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乃爾(Schnell Theodore.H )(?-1907),德國人。同治九年(1870年),德國克虜伯炮廠派其來中國推銷軍火。旋被李鴻章聘為陸軍教官。後經天津海關稅務司德璀琳推薦,瑞乃爾同額德茂一起被聘為旅順炮台教習。甲午中日戰爭爆發後,瑞乃爾由天津調往威海,任北洋護軍綏鞏軍炮術教習,協助北洋海軍作戰。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瑞乃爾
- 外文名:Schnell Theodore.H
- 國籍:德國
- 逝世日期:1907
人物生平,其他資料,
人物生平
光緒二十一年(1895年)正月初五日,日本海陸軍聯合攻占了威海衛南幫炮台。隨又占領了威海衛城及北幫炮台。接著,對停泊在威海衛港內的北洋艦隊實行海陸夾擊。並多次以魚雷艇潛入港內偷襲,先後炸傷、炸沉了“定遠”、“來遠”、“威遠”、“寶筏”等艦船。劉公島內已是人心浮動,秩序混亂,形勢十分危急。一些洋員與清軍官弁也在私下聚會,策劃投降事宜。正月十四日夜,瑞乃爾與幫辦“定遠”管帶英國人泰萊、醫官英國人克爾克三人先後會見候選道牛昶炳和山東候補道嚴道洪,密商投降問題。由泰萊與瑞乃爾出面,向丁汝昌勸降,以觀其態度。當日午夜二時,二人見到丁汝昌,瑞乃爾會講華語,他首先向丁汝昌說明眼前之困境,然後勸之曰:“事勢至此,徒多殺士眾,無益也。曷以船械讓敵,士民可以保全”。進而說:“可戰則戰,否則,若士兵不願戰,則降不失為適當之步驟”。結果,被丁汝昌嚴詞拒絕。
正月十六日,日軍海陸圍攻更急,少數清軍將領與洋員“密有成議”,鼓動一些士兵、水勇脅迫丁汝昌投降。丁汝昌不允,並召集各艦管帶議事。因瑞乃爾通華語,丁汝昌命其出艦安撫士兵,眾人仍喧噪不已。“瑞乃爾入艙,密告丁汝昌曰:‘兵心已變,勢不可為,不若沉船毀台,徒手投降較得計’,汝昌沉思良久,乃令諸將候命,同時沉船。諸將不應,蓋恐沉船徒降,取怒倭人”。十七日,丁汝昌得到劉含芳派人送來的一封李鴻章電報,始知援兵無望,而口外倭艦密布,北洋各艦皆受重傷,子藥將盡,無法衝出,水陸兵勇又哀求活命,丁汝昌見事無轉機,遂於十八日清晨飲鴉片自盡。
其他資料
關於丁汝昌之死的“瑞乃爾的報告”。
戚先生說:“泰萊所記丁汝昌死事情形,並向方璧虛構(似應為“並非向壁虛構”——引者)據他自稱,一是根據傳聞;一是根據瑞乃爾的報告”。“瑞乃爾乃價值。泰萊也德籍洋員,時為炮兵教習,曾積極鼓動投降,並始終參與其事。他的報告自然有很高的說:‘我採取瑞乃爾報告所述,以其可靠性頗高。’”這段話語無倫次,一時難以讀懂。我仔細再讀,才發現可能是檢字員檢字時把鉛字塞錯了位置,校對時也未認真核對,致有此誤。此段原文似應為:“瑞乃爾乃德籍洋員,時為炮兵教習,曾積極鼓動投降,並始終參與其事,他的報告自然有很高的價值。泰萊也說:‘我採取瑞乃爾報告所述,以其可靠性頗高’”。戚先生指出,“我們至今還沒有找到瑞乃爾發表的報告原文,這不能不是一大遺憾。”但戚先生又說,“但並不妨事。通過泰萊的轉述,仍然可以看到瑞乃爾報告的主要內容所在”(戚其章:《關於丁汝昌之死的幾個問題》,《日本研究》(遼寧大學),1989年第2期;人大複印報刊資料:《中國近代史》,1989年第11期。)。這就使人費解:既然沒有找到瑞乃爾的報告原文,我們就無法確定其史料價值的高低。甚至僅僅根據泰萊所說之孤證,大可懷疑有無瑞乃爾的報告。與前面所述戚先生對待“《中東戰紀本末》所記丁汝昌死事情形甚詳,……書中稱所記系根據‘西簡’所言。所謂‘西簡’,當是某洋員致上海報館的書信。這位洋員究為何人,……即使他確實是北洋海軍中的洋員,也不能證明這條材料有多么高的史料價值”相比較,對待同為北洋海軍中的洋員有關同一事件同一人物的不同記述,何以有截然相反的態度?一為確信,一為確疑!假使真有“瑞乃爾的報告”,其可靠性也大可懷疑。因為據泰萊所記:“蓋丁氏死後,馬格錄,好威及中國將弁數人上陸抵道台牛氏家,遇瑞乃爾。”(叢刊:《中日戰爭》,六第67頁。)可見丁汝昌服毒自盡前後,瑞乃爾並不在丁汝昌左右,甚至不在艦上。他根本不可能親見丁汝昌自殺身亡的詳情細節。因此,泰萊“採取瑞乃爾報告所述,以其可靠性頗高”的說法,是靠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