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香

白水香,金族西王母,與科汗淮育有一女纖纖。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白水香
  • 小說:樹下野狐《搜神記》《蠻荒記》
  • 稱號:大荒金族聖女西王母
  • 兄長:大荒白帝白招拒
  • 愛人科汗淮
角色介紹,肖像描寫,背景故事,角色分析,文學評價,斷浪刀,

角色演員介紹

姓名:白水香
女兒:纖纖(嫘祖)

肖像描寫

1、那人青絲飛揚,眉目如畫,肌膚晶瑩似雪,竟是一個典雅高貴的美貌女子。明月皎晈,從半山下俯瞰,依稀可以看見她的臉容,端莊秀麗,眼珠淡藍,如海水一般清澈透明;臨風而立,宛如仙子飄飄欲飛,只是臉罩寒霜,雙眉輕蹙,微帶煞氣,讓人平生敬畏之心。
2、玉桌正席立著一個豹斑白衣的美貌女子,膚白勝雪,眉目似畫,金簪墜墜,玉勝搖曳,端莊典雅之中帶著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西王母。
3、雪花捲舞,一道人影翩然飛落,“天之厲”悠然翻轉,輕飄飄地懸在她的腰間。雪裘白裳,玉勝搖曳,瓜子臉端莊秀麗,如霜雪凝結;典雅高貴,不怒自威,正是西王母白水香。

背景故事

那人青絲飛揚,眉目如畫,肌膚晶瑩似雪,竟是一個典雅高貴的美貌女子。……明月皎晈,從半山下俯瞰,依稀可以看見她的臉容,端莊秀麗,眼珠淡藍,如海水一般清澈透明;臨風而立,宛如仙子飄飄欲飛,只是臉罩寒霜,雙眉輕蹙,微帶煞氣,讓人平生敬畏之心。 西王母芳名白水香,蓋因她出生之時,漫山異香,三月不散;又因五行之中“金生水”,故取名白水香。只是自她登任聖女以來,金族皆稱之為“西方金王聖母”,故天下人也尊稱為“西王母”,而不敢直呼其名。 西王母幼年喪父,初登聖女之位時不過七歲,身邊極少朋友,常常和黃姖坐下的神獸天犬玩耍聊天,把它當作最為知心的朋友。族中許多人瞧西王母不起,百般刁難,幸得她的三大授業恩師之一的黃姖支援、庇護,地位才逐漸穩固。
大荒572年,烏絲蘭瑪在蟠桃會上將科汗淮介紹給西王母,從此科汗淮和西王母便墜入愛河,不能自拔。 大荒572年,科汗淮與西王母約會時被天犬黃姖撞見。西王母顧念師徒之情,未殺黃姖滅口,而請求他保守秘密。黃姖遂辭官不做,到金門山上隱居。
大荒573年,科汗淮初遇龍神。 半年後,科汗淮為了給西王母取淚螺,闖入海底花園,再遇龍神。龍神以解毒之名,將他留在龍宮。龍宮中人得知龍神愛上科汗淮,俱都心懷不忿,紛紛向科汗淮挑戰,但都被他輕鬆擊敗。七日後,科汗淮毒傷痊癒,拿著龍神送給他的淚螺,離開龍宮,趕往崑崙山。 到達崑崙山後,他將淚螺交給西王母,為了要給龍神拿一塊風嘯石,和西王母吵了一架,又在崑崙山待了幾個月,才悄悄的取下了一顆風嘯石。在下山時與金神石夷激戰一場,兩敗俱傷。
大荒574年,白藥師後因無端攻滅寒荒小國,姦殺七名女子,而引起西王母震怒,斬斷其琵琶骨,鎮於崑崙樂游山下。
