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紹

田紹

田紹,青年作家,歌手。中國黨員。1989年2月出生,籍貫甘肅慶陽,現居北京朝陽。畢業於西北師範大學國際文化交流專業,2012年7月獲文學學士學位。西北師範大學首屆“校園十佳歌手”,兩次參加“九月放歌”大型文藝匯演,有豐富的校園演出和商演經驗。曾任西北師範大學旅遊學院學生分會主席、大學生音樂文化站第一任社長。現已創作中長篇小說三部(《詩人之死》、《蒲公英尋人》、《末日手記》等)、詩歌三百餘篇(《野性之藍》、《冶力關,且聽》等)、文學評論及雜文兩百餘篇,字數逾兩百萬。其文學創作風格鮮明,把神秘主義者的凝聚力、詩人的想像、諷刺家的鋒芒和偏執狂的自我意識巧妙地熔於一爐。其小說詩化、哲學化的色彩極為濃重,部分讀者將其歸入當代意識流文學的範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田紹
  • 外文名:Tian Shao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甘肅慶陽
  • 出生日期:1989年2月27日
  • 職業:作家、歌手
  • 畢業院校:西北師範大學
  • 代表作品:《詩人之死》《蒲公英尋人》《末日手記》《夜之墓》等;
個人基本資料,個人作品,

個人基本資料

姓名:田紹
  國籍:中國
  生日:1989年2月27日
  職業:著名作家歌手
  籍貫:甘肅慶陽
  現居地:北京朝陽
  身高:178CM
  體重:68KG
  學歷:本科
  畢業院校:西北師範大學國際文化交流系
  個人喜好:文學、哲學、詩歌、音樂、電影、足球
  支持的球隊:法國隊、皇馬阿森納、聖安東尼奧馬刺
  喜歡的球星:齊達內、本澤馬
  喜歡的演員:丹尼爾戴劉易斯、阿德里安布羅迪 、劉德華梁朝偉
喜歡的歌手:陳奕迅張學友楊宗緯
喜歡的詩人:保羅魏爾倫顧城駱一禾
喜歡的哲學家:叔本華薩特
喜歡的作家: 卡夫卡、喬伊斯普魯斯特
田紹照片田紹照片
1989年2月27日生於甘肅省慶陽市鎮原縣;2000年10月《窮人後續》(托爾斯泰作品)獲校級優秀作文;2001年6月畢業於慶陽市秋池國小;2003年9月短篇小說《星火》獲“星火杯”全國中學生作文大賽優秀獎;2004年6月畢業於慶陽市秋池初級中學;2005年—2007年先後發表在校報詩歌三篇、散文兩篇;2007年6月畢業於平泉中學;2008年7月復讀於鎮原第一中學。2008年9月考入西北師範大學,就讀於國際文化交流系;2009年發起成立西北師範大學第一個音樂類社團——大學生音樂文化站,現共吸納社員近千人;2009年9月至2010月6月擔任西北師範大學學生社團聯合會文藝部部長;2010年9月至2011年6月擔任西北師範大學旅遊學院學生會主席;2012年7月畢業,獲文學學士學位。

個人作品

小說《詩人之死》《蒲公英尋人》《末日手記》
詩歌《野性之藍》、《夜之墓》等三百餘篇 (部分尚未發表)
作品風格:意識流、晦澀暗淡、小說詩化、故事夢幻化
田紹 小說《詩人之死》
《詩人之死》《詩人之死》
人類有很多事,夏季是來不及想的,也唯有冬天,能像一口敞口的棺材,讓我們在寒風中徹骨地思索,而不會感覺到一絲髮梢的零亂。年輕的日子總是太短,人生像極了一個個塗了顏料的矮凳子,何謂冷暖,大抵除了紅綠藍黃黑白紫,也沒人能讀出幾分了。近日,朋友大老遠從南方來,大學時我們感情很好,於是請他來家裡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紹並不同意,因為我的這位朋友有些取向不明,他怕我沾染上不好的習氣,影響兩個人的感情。我說:你必不了解我了,我哪裡是誰誰誰都可以左右得了的?紹不說話,一個人坐在板凳上生悶氣。他說:我睡哪裡?我說:沙發。他有些驚詫,可略微遲疑了一下,又覺得沒什麼不對。我也不再說什麼,他是個男人,這點氣量他若沒有,我又怎肯守他這般久。
