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心理學

移情心理學

病人為什麼會愛上心理諮詢師?愛上心理諮詢師怎么辦?無論是作者本人,還是作者的老師弗洛伊德,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心理學家們認為,這並不是真正的愛,而是發生了移情現象。在《移情心理學》中,榮格藉助了十六世紀鍊金術文獻《哲人與玫瑰園》中的圖片來闡述這一著名的心理現象。移情不僅發生在心理分析師和患者之間,也發生在人際關係之中,尤其是戀愛關係之中。這個過程和鍊金過程相似,包括兩人無意識的相遇、投射的發生、投射的收回、融合、新生命的誕生等。

基本介紹

  • 書名:移情心理學
  • 作者:[瑞士] C.G.榮格 
  • 原版名稱:The Psychology of the Transference
  • 譯者:梅聖潔 
  • ISBN:9787510078897
  • 類別:心理學
  • 頁數:163
  • 定價:48.00
  • 出版社:世界圖書出版公司
  • 出版時間:2014-8-1
  • 裝幀:精裝
  • 開本:787*1092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目錄,《移情心理學》試讀:,序,引言,

內容簡介

人為什麼會愛上心理諮詢師?愛上心理諮詢師怎么辦?無論是作者本人,還是作者的老師弗洛伊德,都有過這樣的經歷。心理學家們認為,這並不是真正的愛,而是發生了移情現象。在《移情心理學》中,榮格藉助了十六世紀鍊金術文獻《哲人與玫瑰園》中的圖片來闡述這一著名的心理現象。移情不僅發生在心理分析師和患者之間,也發生在人際關係之中,尤其是戀愛關係之中。這個過程和鍊金過程相似,包括兩人無意識的相遇、投射的發生、投射的收回、融合、新生命的誕生等。

作者簡介

榮格:瑞士心理學家,早年追隨弗洛伊德,後來與其師分道揚鑣,自創分析心理學派。發展出集體無意識概念,認為所有人類甚至動物都共有一個意識基礎。集體無意識的表現形式是原型。自性就是原型的一種。榮格的弟子及追隨者遍布全世界。著有《自我與自性》、《移情心理學》等。
榮格榮格

目錄

叢書序
序言
引言
1、 墨丘利噴泉
2、 國王與王后
3、 赤裸的真相
4、 沐浴
5、 融合
6、 死亡
7、 靈魂升天
8、 淨化
9、 靈魂歸來
10、 新生
後記
參考書目
出版後記

《移情心理學》試讀:

