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理環境
位置
地質
澧浦屬低山丘陵和沖積平原。地勢東南高西北低,東南為東山所綿亘,與義烏市界上的涼帽尖海撥725米為境內最高點;中部的低岡丘陵;西北部沿義烏江為沖積平原。境內最低海撥為42米。
水域
主要溪流:東溪、西溪、山河溪及八仙溪支流分別注入義烏江和武義江。建有東溪水庫、寺口壠水庫和山河溪等小一型水庫3座,小二、三型水庫53座,總蓄水876萬立方米,灌溉面積1883公頃,並建有小型水電站。
區位交通
境內有“金華至佛堂”、孝順至澧浦延伸至嶺下、江東、澧浦至含香、曹宅,澧浦至新亭到武義、永康等縣級公路,有金溫鐵路、金麗溫高速公路縱貫鎮域西端,金華、義烏、東陽(簡稱金義南線)快速通道和330國道、金麗溫高速公路接入口行成縱橫交通網路。交通便捷的優勢,離城市近的便利條件以及金東區衛星鎮和金東區後花園的功能定位,給澧浦的發展拓展空間、增添新的機遇。
經濟發展
澧浦鎮黨委、政府團結一致,克服困難,按照金東區委、區府提出的“明確新目標、盡展新作為、實現新發展”的總體目標,認真抓幹部管理,樹立科學發展觀,以統籌城鄉一體化為契機,認真學習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全面貫徹黨的十六大和十六屆三、四全會精神,牢牢把握髮展主旋律, 以統籌區域經濟、強化農村基礎設施投入、最佳化投資環境、想方設法謀發展,2004年實現工業總產值6.3162億元,同比增10.81%(工業4.5162億元,農業1.8億元),財政收入738萬元;全社會固定資產投入8065萬元,農民人均純收入4350元,計畫生育率99.23%,促使社會事業健康穩步發展。
農業
澧浦農業經濟早先主要靠糧食是金華縣產糧區之一,農業以糧食為主,農林牧、副漁綜合經營,糧棉油茶、水果、蔬菜種植、山塘水庫主要養殖魚、蓮藕、牛蛙、珍珠等,曾湧現出“一村一品”或“數村一品”規模,各種專業生產戶成倍增長,山坡空閒地被利用種植果樹、花木、養盆景,為此而成為“中國花木之鄉”、“苗木之鄉”、“珍珠之鄉”之美稱。
澧浦是中國著名的花木之鄉。澧浦屬亞熱帶季風氣候,溫暖濕潤,光照充足,年平均氣溫17.3℃,最冷在一月份平均氣溫5℃,最熱在八月份平均氣溫29.4℃。全年日照2060小時左右,無霜期約240天,年平均降水1405.2mm。整個地理位置和氣候乾分適合各類苗木生長。
澧浦苗木生產源於20世紀60年代末,發展於80年代,興旺於20世紀末。根據“金華金東區人民政府”網站資料,該鎮已初具規模並形成了具有自己特色的小苗木、大市場的格局。到2003年底,全鎮苗木種植面積突破3萬畝(本鎮境內2.4萬畝,跨區域0.6萬畝),主要種植綠化苗木和珍稀樹種。也形成了以工程綠化苗為主、果苗生產為輔的三壠(東溪壠、里壠和外壠)二畈(野毛畈和洪村畈)一中心(即以郡塘下為中心的七個果木專業村)的省級萬畝特色林業示範基地。花木品種從幾十個發展為300多個。
