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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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介紹
他還和台北市幾個學校的文學同好創辦《中學生文藝》,當時他代表師大附中,高希均代表北商,金開鑫則代表師範。以第一志願進入政大新聞系後,一心想當記者的他,少提文學的筆,專注在新聞專業學習上。 新聞記者、醫生、律師、傳教士是社會四大專業之士,但他認為:“一個記者的影響力,往往比律師、醫生還要大,因為他可以醫治社會的病。”石永貴一語道破記者光環所在,他說,除記者之外,其它三者都是一對一,記者卻可能以一篇稿子、一個談話影響人群,不管是家庭、社會、學校,媒體都深入其中,更有甚者,如今走入個人新聞專業時代,每個人都可發聲,個人意見普遍受到重視,因此,大眾傳播工作也一直吸引有志者前仆後繼。雖然一心想當記者,但他的記者生涯非常短,政大畢業後,曾在台灣《新聞報》主跑黨政外交新聞,赴美取得學位返國,擔任兩年記者,之後就再也沒有擔任基層工作。
報業工作
1975年,台灣《新生報》社長李白虹寫信給文工會主任吳俊才,調聘當時任文工會總幹事的石永貴擔任台灣《新生報》副社長兼總編輯,1976年升任《新生報》發行人兼社長。 鄭貞銘教授出版《百年報人》套書,介紹傳播史上一百位跨世紀代表人物,被譽為“台灣傳播界艾科卡”的石永貴自然名列其中,對此殊榮,石永貴笑稱“很慚愧、不敢當”。重要的是,豐富的媒體生涯,他每個階段都喜歡,也謙稱能在這么多媒體發揮長才,和當年的政治環境不無關係,加上當局重視人才,自己才能把握住這些服務的機會。石永貴說,中規中矩、不走捷徑,是他一路走來最足以自豪的本事。
1996年,石永貴轉任正中書局董事長迄今,其媒體經營歷練,在台灣少有人企及,早期曾掌華視公共關係室,後來先後擔任台視、中視總經理,可以遊走三台的主管,在早期不僅罕見也有備受肯定的意味。期間他也擔任過《中央日報》社長,電視人、報人,直到現在的出版人,絲毫沒有轉型的困擾,從基層躍升到媒體最高主管,而且屢創佳績,他是怎么辦到的?他說,掌握重點是最大原則。 他曾讓《新生報》與《中央日報》轉虧為盈,也曾先後在任內讓兩家電視台沖高業績,石永貴說:“在報紙,我重視內容和讀者;在電視台,我重視節目和觀眾。”當年臨危受命接下《新生報》的重任,他一上任,就宣布:“儘管去做,錯了社長負責。”要大家把官方辦的報當民營報紙經營。在台視時期,他厲行“犧牲享受、享受犧牲”,不但請客不喝XO,連紹興都不喝,前任總經理所乘坐的豪華座車他也不用,改坐一般公務車。以身作則和不唱高調是他身為領導人兩大準則。 經營《新生報》時期,他堅持用專業人才,讓報紙雜誌化,避免在硬性新聞與人一較長短,並將副刊改為全版彩色印刷,掌握讀者閱讀口味、調整經營方向。石永貴將《新生報》辦活了,也有一戰成名的味道。
1981年他接下台視總經理的擔子,時值台視士氣不振,他一到任隨即調整節目,把節目、觀眾、業務三者環環相扣,公開取才,台視幾個膾炙人口的節目都是出自他的指導。當年的台視人,人前稱他總經理,人後稱他總企畫,因為從節目的誕生、成長、茁壯,石永貴 非但全程參與、關注每一個細節,更重視節目名稱、意涵。 他舉大家耳熟能詳的“我愛紅娘”為例,“我愛紅娘”是他自日本富士電視台觀摩回來的構想,起初,他和製作人洪理夫兩人為節目名稱相持很久,年輕的洪先生要用“最佳拍檔”,他則堅持“我愛紅娘”,理由是他認為“紅娘”是中國文化的產物,老嫗能知;“拍檔”則是當時香港電影的流行用法,他認為那是 趕流行,不會長久的。基於服務觀眾,保護參加節目的未婚男女,甚至對雙方家長負責的態度,石永貴以慎重、良心、不花俏的基本原則,讓《我愛紅娘》在電視界打出名號,成為播出十年以上的長青節目。
其它如“星星知我心”、“強棒出擊”也都轟動一時。在台視,他創下節目製作人制、提倡新聞主播制,任命盛竹如為第一代台視新聞主播,同時台視新聞向CNN看齊,在“台視新聞與世界報導”時段推出雙主播李四端、陳藹玲的搭檔,把CNN新聞引進現場,使台視獲得“新聞王國”美譽。石永貴媒體經營口碑,不只一次地聽傳播人傳頌,這些風雲事跡都源於他的完美主義。他說:“如果沒有困難,節目不會產生;如果沒有創意,節目也不會誕生;如果沒有決心,節目還是不會誕生;如果沒有追求完美之心,節目絕對不會誕生。” 從激烈的電視轉戰正中書局,石永貴頗有安定、尋得“清靜春天”的意味。這幾年,除了整理人生歷程,最大的收穫是有較多私人時間。他對正中這個有七十一年歷史的老店深深期許。以往,因“九年國教”,正中負擔很重要的提供教科書任務。現在這個任務畫下句點,現階段則要實踐新的社會需要。石永貴說,在單小琳接任正中總經理之後,正中的確一新耳目,不僅成立新品牌,同時多角化經營,和其它文化體結盟,活力、效率都有明顯改進。 從政大所受的新聞教育延伸到一生的新聞事業,他把生活和工作畫上等號。
