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人生》是1994年12月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的圖書,作者是羅劍凡.這本小說以一個古老的小鎮為背景,一個家庭的命運變化,折射了從1949年到1989年這40年歷史。
基本介紹
- 書名:疲憊人生
- 作者:羅劍凡
- ISBN:7-207-03049-5/I.485
- 定價:12.80 元
- 出版社:黑龍江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1994年12月
- 開本:32開
- 字數:330000
圖書信息,內容簡介,作者簡介,
圖書信息
ISBN: 7-207-03049-5/I.485
字數:330,000
內容簡介
《峒城三部曲》之《衙門口》故事梗概 小說原著名〈疲憊人生〉。黑龍江人民出版社出版,1994。作者:羅劍凡峒城自古以來為梅王扶漢陽及其峒人部落所據,不屬中國。後北宋宰相章淳將兵征梅山,與梅王戰於軍山鋪。梅王敗。始建縣制,號曰安化。故峒城又稱梅城。峒城雖老,卻不大;分東西南北街,有四個城門,並為城牆所圍固。有文、武廟,縣師範,私立英武中學、大同中學,教會有天主堂、育嬰堂。佛教道場則是坐落在紫雲山上的紫雲寺。李南泉是鎮上最大的業主李義山的獨生子。相傳,他的出生與紫雲山上的非真和尚到他家坐禪有關。分娩的晚上,李義山獨得一夢,夢見本鎮的南寶塔下冒出一線泉水,所以這也是南泉名字的由來。南泉在省立五師參加中國共產黨地下組織,並在那裡結識了年輕的音樂教師何小晴。何小晴出身於長沙一個望族世家,與南泉同為地下組織成員。湖南和平解放後,她與南泉一同來到峒城,並都在新建立的縣政府工作。南泉是征糧隊的幹部,而小晴則是縣政府的宣傳幹事。新上任的縣委書記趙文炳委派南泉與申二寶去來死坳征糧。非真和尚認為此行兇多吉少。來死坳人自稱是梅王子裔。那裡民風剽悍,民匪不分。從來沒有哪個朝代,哪屆政府在那裡成功地徵收過任何稅項。相傳,那裡原來叫萊實坳,因萊樹招虎,傷了坳里人。後來來死坳人殺盡虎,並改地名為來死坳。李南泉視非真和尚為他精神上的一個年長的朋友,但非真的擔憂在南泉看來沒有多少道理,他認為是非真對新政權還不夠了解的緣故。何小晴非常喜歡梅山一帶的童謠,她希望南泉能夠在征糧的過程中幫她收集這方面的資料。到達地形險峻的來死坳後,南泉立即發現他們不被歡迎。不過,來死坳人的首領杲爹,一個六十出頭的精悍老人,在挑柴路過的樵夫、彪形大漢衣來展示了來死坳人的威懾後, 還是勉強接納了他們。南泉發現,杲爹是個非常孝道的人,他居然親自給他八十歲的老母洗腳。睡在裝有棺材的板倉中,南泉在來死坳的第一個夜晚做了一個夢(夢的內容與他後來的命運有隱喻關係)。來死坳有美麗的謠,也有清肅懾人的傳說。南泉認為“燒炭哥”與“九家嫂”,一個由偷情而最後演變為殉情悲劇故事是其中最動人的,有點象梁山伯與祝英台,不同的是燒炭哥和九家嫂變成了一雙鳥,而不是蝴蝶。來死坳的極度貧窮也是事實。在做過一番家訪後,他發現坳里人的衣著、食物以及居所都要比他從前所去過的鄉村簡陋得多。樵夫衣來家是其中最貧窮的。但是趙文炳認為,這不僅僅是一個糧食的問題,更重要的是來死坳人對共產黨新社會的態度。所以征糧工作的過程同時也是起到宣傳與教育的雙重作用的過程。在舊政府的文檔中,存有來死坳人藏有三十噸銻礦的紀錄。如果來死坳人實在不能交納糧食,可以用銻礦代替。但來死坳人對此諱莫如深,都不願意提起銻礦的事。迴避中,南泉感到了一些人對此所產生的恐懼。與此同時,在峒城趕集的一天,何小晴在南門橋的伊水邊遇到了正在釣魚的草鞋馬王三爺。王三爺年老後靠打草鞋為生,所以落下了草鞋馬的綽號。草鞋馬雖然只是個貧窮的鰥夫,但在峒城裡卻享有一定的威望。年輕時,當毛潤之以乞丐的身份造訪本城時,就是草鞋馬接待的。所以他常常對人稱自己是近過龍身的。他的這點經歷以至於後來的紅衛兵也拿他無可奈何。