大荒574年,科汗淮回到東海,將風嘯石交給龍神。 此後兩個月,科汗淮留在龍宮療傷,逐漸和龍宮中人結為朋友。一日,西王母派三青鳥傳信科汗淮,說要與他遠走高飛。科汗淮大喜,辭別龍神,再上崑崙山。可是,西王母的哥哥白帝阻止了他們,西王母為了家人便和科汗淮了斷了。科汗淮想不出天地之大,哪裡還有他容身的地方,所以又回到了東海。分手時西王母對科汗淮說自己已有身孕,但執意墮胎。
大荒575年,西王母並未墮胎,而是假借進入白金洞閉關修行之名,掩人耳目。九個多月後,白帝請來辛九姑,為西王母接生,西王母產下了纖纖。
大荒576年,西王母召開蟠桃會,科汗淮決定再去見她最後一面。可他卻不知,龍神已然悄悄跟隨在後。到了崑崙山,科汗淮與西王母約定在後山石亭內相見。不料此事被金族長老的兒子丹參得知,以此要挾西王母,要和她成就好事。西王母以緩兵之計將他穩住,和他糾纏在一起,卻不知科汗淮見自己未去赴約,傷心之際,滿頭烏髮盡數變百,而後又被烏絲蘭瑪手下的八大高手伏擊,身受重傷。幸虧龍神及時出現,解開龍珠封印,將那八人殺了三個,抱著科汗淮飛奔下山。而後龍神趕回王母宮,見到西王母和丹參。西王母無奈,只得以銀絲絞殺丹參,而後使出魔法,從龍神眼前消失。龍神轉而找到辛九姑,搶走了科汗淮和西王母的女兒纖纖,交給科汗淮。科汗淮逼龍神立誓,保守他和西王母的秘密。回到東海後,科汗淮與纖纖在古浪嶼住下,並說今生唯一喜歡的女子就是西王母。龍神傷心憤怒之下,說了絕情賭氣的話,回了龍宮。
大荒590年,西海三真在崑崙山下被人擊殺,西王母親赴中土,請來靈山十巫,終於救活了三人中的欽毗。得知三人遇襲情況後,西王母和白帝分派人手,四下尋找兇手。 雁門大澤,烏絲蘭瑪以竐窳要挾西王母,西王母竟以“天之厲”強行斬破窫窳封印,將科汗淮離體逸散的魂靈封印入神器“天之厲”中;並以“寒冰化石訣”將他的“屍體”瞬間冰化。適逢夸父與拓拔野比賽追日,奔至雁門山,受拓拔野所激,將窫窳扛在肩上,在兩大聖女的夾擊下輕鬆脫身而去。西王母無奈,只得以青鳥傳信白帝。白帝親自出馬,從夸父手中搶得窫窳,趕回崑崙,西王母立即又將科汗淮的魂靈封回窫窳體內,而後交給靈山十巫救治。靈山十巫驅清科汗淮體內屍蠱,換過鮮血,餵以不死神藥,又以三生石固守其本真元神,終於使他漸漸轉“死”為“生”。 蚩尤身中屍蠱,狂性大發,在白脊峰大開殺戒,金族偵兵游痕急中生智,倒地裝死,才逃過一劫,目睹蚩尤藏入冰洞之內。西王母得報後,與白帝率領眾人趕到,以“驚神嘯”威震群雄,卻不料蚩尤早已被青帝救走。 當夜,姬遠玄請西王母、脫靶等人商議,約定聯手打敗水妖。之後,西王母試探拓拔野拓拔野含蓄表態會保守西王母和科汗淮的秘密,西王母才讓他離去,拓拔野已是渾身流汗。
大荒590年六月,蟠桃會召開,會上暗流涌動,各方勢力針鋒相對,西王母從容鎮定,穩定住局勢。 龍神趕到蟠桃會場,以為科汗淮被西王母所殺,大怒之下,要殺西王母報仇,兩人拼了一招,不分伯仲。西王母矢口否認曾殺死科汗淮,於是眾人到不死神樹下查看窫窳屍身,不想青帝突然出現,將窫窳屍身搶走。 鬼帝大舉進攻崑崙,西王母雖身中蠱蟲,但臨危不亂,指揮若定,派出三青鳥去附近城邦求援,又令群雄結成五角星陣,對抗鬼國屍兵。在蠱蟲發作之際,她力排眾議,請姬遠玄代替自己指揮,又請拓拔野去纏住鬼帝。望著拓拔野的背影橫空穿越,西王母的笑容突然凝結,淡藍色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古怪神色,冰冷而僵硬。