苗木產品發展已成為農村收入的主要來源,苗木產業的興起帶動了土地的合理有效的源轉,給農民季節工增加就業機會,同時也培育造就了一批又一批生產能手與行銷行家。
工業
澧浦工業經濟在解放前只有傳統的農村的手工業,到20世紀50年代工業生產開始萌芽,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後工業改革並發展壯大,促進商貿流通,以“又一喜”冷食、“婺州銀杏良種場”、“大坪地養雞場”、“意中園”等為代表的集科研生產、加工、銷售為一體的農村龍頭企業帶頭和發揮了輻射作用,金華市忠厚乳業有限公司是繼又一喜、意中園之後的新興農業企業。有各種工業企業158家,實現產值4.5162億元。產值100萬元以上規模企業有35家,1000萬元以上企業3家。“又一喜”冷食系列產品1999年獲第八屆中國專利新技術產品博覽會金獎,2000年通過ISO8002質量體系認證,被金華市評為知名商標,2002年獲浙江省著名商標,評為“金華市農業龍頭企業”,企業逐漸走向規範,產品檔次不斷提高。
人文歷史
澧浦有著豐富的人文資源,被稱為“人文薈萃之鄉”。王廷楊清光緒甲午中舉人,清光緒年進士,在日本留學期間結識孫中山後兩人常有鴻鴿傳書共商國是;黃賓虹胞妹黃乃耐為國家教育輸送人才、醫學博士學位鮑鑒清、參加“五四”運動北京學聯首任主席方豪、參加工作武裝起義賈南坡、著名中藥學家朱顏、工學博士方旭東、從事中國共產黨地下黨組織王宗元等寶貴歷史資源,是澧浦發展的動力和見證。
澧浦的古建築大多是明末清初時期,著名的有市縣級文物保護單位鄭店花廳、澧浦積槐堂、蒲塘三省堂和文昌閣、瑣園嚴氏宗祠、鐵門廳等。由於年代已久一些被毀、一些正面臨倒塌、瑣園村古建築群是嚴子陵後裔聚居地,十八座雕樑畫棟雕刻精良、形態生動,經有關專家考究:瑣園村古建築群分布結構同地理相稱呈現星象布局是中國古代建築的經典遺產、同時也是金華極具特色的旅遊資源。
教育發展
澧浦民風淳樸、人傑地靈、人文薈萃,擁有數千年的歷史文化積澱,蒲塘、方山、靈山寺、山南、長庚齊雲寺、瑣園、洪村、晚田畈、里鄭等地曾為抗日戰爭時期從城市碾轉遷徙鄉村繼辦學,瑣園是八婺女中集散地,里鄭私立乃耐初級國小是杭州省立幼稚園及為抗戰時期接收外地、杭州城輸送的孤兒接收教學處。蒲塘是省立第七中學(金華一中)集散中心點,一面教師育人、一面堅持抗戰後方教育動員,宣傳鼓舞鬥志工作。方豪澧浦方山村人,自1937年3月到1947年1月擔任省立七中的著名校長,王宗元澧浦蒲塘村人擔任省立七中12年的著名校長,在抗戰期間(蒲塘)就讀的王學珍曾是北京大學的黨委書記,還有其它的博士,博士後和院士在各自的崗位上愛崗敬業奉獻。
澧浦鎮的幼兒教育事業普及且質量較高,根據“金華金東區人民政府”網站資料,全鎮有幼稚園18所,幼兒827人。蒲塘幼稚園1960年11月被評為全國兒童保育工作先進單位和浙江省幼托先進。
澧浦老街
時間在牆角雕刻,斑駁就是關於它的記憶。
窄窄長長的過道,雕刻著圖案的窗戶,炊煙裊裊的老房子……黑瓦上,一縷陽光照射下來,行人穿梭在光影中,仿佛穿行在時光隧道里。
