澧南中學

澧南中學

湖南省澧縣澧南垸,是洞庭湖區一個有近3萬人口和3萬畝耕地的獨立垸子。據史料記載,1949年以前的87年中,堤垸平均每3年潰決一次,解放初期的1950和1954年各潰決一次。此後一連43年,雖然水情逐漸惡化,卻沒有潰決一次。不幸的是,1998年潰決了,從此改作蓄洪垸,數萬民眾被“移民建鎮”遷上山岡。然而,住進了城鎮農民,仍需以遠在垸中卻失去了堤垸保護的土地為生。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澧南中學
  • 時期:解放初期
  • 地點:湖南省澧縣澧南垸
  • 人口:3萬人口
為了保留一點歷史的澧南垸,澧南鎮黨委、政府修立了一部《澧南垸志》。今從垸志中錄出兩份史料,或許能夠對毛澤東領導的新民主主義革命、社會主義革命與建設以及鄧小平領導的GGKF,作出某種歷史的解讀。
其中一份是1966年7月,即文化大革命開始時,澧南公社為開展憶苦思甜教育而編寫的《澧南垸垸史》。《垸史》以非常樸實的語言和非常詳實的史料,對解放前的澧南垸和解放後16年的澧南垸進行了多角度、全方位的比較,似乎是專門針對今天右派們對舊中國的歌頌和對毛澤東時代的污衊而來的。文中那一樁樁一幕幕充滿血腥的苦難與罪惡,令人不忍卒讀。說實話,當我一邊敲打鍵盤將其錄入電腦的時候,淚水也一邊在眼中打漩漩。這淚不僅為歷史而流,更為現實而流。
另一份《火熱的歲月》,是一批60年代末至80年代初曾在澧南公社工作過的老同志對那段火熱的歲月的回憶。文中開宗明義地寫道:“這一時期,始於‘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之後,經於農業學大寨的高潮之中,迄於改革開放的高潮之初。其最大的特色就是以‘大批(資本主義)’促‘大幹(社會主義)’,大規模改變垸風垸貌和農業生產條件,鞏固、發展和壯大集體經濟。這是一個大幹的年代,這是一段火熱的歲月。不管現在人們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待和評價,當時全垸人民戰天鬥地的精神和成果是必須肯定的。”右派們不是說,那時是“國民經濟瀕於崩潰的邊緣”嗎?是“大鍋飯養懶漢”嗎?這篇材料用鐵的事實證明,右派們純屬一派胡言,純屬對中華民族整整幾代人的無恥污衊。
這是兩份來自鄉村的歷史寫照,最底層的東西,也許往往最能說明問題。
2008-7-22
澧南垸垸史
澧南人民公社
澧南垸垸史分為兩個方面講,一是解放以前在國民黨反動派的統治下,澧南人民過著痛苦不堪、牛馬不如的生活。二是解放以後,在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政治上徹底翻身、生產大增加,廣大貧下中農過著幸福美滿的生活,真是兩重社會兩重天地。我們講這個垸史的目的,一是使老年人不要忘記了過去的苦,二是使青年知道澧南垸過去是個什麼地方,是個什麼情景,現在的幸福生活是從哪裡來的。通過回憶對比,我們要深刻地記住過去,不忘階級苦,牢記今日甜,堅決跟黨走,永不變顏色。
一、解放前多災多難多苦的十里坪
這個垸子是從清朝雍正初年(1722年)開始建上垸,距現在244年。後在1732年、1836年分別建立了中下垸,1842年才合併為十里坪垸,距現在已130年。解放前這個垸子是個破垸子,深受“三座大山”的殘害、壓榨和剝削,人民都過著牛馬不如的生活,特別是遇著災年,民眾生活無著,只得帶著妻子兒女挑著籮筐出外,逃荒謀生。那時流傳著:
養女不嫁十里坪,半田半地磨死人;
天干三日苗枯黃,落雨三日水汪洋;
三個年頭二年荒,肩挑籮筐奔他鄉。
在黑暗的舊社會,澧南的勞動人民受著以下十二大苦頭。