年輕時曾與寡居的、虔誠的天主教徒鄧媽有過戀情。在喝下一碗燒酒後,他告訴何小晴,他與鄧媽最後的勞燕分飛都是耶和華造成的。他尊敬天主堂的盤尼西林,卻難以恭維裡面的菩薩。信仰上他屬於道教。他與李義山、非真和尚是鎮裡三個又老又好的朋友。他也十分喜歡他看著長大的南泉。他戲稱何先生對這個學生沒有看走眼。趙文炳是山西來的南下幹部。在老家有糟糠之妻,但新生活和新地位使他把目光投注到漂亮、文雅以及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活力的何小晴身上。這個念頭尤其是在一天夜晚偶然偷看了何小晴洗澡後就越發不可抑制。從征糧隊長升任縣委書記後,他一直希望把何小晴調到自己身邊當秘書,但是何小晴總是巧妙並婉轉地迴避他。趙文炳為了做到接近和掌控何小晴,就給她的在湖南大學執教的父親寫信,而何小晴知道趙文炳的用心,在趙文炳亮給她看她父親給趙的回信時,她感到很憤怒。趙文炳認為這一切都是因為有李南泉的存在,李南泉是他開始新生活的最大障礙。但是如何去除這種障礙,除了曾經做過提升南泉為征糧隊隊長的暗示外,他並沒有找到更有效的辦法。在來死坳,南泉與杲衣來的兒子杲細毛產生了友誼。南泉教他識字,寫自己的名字,並把何小晴送給他的一支鋼筆送給了細毛。衣來的態度在其兒子與南泉的交往中有所轉變。南泉感到與杲爹有族親的衣來其實內心是個非常憨厚淳樸的人,而且那些世代與世隔絕的坳人的內心其實也有了解山外世界的渴望。他在自己的日記中寫道:“是連綿的大山隔絕了他們,是無書的歷史縱容了他們”。但杲爹仍然是不動聲色地掌控著來死坳。征糧工作以及那三十噸銻礦仍然毫無著落。申二寶是舊政府團防局反正過來的人,身上兼有義氣和痞氣,並有貪吃貪喝的習氣。一天,在與來死坳的孩子玩了螃蟹斗蛇的遊戲後,他宰殺了那條蛇,並在單身漢秋茄子的茅屋裡打了牙祭。杲爹利用這件事唆使秋茄子搗亂了南泉在夜晚召開的坳人會議,致使有所突破的缺口一下子又被堵上。會議後,杲爹送來了一張徽字。徽字上注有杲爹代表來死坳人捐納玉米二百斤的內容,但也要等到秋後才能兌現。杲爹希望南泉二人在收到徽字後離開來死坳。南泉沒有依從杲爹的要求。在征糧失去希望後,他把工作的重點轉移到尋找那三十噸銻礦上。一天中午,南泉碰到一個路過來死坳的算卦人。那個算卦人強行要給南泉算卦,南泉認為自己是共產黨人,不依。算卦者認為南泉的命雖好,卻帶煞星。他勸南泉趕快離開來死坳,找個平坦點的地方居住,否則會半途而廢。南泉認為這不過是杲爹讓他來故意嚇唬他的,未加理睬。黃昏,在來死坳石崖流下的瀑布後面,他與二寶發現了一條通往上面山洞的小徑。在山洞中,他們看到了一個白髮蒼蒼、手執闊葉大砍刀的老人,杲爹八十歲的老母依偎在他身邊。在他們的身後堆放著那些白色的石頭。這使他不禁想起發生在幾十年前的一樁往事。梅山某地曾開銻礦,運送外地時要途經來死坳的界面。坳里有個被稱為山大王的人領著人馬把一次次運送銻礦的人殺了,搶劫了那些銻礦。因為來死坳堅信那些白色的石頭是可以用來冶煉銀子的礦石。後來本縣知縣領兵抓獲了山大王,並在衙門口將他斬首,將首級懸掛在旗桿上示眾三天。從山洞下來後他們碰上杲爹。正當他們準備回城將這個重大發現報告政府時,杲爹突然來請他倆去他家赴宴。杲爹安排了包括衣來在內的五個漢子陪酒。宴席依照來死坳人的標準,非常豐盛。南泉與二寶都感到這是一個鴻門宴。宴席在一種沉悶的、陰森森的感覺中開始,以南泉和二寶的大醉而告終。衣來等人把南泉和二寶安置在杲爹的一間房內。恍惚中,南泉聽到衣來用惋惜的口氣對他說他不該來。南泉和二寶希望自己能夠保持清醒,不要睡著。但體內過多的酒精使他們難以自控。半夜,起身小解的二寶發現房門已被反鎖。他推醒南泉,兩人掀開一塊樓板,逃到樓上後,看到後院聚集了很多的來死坳人,他們手執長矛、鐵塔以及鋤頭等武器。那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在磨那把闊葉大砍刀。來死坳人準備在一種古老的儀式上用南泉二人做犧牲,殺掉他們來守住來死坳的財富與秘密。