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斯拉夫·弗米契·尼金斯基

瓦斯拉夫·弗米契·尼金斯基

瓦斯拉夫·弗米契·尼金斯基,1890年3月12日生於烏克蘭基輔。1900年8月,年僅 10歲的他進入聖彼得堡帝國芭蕾舞蹈學校學習。十八歲時便以天才的表演藝術聞名全俄。1909年加入佳吉列夫創建的俄國芭蕾舞團,編導、演出了《牧神的午後》,《春之祭》等不朽芭蕾巨作。在一戰期間,尼金斯基離開俄國芭蕾舞團,與舞蹈家羅茉娜結婚並旅居海外。1919年,不到30歲的尼金斯基接演了人生的最後一個“角色”——瘋子,被送入精神病院,直至1950年逝世。他的手記也被後人整理成著名的《尼金斯基手記》出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瓦斯拉夫·弗米契·尼金斯基
  • 出生地:烏克蘭基輔
  • 出生日期:1890年3月12日
  • 逝世日期:195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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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事件

二十世紀初﹐一顆閃爍流星划過﹐震撼西方舞壇。雖然來去匆匆﹐這位出生於俄羅斯基輔的天才﹐親手為芭蕾舞掀開全新一頁。瓦斯拉夫·尼金斯基(Vaslav Nijinsky)與春天特別有緣﹐生於春初﹐歿於春末﹐其驚世駭俗﹑影響深遠之作就是《春之祭》。
瓦斯拉夫·弗米契·尼金斯基

藝術特色

尼金斯基從舞校畢業到名震歐美﹑被尊為“舞蹈之神”﹐僅僅是兩﹑三年光景﹔他活躍舞台只有十年左右﹐卻率先為男芭蕾舞者爭取到台柱地位﹔他編舞的作品不多﹐卻成為芭蕾發展史上一個關鍵人物。
他擁有天賦的驚人彈跳力和空中暫留力﹐能像皮球般彈起﹐像雪花般飄降﹐甚至能在飛躍中轉變方向﹔特彆強健的腿部肌肉﹐令他只用一個大跳就從台前飛越整個舞台到台的後方﹐這就是舞蹈《玫瑰精靈》臨結束前的傳奇一跳﹐空前絕後。
尼金斯基演繹不同角色時呈現不同的神態﹐甚至外形﹑眼珠的顏色也有變化。他的舞技與演技﹐令觀眾神魂顛倒。
尼金斯基打破了古典芭蕾舞的條條框框﹐他崇尚突出性格﹐反對純粹追求美的形式﹐甚至揚棄古典技巧體系﹐創造全新的技巧﹔他認為任何動作(即使是非常狂烈和不諧協的姿態)﹐只要符合作品內容所需﹐就可以套用﹐但這些動作必須基於某種技巧體系。

社會影響

尼金斯基一九五零年四月八日逝世於倫敦﹐葬於巴黎。
幾乎只要提及尼金斯基,就得在後面綴上佳吉烈夫的名銜。是呀,後者發掘了前者,像皮格梅梁一般對自己的作品高度讚賞著,並把這個作品推向世界。

軼事典故

愛情

最初,畢業生尼金斯基是富有的巴威爾·列沃夫王子(Prince Pavel Dimitrievitch Lvov)的禁臠,王子給他和他母親提供了一套公寓,以及昂貴的珠寶服飾。沒多久王子厭倦了,另一個波蘭貴族季什契耶維奇伯爵(Count Tishkievitch)乘虛而入,不諳世事的尼金斯基還表態:我愛王子,不愛伯爵。
之後,35歲就大腹便便的佳吉烈夫從王子手裡接過了鮮嫩嫩的尼金斯基,從身心兩方面對他加以鍛造。白天,他是佳吉烈夫的首席舞者,夜晚,他的去處就只有佳吉烈夫的臥室。尼金斯基在日記中寫道:……我找到了我的運氣,我立刻順從了佳吉烈夫,就像樹上顫抖的葉子和他做愛。我從見面那一刻起,就了解他了,我假裝贊同他,我知道如果不順從他,我和我的母親就得餓死,為了生活我只好犧牲自己……太辛酸的回憶了。

佳吉烈夫

當然,佳吉烈夫調動所有的人脈栽培尼金斯基:義大利名師切凱蒂為他指導,才華橫溢的福金為他編舞,著名畫家巴斯科特(Bakst)為他設計舞衣和幕布,壞小子德彪西(Debussy)和斯特拉文斯基為他作曲,卓越的卡爾薩文娜(Karsavina)是他的專屬舞伴。這個時期的尼金斯基的確如魚得水,不僅在純舞蹈技巧上處於巔峰,而且還發揮了創編的才能,有《牧神午後》和《春之祭》(Le sacre du printemps)這樣開一派先河的芭蕾名作傳世,連沙皇的心肝巴芙洛娃都強烈嫉妒他。
那個時代已經有了影像記錄,很多人建議佳吉烈夫把尼金斯基的舞蹈拍攝成電影,出於狹隘心理(或許還考慮到現場演出的票房),佳吉烈夫堅決抵制了這一可能。所以我們今天能欣賞到鄧肯(Isadora Duncan)的奔放佻撻,卻無法膜拜尼金斯基的驚世傳奇。不過,也有人篤定,沒有任何影像能捕捉到尼金斯基跳躍時的燦爛,靜態的照片更無法忠實傳達出舞神舞蹈時的迷人。