所有具有心理治療實踐經驗的人都知道,弗洛伊德所說的“移情”過程總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問題。可以毫不誇張地說,幾乎一切需要長期治療的案例都圍繞著移情現象,而治療的成敗似乎從根本上取決於移情。因此心理學無法迴避移情問題,心理治療學家也不應自欺欺人地認為所謂的“移情的解決”會自然而然地發生。“升華”(sublimation)這一防禦機制與移情緊密相關,我們曾對它的治療抱有類似的樂觀態度。在討論這些現象的時候,人們往往表現得好像這些可以通過理智、知識和意願來解決這一問題,或是可以通過醫生超級精湛的技藝醫術來治療它。如果情況複雜,而且也不準備抽絲剝繭、化繁為簡的話,這種感情帶入式的撫慰夠用了;但是這種方法可能會掩蓋問題真正的困難所在,阻礙或延誤深層探究。雖然我最初贊同弗洛伊德的觀點,認為再怎么重視移情也不為過,但隨著經驗增長,我意識到移情的重要性是相對的。移情就如同藥石一般,對此人是良方對彼人是毒藥。在某個案例中,移情的出現代表情況好轉,而在另一個案例中則是阻礙,加重了病情;還有可能在別的案例中它的出現並不意味著什麼。但是大體來說,缺乏移情與出現移情一樣都具有重要意義。這本書里涉及的是移情及其現象的“經典”形式。作為一種關係形式,它往往意味著“面對面的”(vis-à-vis)。無論面對面消極與否,甚至存在與否,它通常並不起到什麼作用,比如當自卑情結伴隨著某種補償性自尊需求而來時。 讀者或許會感到奇怪,我竟然會借用鍊金術象徵體系這一看似不相關的東西來闡釋移情。但是讀過我的《心理學與鍊金術》(Psychology and Alchemy)的人都知道鍊金術與移情現象之間的緊密聯繫,在無意識心理學的實踐中必須考慮到這種聯繫。讀過之後讀者便不會驚訝,這種在實踐中如此重要且頻繁出現的現象在鍊金術的象徵意象體系中也具有一席之地。這些意象不太可能是移情關係的意識表現,相反,它們無意識里與移情天然吻合,因此我們或許可以將它們當做阿里阿里阿德涅之線(Ariadne’s thread) 來引導我們的論述。本書中不會涉及移情的臨床症狀。本書並非為指導那些初次接觸移情的新手所作,而是專門為已具備豐富的實踐經驗的行家裡手寫的,意在為這個新發現、尚待開墾領域提供某種指引,讓讀者能夠了解其中的一些問題。鑒於本書理解起來困難重重,我想強調,我的研究結論只是暫時的。我試圖將我的觀察和想法整合起來,呈現給讀者,希望能夠吸引讀者關注那些於我而言長久以來無法忽視的重要觀點。可能沒有翻閱過我之前的著作的讀者會覺得我的表述難以理解,因此我將相關著作在腳註里做了提示,希望對讀者有所幫助。背景知識不甚完善的讀者在接觸本書時,或許會為我研究中涉獵的大量歷史資料震驚。這是因為只有當我們站在另一個時代觀察現世時,我們才有可能正確認識、評判當代的心理學問題。我們只能在過去某個存在相同問題的時代來看這些問題,雖然問題的形式和所處的環境會不同。所以我們的比較分析必然需要對當時歷史狀況的方方面面進行同樣細緻的考量。如果研究涉及的是大家熟悉的內容,表述則會變得簡單得多,稍許注釋和提示就夠了。但事與願違,本書探討的鍊金術心理學幾乎是片處女地。讀者若尚未翻閱過我的《心理學與鍊金術》一書,則會很難理解本書。而具備足夠專業與個案經歷的讀者,熟悉移情相關問題,則不必我多慮了。雖然當前的研究可以自成一家,但它同時引入了鍊金術中更為複雜的對立面問題,以及這些問題的現象與整合,我會在下本名為《神秘融合》(Mysterium Coniunctionis) 的書中論述這些。我想藉此機會對所有在我寫作過程中提出指正的人表示感謝,尤其感謝Dr Marie-Louise von Franz的慷慨相助。C. G. 榮格1945年秋

