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涼古道

甘涼古道

甘涼古道與河西走廊絲綢之路相接,是古代中國與西域之間經濟往來以及用兵的必經之道。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甘涼古道
  • 位於河西走廊絲綢之路相接
  • 屬於:古代中國與西域之間經濟往來
  • 位於:今甘肅省張掖市、武威市
簡介,地理位置,甘州,涼州,

簡介

中國古代甘州與涼州之間的一條西行經濟幹道。
甘州,古地名,今甘肅省張掖市
涼州,古地名,今甘肅省武威市

地理位置

甘州取意其泉甘醇清冽,或以州西南甘峻山得名。而涼州,其歷史淵源則深遠的多。涼州屬古雍州,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其地域範圍則不盡相同。如曹魏時,涼州“統郡八,縣四十六(《晉書地理志》)”,包括整個河西走廊和甘肅、寧夏、青海、陝西的一些地區,所以歷史上有“大涼州”一說。大涼州的州治不是現在的武威,而在冀城(今甘谷縣。另說在隴縣,今張家川回族自治縣境內)。隋唐時,涼州則只相當於漢代的武威一郡,既現在的武威市。我們一般指的涼州,就是現在的武威市。甘涼古道,就是甘州到涼州的這條古道。這條古道上,千百年來,走過多少民族,走過多少部落,走過多少商旅,走過多少兵車,不記得了,歷史,只記得這裡曾經蒼涼冷落,熱鬧繁華。

甘州

甘州離涼州四百餘里,離肅州(酒泉市)也四百餘里。出肅州再往西走便是玉門關了,玉門關和陽關是西北地區地域標誌性的兩個地方,“西出陽關無故人”、“春風不度玉門關”,說的便是此關隘。出玉門關再往西去,便接近新疆的地界,新疆既西域,古時屬他國。涼州在甘州以東,距離金城(蘭州)五百餘里,距離興慶府(銀川)八百餘里。涼州、金城、興慶府呈三足之勢。涼州是自古長安出發經金城去西域和自張家口、包頭出發經銀川去西域的必經之路,也是中國歷史上西北地區最大的邊防城市。“欲開秦隴,必固河西,欲固河西,必斥西域”、“通一線於廣漠,控五郡之咽喉”等等,從這些精闢的論述和地域特質可以看出,甘、涼二州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所以中國歷史上好多次有關西北的戰爭,都是圍繞著河西走廊展開,河西走廊,則以甘、涼二州為重。得到了甘、涼二州,就得到了河西走廊甚至整個西北地區的主動權,反之,中原腹地則袒露於西北遊牧民族的視野之下。甘涼二州,責莫大焉。
甘州是什麼時候叫張掖、涼州是什麼時候叫武威的?我不知道。寫在這裡我自覺汗顏,但我必須這樣寫,以此來督促自己對故鄉做出一個認真的思考。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甘涼古道;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羌笛胡歌;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邊城號角;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故事傳說……喔,這就夠了,歷史留給我們的,總是精神上的居多。摘自 周步散文《甘涼古道》。
甘涼古道文/周 步我一直覺得歷史犯了個錯誤,不該把甘州叫張掖、涼州叫武威,在某種意義上,這消減了甘、涼二州作為歷史文化名城上的影響力。甘、涼二州,那可是歷史上最富盛名、最具影響力的地域名詞,也是絲綢之路上最主要的重鎮之一,現在是甘肅省最有名的兩座城市,也是中國商品糧高產區基地之一。 甘州取意其泉甘醇清冽,或以州西南甘峻山得名。而涼州,其歷史淵源則深遠的多。
涼州屬古雍州,在不同的歷史時期,其地域範圍則不盡相同。如曹魏時,涼州“統郡八,縣四十六(《晉書地理志》)”,包括整個河西走廊和甘肅、寧夏、青海、陝西的一些地區,所以歷史上有“大涼州”一說。大涼州的州治不是現在的武威,而在冀城(今甘谷縣。另說在隴縣,今張家川回族自治縣境內)。
隋唐時,涼州則只相當於漢代的武威一郡,既現在的武威市。我們一般指的涼州,就是現在的武威市。甘涼古道,就是甘州到涼州的這條古道。這條古道上,千百年來,走過多少民族,走過多少部落,走過多少商旅,走過多少兵車,不記得了,歷史,只記得這裡曾經蒼涼冷落,熱鬧繁華。甘州離涼州四百餘里,離肅州(酒泉市)也四百餘里。出肅州再往西走便是玉門關了,玉門關和陽關是西北地區地域標誌性的兩個地方,“西出陽關無故人”、“春風不度玉門關”,說的便是此關隘。
玉門關再往西去,便接近新疆的地界,新疆既西域,古時屬他國。涼州在甘州以東,距離金城(蘭州)五百餘里,距離興慶府(銀川)八百餘里。涼州、金城、興慶府呈三足之勢。涼州是自古長安出發經金城去西域和自張家口、包頭出發經銀川去西域的必經之路,也是中國歷史上西北地區最大的邊防城市。“欲開秦隴,必固河西,欲固河西,必斥西域”、“通一線於廣漠,控五郡之咽喉”等等,從這些精闢的論述和地域特質可以看出,甘、涼二州地理位置的重要性。所以中國歷史上好多次有關西北的戰爭,都是圍繞著河西走廊展開,河西走廊,則以甘、涼二州為重。得到了甘、涼二州,就得到了河西走廊甚至整個西北地區的主動權,反之,中原腹地則袒露於西北遊牧民族的視野之下。甘涼二州,責莫大焉。

