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岩

火燒岩

《火燒岩》是2013年現代出版社發行的書,作者是安妮·萊弗·西頓。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火燒岩
  • 作者:安妮·萊弗·西頓 (Anne Rivers Siddons)
  • 譯者:劉勇軍
  • 出版社:現代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3年9月1日
  • 頁數:237 頁
  • 開本:16 開
  • ISBN:7514316604
  • 外文名:Burnt Mountain
  • 語種:簡體中文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作者簡介,媒體推薦,序言,

內容簡介

《火燒岩》主要講述了,在泰勒的心裡,有一處秘密聖地——北卡羅來納州深山裡的永恆夏令營——那個位於火燒岩上、茂密叢林中的夏令營深深植根於泰勒的心裡,難以忘懷。那裡,是她遭遇初戀的浪漫之地,那裡,也是她失去父親後的療傷地,滿載著泰勒的童年和回憶。 十幾年後,泰勒帶著神學家丈夫恩古斯重回故地,卻發現早已物是人非。他們聽說永恆夏令營曾廢棄多年又重新落成。恩古斯爬上火燒岩,想一睹妻子的秘密聖地。他跑到深山裡的永恆夏令營,給營地里的孩子們講述神秘的愛爾蘭傳說,卻不想開啟了潘多拉的盒子……
《火燒岩》寫到,希婭覺得世界上最有安全感的地方是北卡羅來納州深山裡的夏令營——那個位於燃燒的山岩中,藏在茂密叢林中央的夏令營。那裡,是她遭遇初戀的浪漫之地;那裡,也是希婭失去父親的傷心之地,滿載著希婭的童年和回憶……。

圖書目錄

序言回歸
第一章溫特沃斯家的女孩們
第二章漢伯山姆之夢
第三章火燒岩
第四章漢密爾頓的沒落
第五章潮濕的夏令營
第六章初戀
第七章無盡的等待
第八章“與我共舞在愛爾蘭”
第九章傳說
第十章古宅
第十一章特納諾格的永生
第十二章新鄰居
第十三章祭祀
第十四章爭吵
第十五章永恆夏令營
第十六章魔法
第十七章黑暗之夜
第十八章惡魔
第十九章樹籬彼端
尾聲

作者簡介

作者:(美國)安妮·萊弗·西頓(Anne Rivers Siddons) 譯者:劉勇軍 徐娟
安妮·萊弗·西頓,美國懸疑小說家,作品屢登《紐約時報》暢銷書榜。著有《櫻桃循》《心碎旅店》《鄰居》《過季》《火燒岩》等18部小說。其中《櫻桃街》銷量突破100萬冊,《心碎旅店》《領居》等多部小說被改編成電影,電視劇,最新作品《火燒岩》被各大書榜評為年度最暢銷懸疑小說。

媒體推薦

我一直很喜歡安妮·西頓的書,她仿佛是為寫作而生的人,是天才作家!——史蒂芬·金
懸疑大師暢銷作家西頓的回歸之作散發著獨特的南方風情氣息,為讀者營造出了銀色的魔幻世界。——書單Booklist