這就是澧浦老街,位於澧浦鎮的古老集市街。整條古街整齊又乾淨,散發著古樸、濃郁的風情。因為地處交通要道,往來的腳步在青石板上烙下了時光的印記。
一個集市匯聚四方來客
澧浦系古老集鎮,早在南宋時就有方、蔣、杜、汪等姓居於此,後王姓村祖隨宋室南渡,遷至此處定居。那時村名叫李鋪。
澧浦自古就是交通樞紐,往南通溫州,往北通寧波、紹興等地。《澧浦王氏宗譜》記載:“出縣治渡洋橋(上浮橋),東行三十里,有鄉名澧浦。位居南山麓下,分兩間道:一溫、處至金,由新亭橋而入;一台、寧、紹至金,由伏虎岩而入。”兩道合併即此地,澧浦老街成為咽喉要隘。
來往的人帶來了商機,老街繼而發展為遠近聞名的農村集市。“第以商店,遠有皖、贛、湘、鄂、閩來此者,近有金、蘭、東、義、永、武、浦陽及各邑來此者。市塵櫛比,闤闠林立,為鄰近冠。”(出自《澧浦街市記》)南北走向的老街至清朝中期成為東陽江南岸的主要集市,清康熙年間尚稱李鋪市,光緒年間更名為澧浦市,民間稱澧浦街,這名字一直沿用到今日。因為澧浦街的興旺,這個名字甚至成了澧浦村的代號。時至今日,老澧浦人仍稱澧浦村為澧浦街。
著於民國三十五年的《澧浦街市記》一文記載:“每逢月一四七日通九市。習慣上來者去者,買者賣者,挑者負者,舉凡穀米、菽麥、布帛、綢緞、農具、工具、磁具、鐵具以及豬豕、牛羊、雞鴨、魚鱉、蔬菜果品,粗如草鞋、蒲蓆,細如麻縷、絲絮、紙箔、燭爆等言之不窮、舉之不盡。若夫秋收時,割稻客露宿甚多,菜熟候販,鹽人群集甚眾。市架數十品,牙郎(類似經紀人)幾十名,小販茶湯、酒漿,大販京廣洋貨,無不應有盡有。”
解放前後,澧浦街一度興旺到隔日就是趕集日,農曆尾數逢單,來自各地的買家賣家就把澧浦街擠個水泄不通。
今日的澧浦街商鋪還在,但已不多,只能從老一輩的口中,模擬出當年繁華的場景。“200米左右長的老街需要一個小時才能走完。”77歲的方公仿回憶說,3米多寬的老街上都是人,真的可以用摩肩接踵來形容。老街兩側的店完全不能把東西擺到街上賣,只能放在店裡,不然就會影響行人通行。“上世紀50年代,老街非常出名,周邊縣市的商人都會來這做生意。”方公仿說。
兩座寺廟誕生古街風俗
澧浦街被當地人分為三部分,上街、中街、下街,上街和下街分別坐落著兩座寺廟,是老街不可忽視的標記。位於上街的赫靈廟俗稱上殿,殿內供奉著胡公大帝,至今仍保存完好,而位於下街的廟宇已物是人非,不僅廟沒了,連名字都逐漸被人淡忘,只記得那是一座本保殿。
兩座廟不僅是澧浦街的地標,更與澧浦一帶的民俗文化活動有著密切的關係。
澧浦街有兩個熱鬧的時間點,一個是農曆九月初六,一個是正月十五前後。
農曆九月初六是赫靈廟廟會的日子,這個廟會是由附近十八個村聯合舉行的。相傳,赫靈廟是在明代天順五年(公元1461年)由十八保所建。十八保是指澧浦、長庚、鄭店、馬頭方、前余、湖北、周里、江灘、汪宅前、上徐、上埠頭、徐村、張店、宋宅、薛村、山南、小官田、塔湖等十八個村。“其實村村都有廟,每個廟都有自己的傳統節目,四個村因人少村小不舉行廟會,十四個較大的村子都要舉行廟會,但十八保聯合舉辦的赫靈廟廟會是最熱鬧的。”據老一輩回憶,這一天要舉行祭拜胡公大帝典禮,上午要鬥牛,下午要唱戲。十八個村的牛少說也有四五十頭,其盛況可想而知。