引言

“融合”(coniunctio)這一在鍊金術中使用得最為頻繁的詞語,最初指的是“化學合成”,考慮到物質或者“身體”也是通過所謂的“異性相吸”(affinity)而緊密相連的,那么“神秘婚姻”的思想在鍊金術中占有重要的一席之地就不那么令人吃驚了。過去,人們使用各種各樣的詞來表達某類關係,尤其是性關係,比如婚禮、婚姻、友誼、吸引、奉承等。因此,要化合的物體被認為是如同藥劑師之於病人,丈夫或者男性之於妻子或者女性。更形象一些的話,可以描述成公狗之於母狗,馬(種馬)之於驢子,公雞之於母雞,以及有翼龍之於無翼龍。這些詞語越是擬人化、動物化,創造性的幻想和潛意識所起到的作用便越是明顯;而我們從中也越發能清楚地看到,古代自然哲學家們在探索幽暗而未知的物質本質之時,是如何被誘惑而遠離了嚴密的化學研究,從而墮入“物質神話”的咒語的。不過鑒於偏見從不可能完全擺脫,即便是最客觀而公正的研究者,在進入一片從未被照亮的黑暗領域之時,也容易成為無意識假設的受害者。這不一定是不幸的,因為隨後出現的關乎未知事物的思想,就是一種古老的(儘管不那么合適)的類比。凱庫勒(Kekulé)“舞伴”的觀點無疑是一種“融合”的視角,他因此而去探尋某種碳化合物,也稱為苯環。而鍊金術士們也全神貫注於這種“配對”觀念長達十七個世紀。正是這種概念常常將研究者的思維誘離化學問題,回到有關皇室聖婚的古代神話上。但是在凱庫勒看來,這一研究已經實現了化學方面的目的,極大地幫助了我們理解有機合成物,幫助我們在合成化學上達成前所未有的進步。回溯歷史,可以說鍊金術士的嗅覺相當靈敏,他們探尋出這秘密中的秘密(arcanum arcanorum),這是神的恩賜和至高無上的秘密(domum Dei et secretum altissimi),是鍊金藝術最深層的神秘性,這是他們工作的巔峰。隨後對於另一鍊金核心思想——化學元素變化——的肯定,亦是鍊金思想姍姍來遲的勝利中濃墨重彩的一筆。考慮到這兩個關鍵的思想在實踐和理論上至關重要,我們或許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這兩個想法屬於直覺預知,而後期的發展證實了其魔力所在。我們發現,鍊金術不僅通過逐步打破神話性的前提假設,從而演變成了化學科學,而且還成為一種神秘哲學。也可以這樣說,其實它一直都是一種神秘哲學。一方面,“融合”的思想有助於闡釋化學合成;另一方面,它成為了神秘聯盟的象徵,因為它作為一種基本神話題材,表現的是“對立統一”的原型。這個原型並不表現為自身以外的事物,並不是超自然的,儘管其具體意象確實來自於外部世界。更確切的來說,這個原型甚至與其外部形式無關,有時甚至相悖,它呈現的是非個體性心理的生命和本質。這一心理是每個個體與生俱來的,無法被修改,也無法為個體掌控。它到底是存在於個人身上,還是存在於群體當中、進而出現在每個人身上,這兩者別無二致。它是每一個個體心理的先決條件,正如海洋是單個海浪的載體。鍊金術的“融合”概念在實踐上的重要性已被後來的發展所證明,從心理學的視角來看,這一概念也具有同樣的價值,也就是說,無論是探索未知的心理領域,還是研究物質之謎,鍊金術扮演了同樣的角色。的確,若非鍊金術如此有力量,能夠吸引研究者的注意力,它是絕不可能在物質世界中高效運作的。融合是一個先驗的概念,在人的精神發展上總是占據著重要的一席之地。如果我們追溯鍊金術中這一思想的來源,會發現兩個源頭,一個是基督教,另一個是異教。基督教源頭毫無疑問是與基督和教會、未婚夫和未婚妻有關的教義,基督扮演的是索爾(太陽)的角色,而教會扮演的露娜(月亮)的角色。異教源頭一方面是神聖婚姻(hieros gamos),另一方面是神秘主義者與神祗之間的結合。這些心理體驗在傳統文化也留有很多印跡,可以解釋那些在鍊金術的奇怪世界和秘密語言中大量的,完全難以理解的事物。如前所述,“融合”的概念總是出現在人類思維歷史中的重要節點上。現代醫學心理學的前沿藉由觀察神經症和精神病的心理過程,致力於透徹地研究心理背景(通常也稱為潛意識)。而這類研究之所以必不可少,其首要原因便是心理治療的需要。身體或意識的變化無法完全解釋心理的疾病障礙,這已是一個不爭的事實,故而需要引入另一個解釋因素,即無意識過程假說。實踐分析表明,潛意識總會投射在最先出現的人物和情境之中。一旦個體認識到了投射的主觀來源/主觀性,這些投射最終就都能重新整合入個體之中。有些人卻抗拒這種整合,即便投射內容已經與投射對象分離,但他們仍會將其投射在醫生身上。在潛意識當中,與異性近親的關係有著重要地位,例如兒子與母親的關係,女兒與父親的關係,以及兄弟與姐妹之間的關係。這種情結總是無法完全整合,因為心理醫生/心理諮詢師幾乎常常被投射成父親、兄弟、甚至是母親,當然後者是在少數情況下才出現。經驗表明,這種投射持續存在,且一如既往的緊密(弗洛伊德認為這就是致病原因),使個體與嬰兒時期各種初始人際關係產生聯結,並傾向於將孩童時期的主要經歷重現在醫生身上。換言之,與父母之間產生的神經障礙如今轉移到了醫生身上。弗洛伊德最先認識、描述了這一現象,創造了“移情神經症”一詞。這種聯結如此緊密,幾乎可以說是“化合”(combination)。