涼州

甘州是什麼時候叫張掖、涼州是什麼時候叫武威的?我不知道。寫在這裡我自覺汗顏,但我必須這樣寫,以此來督促自己對故鄉做出一個認真的思考。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甘涼古道;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羌笛胡歌;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邊城號角;我的故鄉什麼都沒有,但有故事傳說……喔,這就夠了,歷史留給我們的,總是精神上的居多。
涼州七城十萬家,胡人半解彈琵琶……——(唐)岑參
不望祁連山頂雪,錯將張掖認江南……——(民國)羅家倫
涼州美酒說葡萄,過客傾囊質寶刀……——(清)張澍
葡萄酒熟恣行樂,紅艷青旗朱粉樓……——(唐)元稹
莫道武威是邊城,文物前賢起後生……——(清)許蓀荃
五涼相睦烽煙靜,碧野無垠麥秀稠……——(當代)馮冶
兩山張掖如鸞峙,一水中流似馬奔……——(明)岳正等等,
這些詩句,都是對河西走廊景色的描寫和繁華的記述。“兩山張掖如鸞峙,一水中流似馬奔”寫的是河西走廊甘涼古道上的蜂腰地段——定羌廟一帶的雄奇景象。那是一個天遠地闊、若臨蒼穹的高原險峻之地。“不望祁連山頂雪,錯將張掖認江南”。這首被無數河西學人引用過的詩句,描寫的是甘州城市秀美景色和旖旎風光。“五涼相睦”,說的則是涼州在東晉十六國時期,曾先後建立了前涼、後涼、南涼、北涼和西涼五個小涼國的歷史更替,所以涼州又有“五涼古都”之稱。
河西走廊的歷史可以上溯到兩千年多年前。東漢時,甘、涼二州便已初具城市的規模,涼州似乎還要更早一些。“涼州七城十萬家”,十萬家,這實在是一個不能小覷的數目,即是在今天,也是一個上規模的城市了,何況在千年前的西北邊陲。據記載,在唐代,甘、涼二州是通往西域要道上最繁華的都市,涼州更是西北地區僅次於長安的最大古城。有史學家說,在西北,敢於和長安叫板的城市,大概只有涼州了。那時的涼州,相當今天的上海。絲綢、茶葉、馬匹、陶瓷,在這裡交易,文明、文化、技術、進步,在這裡交匯。河西走廊是一個多民族的聚匯地,更是一個東西方文化的對接點。戰時,這裡陰雲密布,旌旗獵獵,和平年代,這裡就是一個文化交流和商貿交易的大舞台。“通貨羌胡,市日四合”,是對當時涼州城商貿的記錄。甘涼古道之繁華景象,由此可見。但涼州給人的感覺總是滄桑的,這與涼州的地域有關。
涼州地處西北邊陲,地域廣袤,氣候涼寒(涼州由此而來),城市之外四野八荒都是戈壁沙漠,最近的城市和最大的綠洲就屬甘州了,而甘州則遠在四百里之外。這樣遼闊的疆域,這樣雄奇的風光,再加上西北地區強勁的風沙和“胡天八月即飛雪”的異常驟變,難免給人一種精神上的蒼涼感。但也正是這種蒼涼遒勁、曠闊高遠,成就了那么多描寫西北大漠風光和塞上景色的優秀篇章。於是,便有了《涼州詞》,便有了《塞下曲》,便有了《八聲甘州》。便有了王之渙的千秋絕唱,便有了陳子昂萬古流芳。邊塞詩,中國詩壇的一朵奇葩,在西北地區首開先河,並且以甘州和涼州的地域名詞具體表現出來,這大概也是時至今日甘肅依然作為中國詩歌大省的原始根由。西涼快騎是我在史書上看到的一個名詞。西涼快騎是馳騁在西北地區和甘涼古道上的一支騎兵勁旅,也就是現在的快速部隊。