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事件背景,事件過程,參與者,策劃者,實施者,結局,佛雷方面,北境方面,書中評價,事前預言,事後評論,佛雷說辭,事後餘波,歷史原型,
事件背景
勞勃·拜拉席恩國王駕崩後,“少狼主”羅柏·史塔克為了去馳援被蘭尼斯特家族攻打的母家徒利家族,派遣母親凱特琳·徒利夫人去斡旋把持著綠叉河渡口的孿河城佛雷家族。佛雷家族的族長老瓦德·佛雷伯爵向來心胸狹窄不講信義,並且和河間地總領主霍斯特·徒利公爵有過節,因此故意趁人之危不肯放行。最終,凱特琳夫人以自己子女(地位高於佛雷家族)與佛雷族人通婚為條件,許諾長子羅柏將迎娶一名佛雷女孩為妻、小女兒艾莉亞·史塔克將嫁給老瓦德伯爵的小兒子艾爾瑪·佛雷,並且收佛雷族人侍從和養子,換取老瓦德同意讓北境軍隊平安渡過綠叉河並且派兵助戰。羅柏隨後在囈語森林之戰和奪營之戰中大敗西境軍,解了奔流城之圍,並俘虜了西境軍統帥詹姆·蘭尼斯特爵士。之後他的父親艾德·史塔克公爵被喬佛里·拜拉席恩下令公開斬首,羅柏在封臣的擁護下加冕為北境之王,與鐵王座分庭抗爭徹底決裂,並揮師南下替父報仇,五王之戰拉開序幕。
於此同時,龍石島的史坦尼斯·拜拉席恩在紅衣女祭祀梅麗珊卓影子魔法的幫助下,暗殺了與自己對立的弟弟藍禮·拜拉席恩並收編了其領地與軍隊,並在海盜僱傭艦隊支援下向兵力空虛的君臨城水陸進軍。羅柏為了戰略上協助史坦尼斯,故意帶兵入侵西境以牽引泰溫·蘭尼斯特公爵的西境主力回援遠離君臨城。然而由於他的舅舅艾德慕·徒利貪功求戰,阻攔了西境軍西進,反倒讓泰溫軍有時間及時得到君臨危及的訊息向東回撤馳援,並和藍禮舊部的提利爾家族河灣軍結成了同盟。西境—河灣聯軍隨後在黑水河之戰及時趕到戰場,擊潰了強弩之末的史坦尼斯軍,確立了絕對戰略優勢。
而此時,深入敵境作戰的羅柏在攻打峭岩城時受了箭傷,由戰敗投降的維斯特林家族長女簡妮·維斯特林小姐負責照料。之後他突然得到了臨冬城被自己好友席恩·葛雷喬伊帶領鐵民偷襲攻陷、弟弟布蘭·史塔克和瑞肯·史塔克雙雙被害的訊息。在戰傷和悲痛的雙重打擊下,情緒恍惚的羅柏與安慰自己的簡妮發生了關係。為了不讓簡妮名譽蒙羞,羅柏決定娶她為王后,也因此背棄了與佛雷家族簽訂的婚約,軍中的佛雷族人也譁變撤回了河間地。
黑水河之戰後,已經陷於戰略劣勢的羅柏從西境撤回奔流城,卻發現母親凱特琳夫人出於喪子的悲痛,私下釋放了詹姆·蘭尼斯特作為將在君臨做人質的女兒珊莎·史塔克換回的條件。凱特琳的行為引起了軍中卡史塔克族人的譁變,使得羅柏不得不將帶頭鬧事的瑞卡德·卡史塔克伯爵斬首,結果導致了軍隊的分裂。於此同時,在黑水河之戰後已經開始計畫叛向蘭尼斯特一方的盧斯·波頓伯爵暗下使壞,故意將北境步軍三分之一的兵力派到暮谷城送死,使得羅柏面臨的形勢更加惡化。在他的祖父霍斯特·徒利公爵病逝後,羅柏得到了鐵民之王巴隆·葛雷喬伊暴斃的訊息,決定利用這個時機奪回被鐵民入侵的老家北境。要想撤回北境,羅柏必須重新渡過綠叉河,因此必須要和佛雷家族重新修好。在商討之後,羅柏提出讓自己的舅舅艾德慕(此時已經繼承了奔流城公爵,是老瓦德伯爵的總領主)代替自己迎娶老瓦德伯爵的女兒,兩家重新建立婚盟,得到了老瓦德伯爵同意。