1、政治上受壓迫的苦。解放前我們垸子內有十霸,有黃榮成、夏和軒、劉西藏、陳方玉等,他們勾結帝國主義,在蔣介石匪幫的支持下,騎在人民的頭上無惡不作,抓壯丁、抓飛丁①、派擔架,窮人的命根子握在他們手中,隨時可能被他們殘害。惡霸陳方玉為霸占韓老三的妻子,將韓活活勒死沉入堰中,韓家喊天天不應,告狀告不進。陳為了更進一步壓倒他們,還在韓家門口唱了四本收韓家五父子的戲,這樣使得韓家一家人只得關著門坐在家裡哭,以後又抓去韓家兩個兒子當壯丁。以前勞動人民不能說話,不能外出,不能過問國家大事,不能得罪官府的一兵一卒,外出要記得右手有幾個“腡子”、左手有幾個“筲箕”②,假使答得不快,就要遭受迫害,不是被抓飛丁,就要當作壞人坐班房,政治上是處處不自由。
2、自然災害的苦。解放前,統治者反動派不修水利、不抓生產,因此解放前水、旱、蟲災經常侵襲。水災從1862年至1949年總計87次,垸堤打破22次,平均3年就潰垸一次,每次潰垸都要受到極大的損失。乙亥年(民國24年),揭家堤段決口,全垸沖走房子72棟,淹死103人,淹死牛豬1985頭。如紅旗8隊那個地方便沖走了30多戶,淹死17人,其中死亡絕戶的有揭昌禹等8戶。那裡受災後,國民黨反動派根本不管民眾的死活,廣大貧下中農只有逃荒度日。據長湖三、四隊反映,那裡19戶人家,其中除2戶中農、1戶小土地出租外,其餘16戶都是討米為生,有的外出未歸。貧農張井科全家五口人生活無著,只得外出逃荒,5個人餓死2人,大女兒送了做童養媳,其妻被落魂坡一地主占走,他一個只得到澧縣抬轎子,現在住澧澹羊古崗,已經60多歲了。再是旱災,從1862年到1949年,87年大小旱災30餘次,乙丑年只是60天的旱災,幹得顆粒無收,由於飢餓加病總計死去400多人。興隆大隊的曲家兵就是從死里逃出來的。這年他8歲,住在地主家裡,地主向他家逼房租,那時連嘴也糊不上,哪裡還有錢給房租,沒有辦法,他的父親只好到安鄉去做幫工。他的母親、姐姐、兩個弟弟五個人只好外出討米,走到彭山就被地主的狗子咬了一口,腿上的肉被咬去了一塊,什麼也沒有討到。後來準備到外公家裡借一點吃的,那時到處烏鴉一般黑,到處窮人一樣窮。他外公也是窮人,沒有辦法,在外公家裡住了一晚上。外公才找到七日墳廟,讓他們在那裡安身。母親(瞎子)帶著小弟弟每天喊路,曲和他的姐姐、一個弟弟每天討米。在廟裡住了一年多,由於下雪天氣冷又討不到,他的母親兩天沒有吃飯(照顧孩子們平常就餓得很),便活活地餓死了,死後什麼也沒有,四周的民眾挖坑用板子收埋。只過七天,一個四歲多的弟弟也活活受凍餓死了,只剩下曲和姐姐、弟弟三個人了。當時曲家兵被人介紹幫人家放牛,姐姐、弟弟討米去安鄉找他父親。曲幫人家不久,便被人家說他沒用,被辭退了。他也只得討米去安鄉找父親。找到他父親,父親將姐姐送了童養媳,一個六個人的家庭只剩下三個人了,他們三個人都靠幫人家度日。窮人這樣窮,可是地主還是轎抬馬騎,趁機大買土地,大發橫財,大放高利貸,來吸取人民的血汗。
3、抓壯丁的苦。抓壯丁是國民黨反動派詐欺民眾的一種手段,過來民眾說:有錢把錢擋,沒錢把命擋。我們廣大貧下中農為抓丁不知有多少戶傾家蕩產、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豐坪三隊隊長餘光元過去有四弟兄,為躲壯丁,三個哥哥經常跑三斗坪③不能回家。偽鄉公所經常把他父親捉去坐牢,他的哥哥跑一次三斗坪弄得幾元錢才把父親贖出來。大哥、二哥因為勞累過度死在三斗坪路上,只剩下三哥一人跑三斗坪當挑夫,弄的錢不夠出壯丁錢,沒法只得自己去當兵。那時當兵等於犯法,去時就是五花大綁,去了以後還要遭受虐待,以後死在外面了。四弟兄一家,就只剩下餘光元一個人了。為了躲壯丁,有的裝啞,有的砍掉手指,有的弄瞎眼睛,有的埋假墳。長湖一隊社員王友清,那時兄弟王么巴五歲就出了很多壯丁錢,實在無法了,挖坑用板子埋了一個假墳山。那時偽保長向多倫還要他家出錢,激起四周的民眾不滿,說人死了還出什麼錢?這樣,才過了關。為躲壯丁,死在外面的是不計其數。