澧浦街還有一個盛況,就是迎龍燈。
據老農回憶,解放前,正月十四這天,來自十八保中較大的十四個村的龍燈,會到澧浦街向赫靈廟拜佛。拜佛之後,十四條板凳龍要依次到盤燈基上盤燈。那一天,澧浦村民扶老攜幼,在街頭和店鋪前觀燈。赫靈廟前更是人山人海,鞭炮聲響徹雲霄。燈頭所到之處,農戶商店,工廠企業門前都擺設香案,戶主向燈頭禮拜畢,獻上紅包,祈求神靈保佑。
“龍燈是從上街出去,往東到街後那條路再往南到下街,最後回到上街。”67歲的澧浦村民范宗棋依稀記得當時迎燈的路線。
後來幾經變革,澧浦十八保的十四條龍燈逐漸少了,最終只剩下澧浦村一條。近幾年,甚至不再舞。“年輕人不愛迎龍燈,沒人抬也就停下了。”澧浦村老村支書徐金桂遺憾地說。
三種老手藝陪伴老街變遷
繁華的商業,讓手工藝在這兒紮根。其中有三門延續至今,箍桶、打鐵、補鞋,曾經隨處可尋三門手藝,如今只能在老街上尋到一兩家。
若不是擺放在店門口的那一台補鞋機器,很難看出這間兩間房大的店面竟是一家補鞋店,店內冷冷清清的,只有鞋匠黃大花和另一名老太太在聊天。擦拭得乾乾淨淨的機器像是許久未使用了一般。
“以前補鞋很吃香的,老街上開了六七家補鞋店,雖然競爭激烈,但收入可觀。”黃大花坦言,當時“小洞不補,大洞吃苦”的觀念深入人心,人們的收入也比現在低得多,大多數人都只能買便宜一點的鞋子,鞋子質量不好,穿一陣子就壞了,因而帶動了補鞋生意。回想起那個補鞋的“黃金年代”,黃大花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消失過。
“現在,集市日的早上還會有幾個人來補鞋,鞋子便宜了,破了就扔了,補鞋越做越‘沒味’了。”71歲的黃大花作為老街上僅剩的一位補鞋匠,心中很迷茫。
而同樣僅剩一家的打鐵店,位於下街的一間小屋子裡,房門上方“打鐵店”三字已變得斑駁。漆黑的屋內,50多歲的何國躍正在打鐵,他直言,店雖然少了,但生意依然很好,打農具的村民還有很多,每天他要從早上四五點忙到下午吃晚餐。何國躍說,以前澧浦有個農具廠,像個組織一樣,把澧浦的鐵匠聚集到一起。後來廠倒閉了,鐵匠們轉行的轉行,退休的退休,堅持下來的不多,到現在只剩他一家。
三種老手藝中,當屬箍桶最“吃香”,澧浦老街上一度有三四十人從事這個行當,但現在僅剩2家,胡富星就是其中之一。他的店很小,只有十幾平方米,店內堆滿了木頭、木屑和木桶。“以前我們都是挑著工具走上街,上門箍桶,一天能做好幾隻桶。”胡富星說,澧浦老街上箍桶的人都是從永康來的,因為這裡集市熱鬧,生意好,這些人便在這裡安家落戶,靠手藝養家餬口。“澧浦街商業熱潮過了,趕集的人少了,他們也就歇業了。”他說。
三種老手藝就像見證者,因澧浦街繁華的商業而興盛,因澧浦商業重心的轉移、人們生活習慣的改變而沒落。
四座古宅鎮守老街命運
老街不可磨滅的除了老記憶,還有老建築。在澧浦老街附近,有四座古建築,分別位於老街的四個角落,像四大金剛守護著老街。“以前澧浦村有四個大隊,這四個建築分別屬於一個大隊,就像是每個大隊的傳家寶一樣。”范宗棋說。
猶如古稀老人般,陪伴著老街成長的古建築,歷經歲月滄桑,走向了各自迥異的結局。