這支勁旅以其迅速的進軍速度和極具攻擊性的作戰能力,常常讓對手措不及防,讓強敵望而生威。西涼快騎的主要工具——馬匹,當然是來自河西名山焉支山了。焉支山坐落於甘涼古道中間,這座山因盛產良驥駿馬而聞名於世,現在仍然是亞洲最大的馬場。馬超是西涼快騎最卓越的領袖人物。他的西涼快騎,就連當年縱橫四海威震天下的曹孟德也發出“馬兒不死,吾無葬地”的感嘆,可見西涼快騎的戰鬥能力。這支部隊,後來成為蜀國的三大精銳之一。西涼快騎的威力,使得西域諸強不敢覬覦中原。但也正是這支勁旅,使得中原王朝在得到保障的同時,也時常感受到來自西北地區的軍事壓力。漢末的董卓進京,便是一例。
在這裡,我想說說幾位與甘州、與涼州、與甘涼古道、與河西走廊有關的戰爭人物。涼州,有時是指“大涼州”。霍去病是這片土地上流傳範圍最廣、影響力最深遠的人物。“霍去病徵西”的故事,可謂家喻戶曉、婦孺皆知。在河西走廊這片土地上,到處都有霍去病將軍的遺蹟和塑像,如山丹縣的霍城鄉,就是將軍當年征戰過的地方,其營地輪廓依稀可見。漢元狩二年春,將軍率近萬精銳之師,長途跋涉,由青海而入甘肅的河西走廊,轉戰數千里,破數倍於己的匈奴於大漠深處。從此之後,“漠北無王庭”,大漢王朝徹底扭轉了從防禦階段到進攻階段局面。這實在是一個英雄的千古絕唱。河西走廊這片千里沃野,自此歸入漢家的版圖,威武之師,張開了拓展中國的臂腋(據說“張掖”由此而來)。漢朝是中國歷史上在西北地區用兵打仗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朝代,所以衛青、霍去病、班超、李廣等,他們能夠名垂青史。河西走廊,自此結束了不知稼牆、草木計歲的遊牧歲月。但歷史總有它的多重性:“……一將功成的地方另一個民族自此消失。”這是我在一首詩中的句子。我為那個消失了的民族一直不能釋然,甚至耿耿於懷。匈奴族,一個強悍的北方民族,一個曾經讓大漢王朝“談匈奴而色變、窺胡馬而遠遁”的民族,永遠的消失了。但匈奴健兒呼嘯突奔的身影,是河西走廊數百年間的另一個整體形象。歷史,永遠也無法抹去。哥舒翰、王進寶都是這片土地上功勳卓著的人物,但他們的名氣卻不甚響亮。這大概與河西走廊文化傳播滯後和無如椽之筆記錄有關。
《唐詩三百首》中有一首託名西鄙人的五言絕句《哥舒歌》:“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帶刀。至今窺牧馬,不敢過臨洮。”寫的就是哥舒翰將軍。哥舒翰是西突厥哥舒部落人,祖籍安西,生於新疆,曾任唐朝河西節度使、征討安祿山兵馬大元帥等職。他多次率兵抗擊吐蕃族的侵犯,為河西走廊的安定和唐王朝的西北邊防,戰功赫赫。王進寶,甘肅靖遠人,以平定吳三桂之亂,被後世稱為“再造清室”之名將,授奮威將軍,曾任陝西提督兼西寧總兵等職。據說他食量過人,力大無比,使兩根鐵鞭,重六十餘斤。康熙八年(1669),王進寶駐守河西走廊的民樂草原,青海蒙古厄魯特部首領懷阿爾賴率兵來侵,王進寶奉命迎敵。他身先士卒,沖入敵陣,左沖右殺,無人能擋,直殺的敵軍人仰馬翻,大敗而逃。此一役,王進寶因作戰勇猛、以少勝多而名揚京城。後來康熙帝召見王進寶,賜“五鳳樓”,並御書“龍飛”兩個大字,手書唐詩手令字畫一幅贈送。還有一位在甘涼古道上留有傳說的將領是狄青。