4、貧下中農無土地,受地主高利貸剝削的苦。解放以前,貧下中農上無片瓦、下無立足之地。據前進大隊摸底,全隊247戶,土地2150畝,地主富農21戶占土地1695畝,平均每戶80.5畝;中農11戶,土地190畝,平均每戶17.2畝;貧下中農215戶有土地265畝,平均每戶1.26畝,其中有25戶全無土地。就是有一點土地,也要被白白占走。惡霸地主黃榮成在中湖、豐坪便占走了民眾土地10多畝。廣福大隊民兵營長向際望沒有土地,一個弟弟死了,向族裡的一個地主借一個地角埋一下,地主說埋了不好使牛,沒有辦法,他母親只得用她一個討米的籃子裝著弟弟的屍體埋在堰坎邊。由於堰坎硬,她又缺力氣,沒有埋緊,第二天去看,狗子摳出來吃得只剩下一個腦殼了。窮人沒有掌握土地,就得向地主租土地種,這樣就要受他們的地租和高利貸剝削。地課是倒課倒租,高利貸是成倍計算本息,因此廣大貧下中農就變成了奴隸,被重租高利貸壓得喘不過氣來。如曲家兵在安鄉回家後很想租點地種,到處找人作介紹,租了地主8畝地,上了5元錢的倒課。第一年漬水很大,棉花被淹,只收10斤籽花,賣1.2元錢,便上了10元錢的課。剛把草整盡,第三年地主把地拿走了,曲家兵沒有地種,借了一身債,被高利貸壓得不得翻身。他向一戶富農借錢18元,當即返谷9擔,只有5年便翻成了70多擔谷。像這樣的倒租倒課,哪個又交得起呢?像這樣的高利剝削哪個又還得清呢?
5、苛捐雜稅的苦。1949年解放前這個垸子有十霸,他們騎在人民的頭上,仗著國民黨的統治而無惡不作,無利不占,無錢不貪。如抓壯丁、抓飛丁、派擔架、煙灶費、門牌費、馬料費、月費、戶口費、田畝費、草鞋費、農業稅(稱完錢糧),等等,總之,想盡千方百計地敲詐勒索民眾。
6、日本帝國主義侵略的苦。1943年,日本帝國主義侵犯澧南,姦淫、燒殺、擄搶,無所不為。據摸底,全社共燒了房子310多棟(不包括劉家河),殺人100多個。興隆大隊的戴家堰、新河的沖洲湖就殺了44人。在戴家堰,日本鬼子一早晨便捉了30多個民眾,除范七英抱兩個小孩沒有被殺以外,其餘27人全部被殺了;被殺的人被推到堰里,堰水變成了紅的。興隆七隊隊長劉忠柏一家人被殺了4個。人被殺以後,親屬晚上從10 多里的山裡跑來收屍。晚上看不見,慌慌忙忙,4個人撈起來埋在一個坑裡,用一個曬筐蓋著;由於沒有埋深,被狗子吃掉了4隻腳板。日寇姦淫擄搶,損失的東西不計其數。這一慘痛的經歷,我們如今30歲以上的社員民眾都親身經歷過。
7、婦女黑暗生活的苦。舊社會對婦女有“十不”的壓迫。⑴吃飯不能上桌子,上了桌子說家教不好。⑵爹媳不能對面,伯嬸不能交言,交了言是家教不好。⑶腳板不能大,腳大是運氣不高。⑷婦女不能上街,上了街說是婆娘上街,陰盛陽衰。⑸婦女不能打赤腳。⑹婦女不能外出同別人講話。⑺婦女不能讀書。⑻婦女不能自己作主結婚,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多少婦女因為婚姻不滿意丟掉了性命。⑼一遇兵荒馬亂,婦女不能出門。⑽一切事情婦女不能作主,要講“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總之,在舊社會,婦女在政治上、經濟上是沒有絲毫權利的。有的還把婦女拿來作買賣,據說本垸從常德買來的就不少。1941年,豐坪有一個婦女被賣到徐湖那裡,這個婦女不同意,他們就把她反背著,背到前進大隊的路邊統湖那裡便背死了(前進大隊隊長的母親文工婆,還幫這個死去的婦女梳了頭)。萬惡的舊社會對待婦女殘害極大,婦女的冤仇極深。