蟠桃會後, 黃姖喬化金族御衛,模仿西王母筆跡偽造書信,欲將科汗淮引走殺之。科汗淮雖然輕鬆識破,但他素來坦蕩磊落,無所畏懼,便隨同黃姖來到風嘯崖下。兩人一場大戰,科汗淮雖然真元未復,仍然以巧計誘使黃姖全力傾壓而下,突然爆發出極大的力量,形成狂猛無匹的斷浪氣旋斬,將黃姖擊敗,“大荒五十年後第一人”果然名下無虛。黃姖為維護金族尊嚴,仍然指揮天犬向科汗淮撲去,幸而西王母及時出現,將科汗淮救下。卻不想烏絲蘭瑪早已暗施偷襲,將拓拔野和雨師妾擒住,並在暗中偷窺,見西王母出現,立刻將二人拋出。西王母和黃姖恐秘密泄漏,一起出手攻向拓拔野二人,烏絲蘭瑪也假惺惺出手相助。科汗淮見勢不好,忙假意相助西王母,實際以斷浪氣旋斬為拓拔野二人開路。幸而青帝及時趕到,在三大高手的夾擊之下輕鬆將拓拔野和雨師妾救走。 天音河畔,科汗淮,西王母和烏絲蘭瑪頃述往事。科汗淮感悟人生,說出從此將隱居東海,再不踏入大荒半步。 晚間宴會,拓拔野向西王母和白帝交還天元逆刃,二人不受。拓拔野又向眾人求情,還湯谷群雄自由之身。西王母表態支持,但聲明一旦湯谷群雄惹事,唯拓拔野是問。拓拔野雖覺有一絲不妥,但為了湯谷群雄,仍慨然應諾。
大荒590年,白帝和西王母在樂游山桃水河畔傾談。西王母以為燭龍回到北海之後必當捲土重來,還在天山一帶部署重兵,誰想燭龍竟然先在東海遭逢大敗,又莫名其妙地被天吳所制,生不如死。而她對水伯天吳也看走了眼。 大荒591年,西王母和白帝在崑崙山品評天下局勢,慧眼識人,命纖纖領兵出征,並言道無論纖纖選擇誰為夫婿,自己都會助他登上天下之顛。而後她親自請出金神石夷,請他在纖纖身邊護駕。
大荒591年七月,西王母隨同白帝到天帝山參加五帝會盟。天帝山上暗流涌動,廣成子、李衎等人先後出現。連番激戰後,廣成子逃走,李衎自殺身亡,但魂魄被囚。科汗淮帶著龍神出現,向天吳索求本真丹。西王母與科汗淮相識二十年,素知他溫雅淡泊,鐵骨錚錚,當年獨闖南荒,險死還生也罷;被逐水族,淪落天涯也罷,都未曾又片刻猶疑,更不曾低頭求人,如今為了救這龍神,竟不惜自毀誓言,又竟忍得委曲求全,飽受嘲辱!想到這些,心中酸苦妒怒,劇痛如割,淚水險些湧上眼眶。天吳提出與科汗淮決戰,科汗淮為了得到本真丹,只得答應代表龍族出戰。兩人激鬥三百餘合,科汗淮為了讓蚩尤看清天吳的刀法,一味趨避退讓,被迫得險象環生,西王母擔憂不已。刑天出言相激,科汗淮終於使出全力,以“龍水刀”絕學與天吳鬥了個旗鼓相當。天吳狂怒之下,變幻八極虎身,欲吸乾科汗淮的真氣。危機關頭,科汗淮以“潮汐流”神功擊傷天吳,脫困而出,但自己也身受重傷。蚩尤和天吳決戰,生死攸關之際,拓拔野帶著纖纖趕到,將兩人分開。西王母看到纖纖,立刻想到自己身邊的纖纖為他人假冒,正要將假纖纖擒獲,姬遠玄帶著黃龍真神應龍和聖女武羅仙子一起出手,殺人滅口,將假纖纖擊殺,原來乃是九尾狐晏卿離喬化。拓拔野以“種神大法”查出李衎藏匿八郡主屍體的地點,率領眾人趕到鷲集峰的山洞,可非但未能找到八郡主的屍體,反而中了圈套,被姬遠玄和烏絲蘭瑪等人誣陷為帝鴻之身。