然而羅柏不知道的是,和盧斯·波頓一樣,歷來是牆頭草的老瓦德伯爵在黑水河之戰後就已經暗中與泰溫公爵聯繫並表示願意叛變倒向鐵王座。在泰溫公爵承諾給予保護和封賞後,老瓦德伯爵假意原諒羅柏之前背棄婚約,並且宣布高調安排艾德慕的婚禮,但是要求羅柏親自參加婚禮並賠罪,藉此將羅柏誘回孿河城。在婚禮上,佛雷軍將與波頓軍一起把忠於羅柏的北境眾人一網打盡。
與此同時,泰溫公爵還與簡妮王后的母親(羅柏的岳母)希蓓兒·斯派瑟夫人暗中通信,由希蓓兒夫人偷偷用藥保證簡妮無法懷孕,以此斷掉羅柏的子嗣和史塔克家族東山再起的機會(這時都認為羅柏是史塔克家族唯一剩下的男丁,事實則不然)。然而羅柏也想到自己尚且無子這一點,為了不讓北境王國的基業因為自己萬一遭遇不幸而敗落,他在向孿河城行軍的路上已經秘密下旨將在絕境長城服役守夜人的私生弟弟瓊恩·雪諾身份轉正立為順位繼承人,並指派蓋伯特·葛洛佛伯爵、梅姬·莫爾蒙伯爵夫人二人秘密離隊去聯繫頸澤灰水望的黎德家族並將秘旨帶回北境。
事件過程
羅柏帶領手下3500名將士從奔流城出發,護送舅舅艾德慕北上趕往孿河城,母親凱特琳夫人和艾德慕的一些親信隨行。羅柏決定將王后簡妮·維斯特林與她家人一起留在了孿河城,只帶了簡妮的哥哥雷納德·維斯特林爵士一人隨行,因為雖然王后缺席可能失禮,但畢竟羅柏是因為簡妮才違約冒犯了佛雷家族,她到場的話等於是往老瓦德傷口上撒鹽。“黑魚”布林登·徒利被羅柏封為南疆大元帥,負責留在奔流城鎮守河間地,蓋伯特·葛洛佛接替布林登成為部隊先鋒。
北境軍因為陰雨天和河流漲水延誤了行程。等到達綠叉河畔時,孿河城東城派出佛雷家族繼承人萊曼·佛雷出城迎接。然而羅柏的冰原狼“灰風”感到了對方來意不善,變得狂躁企圖攻擊萊曼等人,並不願進入城堡。沒有理解到“灰風”失控原因的羅柏因此將它交給雷納德·維斯特林看管並且禁止它進入婚禮大廳。
進入城堡大廳後,羅柏一到場就向瓦德伯爵表示歉意。老瓦德在滿是挖苦的客套幾句後,將女兒蘿絲琳·佛雷帶出來給艾德慕過目,艾德慕對新娘很是滿意。羅柏並不打算滯留在孿河城,準備婚禮之後馬上啟程北上,因此要求自己的人馬先過河在東岸紮營。凱特琳夫人則堅持要求麵包和鹽,以確保行使賓客權利(Guest right,維斯特洛數千年來的傳統是一旦享用麵包和鹽,來者的賓客身份就得到確認,人身安全受到神聖的保障,任何人不得加害)。之後盧斯·波頓也來到會場,隨行帶來五百騎兵、三千步兵,聲稱是前來保護國王。
婚禮當晚的宴席中,北境眾人依照賓客之禮赴宴,將隨身武器留在廳外。而老瓦德伯爵則將僱傭兵扮作樂手,在會場演奏雜亂無章的樂曲,但宴會廳雖然嘈雜氣氛還算快樂。然而凱特琳卻開始察覺到現場有些不對勁——羅柏過去的同袍派溫·佛雷、奧利法·佛雷都被派往別處缺席,以歌技著稱的亞歷山大·佛雷卻沒有出席獻藝,盧斯·波頓和萊曼·佛雷等人都頻繁以入廁為由離場。在鬧洞房儀式結束後,新郎艾德慕和新娘蘿絲琳被帶離宴廳。羅柏的女性護衛黛西·莫爾蒙起立要求老瓦德伯爵的重孫艾德溫·佛雷和她跳舞,對方卻無禮拒絕並試圖匆匆離場。此時樂隊所奏的樂曲突然變成了蘭尼斯特家族的讚歌《卡斯特梅的雨季》,讓凱特琳疑心大起,她伸手去抓盧斯波頓的胳膊,卻發現對方衣服下藏有鐵甲。