影響

這期間還發生很多軼事,尼金斯基禁慾風格的外表倒對異性和同性都有致命吸引。《玫瑰精靈》公演期間,每次下場後尼金斯基的舞衣都殘破不堪,太太小姐們瘋狂地把縫製在他身上的花瓣撕扯下來留做紀念。詩人高克多(Jean Cocteau)為“舞蹈之神”雌雄莫辨的魅力興奮不已,建議他擦胭脂塗口紅。羅丹(August Rodin)矢志為尼金斯基塑像,出於一貫風格,讓後者裸身自由走動以便捕捉那美妙的動態,然而某天下午,據知情人講,佳吉烈夫氣哼哼地從大師的工作室中領走了衣衫不整的尼金斯基,從此,這兩個創造了靜止和運動極致美感的人物就再沒單獨見過面。而某次晚宴上,旅行到俄羅斯的鄧肯絲毫不掩飾對尼金斯基的愛慕,狂熱地懇請他跟她生個孩子。
佳吉烈夫與尼金斯基公然出雙入對。一方面,佳吉烈夫對尼金斯基呵護備至,為他提供最好的創作條件,另一方面,又在他的周圍製造真空,不讓他接觸現實社會。佳吉烈夫要讓尼金斯基完全附屬於自己,就像魔術師牽制木偶一樣,由不得他有半點兒自我意識。打個比方,可以把佳吉烈夫和尼金斯基粗暴地看成是造物主與受造物的關係,但“真正的尼金斯基”的創造者,我想說,只能是那個天然的上帝本人,與“派莫扎特下凡的”是同一位神祇。
1913年,尼金斯基終於受不了佳吉烈夫的獨占欲,以及兩人間“既是同事又是情人”的關係,趁後者不注意在阿根廷娶了羅慕拉。佳吉烈夫一氣之下開除了他,並斷絕他的一切經濟來源。羅慕拉酸溜溜地抱怨:佳吉烈夫只是把尼金斯基當成搖錢樹。她“接管”了尼金斯基,更試圖取代佳吉烈夫的位置。就像命運開的玩笑,尼金斯基步上父親後塵,自己組團,籌措資金,編排新劇(意識前衛的《遊戲》(Jeux)和《締爾的玩笑》(Till Eulenspiegel)),磕磕絆絆地養家餬口。對於單獨演出的舞者來說,沒有經紀人支持很難得到工作。他哀嘆過多的瑣事讓自己再也無法安心跳舞,同時,還要應付羅慕拉層出不窮的虛榮心。而在“後尼金斯基時代”的俄羅斯芭蕾舞團,佳吉烈夫致力於新的造神運動,馬辛(Leonid Miassin)、里發爾(Serge Lifar)、巴蘭欽(George Balanchine),一個接一個,擅舞能編,各有建樹,但“舞蹈之神”再也不會誕生了。

結局

家族病開始在尼金斯基身上若隱若現(他的哥哥就在精神不甚正常的狀態下掉進河裡淹死),在後期脫離了佳吉烈夫控御的生命中,他把自己完全交給了虛無。他不住地呢喃,不停地創作,用可憐的瘋癲的語氣申述著:我是神的小丑,我是上帝的孩子,我是彼得魯什卡!
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時,尼金斯基身陷囹圄。佳吉烈夫則無視戰爭,繼續組織他的俄羅斯芭蕾舞團到美國巡演;他良心發現,施加影響把尼金斯基從匈牙利救出來,並邀請他重新參加演出。當尼金斯基攜妻女在紐約與佳吉烈夫重逢時,羅慕拉再也不能自欺欺人地認為她的丈夫跟“那個男人”沒有一點曖昧關係了:兩個男人當眾親吻,尼金斯基還把自己的女兒季拉(Kyra)塞到佳吉烈夫懷裡。於是這位夫人惡意地把生活搞得一團糟,讓兩個男人不堪忍受。結果,佳吉烈夫返回歐洲,把劇團留在北美,由尼金斯基不情不願有一搭沒一搭地管理著。後來在西班牙,佳吉烈夫再次遞出橄欖枝,而羅慕拉再次阻撓了兩者的任何聯繫。雖然尼金斯基深愛過妻子,但也意識到婚姻對於自己是墳墓。他的精神更加衰弱,脾氣愈加暴戾,後半生就幽靈般地輾轉於歐洲各大精神病院,在羅慕拉的強制下接受藥物和振盪治療(也許在治療抑鬱的同時還試圖壓制他的同性戀)。
從1909年初識,到一方撒手塵寰,尼金斯基與佳吉烈夫恩恩怨怨、分分合合十數載,令周圍親友唏噓不已。佳吉烈夫的朋友都認為是羅慕拉不招人待見,毀了尼金斯基的藝術生涯,因為,她太自私了,唯一在意的是“舞蹈之神夫人”的名頭。

社會評價

這個人就是瓦斯拉夫"尼金斯基,他稱自己為神的丑角,他是20世紀最偉大的舞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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