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智濤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河北滄縣
- 出生日期:1906年4月22日
- 逝世日期:1999年6月19日
- 職業:軍人
- 信仰:馬列主義
- 主要成就:開國少將
人物簡歷,建國前,建國後,代表作品,人物評價,
人物簡歷
建國前
1906年4月22日,出生於滄縣捷地鎮大龔堤口一個貧農家庭,原名王壽恆。
1920年,年僅14歲的王智濤投身國民革命軍馮玉祥部。
1925年,到蘇聯,先後在基輔紅軍學校和莫斯科高級步兵學校學習。
1928年,加入蘇聯共產主義青年團。
1931年,加入蘇聯共產黨。他在蘇聯莫斯科步兵學校中國科當區隊長時,上海黨中央交給他一項任務,要他編寫一本防空作戰教材。王智濤完成了這項任務,教材內容包括步槍對空射擊、機槍對空射擊、及一般防空知識,用於對紅軍部隊進行防空訓練。他同時還在莫斯科中山大學兼授軍事課。
1934年10月,決定在紅軍總司令部成立防空科,進行防空訓練,指導防空作戰。防空科只有王智濤一個人,也沒有武器,王智濤是“光桿司令”。他先辦防空訓練隊,從江西、福建一帶的9個師中抽調了9個排,從瑞金的部隊抽調了3個排,共12個排,每個排帶3挺重機槍,每槍帶150發子彈,由他負責訓練。當時的重機槍均為老式,要改為高射武器,還要製造高射架和瞄準具。王智濤設計了高射架、瞄準具和活動飛機靶。由於學員文化水平低,訓練隊以實際操作為主,也上一些理論課,介紹射擊原理、高射機槍的構造和分解結合、防空陣地的選擇和構築、敵機機型的識別、預警、防空作戰組織等。訓練隊畢業時,進行了實彈射擊。3個月訓練結束後,9個排回到各師,原屬瑞金部隊的3個排組成軍委防空隊配備在黨中央駐地周圍的3個山頭上,組成對空火網,進行過防空作戰,敵機再不敢低空轟炸。王智濤在長征時負責中央縱隊設營工作。
1936年底,王智濤從慶陽步校調回紅軍大學擔任軍事教育科科長,兼軍事教員。
1938年9月,王智濤帶領一個參觀團,到120師、358旅、359旅和晉察冀軍區參觀,回來後編寫了《戰術學》。王智濤最終如願以償去了戰鬥部隊,他歷任129師訓練科長、385旅參謀長、冀東軍區14軍分區副司令員、冀東軍區參謀長、冀察熱遼軍區副參謀長。
建國後
建國後,王智濤從事防空工作,歷任華東防空副司令員。
1952年,軍委任命王智濤為防空學校校長,該校以第23步兵學校和華東軍區第3防空學校訓練處、第4軍軍直一部組建,校址在南昌望崗城。王智濤到任後,認為當地條件太差,經中南軍區同意,防空學校遷往武漢。
1954年4月,防空學校本科第一期開學11月,王智濤調任高級防空學校校長。以後,王智濤調到軍事科學院,任戰術研究部副部長、軍事科學院副秘書長。
王智濤右手無拇指,甲級傷殘。
1988年,被授予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章。
因病醫治無效,於1999年6月19日在北京逝世,享年93歲。
代表作品
《戰術學》
人物評價
王智濤同志是河北省滄縣人。他1925年赴蘇聯學習,後任莫斯科步兵學校、莫斯科列寧學院軍事教員等,為中國工農紅軍培養了一批優秀的軍事指揮員。他1931年加入蘇聯共產黨,於1933年回國到中央蘇區。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他歷任中央蘇區紅軍學校主任教員,中央蘇區軍委翻譯兼防空科長、警備科長,幹部團主任教員,保全衛戍司令等職,參加了中央蘇區第五次反“圍剿”作戰和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他歷任抗日軍事政治大學總校軍教科長、訓練部長,八路軍師訓練科長、旅參謀長,延安中央黨校軍教研究班主任教員等職,為我軍培養、訓練了一大批合格的軍事、政治幹部,並參加了反“掃蕩”鬥爭和反擊國民黨頑軍的戰役。
解放戰爭時期,他歷任軍分區副司令員、冀東軍區參謀長、冀察熱遼軍區副參謀長、軍整訓司令部司令員、航空學校教育長等職,參加了熱河保衛戰和東北民主聯軍1947年夏季、秋季攻勢等戰役戰鬥。新中國成立後,他歷任空軍訓練部參謀長,華東防空司令部副司令員,高級防空學校校長,軍事科學院戰術研究部副部長、院副秘書長等職,為保衛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為繁榮發展我國的軍事教育事業和軍事理論研究做出了重要貢獻。王智濤同志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解放戰爭時期,他歷任軍分區副司令員、冀東軍區參謀長、冀察熱遼軍區副參謀長、軍整訓司令部司令員、航空學校教育長等職,參加了熱河保衛戰和東北民主聯軍1947年夏季、秋季攻勢等戰役戰鬥。新中國成立後,他歷任空軍訓練部參謀長,華東防空司令部副司令員,高級防空學校校長,軍事科學院戰術研究部副部長、院副秘書長等職,為保衛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為繁榮發展我國的軍事教育事業和軍事理論研究做出了重要貢獻。王智濤同志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五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王智濤是文武全才的“紅色軍事教官”;是智勇雙全的“光桿司令”。在“中國紅軍網”上,有一張王智濤將軍與幾位小學生的合影,老將軍身著便服,繫著紅領巾,慈祥地坐在孩子們中間。照片中的老將軍和孩子們有著燦爛的笑容,仿佛能夠讀出一種精神。這種精神自二萬五千里的長征路上一直傳承至今,它不會因老將軍的離去而淡漠,也不會因時空的流轉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