自然,感情永遠也無法以時間的長短來衡量,一對螞蚱、一雙手、兩片樹葉、一塊糕點、一朵玫瑰花都無法細細地剁成碎屑,我們若只做我們該做的,焚我們該焚的,我們便忽略了一種暗藏於蘿蔔地里的問題,那便是說:誰是誰的心,誰為誰活,怎么活?別人的活與我們的活是否應該有所區別?是否我們該坐著身體殘疾的人該站著,男人該坐著女人該站著,愛的人該坐著恨的人該站著,是否大多數人都無需活,是否別人的活與每個單獨的個體而論都是無意義?我握著我以為重要的一塊從牆角掉下的碎玻璃,雖然我的掌心裡,還有一種黏稠的血的液體暗自流出,可我是不幸的,我感覺除了紹,我便是這個世界上最多余的人。沒有人這樣過他嗎?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他是一個不愛說話的聾子,他聽不進去嘲諷和打擊的話,他總在逃避,他是他精神王國的英雄,他自封為王,可這畢竟不是什麼錯誤。老友有一天跟我講,上回他受邀去學校講演,還有意戴了一頂顧城式的白色高帽,講演結束後,學生們紛紛要求與他合影。他一激動,摘下了帽子,露出一個又圓又亮的腦門,配以他那張尖刻的臉,怎么看都不那么明朗,反有些嚇人。年輕氣盛的學生們不幹了,校部的女學生舉起手中的香蕉砸他,他一奪,扎在了黑板上,恰似一塊橙黃的大餅。回家後,紹將他的事說與我聽,我說:算你活該。他有些不解,問我:為什麼?我嚴厲地說:你不是顧城,戴與他一樣的帽子作甚?傳媒大學的花開得十分好,紹說出去走走。我笑他:是不是心裡悶得慌?他不知該如何答我,只是走到我跟前,將一顆花生糖摁向了我雙唇的中間,以為這樣,我會不再諷他,我知道他心裡不好過,只好放下手中的《惡之花》,拉著他的手,陪他上街去。一路走,兩個人都不說話,你看看我,我看看地,你看看天,我還是看地。紹突然問:什麼時候離開?我說:快了。他說:下一站去哪?我說:再等等吧,現在還不曉得。
有個小女孩豁開我的手臂,飛跑著過去了。她扎一個很長的馬尾,走路一扭一扭的,似乎這裡就是她放縱內心的場所,她欲使盡渾身氣力,以喚得別人的注意。她的裙子很短,一條白色蕾絲的邊鑲在亞麻色的打底褲上,我不忍看,我不覺得好看,可有的人看了,該死的眾人都看了,女人要如如此,方才稱得上美嗎?我問紹:你有注意到那個扎馬尾的姑娘嗎?紹笑嘻嘻地說:我看到了一條蛇。美女蛇。見他這副痞相,我便明白,一個蘿蔔一個坑,這個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是肯專一於一個他愛的人的,無論這個人是否存有缺陷,無論道德,無論時空,無論男女。那女孩要離開公眾的視線了,我能感覺到,她的眼睛,穿過人群找到了我,仿佛我對她的不屑讓他不自在,她有意無意地用她的下唇舔她的上唇,她的鼻尖呼呼地冒出一小股白色的雲霧,顯然背對我的時候,她忍不住吸了一口煙。從她的身上,我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難道高中時的我,只能赤裸裸地杵在人群中樣,做一隻眾人圍觀的祭品?若不是這一系列多米諾骨牌式的慘澹的周遭,我可能都不會這樣的一個我,我可能不必如此溫柔,我可能只是一束飄在雲彩里的稻穗,一個有模有樣的風塵女子。
田紹小說《蒲公英尋人》
《蒲公英尋人》《蒲公英尋人》
不知道還要寫些什麼,說些什麼,筆下的文字,撰著,撰著,就覺得虛了,不是感情不真,而是情緒一時間噴涌而上,再回頭看時,才發覺滿是錯亂。淳是懂我的,一個女人面對如能表現出一個哲學家的理智,這感情必胎死腹中,長久不了。所以想了想,也只有感性的筆觸能接連我孤獨的心了,也許,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一不小心,踏入了彼此的禁區,便再也免不了生命的磨難了。分離,有時就是一支煙,一根蠟燭的時間,熬過了,也許就不再那么痛了,縱然你不聽,不聞,不接納,該受的痛,該得的苦,總歸逃不掉,還不如就讓它空無地在記憶里抹去,你若忘不了,便會痛苦,戒不了時間的毒,拜託不了一個影子,一個夢,它會像暗夜裡點亮的燈籠,照得你睡不著,翻來覆去,悲從中來,再難退去。
我的身旁是一棵枯了的樹,這個季節,本是看不到一片完整的葉子的,可是偏偏,不知道從哪裡滾來了一顆去了仁兒的核桃。我舉起來,咬了咬,又攥在手裡捏了捏,無奈之下,掄起個錘子,砸了個粉碎,沒有人逼我,非得給這世界一個冰冷的結論,可是,在柔軟與堅硬的兩端,我把握不了命運,所以,摧毀是唯一的出路,我沒得選。