群雄分為兩派,西王母冷眼旁觀。拓拔野感嘆世態炎涼,心灰意冷,後又被至親好友所感動,重新振作,為還天下太平,競爭神帝之位。拓拔野連敗天吳、白帝和烈炎,正要和姬遠玄對決時,女魃突然出現,打傷眾多高手。西王母命金神石夷等金族七大高手一起出戰,竟也被女魃在一合之間打得大敗虧輸。激戰中,眾人發現女魃竟是烈煙石!女魃將拓拔野引至九嶷火山,姬遠玄和風后隨後趕到,與女魃全力夾攻,將拓拔野封入蒼梧之淵眾人趕到後,姬遠玄君臣反誣拓拔野為帝鴻之身。眾人真假難辨,只得重新比劍,結果姬遠玄連勝天吳,烈炎和蚩尤,而後推舉白帝登上神帝之位。 ---------------
大荒591年秋,姬遠玄暗地裡操控鬼國屍兵,在大荒四下作亂,誣陷蚩尤。少昊領兵去寒荒平亂,擒住了幾個鬼國首領,交給蚩尤發落。但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終於還是讓長老會知道了,犁靈便告少昊玩忽職守,通敵賣國。西王母革了少昊大將軍的職,授命金光神調查此事。不久,天吳率先上奏白帝,欲起兵討伐蚩尤,土族、火族、金族中皆有人附和。幸得白帝和纖纖極力勸阻,西王母才駁回了眾人所請。大荒591年臘月,姬遠玄再施毒計,假借蚩尤之名,在玉山峭壁上寫下對西王母極為不利的言語,惹得西王母震怒,當即命姬遠玄為統帥,集結金、土、水三族大軍,征討蚩尤。
激戰數月,聯軍幾無勝跡,十分被動。
大荒592年春,夸父登上青帝之位,下令將聯軍驅逐出木族境內。蚩尤趁機率兵劫殺,殺得十萬聯軍落花流水,慘不忍睹。白帝連下幾道神帝令,讓雙方罷兵言和,但未能如願。西王母大怒,發布神帝令,號召各族聯合起來,再伐蚩尤。姬遠玄二次掛帥,集結各族人馬六十六萬,詐稱百萬,再次出兵。唯有夸父抗拒神帝令,反和蚩尤聯手,對抗聯軍。
大荒593年春,白帝再發神帝令,讓雙方罷兵談和。蚩尤、火族、金族各自退兵,唯有姬遠玄和天吳不肯撤軍,導致木族分裂,戰火重燃。姬遠玄狡計百出,但蚩尤勇猛無雙,在龍六、夸父等人的配合下,力抗聯軍,未落絲毫下風。聽著苗軍連勝的訊息,姬遠玄和西王母憋氣窩火,自是無以復加。
大荒593年冬,姬遠玄寫信提出想與纖纖完婚,纖纖聽說後,主動同意,實則是為了伺機刺殺姬遠玄,為拓拔野報仇。西王母便將婚期定在了大荒594年初春。
大荒593年臘月,姬遠玄設計陷害少昊,由犁靈向西王母告密,說少昊和蚩尤相互勾結。西王母打小就不喜歡少昊,覺得他胸無大志,喜歡聲色犬馬,最容易被女人蠱惑,難擔白帝重任。犁靈一告密,她便令金光神嚴加調查。姬遠玄對西王母素來必恭必敬,捧如天上日月。白帝擔任神帝這三年間,姬遠玄更是車前馬後,為西王母弄權治世行了許多方便,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利用西王母助自己一統天下。不料西王母早對他的狼子野心有所察覺,雖然在半年之內三次加封姬遠玄的金族爵位,但一直暗中防備。
大荒594年春,姬遠玄再出毒計,誣陷少昊和蚩尤勾結,要扳倒西王母。西王母假意震怒,要除去少昊太子之位,幸得白帝求情,才留下了少昊的性命。犁靈又羅織罪名,將白馬神、風雲神等幾十位少昊的親信先後囚禁,他的師尊金光神亦被他暗算,劃作了少昊同黨。長乘神與幾位長老想為少昊說幾句公道話,也被西王母關押起來審查。就連纖纖求情,也被西王母狠狠的訓斥了一頓。姬遠玄使出了最後一招,他刺死白帝,又嫁禍給少昊。西王母心中難過悲傷,雖知少昊冤枉,但為了保護他,仍把他囚禁在東海歸墟。
