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現代主義產生以來,音樂和藝術便相互給予靈感,並產生了大量富有創意的項目,從劇院、歌劇,電影,行為藝術,到影像藝術和裝置。音樂與視覺藝術長久以來一直相互吸引和相互影響。基於這樣的靈感,今日美術館與摩登天空共同推出了“目耳計畫”,並邀請凱倫史密斯為策展人,這次展覽匯集中國當代最活躍的年輕藝術家和音樂家,創作包括架上、影像,行為,裝置,電影在內的形式多樣的,給觀眾帶來獨特音樂視覺體驗的藝術作品。fat art之“目耳計畫”是一個有關視覺藝術的展覽,其特別之處在於:這是一個結合了音樂的視覺藝術展覽。
參展藝術家簡介,發起人,概念來源,
參展藝術家簡介
雖然他如今大部分時間是創作自己的攝影項目,而且還運用移動影像,但他之前的職業是口碑很不錯的商業攝影師。有時拍攝北京的名人和社會人士。接受一些私人委派的項目,被任命於拍攝那些北京有魅力的夜生活,近些年,周越開始關注日益變化的城市風景。他從來都不放過拍攝他自己的視覺作品的機會。他總是晚上,在黑夜中到那些人們聚會的場所,用地方方言去“玩”。在觀察北京(夜)生活中,周越直觀地,衝動地記錄著人們那些無意識的時刻。他記錄著各個角色最自然的狀態,每個角色背後失去光澤的真實。他享受我們在黃昏時分卸下偽裝的狀態。通過周越的鏡頭,我們看到了未經修飾的城市環境,任何人造的美麗都媲美不了。[1]
發起人
“目耳計畫”是FATART系列發起人摩登天空的第一個展覽。作為一個項目,FAT ART的概念是為參與在其中的每個人——不僅是策展人,提供充足的機會去冒險。在文化歷史中,有很多富有創意的項目是通過音樂(聲音)和藝術的相互啟發完成的,從戲劇到京劇、電影,從行動藝術到行為藝術,錄像和裝置作品。那些有創意的人走出自己習以為常的圈子到其他領域結識新的合作夥伴有時也是很有必要的。即使他們最終可能還是選擇繼續待在自己習慣的圈子裡,但全新的經歷可以增長見識。當今實現起來確實很困難,但是就因為困難,因為有些合作或實驗有可能會失敗,我們才需要像擁抱困境一樣擁抱它們。這就是為什麼有時候重要的是“你不知道事情最後會向哪方面發展”,這樣想的話,這條路就沒有意義。
這樣看來,摩登天空和今日美術館的合作很合適。他們都很年輕,富有創新精神,而且都是獨立機構,被認為是各自領域的先鋒。摩登天空是領先的音樂發起人和唱片公司;今日美術館是中國北京唯一一個私人的非營利藝術機構。他們都致力於在視覺藝術或音樂領域支持藝術,而且經營到今天都冒了一定的風險。所以主辦方和發起人之間有著清晰的合作理念和目標。
概念來源
FAT ART系列展的概念源自於音樂唱片公司或音樂製作人和美術館想達成“有音樂感”的展覽這個概念。這很新穎也很不同尋常。顯然這個主意很不錯,因為很多的藝術家都熱愛音樂。但是熱愛音樂和以聲音作為藝術項目的一部分是兩件非常不同的事情。做“有音樂感”的展覽這個想法有些偏離我之前所嘗試的,但既然音樂是我生活中很重要的部分,這個想法也是可以理解的:我寫作,跳舞,工作,大笑,哭泣……甚至睡覺都與音樂為伴。我很期待看到和“聲音藝術”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後會產生怎樣的火花。