許是風大的緣故,那棵樹瞬間晃動得厲害。我在車內坐不住,就想出來走走,一開車門,又吃了一口沙子。從兜里掏出塊髒兮兮的手絹,在嘴邊搗執了兩下,風就停了。我靠在一塊大石頭上,坐著,沒有路標,沒有指示牌,我嫣然已是一失蹤人口了。既然坐下了,心總該靜的吧,可偏偏不是這樣,就覺得腳趾出奇地癢,脫了鞋,伸長了脖子一看,原來是剛來砸碎的核桃殼,在我的腳心上扎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口子,它是怎么進去的?鞋子太大,溜進縫兒里了,還是哪裡破了個小洞,得縫補了。還是同樣的一塊手絹,沾了點水,在傷口處擦了擦,這才覺得好受了些。這算是命運對我的一種補償嗎,將我的喪夫之痛一點一點地分解,就能消減我對人生的悲傷么?對於一切淡漠的遭遇,我只能忍,不能傾吐。我所做的,無非是一個女人的本分,我若遭遇不測,必然沒有人給予這離奇的情感故事以詳盡地交待,所以,我且孤立地活著罷,只要不是被什麼靈魂的腐蟲食了回憶,我就能邁過這道坎兒,如同歷史上任意一個悲情的英雄那樣,敘述我的人生,沉吟我的痛苦。
黑色,是專屬於女人的顏色,黑色,意味著過去,意味著原始,意味著誘惑。除淳以外,我還喜歡過一個女人,她就像一個快樂的精靈,有時一把撲到我身上,揪我的一兩根頭髮,擱在手裡聞,她長得很美,五官精緻而大方,不怎么說話,所以許多情緒全憑藉肢體來表達。我們高中在一個寢室住,她學習不怎么用心,平時愛與我開玩笑,問我要喜歡的小說看。
有一次,我們約好周末去學校附近的幽蘭寺玩,我問她為什麼想去,她調皮地說,“求個孩子”,我罵她胡鬧,事實上她也是胡鬧,畢竟都很少跟男孩接觸,又哪裡談得上*生產?在我面前,她從不掩飾自己的感情,天真的像一個孩子,哭鬧自然是常有的事了。那天天氣不好,雨始終下個不停,幸好提前備了雨衣,可路況不好,到寺里已經是下午四點了。廟裡拜的不是玉皇大帝,也不是觀音菩薩,更不是彌勒佛,而是三目、執戟的二郎神,她仔細瞅了瞅,實在耐不住,又上前摸了一把,我勸她下來,別亂來。她倒更來勁了,脫了雨衣,將一身的泥巴和雨水全都濺在了神像上,頓時,二郎神的臉上布滿土灰的“傷疤”,我惱了,拽住她的胳膊,她見我不高興,也不再窮折騰了,甩了甩袖子,安靜地杵在我身後,待我燒了紙錢,焚完手中的香,才撤了席,與我一同直起身來。一個身穿僧衣的老男人,拎著掃把從一旁躥出來,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有些不解,四目張望了一下,才發現桌角攢著一堆小錢兒,我長吁了一口氣,隨手扔了幾個零錢,昂著頭就往外走。“小傢伙,快點!”我喊了她一聲,那男人終於沒再翻白眼,下了三兩個台階,她便一瘸一拐地直呼走不動了,無奈之下,我只能攙著她,一點一點向前邁,天很快黑了,回不了家,惟有找家旅館寄宿。那是我生平第一次失去與家人的聯絡在外留宿,而且是與一個同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
寺廟附近的旅客很多,路邊穿著暴露怪異的人也多,有男的,留一個莫西乾的髮型,還抹唇彩,我不忍多看一眼,抓著小傢伙的手,拔腿就跑。一個身形瘦長的女人攔住我們說,她家還剩一間房,便宜點給我們住。小傢伙笑嘻嘻地問,“姐姐,有電視看嗎?”我心想,這丫頭真傻,她怎么不問有沒有男人啊。我問了價錢,又思考了片刻,說了聲“好”,我從包里掏出錢,點了點,除了零頭,才緩緩遞給她。那女人見我這般稚嫩,表情略微有些賤,只是踩了雙脫鞋,又點了根煙,才帶我們上了二樓。那女人走在我身前,卻不停回頭看我,不時地問我多大了談戀愛了嗎,我只是微笑,沒有作任何的回應。穿過一排被煙霧燻黑的小房子之後,總算是到了。我還未關好門,小傢伙已經脫了鞋,一個健步跑到床上亂跳亂叫起來了,我卻心裡感到十分地害怕,就擔心有警察找上門來,要我們拿來身份證,否則就抓我們進黑牢房。小傢伙當真是累了,打了幾個滾眼圈就黑了,我洗了把臉,又用濕毛巾搓了搓頭髮,發覺她已經呼嚕呼嚕地酣睡過去了。找不到關燈的按鈕,心想索性就不關了吧,於是待頭髮略幹了些,我也湊了過去,貼了她的身子睡下。和女人睡覺的感覺很怪,可是當她扭著屁股,一把摟住我,然後將胸口緊緊頂住我,我才發覺,難道這就是一個尚未成熟的少女渴望嘗試的感覺么?