大荒594年秋,姬遠玄和纖纖大婚在即,龍神和科汗淮等人隨同拓拔野趕到了崑崙山。科汗淮悄悄拜會西王母,將姬遠玄的帝鴻真面、陷害拓拔的種種因果,乃至與烏絲蘭瑪,冰夷之間的隱秘關係,全都一一道來;懇請西王母立時阻止婚禮,當眾拆穿帝鴻陰謀。西王母當即定下“借屍還魂”之計,準備對付姬遠玄。其實西王母早已料定姬遠玄便是帝鴻,將於婚禮之後刺殺自己;也已算準了她死之後,玃如、鳧奚等將領必會叛亂,因此寫下遺書,將平亂之策逐一安排妥當,並將遺書交由金神保管。拓拔野在崑崙山與帝鴻激戰一場,而後帶著重傷的火仇仙子躲入一所宮殿的玉石高櫥內,想運功逼出蠱蟲。不想這間宮殿正是纖纖的寢宮,兩人終於重逢。九翼天龍縛南仙趕到,拓拔野對淳于昱施展種神大法,想查出縛南仙體內的蠱毒是否為火仇仙子所下。豈料縛南仙趁此機會將拓拔野和纖纖裝入煉妖壺,想玉成他們的好事。此時,西王母帶著兩個貼身丫鬟紅纓、碧萼來到纖纖寢宮,縛南仙戴上面具,躺在氣息奄奄的淳于昱身邊,向西王母言道是帝鴻劫走了纖纖。西王母取出金光照神鏡,向淳于昱查問纖纖下落。淳于昱尚存一息,但寧死也不肯出賣殺死她的負心郎。她畢集僅存的念力、真氣,催發自己體內的“子母噬心蠶”,終於香消玉殞。西王母同時也識破了縛南仙的真身,將她重創。辛九姑冒死直諫,向西王母稟明姬遠玄的帝鴻真面。西王母雖知她所言屬實,但早知紅纓、碧萼兩人是姬遠玄安排在自己身邊的奸細,又豈能在她們面前吐露實情。她為成大事,只得忍痛下手,將忠心耿耿的辛九姑當場擊殺,而後又將縛南仙交給姬遠玄處置拓拔野與姬遠玄在祭台峰展開黃帝之爭,西王母假意站在姬遠玄一邊,將姬遠玄等人誘入白帝陵寢,終於揭露了他的本來面目。眾人正欲擒拿姬遠玄,不想姬遠玄又出陰招,眾人反而中了蠱毒暗算,動彈不得。姬遠玄和烏絲蘭瑪得意之下,將二十年來的謀劃一一道出,豈料西王母棋高一著,藉助相思犀角的靈力,讓這許多不為人知的真相大白於天下。她早已命人在香爐中暗藏解藥,眾人所中的蠱毒逐漸消解。拓拔野率先恢復功力,獨戰群魔,斗得難解難分。烏絲蘭瑪命紅纓、碧萼殺死科汗淮,西王母竟以兩傷法術沖開經脈,斃殺紅纓、碧萼,與烏絲蘭瑪激戰。陵宮外的金、火等群雄得知真相,驚駭震怒,與土族中人展開了一場混戰。廣成子和女魃趕到,合力沖開群雄的包圍,沖入陵宮。西王母被這兩人接連重創,性命垂危。彌留之際,西王母交代金族群雄輔佐纖纖和少昊,又提議廢除聖女不準婚嫁之族規,最後想起了自己和科汗淮的種種往事,終於香消玉殞,化羽登仙。大戰過後,帝鴻集團退走,但金族七城叛亂,分裂局勢形成。三日後,金族舉行西王母的葬禮。科汗淮心中明白西王母生前所想,因此面對永訣顯得從容淡定,在王母陵宮墓外,沒掉一滴眼淚,只是祭以半捧白菊、數支笛曲,而後攜手龍神下了崑崙山,從此散發扁舟,隱居東海,過了許多許多年安樂的生活…… 纖纖依據西王母遺書上所寫妙策,很快平定了叛亂。

角色分析

西王母——一股定心的淡水之香 作者: 林巒煙霞
曾一度以為你就是那個住於無處淒涼的瑤宮裡貪戀權勢的女人,為了權利放下兒女私情的女人,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女人,為了名聲連女兒也不敢相認的女人,很久後才明白對你的誤會有多深!