當兩種化學物質結合時,兩者都改變了。這正是移情過程所發生的狀況。弗洛伊德精準地認識到,這一聯結在心理治療方面具有無與倫比的重要作用,因為它會使醫生個人的心理健康與患者的障礙“混合”在一起。使用弗洛伊德的療法時,醫生會儘可能的防止移情。這從人性的角度來說很好理解,但在某些情況下卻會大幅削弱療效。但是,很明顯的是,醫生必然會受到一定程度的影響,神經健康甚至會受到損害(弗洛伊德早已發現“交叉移情”現象。熟悉他的治療方法的人會發現,他會儘量避免讓醫生身份受到交叉移情的影響。因此醫生傾向於坐在患者的身後,假裝移情是源於治療方法,但事實上它完全是一種自然現象,會發生在他身上,也會發生在老師、牧師和一般的醫療從業者身上,而且最重要的是還會發生在丈夫身上。弗洛伊德還將“移情神經症”一詞作為的歇斯底里、歇斯底里恐懼症以及強迫症的統稱)。弗洛伊德幾乎接替並承擔了病人的痛苦。因此他承擔著風險——而且從本質來說,他必須承擔這種風險。1907年我們私下會面的時候,我開始清楚地認識到弗洛伊德對移情現象的高度重視。我們交談了好幾個小時,停頓間歇,他突然出其不意地問我:“你對移情怎么看?”我由衷地答曰,它就如同分析法里的基本字母。這時他說:“你抓住了核心。”移情之重要,往往讓人誤以為它在治療中必不可少,甚至必須要求患者產生移情。但是移情這事就如同信任一樣是無法索要的,它只有在出於自發(spontaneous)時才富於價值。強迫來的信任只能使心靈扭曲。認為必須“要求”移情的人則忘記了移情僅僅是治療要素之一,“移情”一詞和“投射”本是同根而生,而投射現象不可能應要求而產生。就我個人而言,我通常喜歡移情程度很輕或是在治療中不易察覺到的情況。這樣,個體對人物關係的索求就會少得多,其他有效的治療因素就能起作用,比如病人的友善程度、醫生的權威性、暗示、醫囑、理解、同情、鼓勵等等。其中,病人自身的覺察能力也扮演著重要角色。當然,更嚴重的案例不在此討論範圍之內。隨著對移情現象細緻而深入的分析,一幅錯綜複雜的圖景徐徐展開。移情現象的圖景有著多個驚人顯著的特徵,我們常想挑出其中最重要的一個,然後以一種解釋的口吻驚呼:“沒錯,它不過是……!”這裡我所針對的主要是移情幻想(transference fantasies)中的性慾或性行為元素。這方面的移情固然存在,但並非總是只有這一種移情,這種移情也不總是最重要最本質的。事實證明,還有一種由阿德勒提出的“求權力意志(will to power)”,其與性元素共存,通常很難判斷二者中到底是哪一個占支配地位。這兩個面向已足以解釋為何無意識中會發生不可開交的衝突。 但是,也存在其他形式的本能欲望。這些欲望大多來自“饑渴”,來自占有欲;其他的欲望則是基於對欲望的否認。於是整個生命似乎就建立在了恐懼或是自我毀滅之上。某種低層次的心理,在自我意識層次中屬於劣勢部分,足以驅使這些本能欲望採取行動,從而導致人格形成多個重心,即人格解離。(對於精神分裂症,人格則是真正地分裂為幾部分。)根據支配地位的高低,這些動態的人格成分可分為已有的或是有症狀的,極為明確的或是僅為症狀表現之一的。儘管最強烈的本能無疑需要在客觀世界具體實現,通常必須付諸實踐,但是這些本能卻不應僅僅被視為是生物性的,因為其實際過程會受到人格自身強有力的修正。如果一個人的性情更注重靈性,那么即使是具體化的本能活動也會帶上一定的象徵色彩。這項活動不再僅僅是為了滿足本能衝動,還與“意義價值”聯繫在一起,或者被“意義”搞得複雜化。純粹綜合性的本能過程並不要求有同樣程度的具體實現,其象徵特點則更為顯著。在性別現象學裡(erotic phenomenology)里或許能找到這種複雜性的最鮮活的例子。在古典時代晚期,四種階段就已廣為人知:夏娃(希伯來語為Hawwah)、(《特洛伊》里的)海倫、聖母瑪利亞,以及索菲亞。歌德的《浮士德》里也重現了這一連串的階段:格雷琴(Gretchen)是純粹的本能關係的化身(夏娃);海倫是一個阿尼瑪形象;瑪麗是“神聖”的關係,即基督徒或宗教信仰關係的化身;而“永恆的女性”則由鍊金術士Sapientia(拉丁語“索菲亞”)表現。 這一系列人物表明,我們在四個階段里有四種異性的厄洛斯或阿尼瑪形象,於是相應地就有四個階段的厄洛斯崇拜。第一階段是Hawwah、夏娃、土地,是純生物性的,女性等同於母親,僅僅代表受精的對象。第二階段仍由性愛主宰,但處於某種浪漫與美的層面上。這裡,女性已獲得了一些作為個體的價值。第三階段的情愛上升到了宗教奉獻的高度,從而使其獲得了精神上的升華:夏娃被神聖母性所替代。最後,第四階段出乎意料地出現了一個形象Sapient,超越了無法超越的第三階段。智慧如何得以超越至高無上的神聖與純潔?或許“少即是多”這一真理正是其優勢所在吧。這一階段代表了精神化(spiritualization)的海倫,亦是情愛的精神化。這就是為何Sapientia被認為可以與《聖經·雅歌》中的書拉密相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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