這時,偽裝成樂師的僱傭兵紛紛取出十字弓向廳內的北境眾人射擊,凱特琳和羅柏雙雙中箭倒地。同時廳內闖入全副武裝的刀斧手,連同席間暗藏匕首的佛雷族人一起開始大屠殺。同時,盧斯·波頓也帶領手下衝進廳內開始砍殺羅柏麾下的北境眾人。廳內的北境貴族們意識到形勢不妙,但全部手無寸鐵無法有效抵抗,很快就在亂箭亂刀的圍攻下被一一殺害。從始至終,老瓦德·佛雷伯爵高高坐在精雕的黑橡木椅子上,貪婪地審視著整個屠殺現場。當身中三箭的羅柏掙扎著想要站起身時,受傷較輕的凱特琳抓起了掉在附近地上一支匕首,挾持了老瓦德的弱智孫子“鈴鐺響”為人質想要以此換取對方放自己兒子離開孿河城。但此時盧斯·波頓急步走到羅柏面前,說了一句“我代表詹姆·蘭尼斯特,向您致以親切問候”之後,一劍穿心刺死了羅柏。絕望的凱特琳用匕首將“鈴鐺響”割喉,然後瘋狂的用手抓爛臉龐,之後被雷蒙德·佛雷從身後割喉殺死。
就在廳內刀光血影之時,在城外的婚宴大營中,佛雷和波頓的人開始突然攻擊屠殺史塔克士兵。特製有機關的三座宴會帳篷被突然放倒後起了大火,將帳內的人困住燒死。忠於史塔克的3500名將士大多已經醉酒,而且沒有料到友軍會突然對自己大開殺戒。一些士兵雖然也試圖反抗,但是寡不敵眾很快就被格殺,勉強逃離現場的倖存者也遭到騎兵追殺圍捕。羅柏的掌旗官雷納德雖然身重數箭,但仍然拚死將“灰風”放出,然後墜入綠叉河中生死不明。“灰風”在亂弩當身的情況下咬死佛雷軍四隻狼狗,並將孿河城的馴獸長胳膊撕掉,最後才被射殺。
於此同時,想向羅柏贖賣艾莉亞·史塔克的“獵狗”桑鐸·克里岡也帶著艾莉亞來到了孿河城,裝成送鹹肉的趕車農夫想要混進城,但是被波頓軍人擋在了門外。就在兩人在城外徘徊想要找機會進城時,卻撞見佛雷軍開始屠殺史塔克軍。艾莉亞堅持想跑進城找母親和哥哥,但桑鐸意識到情形不對,就用斧背將她敲昏,騎馬殺出一條血路將她帶走,救了她一命。
屠殺結束後,瓦德·佛雷命人將羅柏和“灰風”的屍體割首,把羅柏的青銅王冠戴在“灰風”頭上,並將狼頭縫到羅柏屍體上,用虐屍的方式來嘲笑羅柏和他的冰原狼之間的聯繫。佛雷們還把凱特琳夫人的屍體扒光衣服扔進綠叉河,以此嘲諷徒利家族的水葬風俗。雖然沒有確切的數字,但是幾乎所有的史塔克軍人都被殺死,佛雷、波頓一方僅僅付出了大約五十人的傷亡代價,其中一些(比如泰陀斯·佛雷和高斯·古柏克)還是死於桑鐸·克里岡之手。
參與者
策劃者
- “跛子”羅索·佛雷(Lame Lothar Frey),瓦德伯爵的第12子,欒河城總管。與盧斯·波頓一起設計了屠殺實施過程中的關鍵細節,以樂曲為動手信號的主意就是他想出來的。
- 羅柏國王的岳母——峭岩城夫人希蓓兒·斯派瑟(Lady Sybell Spicer)和她的哥哥羅佛·斯派瑟爵士(Ser Rolph Spicer)二人也和泰溫公爵暗地勾結,偷偷用避孕藥使得簡妮不孕保證羅柏死後沒有繼承人。
實施者
大廳
- 盧斯·波頓伯爵(Lord Roose Bolton)帶領人馬衝進大廳殺死小瓊恩,然後“代表詹姆·蘭尼斯特,向您致以親切問候”親手一劍穿心殺死羅柏國王。