序言

“轟轟轟……”六月的一個清晨,我們頭一次聽到這動靜。當時我以為這聲音每天早上這么個鬧法兒可能已經不止一兩天了,可根據我現在掌握的情況,才知道它只不過剛出現了幾次而已,我們聽到的興許還是頭一次呢。反正今年就是這個樣子。
清新的微風徐徐吹進我們的臥室,小鳥懶洋洋的叫聲聽得十分真切;我們的房子後面有片樹林,林子裡野忍冬的香味兒襲來,令人心醉,那個討人厭的轟轟聲也隨風飄了進來。今年亞特蘭大的春天特別冷,時間又長,這倒算不上稀罕事兒,也沒什麼好說的,就只有上個月這一個月我們是敞著窗戶睡的覺。
我們最近才搬進這所房子,新鄰居會弄出什麼聲響,發出什麼氣味兒,對我們來說都還不太熟悉,有關他們的一切事兒都是陌生的,和家鄉不太一樣。可我們一直都在適應當中。上面說到的街上那擾人清夢的轟鳴聲,就是薩特爾斯家那個總是愁眉苦臉的十幾歲男孩子發動機車的聲音;還有大街下坡的地方,總瀰漫著一股熏死人的臭氣,是老克里斯蒂安·威爾斯弄出來的,誰都知道,他最怕西尼羅河病毒了,所以經常在他家的大草坪上噴劇毒殺蟲劑;要是貝爾渡口路上每一條狗全被尖叫聲驚得狂吠不止,一準兒是伊莎貝爾·埃米特上街了,這位女士又忘記上次的教訓了,就是她這個尖利的叫聲,曾把某家的警報器都給弄響了。
不過今天早晨外面的聲響著實有些不同。是孩子們的聲音,有一大幫,離著我們還不近呢。他們在唱歌。
我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想看看我是不是在夢境中,所以才聽到了歌聲。顯然並不是;孩子們唱著歌,越來越近,是從西面過來的,歌聲漸漸大了起來。就差這么一點點,我就能分辨出這是一首什麼歌;,他們嘰嘰喳喳的,扯著脖子高聲唱,可能是一首關於夏天的小曲。我能感覺得出,我知道這首歌。
我翻了個身,看著恩古斯。他躺那兒一動不動,眼睛倒是睜著。屋子裡黑漆漆的,爐火封著,一簇藍色的火焰上下竄動,熾熱的煤灰燼冒著藍光,讓我眩暈。他一頭黑髮烏亮烏亮的,幾縷髮絲垂下來遮住了一隻眼睛。他的頭髮也是我非常中意的地方。他生了一對濃密的劍眉。鼻子和臉頰上長滿了黑斑。可這偏偏也是我的最愛。我初遇恩古斯那會兒,他和我生活的那個南方小鎮裡的小伙子沒有一丁點兒相像的地方,就連我讀書的那所稍大一些的南方大學裡的男學生也比不上他,可真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一開始我對他僅僅是略有好感而已,可我第一次把他帶回家,他著實讓我母親吃了一驚,從那之後,我對他的迷戀便一發不可收拾。
“安格斯(此處女主角的母親拼錯了恩古斯的名字,正確拼寫是AengLls,而女主角媽媽拼成了Angus。——譯者注)。”她親切地低聲說道,抬起頭看著他,一邊忽閃著她遠近聞名的一英寸長的眼睫毛。“喜歡奶牛嗎?”
“倒是不反感。”恩古斯附和著說,他的語調抑揚頓挫,南方腹部地區不可能培養出這樣的腔調,甚至整個國家都不見得能有這么說話的人。
母親揚了揚眉,笑了笑。她眉若遠山,看不出一點瑕疵。
“我想咱們不認識姓安格斯的人家,是吧,婆婆?”她對我的奶奶說。那時候我們都待在紗窗門廊里,而奶奶躺在門廊下的貴妃椅上看雜誌。
“他的腦子裡有團火。”奶奶咕噥了一聲,跟睛沒離開雜誌。
我們都覺得她得了老年痴呆症,母親悄悄地用口型告訴恩古斯:千萬別把她的話當真。
奶奶非常生氣地吸了吸鼻子,還是沒從雜誌上抬起頭來。她穿一件閃閃發亮的絲綢長袖連衣裙,這種裙子她從印度帶回來好幾件,一頭朱紅色的頭髮盤在腦頂,她的頭很小巧,打扮得優雅得體,我真覺得她挺美。
“嗯.她一定很熟悉葉芝。”恩古斯咧開嘴笑了起來。“我也是這么拼我的名字,溫特沃斯太太。第二個字母‘e’前加大寫字母‘A’。除了我母親,從來沒人這么用,可現下有了。您願意和我在愛爾蘭共舞一曲嗎?”
“我真搞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母親不屑地說,“泰勒,快去給我們做幾杯冰茶來。罐子裡有糖。薄荷在冰櫃里。”
我只好站起來,就在離開門廊之前,我看到奶奶抬起頭來,給了恩古斯一個燦爛笑容。她以前是個大美女,所有人都這么說。此刻看到她笑起來的樣子,就知道她現在依然迷人。
“我願意在任何地方和你跳舞,奧尼爾先生。”她說道,從那一刻起,她就如我一樣愛著他,直至她離開人世的那一刻為止。
我的思緒回到了眼前,恩古斯正看著我,在昏暗中衝著我微微笑。
“你聽到了嗎?”我說。
“是的。”
“你覺得他們到底在唱什麼?”
“他們是李爾(愛爾蘭神話中的海神。——譯者注)的孩子。”他說道,言辭非常誇張,“在達格達(愛爾蘭神話中的祖神。——譯者注)把他們變成天鵝之前,他們正在為自己是人類的孩子而苦惱不已。”
“我可不想再聽你講這些討厭的愛爾蘭破神話。”我說,“說真的,你看他們唱的是什麼歌?”
我們仔細聽了一會兒。孩子們一邊唱著歌,一邊朝著我們這邊來了。此刻他們真是在大喊著唱了。這首歌我熟悉得很,名字就在嘴邊,可就是想不起來。