聲音一直就是展覽中的一部分,今天不難發現,聲軌、聲音特效、歌和對話成為博物館的漩渦中心。不久之前,博物館還是無聲的世界,參觀者們需要遵守規則保持安靜,就像在圖書館一樣。這一切都隨著先鋒錄像藝術的出現所改變,即使在這之前也許你會說,英國藝術組合,“吉爾伯特與喬治”的作品《唱著歌的雕塑》在1969年以一首無憂無慮的歌打破了藝術的禁忌,或是更早的錄像藝術先鋒白南準1969年的作品《參與電視》,在欣賞作品時,觀眾必須指揮他們自己的聲音,控制電視螢幕上出現的圖像。聲音因此在作品中屬於表演藝術、錄像作品。儘管早年的一些“聲音”藝術家,當今的我們還並不熟知。這其實就是為什麼我們要極力把聲音與錄像藝術相結合。
從錄像藝術中引發的一個視覺藝術體驗的概念是:時間。最初,錄像藝術通過一系列運動的影像傳播,要完整的看完一個動作需要花幾秒鐘、幾分鐘,甚至幾小時。觀看者常說錄像藝術的特質是“依據時間展開的”,這是以一個很笨拙的方法來欣賞錄像藝術。預計出參觀整個展覽需要花多少時間,或完全享受一件作品所花的時間是無法實現的。因此,一個完全不同的方法產生了:五秒的“一瞥”。在這一瞬間,長時間的創造性表達被濃縮在了這一眨眼的時間裡。體驗被簡化了,作品是如何製作的,之後會怎樣,以及作品的所有意圖都成為了純粹的臆測,藝術家在創作作品時任何也許有的驚奇的元素都不見了。聲音作品成為了我們日常視覺體驗的另一種無實體的片段。
“目耳計畫”在音樂方面是怎么樣的呢?因為人們要花時間去體驗聲軌,無論是什麼形式。策劃一個有“聲音”的展覽與舉辦一個錄像藝術展所遇到的問題一樣,把音樂和視覺藝術的集中點放在哪裡?在決定如何策劃目耳計畫時,我所關心的是參觀者對這個每樣作品都花時間創作的展覽有何反應。如果藝術家努力地想出一個新穎的計畫,我們相信觀眾會願意徘徊多一些時間去聆聽結果。我希望參觀者可以脫掉鞋子,坐下來,就像在家一樣,閒逛。
把聲音和視覺作為藝術結合在一起意味著什麼?
回答起來不像聽的那么簡單。每一個參與展覽的人都不願意簡單地把一件藝術作品配給一段音樂。更重要的是吸收一組獨特,多樣的作品,作品中的音樂或是聲音是一個整體的概念,而不僅僅是配音。展會決定邀請藝術家為這次展覽創作作品:先讓藝術家了解這個項目,他們可以不用馬上答應是否參加——劉野的肖像系列是個很好的例子,當然艾尼瓦爾和徐若濤的作品也同樣是。委託藝術作品總是享有特別待遇。這樣策展人可以直接與藝術家溝通,在這之中建立起了一條艱難的學習曲線,當你想了解藝術家或是預見一些潛在問題時便要面臨這條曲線。這對於美術館來說是個很頭疼的問題,在這裡,今日美術館和摩登天空面臨同樣的挑戰。因為當策展人不是很確定展覽會往哪裡發展時,坐在一旁靜觀是很困難的,因為你要負責統籌技術上的需要,負擔費用。無論摩登天空和今日美術館是否真的享受這個過程或是發現令人擔憂的不可預知,他們不允許任何事情去干涉展覽本身的節奏。
這次展覽中隱藏著危險。但是這顯然不是參展的藝術家們所害怕的:繪畫藝術家徐若濤這回第一次嘗試塗鴉,他選擇在展覽開幕之前不去“聽”他的作品。他的作品直接地體現了他與摩登天空的合作,他創作作品視覺的部分,摩登天空旗下的音樂人格非創作一段電子樂。這兩部分最終的合作展現只會發生在美術館裡。同樣的,艾尼瓦爾的作品“寂靜的避難所”也只有在所有的部分完成後才算徹底實現。直到那時,才能知道這種聲音絕緣是否只是個概念。
策劃這次展覽得到最多的就是探索聲音的多樣實現方式:聲音元素是怎樣通過多種多樣的方法與視覺元素交織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