在淒涼的瑤宮裡,你收穫了自己的愛情,為了親人,將這份感情深埋於心底,又為了和他的愛甘願冒險生下纖纖,曾一度不接你為什麼會生下這個可能會威脅到你地位的孩子,是想牽制住他?想用孩子維繫你與他的愛情嗎?可若真是如此,又為何不告訴他?忽然明白這便是你倔強的地方,用心珍惜著你與他的愛情。你又不願因為自己,使族人蒙羞,聰明的你,想出 待纖纖出生三月後收為義女的兩全辦法。你以為,這,便是你與他以後見面的方式,見著纖纖,便也見著了他.
十幾年後,你連做夢都未料到,在你以為他已喪於水妖之手,沉浸在悲痛中時,有人卻送來了一縷銀絲!欣喜、驚訝、害怕、不捨諸多滋味湧上心頭,你狠心的揮下那一刀!!你怎能如此絕情?他是你的丈夫啊!你怎能如此理智?他為了你上到山下火海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你怎能如此冷靜?他寧願傷害自己也不願傷到你!恨!好恨你!!恨你的果斷、恨你的理智恨你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思想!可就當我決定恨你入骨是,突然發現,你並未真正殺死他!你以你的智慧、你以你的方式保護著他!置之死地而後生!只有你,才會想出如此兩全其美的辦法!到這兒,你和他的愛情便已得到永存,不管以後你倆相隔多遠!
對於失散多年的女兒有著割捨不掉的母愛,呵呵~~~~你的愛可不是溺愛。纖纖做錯事時,你也會呵斥她,她委屈的望著你覺得你有些陌生,一時半會兒怎會明白,你也不忍她受委屈。纖纖幾在同時失去父親和愛人的時候,你已知曉,有些傷痛是只有用眼淚來治療的.自己的女兒心病只有她自己才能治好,這時候安慰對她起不到任何幫助。只有時間才能撫平纖纖心中的痛!
你算計拓拔野了嗎?沒有!你若是算計他又怎會毫不吝嗇的將金族神器贈與他,又怎會三番四次的為他和姑射仙子作證?說你“算計”拓拔野不如說你在“算計”姬遠玄!利用他對付水妖,直到纖纖愛的人不是他,卻不阻擋他娶纖纖,因為你明白,小姬可能真的不愛纖纖,但,他不會傷害她,相反,他還會一生一世照顧纖纖!這,也許是纖纖最好的歸宿:不能嫁給最愛的人,起碼可以嫁一個對自己好的人!
你是理性與感性的完美結合者,你不會將你的幽香四處散發,你矜持而尊貴,只有如科大俠般走進你,才會聞到一股定心的淡水之香!

文學評價

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白水香 作者:飛花逆水流
那夜蟠桃會上,也是這般燈火如晝,人流如潮,他卓然站立其中,衣裳鼓舞,雙眸如星,臉上帶著落寞而清俊的微笑,就像激流中的磐石,雪地里的青松,那么醒目,又那么離群。
她走到哪裡,他的目光就追隨到哪裡,即便隔著九曲瑤池、茫茫人海,也仿佛心心相印,可為什麼此刻,他與她指尖相隔不錯咫尺,卻仿佛橫亘著萬重青山、迢迢銀河?