- 雷蒙德·佛雷爵士(Ser Raymund Frey),瓦德伯爵第11子。將凱特琳·徒利夫人割喉殺死。
- 梅里·佛雷(Merrett Frey,瓦德伯爵的第九子)、惠倫·佛雷(Whalen Frey,瓦德伯爵的第14子)和培提爾·佛雷(Petyr Frey,瓦德伯爵的曾孫)負責賭酒灌醉大瓊恩以便他無法反抗,但是他們自己都先醉倒。
- 勒斯林·海伊爵士(Ser Leslyn Haigh),瓦德伯爵的長女婿。協助擒拿大瓊恩,但被咬掉半隻耳朵。
- 丹威爾·佛雷爵士(Ser Danwell Frey),瓦德伯爵的第八子,負責和馬柯·派柏賭酒,後來將其俘虜。
- 萊曼·佛雷爵士(Ser Ryman Frey),瓦德伯爵的長孫,欒河城繼承人,殺死了黛西·莫爾蒙。
- 黑瓦德·佛雷(Black Walder Frey),瓦德伯爵的曾孫,殺死了萬斯家族的某個成員。
- 霍斯丁·佛雷(Ser Hosteen Frey),瓦德伯爵的第六子,殺死了盧卡斯·布萊伍德。
軍營
- 瓦德·河文爵士(Ser Walder Rivers),老瓦德公爵的私生子,負責帶領突襲北境軍大營。
- 泰托斯·佛雷爵士(Ser Tytos Frey),老瓦德公爵的孫子,協助瓦德·河文突襲北境軍大營。
- 高斯·古柏克爵士(Ser Garse Goodbrook),老瓦德公爵的孫女婿,協助瓦德·河文突襲北境軍大營。
- 盧斯·波頓的部下協助佛雷軍襲擊其他忠於羅柏的北境軍。
結局
佛雷方面
死亡
- 伊耿·佛雷(Aegon Frey),外號“鈴鐺響”(Jinglebell),瓦德伯爵的弱智孫子,被凱特琳挾持後割喉。
- 本佛雷·佛雷爵士(Ser Benfrey Frey),在參與屠殺過程中受傷不治身亡。
- 泰陀斯·佛雷爵士(Ser Tytos Frey),被桑鐸·克里岡所殺。
- 高斯·古柏克爵士(Ser Garse Goodbrook),被桑鐸·克里岡所殺。
- 大約50名佛雷士兵在打鬥中喪命。
缺席
- 派溫·佛雷爵士(Ser Perwyn Frey),瓦德伯爵的第15子,曾是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之一。婚禮當天被派離欒河城沒有出席,原因是他被懷疑與史塔克家族太過友善。
- 奧利法·佛雷(Olyvar Frey),瓦德伯爵的第18子,曾是羅柏國王的貼身侍從,對羅柏十分忠誠。婚禮當天被派往別處“執勤”,原因是他和羅柏之間的友誼太深。
- 亞歷山大·佛雷(Alesander Frey),瓦德伯爵的孫子,是個出名的歌手,卻沒有出席婚禮獻藝。
北境方面
死亡
- 凱特琳·徒利夫人(Lady Catelyn Tully),重箭後趁亂劫持伊耿·佛雷為人質,意圖逼迫老瓦德放兒子一條生路。羅柏被殺後,她在悲痛中自毀容貌,被雷蒙德·佛雷從身後割喉,死後被扒光衣服扔進綠叉河。
- 文德爾·曼德勒爵士(Ser Wendel Manderly),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之一。屠殺開始時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十字弓射中嘴裡身亡。
