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爾烈七十壽屏,共9扇,柴木框架,上下屏板透雕“壽”字,屏心為瓷青紙,百餘人的泥金紙字畫裱糊其中,頗為壯觀。此壽屏共有字畫126幅,上下左右為兩行壽字,中間為水墨設色字畫,壽字總計91幅,集行、草、隸、篆、金文、滿文、蒙文、藏文於一屏,其中漢文86幅,滿文4幅,蒙藏文合書1幅,此外還有詩詞5幅,詩畫35幅,山水、人物、花鳥栩栩如生。因此稱“百壽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百壽屏
- 館藏地點:遼陽博物館
- 所屬年代:清嘉慶元年
- 其他:由王氏後裔收藏,後獻人民政府
介紹,歷史,現狀,文物價值,
介紹
此壽屏是清嘉慶元年(1796年)正月二十三日,王爾烈在北京翰林院任職期間,七十壽辰時,從嘉慶皇帝到當時清廷有名號的王公大臣、學界名流,幾乎都在這架壽屏上留下墨寶。
《壽屏》為木框,銅折頁連線九扇大屏,每扇高二百厘米,寬三十二厘米,只可依牆而立,立時首尾兩扇向內曲,中間七扇平直,呈“凹”式。木框上下兩端粘有透雕壽字和牡丹花紋飾,屏心以青紫細絹為地,壽字花綾鑲邊,首尾兩扇的絹地貼條幅泥金紙。首扇上題“公祝誥授中憲大夫內閣侍讀學士加一級瑤峰王老大人七襄大慶”尾扇落款“龍飛嘉慶元年歲次丙辰正月庚寅上浣吉旦受業黃騂謹書。”中七扇,每扇屏心絹地粘有兩行14×14厘米的泥金紙方形屏畫,每行九幅,兩行十八幅,七扇十四行,共一百二十六幅。其中壽字九十一幅( 漢文八十三幅,滿文四幅,八思巴文三幅,蒙藏文兼用一幅),詩詞五幅、松竹八幅、山水七幅、花卉十三幅、仙鶴一幅、人物一幅。周圍兩行是壽字,中間橫十豎五系詩畫,勻稱和諧,錯落有致。因以百體壽字為主,實為百壽圖。在一百二十六幅屏畫中,有一幅無署名,有兩幅為一人所作,實際具名的祝壽人應為一百二十四人。署款情況大致有三種:第一種是名籍之上署受業、宗侍、年愚弟以表與王爾烈的關係;第二種是名前署以兵部尚書、浙江道事務監察御史之類的職務官銜;第三種是只署本名,如程偉元。一百二十六幅畫的排列不是以祝壽人的職官地位為序,而是順從整個構圖的需要。這架屏風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其中有清代著名書法家的墨跡與一些知名人士的畫筆。其中包括嘉慶皇帝無署名的楷書“壽”字;清代著名書法家伊秉綬的隸書“壽”字;清代著名書法家翁方綱的篆書“壽”字;吏部尚書、體仁閣大學士劉墉的楷書“壽”字;《四庫全書》總纂修官、協辦大學士紀曉嵐的水墨仙鶴圖,紀曉嵐傳世的真跡很少,繪畫更是從未發現,這幅水墨仙鶴圖,被稱為傳世孤本;而《紅樓夢》程甲本、程乙本的印行者——程偉元的水墨雙松圖,無疑是紅學界的又一新發現。壽屏上每一幅字畫的來由都有一段動人的故事,這些故事對研究清代政治、禮儀、書法、繪畫的發展具有重大價值。此壽屏為國家級文物,由王氏後裔收藏了一百八十多年,1953年其六世孫王撫辰獻給了人民政府,現藏遼陽博物館的鎮館之寶——王爾烈七十壽屏。
王爾烈(1727-1801),字君武,別名仲方,字君武,號瑤峰,遼陽縣賈家堡子(今屬藍家鄉風水溝村)人。字君武,號瑤峰,清遼陽人,以詩文書法、聰明辯才見稱於世,是乾隆、嘉慶年間有名的“關東才子”。《遼陽縣誌》稱譽其為“詞翰書法著名當世者,清代第一人”。
歷史
此壽屏是清嘉慶元年(1796年)正月二十三日,王爾烈在北京翰林院任職期間,七十壽辰時,從嘉慶皇帝到當時清廷有名號的王公大臣、學界名流,幾乎都在這架壽屏上留下墨寶。
《壽屏》為木框,銅折頁連線九扇大屏,每扇高二百厘米,寬三十二厘米,只可依牆而立,立時首尾兩扇向內曲,中間七扇平直,呈“凹”式。木框上下兩端粘有透雕壽字和牡丹花紋飾,屏心以青紫細絹為地,壽字花綾鑲邊,首尾兩扇的絹地貼條幅泥金紙。首扇上題“公祝誥授中憲大夫內閣侍讀學士加一級瑤峰王老大人七襄大慶”尾扇落款“龍飛嘉慶元年歲次丙辰正月庚寅上浣吉旦受業黃騂謹書。”中七扇,每扇屏心絹地粘有兩行14×14厘米的泥金紙方形屏畫,每行九幅,兩行十八幅,七扇十四行,共一百二十六幅。其中壽字九十一幅( 漢文八十三幅,滿文四幅,八思巴文三幅,蒙藏文兼用一幅),詩詞五幅、松竹八幅、山水七幅、花卉十三幅、仙鶴一幅、人物一幅。周圍兩行是壽字,中間橫十豎五系詩畫,勻稱和諧,錯落有致。因以百體壽字為主,實為百壽圖。在一百二十六幅屏畫中,有一幅無署名,有兩幅為一人所作,實際具名的祝壽人應為一百二十四人。署款情況大致有三種:第一種是名籍之上署受業、宗侍、年愚弟以表與王爾烈的關係;第二種是名前署以兵部尚書、浙江道事務監察御史之類的職務官銜;第三種是只署本名,如程偉元。一百二十六幅畫的排列不是以祝壽人的職官地位為序,而是順從整個構圖的需要。
現狀
此壽屏為國家級文物,由王氏後裔收藏了一百八十多年,1953年其六世孫王撫辰獻給了人民政府,現藏遼陽博物館的鎮館之寶——王爾烈七十壽屏。
文物價值
這架屏風具有很高的藝術價值,其中有清代著名書法家的墨跡與一些知名人士的畫筆。其中包括嘉慶皇帝無署名的楷書“壽”字;清代著名書法家伊秉綬的隸書“壽”字;清代著名書法家翁方綱的篆書“壽”字;吏部尚書、體仁閣大學士劉墉的楷書“壽”字;《四庫全書》總纂修官、協辦大學士紀曉嵐的水墨仙鶴圖,紀曉嵐傳世的真跡很少,繪畫更是從未發現,這幅水墨仙鶴圖,被稱為傳世孤本;而《紅樓夢》程甲本、程乙本的印行者——程偉元的水墨雙松圖,無疑是紅學界的又一新發現。壽屏上每一幅字畫的來由都有一段動人的故事,這些故事對研究清代政治、禮儀、書法、繪畫的發展具有重大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