她的心突然一陣劇痛,淚水險些湧出,然而聖女是不能流淚的,就像這千年如一的巍巍崑崙,任由春風吹綠了草野,任由杜鵑染紅了山崖,山上的冰雪卻始終不化、、
想起雪山,仿佛又瞧見了藍天萬里,冰川連綿,他倚風站在雄嶺之巔,吹著一管碧綠的竹笛,衣袂獵獵如飛,笑容在陽光下那么燦爛,燦爛得仿佛足以融化山頂地積雪。
她的意識逐漸變得模糊起來,那些往事,那些笑語,那些蝕心刻骨的纏綿與誓言,也全都倏忽而來,倏忽而逝,就像四周的火光一般搖曳飄渺,不可察辯了,唯獨他在藍天下。雪山巔的身影越來越加鮮明。
他的笛聲,反反覆覆的悠揚吹奏著,縈繞耳際,揮之不去。忽然,她想起來了,那是首古老的崑崙山民謠,從前每年春暖花開,他們在冰川之巔悄悄相會時,她總要和著笛聲唱給他聽。
“妾居崑崙山,君住東海上,相隔萬里遙,咫尺一夢長。游魚傳尺素,春水寄相思,一掬多少淚,問君知不知?”
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 作者:不詳,林巒煙霞整理
清露濕幽香我不止一次地想像,她白衣飄飄,豹斑點點,身形婀娜,眉眼如絲,是怎樣一位婉如雪中聖靈般清澈的女子。 每個清晨,她卸下所有堅強的偽裝,遙望崑崙,暗自神傷。身後三千青絲,隨風怒放。 可誰又會知道,這樣一個為情所困,為愛所累的女子,竟是那個平日裡高高在上,雍容華貴的西王母?竟是那個被人說作貪生怕死,冷酷無情的金族聖女?
有人說她自私有人說她自私,說她虛偽,說她殘忍,說她不配被愛。批得她一無是處。
我堅決跳出來為她辯護只因我理解她,佩服她,心疼她.
不需你們讚嘆她的聰慧,不求你們接納她的堅忍,只盼你們能給予這個愛得乾淨利落的女子一點起碼的尊重和憐惜。 她有何錯,她有何罪?
當年的她是懷春少女,當年的他是英雄遊俠,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她哪裡會知道,從他們相遇的那刻起,一切都不過是個不懷好意的陰謀? 她是愛了愛得投入,不顧一切。她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像任何一個沉浸在愛河裡的女子一樣,也會溫柔,也會撒嬌,也會為了他送的一隻海螺歡心不已,為了一個素未謀面的東海龍神吃醋與他爭吵。……種種,誰敢說這一切不是因為愛? 我想她是想與他浪跡天涯、廝守終生的。我想她是寧可不要這聖女地位的。
她把自己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了他他,哪怕她心底明鏡似的知道自己是在玩火。試問她哪裡自私了,她哪裡虛偽了?我不知道那一夜白帝究竟對她說了什麼,可我寧願相信她曾為自己的幸福掙扎過,叛逆過乞求過。但事關金族安定,當自己闖下的禍要全族無辜百姓一同承擔,壓力排山倒海向她湧來。自身幸福與家族安危,孰輕孰重,聰明如她,又怎會不知?她終於選擇了放棄,選擇了默默承擔這段感情的苦果,只是她還是倔強,她拚命要留下他們感情唯一的紀念,絲毫不肯退讓。我無法不動容,她捨棄自己也要保全家族的威嚴,但求留下一點可以安慰的記憶而已。她甚至不願告訴他,寧可他恨自己入骨,也不要他與自己一樣痛苦,難道這就叫自私,這就叫虛偽? 我又想到了神帝,同樣是放棄了,為何你們可以原諒神帝的天下蒼生,卻不肯放過她的家族尊嚴?莫非只為她臉上那抹淡定的微笑?可她也終究是個女子為她臉上那抹淡定的微笑?可她也終究是個女子罷了,為何要對她那樣苛刻呢?
