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記會真

石頭記會真

《石頭記會真》匯集已發現的現存於世的古抄本10餘種,對其進行全面匯校,並展示所有異文,使之成為接近曹雪芹原本真筆的一部可以信賴的《石頭記》。

基本介紹

  • 書名:石頭記會真
  • 出版社海燕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04-5-1
  • 開本:32開
基本信息,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五十六年一願酬,

基本信息

作 者:[清]曹雪芹
匯 校:周祜昌周汝昌,周倫玲 出版社:
海燕出版社 出版時間:2004-5-1  版 次:1 頁 數:10冊
石頭記會真
 字 數:5010000  開 本:32開  ISBN:9787535026187  包 裝:精裝

內容簡介

該書之所以定名為《石頭記會真》,周汝昌先生解釋為:“會者,聚集義,領悟義;真者,謂雪芹原著文筆真面貌,真風格,真意旨,真精神。”該書的匯校出版,目的在於力求保存曹雪芹的本真,即200多年前的小說稿本或佳抄本的原貌真相。該書從編輯體例、表達方式到格式上,均有別於現行的編輯整理、統一規範化的性質與做法,而是首創具錄對照、逢異即斷的匯校方法,使之成為一部聚集各古抄本大匯校的《石頭記》最新版本。

作者簡介

周汝昌,字玉言。研究員,男,漢族,1918年4月14日生人,籍貫天津。曾就學於北京燕京大學西語系本科、中文系研究院。先後任燕京大學西語系教員、華西大學與四川大學外文系講師、人民文學出版社古典部編輯、是第五-八屆全國政協委員,中國和平統一促進會理事,中國作家協會和書法家協會會員,中國韻文學會、中國楹聯學會、中國大觀園文化協會顧問,中國曹雪芹學會榮譽會長。1991年開始享受政府特殊津貼。1980年赴美國出席“首屆國際紅樓夢研討會”;1984年受國家委派赴蘇聯考察列寧格勒藏本《石頭記》;1986-1987年,獲美國魯斯基金,赴美國訪學講學一年並任威斯康辛大學客座教授。

圖書目錄

凡例(又題《紅樓夢旨義》)
第一回 甄士隱夢幻識通靈 賈雨村風塵懷閨秀
第二回 賈夫人仙逝揚州城 冷子興演說榮國府
第二回 金陵城起復賈雨村 榮國府收養林黛玉
第四回 薄命女偏逢薄命郎 葫蘆增亂判葫蘆案
第五回 開生面夢演紅樓夢 立新場情傳幻境情
第六回 賈寶玉初試雲雨情 劉姥姥一進榮國府
第七回 送宮花周瑞嘆英蓮 談肄業秦鐘結寶玉
第八回 薛寶欽小恙梨香院 賈寶玉大醉維芙軒
第九回 戀風流情友人家塾 起嫌疑頑童鬧學堂
第十回 金寡婦貪利權受辱 張太醫論病細窮源
第十一回 慶壽辰寧府排家宴 見熙鳳賈瑞起淫心
第十二回 王熙鳳毒設相思局 賈天祥正照風月鑒
第十三回 秦可卿死封龍禁尉 王熙鳳協理寧國府
第十四回 林如海捐館揚州城 賈寶玉路謁北靜王
第十五回 王熙鳳弄權鐵檻寺 秦鯨卿得趣饅頭庵
第十六回 賈元春才選鳳藻宮 秦鯨卿夭逝黃泉路

五十六年一願酬

1948-2004:《石頭記會真》從創意到問世(有刪節)
此刻執筆為文,是2004年6月25號。回憶56年前的這一時節,正是我走訪胡適先生並借得《乾隆甲戌脂硯齋重評石頭記》這一珍貴典籍,攜回燕京大學“四樓”(未名湖畔的第四座“畫樓”宿舍)。就在這年暑假期間,我與家兄祜昌費兩月時光,抄得一部副本,並向胡先生提出建議:應當依據《甲戌本》,加上《庚辰本》和有正書局的《戚序本》,精核整訂出一部接近曹雪芹原著真手筆的好版本,不要再宣揚散布那種被偽續者大肆刪改的《程乙本》了。
這是第一次提出“三真本”概念的歷史紀程,這三部抄本是當時僅為世知的佳本。《程乙本》是胡先生提倡,由亞東圖書館排印的,行世至解放後亦達80年之久。
我彼時年輕,說話憨直,胡先生並不計較,卻立即覆信說:“我對於你最近的提議———‘集本校勘’———認為是最重要而應該做的。但這是笨重的工作,故二十多年來無人敢做。你若肯做此事,我可以給你一切可能的便利與援助。”(1948.7.20)
暑假後,自津返校胡先生就煩孫楷第先生(中國版本小說研究的首席學者)把一部二十冊兩大函的大字《戚序本》捎給了我。此書當時也很稀少,胡先生用報紙包好,以很濃的朱筆大字寫在外面:“燕京大學四樓周汝昌先生”。
這就是“五十六年一願酬”的開端。
正如胡先生所云,這個工程是太繁重了———但問題不僅僅是個繁重與輕易的事情。五十六年的經歷,罄竹難書,也非局外人所能想像,那真是“為芹辛苦”,磨難千端,災秧百態。
今天,一部10卷本的《石頭記會真》方告梓成。一願已酬,百感交集!
胡先生早作古人,那是上世紀70年代的事。而家兄祜昌亦在1993年辭世。他們俱不及目見這部印本,我不知以何言詞表我心情,悲喜二字,是太簡單太無力了。
56年了,在《紅樓夢新證》的倡導和影響之下,早有專家本著捷足先登的精神作出了各種“校本”了。這時又印出《會真》,還有意義嗎?
56年了,為什麼不早些拿出來?難道如此意義重大的工程,就無一個“熱情、俠義”之士,肯為伸出學術道義的援手,給以關切和支助嗎?
———這么一問,問得我可真是滿懷慚怍,自愧無詞以答。
實際上,為了酬此夙願,矢志無悔,也是曾經千方百計,不惜“舍臉”,向人求助過的。但命運還不如劉姥姥,她是臉沒白舍,幸運非凡。我則一計無成,只能“憶昨西風秋力健,看人鵬翮快雲程”。這五十六年的人情世態炎涼,是不尋常的。
56年的經營締造,有什麼值得一提的特點嗎?書名為何題曰《石頭記會真》?此名有何意旨在內?
第一,這是個80回本,應服膺原作者最後定名《石頭記》,以示有別於120回假“全本”《紅樓夢》。

