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的故事/讀故事學英雄文學叢書

《秋瑾的故事》(作者譚湘)以細膩、抒情的筆致寫了“巾幗英雄”秋瑾的一生,記敘了她在那個多事之秋的時代,挺身而出,積極參加和領導婦女解放與反清武裝起義鬥爭,為革命灑盡最後一滴血。同時《秋瑾的故事》也描寫了秋瑾俠義的性恪,和她的詩文才華。

基本介紹

  • 書名:秋瑾的故事/讀故事學英雄文學叢書
  • 出版社:花山文藝出版社
  • 頁數:107頁
  • 開本:32
  • 作者:譚湘
  • 出版日期:2014年1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文摘,

內容簡介

秋瑾,浙江省紹興府山陰縣人,生於福建省雲霄縣。初名閨瑾,乳名玉姑,字璇卿,號旦吾,留學日本後改名瑾,字競雄,自稱鑑湖女俠,筆名鞦韆、漢俠女兒,曾用筆名白萍。近代女民主革命志士,提倡女權……《秋瑾的故事》(作者譚湘)以細膩、抒情的筆致寫了“巾幗英雄”秋瑾的一生,記敘了她在那個多事之秋的時代,挺身而出,積極參加和領導婦女解放與反清武裝起義鬥爭,為革命灑盡最後一滴血。

圖書目錄

引子
仕宦之家
愛騎馬的女孩
“革命當自家庭始”
投身女權運動
留學經費
“實行共愛會”
成了革命黨人
罷學
在潯溪辦女學
《中國女報》
主持大通學堂
身穿男裝的“秋先生”
此起彼伏的槍聲
“秋風秋雨愁煞人”
在最黑暗時離去
“殺貴福!”
雖死猶生

文摘

不過,最初的日子,稱得上豪門的王家雖然對秀外慧中、很有見識的秋瑾不盡滿意,卻因為嬌寵兒子,並且衝著秋瑾年餉豐厚之官宦門第,尚有所收斂,沒有表現出特別的過分。
倒是被嬌寵慣了的王廷鈞,雖經秋瑾多次苦口婆心的規勸,卻是好好壞壞,時好時壞,不見明顯起色。
當時帝國主義列強瓜分中國,清王朝腐敗無能搖搖欲墜,“變法維新”的呼聲在全國此起彼伏風起雲湧,偏有王廷鈞這樣一類人,只顧貪圖自己的享樂,對祖國民族的命運麻木不仁!
“戊戌六君子”殉難了——1898年9月28日,譚嗣同、康廣仁、劉光第、林旭、楊銳、楊深秀等六人,因推行變法維新,被以“大逆不道”的罪名,同時處死於北京菜市口。
八國聯軍入侵北京——英、美、德、法、俄、日、意、奧八國組成的軍隊,在先攻下大沽口炮台、占領天津後,又於1900年8月14日攻入北京。慈禧太后挾攜光緒皇帝和王公大臣離京西逃,八國聯軍在北京進行瘋狂的燒殺搶掠。
1901年9月7日,昏庸軟弱的清政府與英、美、俄、德、日、奧、法、意、西、荷、比十一個國家的代表,在北京簽訂了喪權辱國的《辛丑條約》。根據此條約,中國僅賠款銀一項就要賠四億五千萬兩,加上利息,競達九億八千多萬兩!
——“幽燕烽火幾時收?”
國事,家事,秋瑾的心都要碎了。
1901年,秋瑾的第二個孩子、女兒燦芝出世,而她在桂陽直隸州做知州的父親病故了。
喪父、生女、秋家傾資剛剛開辦的錢莊又隨即倒閉,秋家的位置在勢利的王家人眼裡一落千丈。
清朝政府也像是病人膏肓,處處顯示了行將滅亡的徵兆,朝廷昏暗,國庫空虛,捐官之風盛行。
王廷鈞巨紳的家資這時剛好派上了用場。
不知道是王廷鈞受了什麼新的觸動還是突然想做點事,抑或是長久以來對官場的垂慕心態,或者是出於內心深處在才學見識方面遠不及妻子的自卑心理,1902年剛過完春節,王廷鈞打點行裝赴京捐官。
秋瑾母子同住在北京南橫街圓通觀附近的一所宅子裡。
秋瑾在這所極其普通的宅子裡住了兩個多月。
但這兩個多月的時間卻使秋瑾開闊了視野,結識了一些新的朋友。使她有機會近距離地感受政治中心的風暴,感受活躍而又繽紛的新思想新學說的衝擊,從而對國家興衰民族命運愈加關注和富於責任感,對時局和社會的種種腐惡愈加鄙視,對“戊戌六君子”提倡的變法維新思想有了更為深刻的認識。
總之,兩個多月,北京,給秋瑾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王廷鈞果然以巨銀捐得了一個二品官銜“戶部郎中”。他回鄉稍事休整,於第二年走馬上任。
這是一個比岳父苦心經營了一生還要大得多的官。王廷鈞志得意滿,很有些財大氣粗的神采。接家眷赴京前,他專程赴紹興看望了秋瑾的母親。京城數月,使這位土少爺坯子,得體了,風趣了,嘴上也能吐出一兩個新名詞,對秋瑾似也有了一份體貼,真讓人以為他是痛改前非了。
秋瑾有些高興地跟隨王廷鈞再度進京。可是,不足月余,假象便被徹底打破了。
原來,王廷鈞在京捐官期間,不僅背著秋瑾準備納一個戲子為妾,還整個混跡官場,把京城闊少吃喝嫖賭那一套學了個五毒俱全。終日和王爺府的幾個貝子、貝勒請花酒、叫局子、捧戲子,紙醉金迷,熱衷於官場的貪污受賄之風,簡直俗惡不堪。讓耿直、正派、自尊、自重、誓不同流俗的秋瑾十分反感。再加上秋瑾熱心時事政治,大膽抨擊朝廷的種種腐敗,贊同變法維新男女平權等當時的進步主張,兩個人一再發生齟齬。他們漸漸意識到,兩個人之間的分歧已經由原來的生活方式、生活細節,上升到政治上大是大非的分野。終於有一天晚上,當秋瑾換了男裝出去辦事,從飯局回來的王廷鈞便借著酒勁對秋瑾大打出手。
秋瑾的臉頰頃刻間腫了起來。
秋瑾的心也像她的臉火辣辣地發著燒。
秋瑾看著眼前這個虛偽、腐化、毫無情義可言的王廷鈞,感到最後一絲牽掛也被打走了。她終於清醒地意識到,她和王廷鈞不是一類人,他們不可能真正走到一起,她和王廷鈞的衝突是根本的人生觀的衝突,如果她選擇投身救國救民的時代洪流,她就必須離家出走,家已經成了限制秋瑾投身革命的籬籠。
滿懷悲憤的秋瑾沒有流淚,她就在王廷鈞一臉驚異和失望的眼神中,邁出了家門。P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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