南泉二人抱著屋柱梭下,亡命往峒城的方向逃去。前往取貨的衣來等人發現人已逃跑,立即帶著獵犬追趕南泉二人。山林的追逐中,來死坳人漸漸追上他們。南泉的腿被鳥銃擊傷,他們只得鳴槍警告,但來死坳人沒有因此而退卻。慌亂中,二寶一槍打死了追趕在前面的衣來後,來死坳人才散去。看著倒在月色下的衣來的奇偉的身軀和留在上面的血洞,南泉感到很不是滋味。他想起了衣來的老實淳樸的女人以及六個嘔嘔待哺的孩子。非真和尚得一夢,夢見南泉要陪葬自己的母親。何小晴也得一夢,夢見在強光白得晃眼的正午,自己行走在空無一人的峒城街道,兩邊店鋪的木格窗戶上擠滿了很多人的鼻子和眼睛。草鞋馬認為兩個夢都主凶。南泉與二寶終於艱難地回到了峒城,在衙門口碰到了正在張貼布告的何小晴。回到縣衙後,趙文炳立即主持召開了縣委縣政府會議。南泉與二寶都受到了批評和處分。二寶覺得委屈,但南泉覺得自己的處分是應該的,因為衣來因此而喪了命。南泉回到自己家調養腿上的槍傷,在草鞋馬的草藥和王八甲魚的雙重護理下,傷口很快得到好轉。何小晴每天下班後都去李家陪護南泉,這使趙文炳非常不滿。幾天來,峒城一直處於平靜。有一天,何小晴走進華跛子的華記貨棧購買紙張筆硯時,偶爾聽到了華跛子與一個鄉村漢子的聊天。說來死坳人在杲爹的率領下,抬著苦主,正在號召四鄉民眾。據稱如果不懲辦殺人者,就要踏平縣衙。何小晴感到鎮人與村人對這種事有一種等著看把戲的味道。她立即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南泉和李家的人,也報告了縣政府。縣政府也得到了類似的情報。趙文炳立即主持召開了如何應對的會議。以公安局長鄭昌武為首的一派主張強守,可是大部分兵力都被派到山區地帶剿匪去了,一時也趕不回來,即使趕回來了,仍然難以應付如此眾多的民眾。以原國民政府縣長錢潤塘為主的一派主張安撫,可是安撫未必能夠滿足和平息這樣的事件。所以會議最終並沒有達到共識,也沒有找到有效的辦法。與此同時,李府也在商量應對方式。非真和尚與草鞋馬都極力希望南泉趕緊離開峒城。尤其是非真和尚,他讓南泉到南嶽的佛寺剃度為僧。李義山也同意讓兒子遠離峒城,但卻反對他剃度為僧。南泉認為自己不應該就此逃離自己的責任,把災難和恐懼留給他的同志們和所有峒城的人。作為一個革命者,他根本不會考慮去剃度為僧。圍城的前一天夜晚,小晴陪同南泉在伊水邊散步。回到李府後,小晴沒有回縣衙自己的住處。她把自己給了南泉。清晨,小晴從李府家出來,在前往縣衙住處的路上,她發現全鎮都還沒有醒來。街道上空蕩蕩的,除了一個叫賣血豆腐的人外就不再有別的人。仿佛全鎮的人都在等待著什麼。日出的時分,山民象螞蟻般地從四周湧向縣城。城門緊閉,他們在離城門一百步的地方停留下來。來死坳人抬著衣來的屍體,杲爹身著對襟的操武的黑色打服,與手執闊葉大砍刀的白髮蒼蒼的山大王(山大王沒死的原因故事中有詳盡描述)站在一起。趙文炳和所有縣裡的幹部站在箭樓上。杲爹張弓射來一張戰表,通牒共產黨的新政府衙門交出殺人者,否則立即攻城。趙文炳等人希望以對話來緩和民眾的情緒,但是山民沒有給峒城更多的機會。他們立即撞開了城門,從四條街道湧進峒城,沖向衙門口。縣裡的幹部和兵士撤回縣衙,死守衙門。山民再次在衙門口停下,沒有立即攻入。在舊縣長錢潤塘爬上牌樓與山民進行一番對話後,情緒有所緩和,但來死坳要求交出兇手的條件不可更改。公安局長鄭昌武認為南泉呆在李府的安全得不到保證,親自帶人從屋頂的秘密通道把南泉接進縣衙。但鄭昌武本人卻在回途中不幸被一群山民抓住。錢潤塘從小門出去面對面與手上有人質的杲爹交涉,要以自己來交換公安局長。杲爹後來聽從了錢潤塘的話,放了公安局長,同時也沒有拘禁錢潤塘作為人質。鄭昌武原來有些輕視錢潤塘,而通過錢的這個舉動,他覺得錢雖然為舊社會做過事,但仍不失為一個有俠肝義膽之人。縣裡人很快發現,雖然圍城的山民雖然多達數萬,但真正鬧事的只有來死坳人。而來死坳人中,也主要是杲爹和山大王在起作用。