我仿佛感覺到兩塊肉糊糊的棉花貼著我的背,真得很舒服,很酥軟,我忍不住也想伸手過去摸一下她的胸,我只是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在動,可是又說不出來,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睡得可熟了,兩條腿緊緊夾著我的腰,手也沒閒著,不停地在我的發梢處蹭來蹭去,我恨不得揚起身子將這小妖精死死地按在身下,然後盡情地虐她,蹂躪她。越是這樣想,心越是跳得快,我挪開她的頭,調整了睡姿,奪回了主動權。她睡著的樣子可真美,那嘴巴微長著,像極了早春開放的桃花,眉毛不時地跳動那么一兩下,好像在傳達著某種私密的信號,看了她幾眼,我發覺,我已不是我自己了。可憐的女人啊,這一刻,她就像是我懷裡的一隻羔羊,我辛苦地捧著她,愛著她,只是為了待她熟透了,一口咬掉她的肉。我在燈光下陰暗地笑出了聲,一個內心已被私慾牢牢占據了的女人,總願意追尋受迫於靈與肉的二元衝突,最要命者,大抵也就一個字:欲。就像是一顆桃,正焦急地候著,那個意欲占有她的人,那晚,她是我的羊,我就是那顆桃。
田紹小說《末日手記》
田紹《末日手記》田紹《末日手記》
有一次,我夢中隱隱約約聞到一陣怪異的味道,一個矮個子男人手持一把鐵勺,坐在地上,龍飛鳳舞地將一些花生、豆角、白蘿蔔一股腦兒地撩到了半空,又以四兩撥千斤之勢將其一一擄進了袖子,我迷濛地走過去看,一墩小獅子擋住了我的去路,幾朵白色的雲霧又繞住我的雙腳,我有些懵了,可作孽的好奇心還是支配我,讓身體不由自主地追了上去。那矮人想走,可是他還沒答我的話呢,我像兔子一樣一個箭步飛身而上,又像一隻飢餓的白虎,單單一口,就撕下了他背部的一塊肉,他大叫一聲,“毒婦啊,毒婦,你我無怨無仇,為何要加害於我!”說著,兩眼一黑,倒在了白茫茫的雲霧裡。
對於這矮人的死,我非但沒有一絲內疚,反而急著搶他衣袖間掉下的吃食,也許冥冥中他就該這個時候離開,而我只關心最逼真的事物的得與失,而不是偽善的人的去與留。趁著間歇,我不由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可不幸地是,我竟從白色的齒縫間摸到了一痕血來,是那可憐的矮人的血嗎?我脫下衣服,又一把一把地將那地上的花生、白蘿蔔揀了,摸著牆就開始跑,真不知這狂躁的心什麼時候才能安穩下來,月亮緩緩地飄過,我腳下的雲朵也跟著走了,夜更黑了,矮人的屍體跟著我我跟著夜夜揉我的眼睛我被寂寞捲入了陳舊的夢裡,夢是花的新娘,花是那矮人後背上裂開的傷口,新娘不是我,我是寒夜下一個為了消滅心魔而孤獨行走、而黯然傷神的女人,我吻我冰涼的眉梢,月亮也笑我,終於我不再屬於這悲傷的日子了,我會逃脫這赤裸裸的傷害,亦如我吞下一顆矮人的心魄。
一輛白色的“雪鐵龍”駛過,從那貼了窗花的玻璃上探出一個腦袋來,而後一隻纖纖玉手,將一塊包子大小的石頭扔了過去,“啪”得一聲,車的後蓋被砸出了一片蛛網一般的窟窿。那女人的手也縮了回去,窗戶掩上了,車也停了,一個槐樹一樣的粗野男人推開車門,踉踉蹌蹌地走下來。紹始終沒有音訊,我一個人終究雙拳難敵四腳,兩個古裝扮相的走卒為我帶上了腳鐐,我再沒有看到血一樣美的雲彩,和好吃的花生,也許他們會帶我去一個陰暗的地方,有一個三米長的鐵架子擺在我的身前,一個緋紅色的枕頭,是給我睡覺準備的,他們時不時地偷偷看我,我有些羞,我用手掩著單薄的衣衫,那紅唇一樣顏色的血漬還殘存於我的牙縫間,月亮又灰溜溜地走了。
我被他們帶到了一座小房子,那地方有些潮濕,一扇塑膠門半開半闔,裡面放著兩把椅子,一個五十多歲的白衣老婦人坐在左邊的椅子上,她手裡還捧著一本書,我很想知道她在讀什麼,可是我不能說話,就好像有一層牆一樣透明、一樣厚的空氣阻隔著我,我問她:我這是在哪裡,為什麼他們要抓我,你又是誰,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當真殺了人嗎?那婦人剛欲說話,有人進來了,是他!那個樹一樣的男人,他的車不知被哪個騷情的女人砸出個洞,他卻跑到這裡來,難不成要找這老婆子的麻煩。我想裝作什麼都沒有,可事情好像沒我想得那么簡單。我不由地在心裡數起了他行進的步子,一下,兩下,到第七下時,他卻停住了,我想一定是有人在地上撒了圖釘或盲刺,他很慶幸他踩中了,我和這寡言的老婦人才暫時得以脫身。原本是個乾冷的冬季,天空中卻偏偏落下了黃豆大的雨滴,一滴流進了我的肚臍眼,不大不小,趕巧塞滿,我本想起身坐好,可見這雨下得如此清爽,就不由地靠著椅背愜意地躺了下來。那男人沖我皺了皺眉頭,眼神里流出一絲不解的哀傷,竟一轉身挪動他那河馬一般的粗腿,大步流星般地離開了。