“孩子們玩得很開心吶。他們明顯是坐在汽車裡到什麼地方去,現在離咱們越來越近了。” 我又聽了一會兒,忽然靈光一閃,說道:“我想起來了!是《食人王》!那是一首很棒的童謠;過去我們搭營車去夏令營或者結束露營回家,都會一遍又一遍地唱這首歌……”
就在這時,一陣氣剎車的吱吱聲傳來,大齒輪在吱嘎吱嘎地換檔。
“是夏令營的車。”我說,“一大清早的,這些孩子坐著車到底是要去什麼地方?這附近可沒那么多孩子……”
“該不會有夏令營什麼的吧?歡樂谷那些鬼地方就是給這些小寶貝兒們準備的。”恩古斯氣呼呼地說,“天曉得那兒有太多乳臭未乾的闊少爺和闊小姐了。”
我們住在貝爾渡口路上。亞特蘭大的西邊有一條查塔胡奇河,河周圍是一片山丘林立的樹林,而貝爾渡口路就橫穿過這片樹林。幾十年來,街上許多古老的大房子歷來都是亞特蘭大有錢人的避暑勝地,我們的房子也一樣,那些較新的房子蓋得非常漂亮,頗具古風,和那些老房子很搭調。街上十分清涼,街道曲徑通幽,路盡頭是一座橋,橫跨在查塔胡奇河上。
橋的另一邊是一片封閉社區,裡面有很多巴羅克風格的房子,昂貴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第一次見到這些房子的人,往往都會驚訝得目瞪口呆——反正很少有人受邀到那片私人領地裡面去。那兒有個名字,叫作溪木莊園。用我祖父的老話來說,那兒就像貼在大熊屁股後面的嶄新鈔票一樣閃閃發亮,而且就像直布羅陀一樣,連只蒼蠅也飛不進去。我們認識的人里,有些在溪木莊園沒有熟人,在這些人心裡,溪木莊園就是顯赫與地位的象徵。
生活在溪木莊園的人要想到亞特蘭大去,或者想上高速公路,都,得開車向東,經由貝爾渡口路,才能到達市中心。而我所能做的,就是阻止恩古斯朝他們的捷豹、陸虎這些配有司機的豪華轎車上扔石頭或松鼠糞。我真不曉得溪木莊園和莊園裡的那些人怎么招惹他了。恩古斯沒發過脾氣,而且看上去也從不關心誰住在哪兒這些事兒。
可一涉及溪木莊園,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看孩子們準是去參加夏令營。”我說,“大概是北上喬治亞靠近火燒岩的地方。那兒是一片私家領地,只有他們的孩子才能去。現在沒準兒又到了每年夏令營開營的時間了,那是夏令營的車,還有那首歌……”
這時他叉笑了起來。
‘《食人王》?”
“是呀。依我看,現在南方的小孩子沒有哪個不會唱這首歌。”
“唱來聽聽吧。”
“喔,恩古斯……”
“唱吧,泰勒。快唱吧,我都急死了。”
於是我只好坐在床上,唱了起來: 噢,食人王呀,他帶著一個大大的鼻環,
一位憂傷的姑娘進入了他的心房,
每每夜色低垂,
趁著朦朧的月光,
他涉水而行,越過湖面。
擁抱親吻他的愛人,
就在大片竹林的陰影下,
每個夜晚,在蒼白的月光下,
聽上去這是給我聽的:
“哎嗚!哎嗚!哎鳴嘀哎滴哎……”
“哎嗚!哎嗚!哎嗚嘀哎滴哎哎哎……”
“這些‘哎嗚’唱完之後,你應該使勁兒拍胳膊一下才對。”我說。說完我輕輕地笑了起來;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黃色的營車就像一個大繭子,裡面又悶又熱,到處都落著厚厚一層灰,北喬治亞州鬱鬱蔥蔥的小山在車窗外匆匆掠過,一股防曬霜和波普西克爾牌雪糕味兒撲鼻而來,孩子們的嗓子裡發出陣陣甜膩膩的稚嫩聲音。夏令營。我們要去夏令營啦。他哈哈大笑。“除非想你了,否則我決不再聽《食人王》。”他說。我瞧著他,剎那間,我的雙眼奠名地噙滿了淚水,胸口和喉嚨不由得發緊,面前恩古斯烏黑的雙眸和臉龐漸漸模糊起來,另一張臉浮現在眼前:古銅色的鼻子還在脫皮,一頭紅褐色的頭髮,有幾縷遮住了一雙灰綠色的眼睛,一顆門牙掉了一塊,還有那緩緩一笑,讓我無法呼吸。在我的記憶里,這張臉海枯石爛永不褪色。我們就應該在這兒結婚,一個深沉的聲音從另一個床邊傳來,是在上鋪,我永生難忘……
我慌裡慌張地跳下床,跑到窗邊往外看,既沒看到新綠嫩芽,也沒聞到陽光透過枝權照射在草坪上蒸發出來的香甜味兒。一瞬間我不由得呆住,難過又驚詫。我以為早已把那段記憶埋藏在心底最深處了·…··真真恍如隔世……
營車在街尾那兒又傳來一陣氣剎車的嘶嘶聲,齒輪轟隆隆作響,車子一轉彎,上了一條大路,直奔北面的高速公路而去。車上傳來的最後一句歌詞久久飄散不去:“噢,食人王呀,他帶著一個大大的鼻環……”
此時此刻,這首歌聽上去再也沒有了調皮的感覺,也不再和夏日有關,亦失去了青春的味道。不知為何,它讓我陷入了極度壓抑的氛圍里。我意識到這一點,不由得毛骨悚然,恐怖莫名。不應該是這樣子的啊。
我回過身,跑過地毯,溜到床上,把臉埋在恩古斯的頸窩裡。他把我拉近他身邊,緊緊地摟著我,讓我緊貼著他那頎長的身軀。
“出什麼事兒了?”他說,“你在發抖。”
“我好冷。”我喃喃地說,“太冷了。”
他就這樣抱著我,久久沒有鬆開,可我卻一直沒有暖和過來。至少那天一整天我都覺得冰冷刺骨。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