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人物經歷,成就榮譽,作品風格,人物軼事,自然的東西比畫美,走下黃土高原,意到深處有似無,繪畫是我的語言,10年驪山隱居,畫青花的鬼才,
人物經歷
1951年生於陝西榆林市。
1986年,王生才帶著簡單的行李,沿著“絲綢之路”走了3個月,也畫了3個月。
2000年北京榮寶齋出版《王生才畫集》。
2002年至今先後在大連、廣州、上海、鄭州、揚州、濟南、青島、東莞、深圳等地舉辦作品展覽。
2006年北京泰兌文化公司在琉璃廠東街口四寶堂內建立《王生才水墨世界》展示廳。出版畫集、合集三十餘種。
成就榮譽
2000年, 榮寶齋出版社編輯出版《王生才畫集》向國內外發行。作品亦被畫廊及各地收藏家收購,2001年 4月23日,首次個展在北京皇史窚舉行,出席開幕酒會的有包括劉驍純、程大利、高志其及首都各界人士,外國駐京機構代表六百多人,《光明日報》、《北京晚報》、《中國日報》及《北京周刊》海外版、《中國企業報》中國教育電視台等新聞媒體進行了報導,採訪。文化部《文化月刊》第七期、《美術界》第七期等許多報刊選登畫作及評價文章。並被《美術界》雜誌作為重點推薦畫家,連續在大連、北京等地展出作品。9月23日鄭州市金硯台畫廊舉辦個人展覽。
作品風格
王生才作畫追求簡、純、疏、松,具備了“真情”何“趣味”。流露出東方文化的神秘底蘊。王生才借筆墨傳情,對形象語言只是意到而已,用筆簡到令人驚異,用畫家自己的話說,“每一滴墨都是有生命的”。而欣賞他畫的青花又別有一番滋味,好像他把多年傾注在青花上的情感,一下子“潑”了出來,潑得那么鮮活,那么豐滿,那么自然。對於自己的作品,王生才要求甚高,他說:“一日,去我家附近買燒餅。打餅的人剛從爐內取出一個烤好的餅,但不賣給我。說這個餅鹼有點大,沒弄好,留著自己吃。當時便令我一驚。一個餅才值幾個錢,他都不敢將沒弄好的東西往出拿。我輩舞文弄墨,賣的是精神境界,能將平庸的作品拿出去瞎矇人嗎!”認識王生才的人都知道他是個性情中人,他總說:“文人要有一點江湖氣。此氣可除酸祛腐,但不得有江湖習氣。雖差一字,卻是天壤之別。前者仍然是君子行事。後者已經與地痞無異了。”他把全部功力用到一種空境中,使人在一塵不染,靜寂流雲,落花無聲中享受清涼,淡泊的情趣。
人物軼事
在王生才看來,每個人都有潛藏的原始繪畫本能。“不是嗎?早在遠古時代,文字尚未出現的時候,人們就是用圖畫來表達自己的思想的。”王生才正是這樣。他出生於陝北榆林一個普通工人家庭,小時候,除了皇曆,家中並沒有其他藏書。比起那些出身世家的畫師,家庭對於他的影響幾近於無,但也正是在這種寬鬆的環境下,王生才對於繪畫有著自然、樸素的理解。“我的繪畫靈感是從生活中來的。”他如是說。
自然的東西比畫美
30多歲時,他來到西安美術學院進修,在濃濃的學院氛圍中,他如饑似渴地汲取著豐厚的養料。在那裡,他認識了亦師亦友的張之光先生,張老師也是工人出身,當時在西安美術學院任教,相似的經歷讓他們對於藝術有著相近的理解。20多年來,他們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係,只要回到西安,王生才一定會去看望張老師,熱上一壺老酒,兩人談藝術、談生活,盡情交流著內心的世界。
1986年,王生才決定拓展自己的畫風。帶著簡單的行李,他沿著“絲綢之路”走了3個月,也畫了3個月。王生才說,這段珍貴的經歷使他的人生觀有了很大的轉變。“走上戈壁灘,放眼望去,四下里茫茫一片,天地無限開闊,只有人是最渺小的。所謂‘心底無私天地寬’,在環境的感染下,還有什麼可小心眼兒的呢?”在這片寬闊的天地中,王生才突然領悟到了許多佛理,深有感觸的他又來到寺院,與老和尚同住了一段時間。
從戈壁灘回來,王生才深有感觸地說:“大自然的東西比畫美!”這段難能可貴的寫生經歷深深地影響了王生才,直到現在,王生才的畫風也不受任何派別的束縛。
走下黃土高原
王生才曾在榆林一家單位搞宣傳工作,單調的工作並不能滿足他內心深處涌動的繪畫欲望。他渴望創作,卻沒有足夠的資金購買上好的宣紙,只能畫在麻紙上。這樣創作了一段時間,王生才感到必須首先打造創作的物質基礎,於是他和妻子商量:畫畫暫時擱置一段時間,先做生意賺錢買宣紙。“我這老伴兒很是通情達理,她非常支持我的決定。”說著,王生才轉頭對老伴兒呵呵一笑,這對歷經歲月磨練的伴侶用無聲的語言交流著心底只屬於兩個人的感受。
王生才繪畫有天分,做生意同樣是把好手。下海3年,他果然掙了不少錢,過上了富足的生活。一天,他又去看望張之光先生,聽說他一心做生意,張老師提醒他道:錢掙得差不多行了,如果將畫丟了太可惜了。