第二,“會真”是以真為終極目標,即魯迅先生所說的“斥偽返本,掃蕩煙埃”;而“會”者,是會集已然發現的十多部舊抄本而進行大匯校,並在大匯校的基礎上試行“寫定”一部較近雪芹真文字真意旨的《石頭記》;而“會”又含有體會、領會、賞會的複合意義。
“會”與“匯”的有同有異,就在於“匯”只表明是一個聚集;而“會”則在匯校異文、如何抉擇取捨上更需要體會、領會、賞會,這種文化造詣作為一種無形的“尺度”。所以,這種大匯校並非是一個簡單的“異文大羅列”的技術性工程。
這個尺度,不是玄虛的嗎?其實古人早就說了:“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每有會心,輒然忘食”。沒有這種會心,亦即談不上欣而且賞。這個尺度,可以是因人的水平而各有高低長短,卻不能說它是玄是虛,那兒有“標準”在。
第三,“會真”的真,包括存真去偽,不必多說;還有一個“去疑”。這是說,在種種異文中,發現或有或無的字句,而那字句的風格筆致不類雪芹的,就成為“去疑”的觸目點———我們將它用特定符號標出,以示可疑,恐怕有出於他人後筆增入的可能。
第四,我們在十分複雜的異文情況下而抉擇取捨,如何掌握一個“原則”,不是“死規矩”所能盡其能事的,比方說,常見的作法是“從眾”,即以多數版本一致的則依,而舍其個別、少數。又如有一個“擇善而從”。這聽起來再好不過了,可實際上怎么才算“善”?就人各異見了。“字從字順”,人們習以為“善”,奇一點兒,僻一些兒,即認為“不善”———於是校訂的結果是將雪芹原筆的特色奇文,一一弄成了“千篇一律”的俗字俗句,不許這位大文豪有任何自己的“這一個”。我們引此以為戒,力避“一般化”的傾向與可能。
第五,我們的校訂,還有“離開”了常規的特例,這主要是由書法知識而能以判斷抄手之訛,疑不認識雪芹手稿的行草書體,一經點破,十分明了,也饒有趣味。這也屬於能否接受的範圍,因為從校勘常規來說那就“沒有版本依據”而不敢相信了。
經歷已成歷史,原不必說起;所以在此一提,是為了說明我們的物質條件、工作環境的艱難簡陋,這會大大影響這部書的質量,就不言而喻。例如,祜昌在一個相當長的時期里並無工作桌椅,是趴在一個小凳子上作這種繁重至極的大匯校的!其他可不必絮絮而陳了。
我們兄弟二人一直力作到古稀耄耋之年,我目早壞,只能“讀聽”合作定稿。這種艱苦,更非一般人所能想像。憑著一點虔誠,加上女兒倫玲的協作,由我將80卷大書逐字定稿,並為交待學術見解、定字理由,以“按語”的形式一一寫明。———這不算“告成”,還有出版的大節目,多年碰壁,無人肯顧。最後得到二三位仁人君子之助,破格破例,玉成了此事。出版社為此一部書所費的心力,是可驚可佩的;僅僅社方設法特邀得力編輯與審校,就又花去了5年的光陰!
我們對這些無私相助者,五衷感篆。書是印成面世了,亦欣幸,亦惶恐。作得怎么樣?能向眾多讀者、學者、關愛《紅樓夢》的普天下熱心人交待得了,過得去嗎?
這就不能“拉客觀”,諉過於種種局限了,主要責任由我定稿人來承擔。一切失誤不妥,敬祈惠予教正,希望還有逐步改進的機緣運會。
56年的大願,總算成為現實。在紅學研究史上,此書的出現應該有它應得的地位與價值,若能達到二百多年來比較系統全面地“斥偽返本”的初步成果,大體可以存於書林藝海、文化淵藪之間,個人的得失短長,就微末不足掛在心頭了。謹此傾懷,敬祈垂鑒。
詩曰:
五十六年一願償,為芹辛苦亦榮光。
幾番浩劫邪欺正,百世沉冤綠轉黃。
大化無憂文照耀,微誠有幸力慚惶。
最憐棠棣情難盡,故里春暉斷雁行。
甲申端午節後寫記
附:抄去的書稿資料,並無人重視看管,曾流落在天津市內,友人發現零殘遺冊,送給了我。珍貴書籍中有胡適原藏大字《戚序本》兩函20冊,經我以數月的功力精校,將《庚辰本》的異文、朱批全部過校在胡藏本之上,一筆一划之異亦予體現,是為有史以來第一次對《紅樓》真本的校訂,曾多方要求查找,竟無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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