- 小瓊恩·安柏(Smalljon Umber),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之一,最後壁爐城繼承人。屠殺開始後將長桌掀起蓋在倒地的羅柏身上加以掩護,之後被闖入大殿的波頓部下砍頭。
- 黛西·莫爾蒙(Dacey Mormont),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唯一的女性成員,熊島繼承人。用酒杯砸翻本佛雷·佛雷後試圖奪門而出,被衝進門的萊曼·佛雷用戰斧開膛破肚。
- 唐納·洛克(Donnel Locke),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之一。被十字弓射死。
- 歐文·諾瑞(Owen Norray),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之一。被十字弓射死。
- 羅賓·菲林特(Robin Flint),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之一,菲林特之指伯爵。被佛雷族人包圍後亂刀刺死。
- 盧卡斯·布萊伍德(Lucas Blackwood),艾德慕公爵的好友,被霍斯丁·佛雷所殺。
- 凡斯家族某成員,艾德慕公爵的好友,在與勒斯林·海伊扭打中被黑瓦德·佛雷從背後割腿。因為萬斯家族年輕一代中只有亞蘭城凡斯家族的四兄弟“壞人”羅納德(Ronald the Bad)、雨果(Hugo)、埃勒里(Ellery)和凱斯(Kirth)有可能出席紅色婚禮,而根據小說系列後面的描述,雨果安然無恙,所以此人應該是羅納德、埃勒里、凱斯三人中的一人。
- “灰風”(Grey Wind),羅柏國王的冰原狼,在被羅納德·維斯特林放出後咬死佛雷軍四條狼狗並撕掉馴獸師手臂,隨後被亂弩射死,死後被割頭縫在羅柏身上虐屍。
- 3500名北境士兵被突襲屠殺。
失蹤
- 雷納德·維斯特林爵士(Ser Raynaud Westerling),羅柏國王的大舅哥和掌旗官,峭岩城繼承人。因為被指派看管灰風而身在大廳外,察覺到佛雷背叛後拚死將灰風釋放,身中數箭之後跳進綠叉河生死不明。
被俘
- 艾德慕·徒利公爵(Lord Edmure Tully),婚禮的新郎,奔流城公爵兼河間地總領主。
- 大瓊恩·安柏(Greatjon Umber),安柏家族首領,最後壁爐城伯爵。
- 派崔克·梅利斯特(Patrek Mallister),海疆城繼承人,羅柏國王的近身護衛中唯一倖存者。
- 馬柯·派柏爵士(Ser Marq Piper),紅粉城繼承人。
殘部
書中評價
事前預言
- ”不,不要讓他走,他走了就不回來了!“羅柏離開臨冬城前瑞肯說的話。