纖纖像她,一樣是倔強而驕傲的女子,一樣是極端的性子。一個是極端的外向,一個是極端的內斂。可以釋懷纖纖的任性,為何不能體諒她的無可奈何? 她真的是是剛烈的女子,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雁門山下,她怒斬竐窳。我先是震驚,後是不解再是敬佩,最後只剩下心酸。放眼大荒,又有多少女人能像她這般瀟灑果斷,拿得起放得下?她笑得如痴如狂,可我分明看見她笑中帶淚。 她心裡明白無論怎樣他都會愛著自己,就如自己也愛著他一樣有情如此,夫復何求? 白水香,人如其名,好似一瓣綻放在崑崙之顛的花朵,清澈芬芳。那一份獨立優雅,那一份倔強堅忍,天地亦為之變色。

斷浪刀

一直認定,科汗淮是在《搜神記》中少有的完美之人。 印象中的斷浪刀應當是個赤顏虬須的彪行大漢,卻沒料到他是個清俊儒雅的俠客。品德高潔,外表俊秀,修為過人,追求執著,一出場便是眾人矚目,更無論他謎一樣的過往。我若是生在那個大荒年代裡,恐怕也要情不自禁地喜歡上他。 二十歲那年,他一刀便擊敗火族刑天,三天內孤身縱橫南荒,連敗火族四大世家十六位高手,他知道再多的榮耀也彌補不了內心的落寞。 直到崑崙蟠桃宴上,他看見她的第一眼。 她猶如冰山上的雪蓮,傲然盛開,光芒四溢,照得他一顆心冰雪初融,如沐春風從此掉進感情的深井。只為她盈盈一笑,就算刀山火海,他又有何懼? 原本以為,伴他天涯的會是一個如楊柳般柔弱的嬌滴滴的美人,誰知他愛上的偏偏是那個剛烈倔強的女子。我笑世事難料,人世間百媚千紅,他卻惟獨要摘那一朵冰山上的雪蓮,若非天意如此,他又怎堪忍受這一路的風雪? 他著了魔一樣地迷戀她,全然顧身邊纏綿的眼神。他挖空心思討她歡喜,千辛萬苦尋來了東海淚螺,只盼得美人一笑。看著她俏臉含霜,咄咄逼問他要將風嘯石贈於何人,他不說話,只是笑,淡淡地笑,心底裡面滿滿的幸福。他心想,時間若能停駐在這一刻,那該多好。
可是紙終究包不住火,他們的戀情族規不許,天地不容。他心急火燎地趕來見她,想同她遠走高飛,海角天涯,等到的卻是她含淚的作別從此一刀兩斷。他怔怔地望著她,然後笑了,他怎不知她的難處,這樣的結局,早該料到了。只是他心疼她,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他唯一能為她做的,便是守口如瓶,放她自由他回到了東海,決心忘記她。都是情網中的人,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另一個女子對自己的牽掛?他只是不敢輕易地承諾,那是太沉重的東西。可看著另一張熱切的容顏,他覺得如此陌生,心怎樣也快樂不起來,夜夜夢回的,仍是她。 又逢蟠桃盛宴,他以為再見她最後一面,從此天涯各路。誰知卻換來一場致命的誤會.
崑崙一夜,他等得遙遙無期。月光下他黑髮蒼老的那刻,我聽見他心碎了一地。哀莫大於心死。他想,自己若能死在她手上也無怨了。 他依然笑,笑得令人撕心裂肺。斗轉星移,物換人非。能怪誰,怪他自己嗎?他不過是痴情罷了。怪她嗎?她不過是無可奈何。只能怪天意如此,曾經的至愛此刻卻刀劍相向。 可是他從沒後悔,他也不怨她,他從不覺得誰欠了誰,因為那是他們共同的選擇,就是穿腸毒藥,他們也甘之如飴。我們又何苦庸人自擾? 也許也許在他們的世界裡,一次回眸,一抹微笑,便可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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