最先走到盡頭的是廣城廳,這座位於老街東南側的老宅毀於1985年12月的一場大火。而後,與它隔街相望的五份廳也走到了終點。
五份廳,意為五戶人家居住的房子。資料顯示,五份廳為清代中期建築,占地952平方米,坐北朝南,建築前後三進,每進面闊均為三開間。據記載,五份廳最引人注目的是大廳,肥梁碩柱,高大開闊。幾乎每根大樑上都有整排的斗拱,整體氣勢甚為壯觀。牛腿、雀替等皆雕刻精細、線條優美,不少檁條也進行了雕琢,有九獅戲球等精美內容;檐柱下有瓜楞狀柱礎,六邊形覆盆。遺憾的是,大廳已被拆掉,原址已建起了新房,僅留下外圍的廂房。
澧浦街居民主姓王,但在老街的西北側有一處房子,居住的都是朱姓人,此處名喚姓朱廳。姓朱廳的過去已不可考,現今房子已破敗不堪,牆體傾斜,內部也已經被改造,融合著古今兩種風格。通過角落裡的牛腿、瓦片,還能拼湊出些許這戶朱姓人家過去的樣子。
四座建築中最為幸運的,或許應屬積槐堂。位於老街西南側的這座清中前期建築,目前正在修繕中。建築木構件牛腿、斗拱、雀替雕刻禽獸、花草、龍紋、回紋等圖案,雕刻工藝精緻。積槐堂用材粗大,磨磚門面、廂房檻窗做工精細。
雖然在修繕中,但積槐堂的氣勢依然驚人,堂中柱子不僅大而且高,還有肥梁,十分有氣勢,這霸氣的氣質實屬少見。
積槐堂還有一個令老澧浦人念念不忘的地方,就是戲台。“一進是天井,二進是中廳,三進是個雨台,也就是戲台。”范宗棋回憶說,這個戲台的特別之處就是它的觀眾席是在戲台兩側的,所有觀眾都需要側著身子看戲。“我記得是解放後那個年代,經常有戲可以看,專門有人在那賣票,一台戲可能有幾百個人在看。”文革時期,澧浦汽車站附近建起了一座影劇院,積槐堂的戲台也逐漸退出歷史舞台。
百年時光見證老街轉型
這是一條古色古香的商業老街,兩旁密密麻麻的店面經過百年洗滌,有了不同風格,折射出這條古街百年的變遷。從古時的散戶市場,到計畫經濟時期的供銷社經營,再到市場經濟時期的散戶市場,到現在失去商業中心地位,這個市場隨著時代而悄然改變著。
解放前,老街就是一條百貨街,有許多家食品店、歇腳店、菸酒店、茶水店、打鐵店、旅館等等,人們往來做生意,置辦生活用品,樣樣能實現。解放後,隨著澧浦養豬業的發達,澧浦老街上又多了一個小豬市場。
“那時候山口村、靈岳片農戶養出來的豬仔特別出名,都說那裡的豬仔個頭大賣得好,大家就都養起了豬。”范宗棋回憶說,那時候除了單身漢,幾乎家家戶戶都養著一兩頭豬,一年賣兩批。大家在種田的同時兼顧養豬,養豬產生的糞便又作為肥料拿到供銷社換取工分。
後來因為發展迅猛,小豬市場挪到了赫靈廟的後邊。這個面積僅有兩三百平方米的市場,在當時十分火爆,每逢集市,日成交量在百頭以上。
到了上世紀90年代,苗木產業取代了養豬業,小豬市場漸漸退出歷史舞台。菜市場的建成更是成為老街的一個轉折點,澧浦村的商業中心也從老街轉移到菜市場周邊,供銷社的改制則徹底終結了老街的輝煌。
被時光打磨的老街,少了些許浮躁多了一份淡然。但老街不老,它是經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