- “今晚他夢見的是勞勃國王抵達臨冬城那天奈德·史塔克舉行的歡迎宴會。洋溢歌聲和歡笑的大廳,寒風在外呼嘯。起初,席恩只是喝美酒、吃烤肉,邊開玩笑邊打量來往女僕,滿心歡愉……突然發現整個廳堂暗下來,連音樂也不再悅耳,一陣不和諧的嘈雜之後,便是詭異的寧靜,所有音符都停止。猛然間,嘴裡的美酒變成苦味,他慌忙自杯間抬頭,原來同席就餐的都是死人。……高聳的大門轟然撞開,冰凍的寒風灌進大廳。羅柏踏出暗夜,緩緩進逼;灰風雙眼如炬,亦步亦趨。人和狼帶了幾十處重傷,渾身浴血。”——席恩·葛雷喬伊的惡夢
- “傻子血,國王血,處女大腿也流血,鏈子拴賓客啊,大人,鏈子拴新郎啊,我知道,我知道,噢噢噢!”——席琳·拜拉席恩的弄臣“補丁臉”語無倫次的歌謠
- “我夢見一條咆哮的河流和一尾雌魚,她漂浮在水面,臉上有紅色的淚痕,但眼睛卻猛然睜開,啊,使我在恐懼中驚醒。……我夢到一頭狼在雨中嗥叫,但無人傾聽他的不幸。我夢到一陣刺耳的喧鬧,鬧得頭都快炸了,其中有鼓點、號角、笛子及尖叫,但最悲哀的是小鈴鐺的聲響。”——高尚之心的鬼魂的預言
事後評論
- “有的勝利靠寶劍和長矛贏取,有的勝利則要靠紙筆和烏鴉。”——泰溫·蘭尼斯特
- “沒有不戰而勝的戰爭,提利昂,都是父親大人的功勞。”——瑟曦·蘭尼斯特
- “瓦德侯爵在自家屋檐下、自家餐桌上謀害客人?……他們踐踏賓客權利!……瓦德·佛雷是個將死的暴躁老頭,成天只會霸占年輕女子,並為所受的侵犯斤斤計較。這次惡行是他的主意,我對此並不懷疑,但若非別人作出承諾,諒他沒膽子單獨行動。……我就知道佛雷沒膽子單獨行動。”——提利昂·蘭尼斯特
- “在婚禮上,在主人的餐桌上,主人的屋檐下。踐踏賓客權利,佛雷家必將遭到詛咒。”——戴佛斯·席渥斯
- “我們要淪落到在婚宴上殺人的地步,實在沒得治了。”——奧蓮娜·雷德溫
- “北方佬乾的,胸口有小血人的北方佬。他看到我的徽紋,還開玩笑說,紅色的男人和粉色的少女,應該湊成一對。我為他的波頓伯爵祝酒,他為馬柯爵士祝酒,我們共同為艾德慕公爵、蘿絲琳夫人及北境之王祝酒,然後他就要殺我。”——派柏家族的一個重傷瀕死的弓箭手
- “咱們下賤的老百姓不懂什麼領主的榮譽,謀殺倒是懂的。”——無旗兄弟會的檸檬
- “在都城的酒館和食堂內,老百姓議論紛紛,許多人認為國王協助瓦德大人作惡犯罪。麻雀們公然宣講,紅色婚禮觸犯神聖的賓客權利,令神人共憤,參與它的人將遭到永世詛咒。”——科本
- “在孿河城,佛雷家族公然踐踏關於賓客的律法,謀殺了她的母親大人和哥哥。”——阿蓮·石東(珊莎·史塔克)
- “放下武器,爵士!你到底姓科布瑞還是姓佛雷?我們是這裡的客人!”——約恩·羅伊斯
- “過世?他是被喪盡天良的人謀殺的,你們這幫人無視神聖的賓客律法,必遭天譴。……反正裡面有泰溫·蘭尼斯特的臭味。”——布林登·徒利
- “我沒有暗示,佛雷,我是個正派人,怎么想就怎么說。話說回來,你這種傢伙會明白正派人的想法嗎?反覆無常、滿嘴謊話的黃鼠狼,我寧願喝尿也不想聽佛雷家的人噴糞。回答我,馬柯在哪裡?你們對我兒子做了些什麼?媽的,他是你們家婚禮的賓客啊!……五位騎士和第二十位士兵護送馬柯前往孿河城,他們又算不算賓客呢,佛雷?”——克萊蒙特·派柏
