
卻又說——
“我死也不可能說出那樣的話,我一生只愛你一個人,淺淺,你永遠不能忘了我,若你膽敢忘了我,若你膽敢……”聲音卻慢慢沉了下去,復又低低響起:“我又能怎樣呢?”
夜華為何總是愛得卑微。毫無理由可言的卑微。
然而卻也不是真正的卑微,而他最後說的那句“永遠不能忘了我”,應該是知道自己命不多時了,此生唯一明說真心所需的一次吧。
可最後卻還是卑微了下去,“我又能怎樣呢”
或許,該將卑微二字改為深沉才對。
他總將自己的感情埋得太過深沉。痛亦是,悲亦是,愛亦是,即使是被你冤枉的時候,亦是。
他並不算常對你說愛你。
可他的感情卻像是深不見底的浩瀚海洋。不論海底是怎樣洶湧,海面卻鮮有浪濤。
但其實,你該是看得到那海底的景色的吧。即使看不到,也是猜想得出的吧。
不希望別人擔心,被誤會了不去辯解,卻只有在看到你受到傷害的時候,他才會突然爆發般的,把一切都拋開,為了保護你,任何代價都願意付出。
他愛的太深,一旦空缺了便再也難有什麼東西可以彌補。
以至於在他突然離開後,你寧願自己日日沉醉在有他的夢境裡,也不願殘喘在那沒有他的現實中。
桃樹凋零許久了,瓣瓣殘損的花和片片蜷縮的葉落滿山坡。落在你醉酒而臥時鋪展開的衣襟,落到你纏在眼上的白綾。
可夢裡,繁華千樹,依舊灼灼。
伍·桃夭
日光透過雲層照下來,青山碧水中的一樹桃花,猶如
九天之上長明不滅的璀璨煙霞。
那一樹煙霞底下立著的黑袍青年,正微微探身,修長手指輕撫跟前立著的墓碑。
回頭再次看結局,竟又重新哭了一遍。唏哩嘩啦,綿延不絕。
他們在俊疾山便栽好的桃樹。
她將他元神散滅前穿的那件染血的玄色衣袍埋入其中的衣冠冢旁的桃樹。
十里桃林中放眼望不到盡頭的桃樹。
九重天上一攬芳華院落里始終盛開的桃樹。
朵朵桃花,嬌艷如面,似錦繁華下仍是當日初為夫妻的兩個人。
黑袍男子,素衣女子。遙遙相看,一瞬間,只一眼,卻抵得過千萬年。
本以為若水之濱便是二人的訣別之日。從此她將再也尋不回他的蹤跡。
可終是桃樹,又將他們引至一起。
於是,天長地久成埃塵,
他只伸手輕聲道:
“淺淺,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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