對於山民來說,這與趕集或者以前看斬決囚犯沒有很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是這次讓他們有了一種更加平衡、甚至心裡上占上風的感覺。僵持中,李義山瘋瘋癲癲地跑來了。他哀求杲爹以及來死坳人放過他的兒子,因為他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來繼承李家的香火。他願意開倉放糧,讓所有來城的人都飽吃一頓,並承擔撫養衣來一家人的責任。來死坳人和其他山民也覺得他這個辦法不算太差,但山民身上的那種隨意性使他們藉此調笑李義山。於是,他們中有人提到如果他的兒子有婆娘就饒他一命。李義山忙承認有,但是山民們不依,一定要有人出來亮亮相才能算數。在這種情形下,何小晴走出衙門,告訴他們,她就是李南泉的婆娘。在經過一番羞辱的問答後,何小晴應對說已經懷了李南泉的骨肉。但是山民們提出一定要驗看她的身體,也就是過目後方才相信。何小晴默默地褪去了自己身上衣服,站立在衙門口牌樓的拱門下,暴露在山民們的視線中。山民們的善心在盡情地羞辱了一個平時他們只能遠遠的仰視的人後得以復甦,同時,一個柔美的身體所散發的震撼力與一個為救丈夫而不惜一切的凜然義舉也復甦了人類所共有的良心。山民們妥協了,同意了李義山的辦法。而杲爹和山大王在此時此刻也喪失了他們的影響力,不得不默認這種突如其來的妥協。衙門口外的協定正在達成,正在此刻,趙文炳爬上了牌樓,責問民眾是否也會這樣對待他們自己的母親、女兒和姐妹。他宣稱所有的人都上了杲爹的當。他想殺新政府的幹部是因為他們發現了來死坳人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這個秘密就是當年的山大王並沒有死,衙門口旗桿上所懸掛的頭顱不是他的,是衣來的祖父,山大王的拜把兄弟為他義獻了頭顱。而李南泉和申二寶打死衣來完全是出於自衛。共產黨的新政府決不能姑息杲爹的這種惡霸行為。所有人不知道趙文炳的用意,而何小晴清楚是為什麼,她大聲地阻止趙文炳,可趙文炳根本沒有回應她。趙文炳的話還沒說完,杲爹手仞了山大王,然後宣告當年的血案已經完結。已經平息的火再次被重新點燃。山民們要求縣衙交出殺人者,否則將衝進去,殺個一乾二淨。無奈之中,縣裡的主要領導者們開了個簡短的表決會。在五對一、少數服從多數的情況下,決定在這個特殊時刻,只好以犧牲兩位同志的代價來保住整個縣衙里的人。因為杲爹只要求一命還一命,其中有人提出是否只犧牲一位同志。可究竟犧牲誰,誰都沒有說出來。出於公平的考慮,既然他們是一起工作的,又是一起惹的麻煩,似乎也應該在一起死。趙文炳答應事後將為這兩位同志申報烈士的稱號。如同瘋了般的小晴一次次地撲向南泉,但每次都被一雙雙力手捉回。當縣武裝隊的戰士押著南泉和二寶走出衙門時,山民們默契地讓開一條道。在通往伊水沙洲的南街上,沒有一個人。街道兩邊店鋪的木格窗戶上貼著許多張臉。南泉感到如同夢幻。在通往刑場的路上,他一直在幻想生命終止時的感覺。二寶本來一直害怕,而在走向刑場時,卻能唱著歌行走。沙洲上,隨著兩聲清脆的槍響,兩個犧牲的頭顱浸泡在舒緩流淌的河水中。山民們不再發出興奮刺耳的喔火聲,他們只是靜靜地看著,如同惶惑的牲口。他們也許在想,這兩個人的確是不再活了。趙文炳此刻也覺得南泉可憐了。因為人死了,死了就不再有麻煩了。他正在考慮用個什麼樣的名目來給他們申報烈士稱號,而且也會選用兩口材質很好的棺材。他覺得自己這點良心還是過得去的。幾個月後,何小晴嫁給了原中央大學畢業,在安化一中教語文的孟覺夫。再過幾個月,便生下了一個男孩(南泉的遺腹子),取名滔滔。名字擇自故楚詩人屈原的絕唱〈懷沙〉的第一句。那年秋天,中國派遣志願軍進入朝鮮,在那個半島上與美國進行一場共產主義與帝國主義的殊死決鬥。
摘自羅劍凡部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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