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視角

童年視角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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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作用,代表作家,

簡介

童年視角
童年視角

作用

童年視角
童年視角
莫言在表現現實生活題材的小說中,也充分運用了童年視角。這一特點集中體現在他筆下一系列以“小男孩”為主人公的作品中。這群小男孩大都十二三歲,倔強、粗野、機敏、寡言、生命力旺盛,而且有時還會惡作劇。最早出現的是《透明的紅蘿蔔》中的黑孩,此外還有《枯河》中的小虎,《紅高梁家族》中的豆官,《遇仙》、《大風》、《貓事薈萃》中的“我”等等。
莫言的許多作品都是以一個男孩子的視角來觀察世界、體會世界。這個小男孩作為故事的內在旁觀者和敘述者,作家跟隨著他的腳步前行,遊蕩,發現世界。這個小男孩,無論是在心理上還是在生理上都遠未成熟,他沒有資格享受成人的權利,卻必須承受成人世界的生存痛苦,可以說,兒童是那個時代最痛苦、最無辜、最無言的弱勢人。在莫言的作品中,從一個孩子對飢餓的感受反映那個時代的生存危機,反映兒童在社會所承受的壓力和恐懼,如果沒有童年視角的運用,讀者無法對社會給兒童的重壓產生如此強烈的真實感。小男孩心靈里的單純、無言,與他眼睛所看到外部世界的聒噪和喧囂形成了鮮明的對照。
3、當代某些作家對童年視角的運用更為成熟,展示了與眾不同、超越常規的敘述個性
把文學作品的敘述者放在兒童的位置或狀態,當代作家採用這種方式的很多,並且產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效果。“從兒童開始”成為許多現代主義作家、先鋒小說家不約而同的寫作原點。
布魯諾·舒爾茨在《鳥》、《蟑螂》和《父親的最後一次逃走》中,為自己的離奇敘述找到了一個純潔的藉口,在孩子的眼中,一個父親漸漸蛻化、喪失了作為人主體的地位;余華的《在細雨中呼喊》中描述一個孩子的困境和對父法的無情嘲弄。在這些文學創作中,童年視角作為一種特殊的敘述視角,成為與那些和常規敘述所構建的感覺方式相對立的存在,其直接的結果就是顛覆了主要由成年人視角所模塑的兒童生活,著力打破了成人所營造的關於兒童世界是個純淨天堂的想像,顛覆了我們自以為文明、高尚、發達的工業社會生活。這是成年人視角所無法達到的效果。這不僅是對成人世界的反諷,同時,也是對成人世界的背離,尤其是對自以為了解兒童世界的成年人視角的顛覆。
在成人中有一種很廣泛的傾向,就是不願讓孩子知道生活中的很多問題,以及這些問題的來源——所有人都具有的那種侵略性、不合群和自私的行為傾向。“成年人視角里的兒童生活,更多地被賦予一種人為的、多少總是帶有亮色的現實景觀,它只不過是成年人文化世界的包裝和曲折表現”。而作家在自己的文學創作中,描述了童年經驗中所遭遇的種種問題,以及由此帶來的心理感受:恐懼、古怪、離奇、茫然,讓我們看到了童年的想像力中所存在的凶暴、焦慮、破壞性和虐待性的一面。可以說,作家是利用自己的童年經驗顛覆了我們成人本來以為美好、純潔、幸福的童年世界。作家通過孩子的視角所呈現給讀者的文字是充滿誘惑力的,形成了文本的陌生化,其效果便是讓讀者從文本敘述中源源不斷地得到不同的感受。可以說,當作家拋棄了現實主義的敘事觀點,把敘事者變成兒童,把故事變為傳奇時,會發現作品呈現出更獨特的深刻內涵。

代表作家

同樣是以“童年視角”作為主要敘述方式,蘇童、莫言是以童年的感覺和經驗,去敘說並非全是童年發生的人與事,在感官的敏銳與意向的流動上,給人以強烈的感染,人對外界超常的感覺,勝過對形形色色的人物描寫,幻想世界與物象空間交匯,變形,亦真亦假,亦實亦虛,或為象徵,變為暗示;而作品背景或消隱,或淡化,籠罩著一層神秘、朦朧之美。
汪曾祺的“童年視角”與他們不同,他以非童年的感受、經驗,去敘說童年發生的人情世態。再加上傳統的現實主義表現方法,他筆下的人、事、物、景,明晰可見,有源有本,游弋於“史”的河面之上,偶有“浮光掠影”,也不過是一絲“水氣”在“陽光”下的折射反映。究其原因,還是源於敘述人並非是用直覺,而是以感受回憶式的筆調,來抒寫“歷史”的。無論是商販、工匠、藝人、市井百姓,還是知識分子,都有其賴以生存的土壤環境,並由之生產出類型化的人物性格特徵。形象背景清晰,意緒向度明確,情感介入適當,汪曾祺“童年”的目光,反射出深厚的歷史意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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