- “我的兒子文德爾,作為一個賓客去了孿河城。他吃了瓦德侯爵的麵包和鹽,把他的劍掛在牆上,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大快朵頤。然後他們謀殺了他。謀殺,我是說。希望那些佛雷們都被他們自己的謊言噎死。我和傑瑞一起喝酒,和賽蒙開玩笑,向雷加保證他能和我摯愛的小孫女牽手聯姻……但是別認為這說明我忘記了過去。北境記得,戴佛斯伯爵。北境記得,而這小丑的遊戲就要結束了。”——威曼·曼德勒
- “弗雷們或許不在乎,但是北方人……他們畏懼恐怖堡,但是愛戴史塔克。”——芭芭蕾·達斯丁
- “我們的敵人不想看起來那樣強大,盧斯·波頓讓人害怕,但沒人愛他。至於他的朋友弗雷家的人……北方人不會忘記血色婚禮。在那場婚禮上臨冬城內的每一個北方領主都失去了一些族人。史坦尼斯只需要讓波頓受點傷,北方佬們就會拋棄他。”——賈斯汀·馬賽
- “而且威曼大人也不是唯一在你們的紅色婚禮上失去親人的人。佛雷,你認為‘妓饜’更愛你們嗎?要不是你們扣押著大瓊恩,他會把你的腸子拽出來餵你吃掉,就像霍伍德夫人吃下自己的手指。菲林特、賽文、陶哈、斯雷特……他們都有親人追隨少狼主。……萊斯威爾家也是。……甚至來自荒冢屯的達斯丁。北境記著呢,佛雷。”——芭芭蕾·達斯丁
- “瓦德佛雷的第四任妻子是一個布萊克伍德,但是在孿河城,親屬關係就和賓客權利一樣一文不值。”——泰陀斯·布萊伍德
- “那是無恥下流的暗算,瓦德一併謀害了我們家十幾個親戚。”——傑諾斯·布雷肯
佛雷說辭
- “那不是謀殺,是復仇,我們有權復仇。那是一場戰爭!伊耿,伊耿,可憐的痴呆,外號‘鈴鐺響’,他什麼也沒做,卻被史塔克夫人割了喉嚨。我們在營地還陣亡了五十多人,凱拉的丈夫高斯·古柏克爵士死了,傑瑞的長子泰陀斯爵士也死了……他被人用斧頭砸中後腦……史塔克的冰原狼咬死四條狼犬,還把獸舍掌管的胳膊咬斷了,之後才教亂箭射穿……”——梅里·佛雷
- “那是我父親乾的,我父親乾的。我只有喝酒而已,你們不能因為喝酒就殺人。……你們沒有證據!紅色婚禮是我父親乾的,萊曼和波頓公爵動手殺人,羅索在大帳上做了手腳,還把十字弓手布置在樓台,黑瓦德率軍踏平營地……他們才是該負責的人,不是我,我只有喝酒而已……你們沒有證據!”——梅里·佛雷
- “紅色婚禮可是少狼主的傑作。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化身野獸,撕裂了我表弟鈴鐺響的喉嚨,而他只是個無害的傻子。他本來也想害死我父親大人,要不是文德爾爵士擋在中間的話。……還有很多。我的親生兒子泰陀斯也在其中,還有我女婿。史塔克化身為狼的時候,那些北方佬也一樣。他們身上都有狼的印記。狼靈通過啃咬催生新的狼靈,這可是眾所周知的。為了在我們被殺光之前放倒他們,我和我的兄弟們只能那么做。”——傑瑞·佛雷
事後餘波
因為羅柏·史塔克和忠於他的親信在紅色婚禮中全軍覆沒,他收復北境並繼續分庭抗爭反抗鐵王座事業也因此終結,北境王國敗亡。隨著藍禮、巴隆、羅柏三王的身亡,加上史坦尼斯元氣大傷,蘭尼斯特家族基本上獲得了五王之戰的勝利。事後,在泰溫·蘭尼斯特公爵的首肯之下,盧斯·波頓被封為北境守護,波頓家族取代史塔克家族成為了北境的最高統治者。佛雷家族也得到了鐵王座的獎賞,並且頂替掉了徒利家族成為河間地之主。同時奔流城被賞給了泰溫妹妹吉娜·蘭尼斯特的丈夫艾蒙·佛雷(瓦德·佛雷的二兒子),雖然當時奔流城還在布林登·徒利的指揮下頑抗不降。同時,泰溫公爵還安排自己的侄子藍賽爾·蘭尼斯特迎娶瓦德伯爵的孫女“門房阿麗”阿蕊麗·佛雷去鞏固對戰略要地戴瑞城的控制,並將之前被俘虜的臨冬城總管女兒珍妮·普爾假裝成艾莉亞·史塔克送去嫁給盧斯·波頓的私生子拉姆斯·波頓,用來魚目混珠鞏固波頓家族在北境統治的合法性。