深入再淡出大媒體,石永貴如何看待現今的媒體生態?他說,利和弊是相隨而來。“利”是人人都享有最新、最快、最多的信息,最大的“弊”則是商業化的結果,產生相當大量垃圾,占用閱聽大眾太多時間。他大聲疾呼聰明的讀者,要做“媒體的主人,不要做媒體的奴隸。”簡單說,選擇好的信息就是利,反之當然就是弊了。至於媒體人的專業道德、自律精神,在目前大環境下恐怕偶有淪喪之虞。石永貴建議,最低限度就是不讓所服務對象產生不良影響,他給電視工作者一個很好的建議:“所出品的東西必須是自己的孩子可以看。”有這個堅持,他相信做出來的節目也不至於淪喪到什麼地步。他特彆強調,很慶幸自己在工作崗位上可以有權利要什麼或是不要什麼,可以有機會實踐新聞教育的理念。
解析報業發展危機
至於報業的發展,石永貴以專業經營者分析報業面臨的困境,因為“新聞紙”的機能逐步喪失,眼見報紙家數日漸減少。
他剖析四大危機:“一、讀者看報時間愈來愈少;二、提供新聞機能被廿四小時電視取代;三、廣告大餅不增反減,四、成本增加、收入愈少。”這四項因素使得報業處境日益不佳。如果今天由他主持報社,他該如何回應報業經營的艱困?石永貴馬上指出癥結所在:首要之務,區別和電視的不同,改變提供新聞的方法,比如說深度報導、解釋新聞都是電 視較難發揮的。第二,降低成本,他認為不同媒體的競爭早已凌駕於同是平面的競爭,過去競爭的方式一定要改變。石永貴給報業工作者一個很大的信心,他樂觀 地表示,報紙讀者絕對不會減少,問題是在報紙提供什麼樣的內容。
任職
在工作崗位之外,他擔任“中國回教文化教育基金會”董事長、電視文化研究委員會主任委員、美化環境基金會董事、橄欖球協會理事長、ABC發行公信組織董事長等光是頭銜就令人眼花繚亂,除了媒體領域,還涵蓋環保、體育。石永貴如何安排自己業餘時間?他還是老話一句:“我喜歡工作”。除了工作、寫作,他沒有特別的嗜好,本業、本職重於一切,其它多與社會公益有關,屬義工性質。 石永貴認為任何一件事情都可從正面和負面來看,要怎么看則取決於人的心,他強調心富才是真富,我們的社會需要一種精神,除了創造財富更須創造道德,在社會光怪陸離、無奇不有的當下,想拾回已淪喪的中國固有精神,必須老師、家長、政府齊頭並進,社會的新桃花源方有實現的一天。石永貴習慣以積極、樂觀、光明的思想面對人生,他特彆強調:“心理建設很重要。” 石永貴自言不是文學界的人,從閱讀口味來看,財經、政治、國際領域都是他關注的。充分掌握時間的他,坦言很少接觸對工作沒有幫助的書,甚至連一本小說都不看。
雖然如此,他在《講義雜誌》所寫專欄“講義的人生”長達十五年之久,這個從講義創刊就有的專欄,陪伴石永貴歷經傳媒大風大浪的生活,他在這兒很少談政治時事,多的是人生哲理,設定的讀者群在三十歲到六十歲之間,成熟、有社會經驗的族群是他心目中理想的讀者。 他的習慣是在平日的閱讀過程中選定寫作題材,除了“講義的人生”一個月一篇,其它文章則散見各報章雜誌。無心插柳,這些年下來,他出版了散文、遊記及傳播專業叢書共十七本。明顯地,他的早期作品受到留學生涯啟發甚深,文章散發強烈的愛國思想,對公費留學制度以親身見聞言所該言。進入媒體實戰之後,這股知己知彼的精神更充分發揮,把社會現象、工作心得化為文字,在媒體經營之外,撥竿提筆,石永貴多年來持之以恆的精神更值得文學人學習。
宗教信仰
因為宗教信仰,石永貴在1970年赴麥加朝聖。身為一個伊斯蘭教徒,石永貴認為一生中能去麥加完成朝聖,是最榮耀的事。當時交通不如現今方便,他從台北、香港、曼谷、貝魯特到麥加,沿途所見所聞豐富他的思想,也在此行認識黎巴嫩當時重要政治領袖。回國後,應邀在《大華晚報》連載《中東見聞錄》,後來在“人人文庫”結集出版,書名《紅海新娘》。1984年,他任台灣沙特訪問團團長。前後兩次中東見聞都令他感受很深,第一次去,親見一件襯衫穿過就扔的情境,因為水的珍貴,洗比買還要貴;第二次則眼見大量汽車壞了就停擺棄置,原因是沒有技術,沒人可修。石永貴把中東見聞以深入淺出的文字,讓讀者一窺沙漠 風光、習俗人情以及回教歷史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