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女的冷情總裁

盲女的冷情總裁

《盲女的冷情總裁》是一部總裁豪門類的小說,連載於書叢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盲女的冷情總裁
  • 類型:總裁豪門
  • 連載狀態:已完結
  • 連載平台:書叢網
  • 最新章節:第593章 最愛(終)
  • 是否出版:否
  • 字數:1200875
小說類型,主要角色,連載信息,章節目錄,初章試讀,

小說類型

總裁豪門
《盲女的冷情總裁》
為了一筆昂貴的手術費,盲女舒蔻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她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襁褓中的孩子便被人抱走。
四年後,重見光明,學成歸國,得知姐姐突然自殺的她,惹上了這輩子最不該惹的男人——許攸恆。

主要角色

舒蔻

連載信息

已完結

章節目錄

第1章 給她戴眼罩
第2章 神秘的僱主
第3章 牛奶!牛奶
第4章 無恥的監控
第5章 盛夏的暖男
第6章 大獨裁者
第7章 與野獸同籠
第8章 賞與罰
第9章 七日噩夢
第10章 那個什麼恆

初章試讀

舒蔻穿著一條白色的真絲睡裙,渾身緊張的直打寒噤。
徐徐的晚風夜局刪從樓道的窗戶吹進來,讓她臉上的每一寸芝笑犁拘肌膚都像被冰刀刮著,割著,痛著,最後連她的心,都如同被綱絲勒緊停止了跳動。
她被牽著往別墅二樓爬時,腳下打了個趔趄,幸好,身邊的女傭及時扶住她。
兩人沿著一條幽深的長廊,在一道對開的雕花橡木門前站定。
女傭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眼罩,不由分說幫她戴起來。
“為……為什麼要戴眼罩?”她雙唇微啟,恐駭的咽了咽口水。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一語不發的幫她推開橡木門,把她送進去,讓她坐在正對大門的床腳。
女傭隨後闔門而去。
這是個燈火通明,金碧輝煌的臥室。奢靡之氣,隨處可見,僅她座下的貢緞提花床單,就雍容華貴,仿如宮廷畫師的鼎力之作。
不過,舒蔻看不見。她低下頭,用手摸了摸臉上的眼罩,不理解這位僱主,明明知道她是個什麼也看不到的瞎子,為什麼還會有如此舉動。
這時,房門被推開,來人正好把她唇角的一抹淺笑收入眼底。那就像朵晨間帶露的豌豆花,清新,自然。但這朵花,隨著來人的靠近頃刻凋零。
舒蔻的心又懸到了嗓子眼,她兩隻手無意識的搓弄著裙擺。
“脫吧!”來人啪啪兩下,利索的關掉了臥室的燈。在黑暗裡,居高臨下的衝著她命令道。
這聲音比她想像的要年輕,要冷冽,要陰鷙。舒蔻的大腦一片空白,連套糠她雙手哆嗦著,像提線的木偶,機械的脫掉身上僅有的睡裙……
僅管一片漆黑,但她柔嫩的肌膚在月光的蕩漾下,依舊泛著珍珠般的光澤。
那男人帶著危險的氣息迎面撲來,她驚慌的想推開對方,卻無意中扇到對方的臉。
這一巴掌並不重,只如蚊蟲輕嚀了一下,但對方明顯被她的這個動作激怒,猛然抓住她纖細的手腕,不知用什麼把她的手快速桎/梏在床頭。
她身不由己的跌在床上,還沒來得及痛呼,一具沉甸甸的身體已經壓上來,接著,是撕/裂般的痛苦……
整個夜晚,舒蔻都仿佛游離在地獄的邊緣。因為那男人就像一蜜榆頭處在發/情期的野獸,一次一次,不知索要了她多少回。
她不得不用殘存的理智抵抗,用孱弱的身體去承受,但除了疼,除了粗重的喘息,健碩的體格和旺盛的精力,是那男人刻在她腦海里唯一的記憶。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時,舒蔻綁在床頭上的手才得以鬆開。
她頭痛欲裂,四肢酸痛罪協體的幾近麻木。等大門處傳來一陣開關聲,她才掀開被子,撐著支離破碎的身體勉強坐起來。
那男人走了嗎?
她取下臉上的眼罩。其實,取下眼罩和戴上眼罩與她沒有區別。因為看不見,所以,簽道腳蘭舒蔻其它的感官都特別敏銳。
臥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舒蔻的心一緊,連忙用被子裹緊一絲/不掛的身體。
零碎的腳步聲,說明全紙凝來的是好幾個人。幾個女傭抬來熱水,擰著毛巾,幫她精心的梳洗一番,穿戴整齊。
她們的動作還算溫柔,只是目光,在落到舒蔻滿身淤痕和床單上的血跡時,交換了一下眼色。
很快,舒蔻又被人帶離臥室,回到樓下她自己的房間。
當門在她背後合上時,她像一癱軟泥跌坐在地上,抱緊自己,失聲痛哭起來。
相比較體表的傷痛,內心的屈辱更令她感到難過。
昨天晚上那男人對她無休無止的占有和蹂/躪,讓她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她不得不用殘存的理智抵抗,用孱弱的身體去承受,但除了疼,除了粗重的喘息,健碩的體格和旺盛的精力,是那男人刻在她腦海里唯一的記憶。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時,舒蔻綁在床頭上的手才得以鬆開。
她頭痛欲裂,四肢酸痛的幾近麻木。等大門處傳來一陣開關聲,她才掀開被子,撐著支離破碎的身體勉強坐起來。
那男人走了嗎?
她取下臉上的眼罩。其實,取下眼罩和戴上眼罩與她沒有區別。因為看不見,所以,舒蔻其它的感官都特別敏銳。
臥室的門,再一次被推開。舒蔻的心一緊,連忙用被子裹緊一絲/不掛的身體。
零碎的腳步聲,說明來的是好幾個人。幾個女傭抬來熱水,擰著毛巾,幫她精心的梳洗一番,穿戴整齊。
她們的動作還算溫柔,只是目光,在落到舒蔻滿身淤痕和床單上的血跡時,交換了一下眼色。
很快,舒蔻又被人帶離臥室,回到樓下她自己的房間。
當門在她背後合上時,她像一癱軟泥跌坐在地上,抱緊自己,失聲痛哭起來。
相比較體表的傷痛,內心的屈辱更令她感到難過。
昨天晚上那男人對她無休無止的占有和蹂/躪,讓她不知道自己當初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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