因為紅色婚禮,鐵王座同時也得到了包括艾德慕·徒利、大瓊恩·安柏等人在內的幾位重量級俘虜,得以用來稍微緩解河間地和北境反抗。大瓊恩·安柏和馬柯·派柏被分別押為俘虜人質,以確保他們家族其他成員效忠鐵王座。在此威脅之下,大瓊恩的叔叔“妓魘”霍瑟·安柏同意與新任的北境守護盧斯·波頓結成聯盟,紅粉城領主克萊蒙特·派柏伯爵則被迫參與圍攻奔流城。之後,詹姆·蘭尼斯特利用被俘的艾德慕·徒利向據守頑抗的布林登·徒利施壓,才兵不血刃換取了奔流城投降,黑瓦德更是靠著威脅要公開絞死派崔克·梅利斯特才使得海疆城臣服。
然而,鐵王座的勝利並非是牢固的。雖然蘭尼斯特家族竭盡所能去掩飾自己了參與紅色婚禮策劃,他們對佛雷和波頓的封賞和庇護還是引起了世人的懷疑。在北境戰敗後,蘭尼斯特家族很快就和幫助自己獲得五王之戰勝利的盟友提利爾家族發生了權力糾紛,並在泰溫公爵意外身死後衝突升級。河間地方面,許多投降臣服的河間貴族明里暗下都鄙視並敵視獲得統治地位的佛雷家族。在北境的波頓家族依靠恐怖威懾,加上手中握有假艾莉亞,統治相對穩定些,但麾下的北境封臣還是私下大多心懷異心,只不過因為忌憚波頓—佛雷聯盟的軍力暫時敢怒而不敢言。加上拉姆斯·波頓仗著得勢在北境各地燒殺搶掠倒行逆施,在史坦尼斯·拜拉席恩登入北境後,許多西北山林地區的小封臣部落都投靠了史坦尼斯與波頓對抗。白港的曼德勒家族(實力僅次于波頓家族)更是明著效忠,暗下卻委託戴佛斯·席渥斯去尋找逃亡失蹤的瑞肯·史塔克秘密帶回,以便用來推翻波頓的統治。
同時,紅色婚禮也讓佛雷家族的最後一點點名譽被完全摧毀,因為他們除了背叛自己效忠的國王和盟友之外,還玷污了維斯特洛最古老最神聖的傳統——賓客權利。在這之後佛雷家族受到幾乎所有人的反感和敵視,包括他們的新盟友蘭尼斯特家族都打算與佛雷劃清界線,“佛雷”也成了世人詛咒他人缺德無信將受天譴的代名詞。雖然紅色婚禮之後沒有任何人想再次去打破賓客權利,但依然給這一古老傳統造成持久的負面影響,因為在世人心裡,賓客的安全再也不是那么保障了。
石心夫人的復仇
在紅色婚禮發生三天后,凱特琳·徒利的屍體被冰原狼“娜梅莉亞”從河中拖上岸,並被無旗兄弟會發現。無旗兄弟會的領袖貝里·唐德利恩為了回報凱特琳已故的丈夫艾德·史塔克,犧牲自己的生命將凱特琳復活。復活後的凱特琳容顏盡毀、性情大變,自稱“石心夫人”(Lady Stoneheart),接管了無旗兄弟會的領導權。在她的領導下,無旗兄弟會從保護平民的義軍,變成了對佛雷和蘭尼斯特進行瘋狂偷襲的游擊恐怖組織,並絞死了多名佛雷俘虜,其中包括佛雷家族的繼承人萊曼·佛雷。結果就是佛雷家族在紅色婚禮後因此喪命的家庭成員遠遠多於參加五王之戰陣亡的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