據說,狄青戍邊,修復長城,積勞成疾,臨終之時,囑其子打一口石頭棺材葬埋於石峽口。其子性倔,偏偏這件事情卻依了父言,真的給父親打了一口石頭棺材。狄青隨身所帶的寶物“閉水珠”也一同葬埋。於是,石峽口的水就乾涸了。“找到狄青的墳,富死山丹一縣的人”。這是流傳在河西走廊山丹境地的一句順口溜。優美的故事,神奇的傳說,寄予了甘涼古道上的人們對這位將領的愛戴之情和水的渴望。石峽口,就是現在的峽口古城,那是一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古城關隘。
賈詡,涼州人,這位從漢末走向曹魏鼎盛的亂世謀臣,可謂一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其軍事才能和戰略遠見,就拿當時一流的軍事天才諸葛亮、周瑜相比,我覺得也毫不遜色。甚至可以這樣說,如果沒有賈詡,很可能就沒有官渡之勝。賈詡之謀,使李傕、郭汜等幾個幾乎無路可走的敗軍悍將,在數戰之後成為掌控漢室的亂世權臣。然李、郭無謀,且暴戾,致使賈詡另去他方。賈詡勸張繡降曹反曹投曹,無一不是軍事與政治的雙重佳作。輔佐曹丕,更是大智慧的表現。賈詡,惟其之才,才能被政治家、軍事家曹操所倚重,也惟其之智,才能與曹操一起相伴到老。馬超是從大涼州走出去的一代驍將。我認為馬超之驍勇剽悍,不在霍去病之下,然而他的功績卻不能與霍去病相比。他未能用蓋世的勇武,開闢千秋偉業,他甚至把漢末的戰火,蔓延到了三國。好在歷史不因功績而忘卻一些名字,馬超,永遠是大涼州人民尚武精神的完美化身。還有兩位大名鼎鼎的人物不能不說,那就是姜維和董卓。姜維,這位智勇雙全的蜀國名將,惜乎其主不智,其時不濟,費盡心機而未能成就大業,最後落得個為國謀計、身遭慘死的下場。但這絲毫不影響姜維身後的威望和他在老百姓心中位置。“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這句話對於姜維,同樣是恰如其分。
董卓,這位從大涼州走向漢庭的一代梟雄,他不是大涼州驕傲,是大涼州的一個羞辱…………說說甘州。甘州這座城市,似乎從來就是一座安詳寧靜的城市。翻開一部甘州史,你會驚奇的發現,這裡很少有大規模的血腥戰爭。西夏國與回鶻族之間的戰爭,大概是這片土地上最殘酷的戰爭了,其他時期,這裡則相對安寧。一座安詳的城市,是多讓人羨慕。甘州素有“金張掖”之稱,敢在自己的名字之前冠以“金”字,可見其地之富庶。甘州是河西走廊物產最豐富的一片綠洲。這裡種植西域的胡麻、孜然,也種植中原的水稻、玉米。這在全國實屬罕見。說到甘州,有一件事不能不說,那就是隋煬帝西巡。隋大業5年(609年)隋煬帝楊廣經青海由扁都口到山丹,在焉支山接見了西域高昌、伊吾等27國使團,並在此舉辦了轟動世界的萬國博覽會。一時間,商賈雲集,車水馬龍,甘州城之熱鬧景象則不自細說。這大概是甘州歷史上最熱鬧的一次特大盛會,如同今天的上海世博會。這裡的人們安居樂業,這裡的民風憨厚敦樸,這裡的人們嗜酒好客,這裡的客人不醉不歸。這裡是全國優質種子培育基地。這裡的烏江大米曾為皇家貢米。這裡是黃河以西唯一能夠種植水稻的地方。這裡有亞洲最大的馬場——山丹軍馬場。這裡有中國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室內泥塑臥佛——張掖大佛寺。這裡有中國第二大的內陸河流域——黑河流域。黑河,這條甘州人民的母親河,她哺育了甘州子民,澆灌了北部草原,滋養了額濟納旗,形成了居延海。這些,大概與甘州人民安居樂業的生活態度有某種內在的聯繫。