“我有多久沒有把心思放在創作上了?”張老師的一席話,令王生才猛然想起了下海的初衷。於是,他放下手中紅火的生意舉家遷往關中,在西安臨潼驪山下置了個只屬於自己的“畫院”。在這裡,他棄了一切雜念,專心讀書、創作。這樣的生活過了8年,王生才已年近50,銀行里的積蓄漸漸見了底。他帶著自己多年的作品,來到北京榮寶齋。
北京之行為王生才展現了一片全新的天地,榮寶齋看中了他的獨特風格,為他出了畫冊,隨後香港的畫廊為他在北京辦了個展,引起了強烈的反響。漸漸地,王生才的作品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關注,展覽越辦越多。王生才就這樣從北走到南,2001年他參加了全國所有的藝術博覽會。參展不但使他有了收入,而且認識了各界人士,有了很大的收穫,自己的知名度也越來越高。即便在這樣“順風順水”的環境下,王生才仍舊不忘藝術家所必需的獨立人格。他說,不管從事什麼工作,自立乃是人生第一要務,無論外界誘惑有多大,在經濟、精神上,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主見。
意到深處有似無
看過王生才畫作的人無不發現,他的手法極其簡約,喜歡使用大量空白,以虛取實。一張畫紙,寥寥幾筆,便能恰到好處地展現清朗的意境。談到這個問題,王生才自然而然地將話題引到了禪宗。他說,起初他也喜歡把整張紙畫得滿滿的,讀畢《六祖壇經》,心中有無限感慨。六祖原本是個粗人,並不識字,但與那些滿腹經綸、口若懸河的書生相比,他悟出了本性,悟出了根源,因此得以繼承衣缽,成為六祖。武則天時代有位文人陳子昂,因為不善交際,被人輕視,一氣之下,他跑到幽州台,寫出了千古流傳的《登幽州台歌》,表達自己懷才不遇的悲愴。雖然只有短短四句,所表達的意境無人超越,這才是大寫意。繪畫也是如此,貴在表達境界,不在用墨多少,一下子點中要害,才是高手。
從那以後,王生才的繪畫風格日漸清新,凡是一筆能充分表達的,他絕不畫第二筆,簡約到了極致。在他看來,各種畫法原本都是工具,沒有高下之分,只是畫家能夠自如地以各種手法表達自己的境界。如同字典,所有文字單獨看來並無稀奇,但文學家善用自己的思想把這些字詞組成美文。寫意首先要有“意”,說到這裡,王生才微微晃著頭,吟起了《登幽州台歌》:“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
繪畫是我的語言
王生才常說:“繪畫是我與人交流的最好語言。”他提出,搞創作必須有深厚的積澱,善於汲取方方面面的養料,才能形成自己獨特的創意。在案頭上多下工夫,坐得住冷板凳,耐得住寂寞,收斂精氣神,才能有所成就。“大自然是平衡的,過去的陝北物質極其貧乏,所以精神食糧特別豐富,人民很快樂。你看,優美的信天游,神氣活現的民間剪紙,哪樣不是陝北的驕傲呢?”王生才認為,如今物質滿足了,精神更要有所提高,無論是家庭還是民族、國家,文化歷史都不能割斷,這是我們賴以生存的精神基礎。
王生才不好交際,也不參加各級美術組織。他說:“繪畫是我的語言,是我表達思想的一種方式,自己的作品受到別人的認可,有人喜歡我的作品。對於畫家來說,這比什麼都重要,它時時刻刻激勵著我要更加認真地、精益求精地把持住手中的畫筆。”
10年驪山隱居
1992年,王生才閒居驪山腳下,中斷人際交往,埋頭於閒詩閒文閒書閒畫,一晃近十年。“畫家作畫時最易被前人的東西所左右。這時候落筆,大概傳達的是別人的信號。如能在作畫之前多培養一些屬於自己的信號就非常重要。中國畫家更是如此。常說得‘大器晚成’因緣於此罷。”王生才將他在驪山腳下的這十年看作他培養屬於自己的信號的十年。當他把積攢起來的錢快要耗乾時,他終於找到了自出機杼的藝術門徑,跨入新世紀,有慧眼的藏家喜歡上了他的畫。
閒是一種智慧的忙法。
王生才的畫喜歡大量使用空白,有一種無際的清閒。他用筆極簡極少,簡約程度大膽而罕見。在他看來,“言簡”才能“意繁”,空白才能成為“自己的心與大千世界一起虛若無極”的載體。“有的畫看著極簡,卻有著深厚、複雜的文化內涵。有的畫看著很繁,卻是在非常簡單的思想支配下弄出來的。”王生才說。
墨染是傳統文人畫遠遠沒有做足文章的領域,這是上世紀80年代以來一批藝術家在墨染上尋求突破的根本原因,而且確實成果顯著。王生才常常大量用墨,以筆點睛;大量用染,勾勒點睛。他的墨染最突出的特徵是以虛取實,不僅用墨法染法畫雲煙氣霧,而且用此法畫山畫石、畫人畫木、畫果畫禽……
王生才給自己的畫室取名“半閒齋”,並撰一聯:半醉半醒正好吃茶,閒人閒談方可論畫。“閒逸”正是他為人為畫的追求,對王生才來說,閒非閒,閒是一種智慧的忙法。“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文武之道本應如此……以便更靈活地勞作與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