命運的果實,灰溜溜地上了樹,地上滾動著一粒粒碩實的花生,他死了,這不怪我,我並不逃避責任,只是對於這無端的遭遇而言,一切都過去了,黑夜被吞了,那漫天的風箏也被吞了,告訴我,時間在倒退,因為我正去往一個別人所不能去的地方,我去了,你們就找不到了,找不到便不能問我的生活,我便是那老中醫,我是那懸在空里的手帕,我是閉了眼的鷹,我在白色的營帳里,遠處的一抹晚霞,正演奏著哀嘆的輓歌,月亮又將回來,你卻不在……
個人經歷
2009年5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校園十佳歌手”榮譽稱號;
2009年8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暑期軍訓校級優秀幹部”稱號;
2009年9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暑期社會實踐先進個人”稱號;
2009年9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旅遊學院模範學生幹部二等獎;
2009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優秀社團幹部”稱號;
2010年4月獲“全國漢語言文字基本功大賽”三等獎;
2010年8月參加“谷歌杯”全國大學生科研項目團隊方案設計大賽,所在團隊榮獲優秀方案設計獎;
2010年9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暑期社會實踐先進個人”稱號;
2010年9月所帶冶力關社會實踐分隊被評為“甘肅省優秀社會實踐團隊”;
2010年10月獲西北師範大學“九月放歌”大型文藝匯演先進個人榮譽稱號;
2010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優秀共青團幹部稱號;
2010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共青團先進個人榮譽稱號;
2010年10月西北師範大學“優秀社團幹部”稱號;
2010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學習進步獎”;
2010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院刊投稿獎”
2010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文體優勝獎”;
2010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模範學生幹部”榮譽稱號;
2011年5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木鐸劇苑”校園情景劇大賽先進個人榮譽稱號;
2011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模範學生幹部”榮譽稱號;
2011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文體優勝獎”;
2011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院刊投稿獎”
2011年12月獲西北師範大學實踐創新一等獎。
2012年5日獲西北師範大學“110周年”校慶徵文比賽一等獎;
2012年6月獲西北師範大學“讀書節”徵文比賽散文組一等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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