再說涼州。涼州這座城市,它的歷史和中國歷史簡直無法分開。我甚至覺得,蘭州較之於涼州,從某種意義上講,還要遜色一些。這當然不是指今天的蘭州。今天的蘭州,無論它的城市功能還是規模設施,都是武威所不及的。但在歷史上,涼州有勝於蘭州。這些,我跟幾位研究西夏史和喜歡河西史、涼州史的朋友談起,他們都有同感。西夏國如果不是一度擁有涼州這樣的戰略要地,它不會有近二百年的歷史,否則,一部西夏史就要重寫。所以涼州又名西夏陪都。涼州自2100年前匈奴人修築了形狀怪異的姑臧城開始,它就一直是西北地區經濟、軍事、文化的中心。涼州是唐初十大節度使中兵力最強大的河西節度使所在地,“猛將精兵皆聚於西北”。“五涼古都”,更是讓涼州雄峙於世。在中原王國與西域諸強的戰爭中,涼州這座城市,是實際意義上的分野之地,誰占領了涼州,誰就占有了戰爭的主動權。涼州,可攻、可守、可退、可進之地。
涼州,實在是扼守西北和進取西域最重要的城市。但你千萬不要把涼州想像成一座充滿硝煙的城市。涼州是一座戰略的城市,更是一座文化的城市。涼州是一個多民族相居的城市,在數千年的相融共生、與時俱進中,形成了獨具特色的西涼文化。西涼文化是了解西北、認識西北的必讀課本。
涼州更是以涼州詞為代表的邊塞文化的主體城市。唐代的詩人們,大都寫過有關邊塞的詩篇,有的還親赴西域,感受戰地氣息,欣賞塞上風光。涼州,理所當然的成了邊塞詩的意象題目。在這座城市裡留有佳話的詩人有王之渙、陳子昂、岑參、高適、李益(武威人)、王翰等,王之渙的一曲《涼州詞》更是名滿天下。一時間,涼州城人文薈萃、名篇佳作比比皆是。大漠孤煙、長河落日、羌笛胡馬、冷月彎刀、黃沙牧草、烽燧列障,等等,構成了邊塞詩蒼茫絢爛的景象。涼州,成就了邊塞詩的輝煌,邊塞詩,塑造了涼州的文化形象。
黃河遠上白雲間,一片孤城萬仞山……——(唐)王之渙
青海長雲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唐)王昌齡
玉門關城迥且孤,黃沙萬裏白草枯……——(唐)岑參
匈奴草黃馬正肥,金山西見煙塵飛……——(唐)岑參
燕支山西酒泉道,北風吹沙卷白草……——(唐)岑參
燕歌未斷塞鴻飛,牧馬群嘶邊草綠……——(唐)李益(武威人)
曉戰隨金鼓,宵眠抱玉鞍……——(唐)李白
千乘万旗動,飲馬長城窟……——(隋)楊廣
都護軍書至,匈奴圍酒泉……——(唐)王維……
這些詩歌是對西北景色的描寫,也是對河西走廊、甘涼古道的描寫,更是對西北大漠風光、雄關漫道、古城關隘、邊牆塞寨、風俗物種、軍情戰事的描寫。甘涼古道在哪裡,就在這些詩歌里。這些詩歌的背後,就是甘州,就是涼州,就是數千年的河西歷史,就是數百里的古道滄桑。來這裡看看吧,甘涼古道,比歷史更精彩,比傳說更神奇,比馬蹄更急促,比駝鈴更悠揚。
2011.5 於北京海淀西郊
周步,甘肅山丹縣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