8、嬰兒遭受殘害的苦。在萬惡的舊社會,我們貧下中農生了子女是一個嚴重的負擔,沒有辦法,只得將子女送給人家或送育嬰堂。興隆8隊18歲青年楊大蘭,問她姓什麼,她還不知道自己真姓姓什麼,她的親生父母是誰。1948年,澧縣育嬰堂解散,要將一批嬰兒處理,她是其中之一,當時她才6個月,8隊貧農楊是恆將她領養,直到如今,她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可想而知,是她親生父母養不活她,狠心丟開了親骨肉。像這樣送童養媳、送育嬰堂的、接給別人④的很多。前進大隊大隊長黃大池就有一妹妹送至育嬰堂後不知音信。貧下中農的子女受到這樣遭遇,可是地主富農的子女呢,都是轎抬馬騎,過著寄生蟲的生活。如夏耀秋、陳本岳的兒子經常騎馬坐轎上學。舊社會是貧下中農子女的地獄,地主資本家子女的天堂。
9、封建迷信的苦。舊社會用封建迷信來統治勞動人民,官僚資產階級用迷信來麻醉勞動人民,說什麼“冷的是風,窮的是命”。說人窮是命里注定的,說什麼“命里只有八合米,走遍天下不滿升”、“命里有來終身有,命里無來終身無”。其次是利用封建迷信,趁自然災害之機,不是組織民眾抗災,而組織打醮、敬菩薩,以此剝削勞動人民,供他們吃喝玩樂。再是舊思想、舊制度、舊禮教、舊文化的統治壓得勞動人民過著奴隸般的生活。
10、宗族統治的苦。這是剝削階級專門統治勞動人民的一種手段,講什麼族長至上。還搞什麼清明會、祠堂酒、續譜,還要出壯丁費,一般的一個人出五斗谷、一擔谷。由於宗族統治,各霸一方,搞得勞動人民互不團結,互不支援。比如,我們這個垸子在水利上面就有上下之分,在橫堤上要往下游放水,下游不準放,有時爭得械鬥傷人,被傷的還是貧下中農。其次還有屋場、姓氏之分,挑唆勞動人民為維護少數幾個統治者的利益而自相爭鬥。
11、有病無錢醫治的苦。舊社會醫學很不發達,醫學也是維護統治階級利益的。勞動人民害病,無錢醫治,得了天花麻疹等傳染病,死的人很多。豐坪大隊支部副書記吳傳清,他的母親生了11個孩子,病、餓、凍便死去了10個,只剩下吳一個人。過去這樣說“有錢把錢擋,沒錢把命擋”。
12、沒有文化的苦。舊社會培養的是地主階級的公子少爺,資產階級的子孫,他們的哲學是“家無讀書子,官從何處來”。窮人讀書的少,識字的少。解放前全垸只有4所學校,只有10%左右的適齡兒童上學。公社辦學習班時,豐坪組參加學習的16人,有8個30歲以上的沒有跨過學校門。有8個30歲以下的,其中有4個國中生,2個完小生,2個小學生。解放後在工作中經過學習鍛鍊,有4個人能自己拿筆寫字。而婦女以前識字的更少。
總之,以上這些苦都是國民黨反動派給我們的,是舊的封建社會給我們的,是國民黨反動派勾結帝國主義給我們的。以上這些苦,對我們廣大貧下中農來說,不是個別人的苦,而是整個階級的苦。因此我們要不忘階級苦,牢記血淚仇,永遠學毛選,堅決跟黨走。
二、1949年解放後光輝的16年
解放以後在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進行了減租退押,清匪反霸,土地改革,鎮反覆查,統購統銷,互助組,初級社,高級社,人民公社化,這一系列的運動都是為我們廣大貧下中農而作的,現在又開展了偉大的四清運動,同時開展了“文化大革命”,進一步鞏固了社會主義建設的成果,進一步鞏固無產階級專政,進一步為世界革命打下了堅實的基礎,我們澧南公社在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具體表現有以下12大方面:
1、政治上大翻身。解放以後,打倒了地主惡霸,勞動人民是大大地翻了身,現在是自己當家作主,自己來掌握貫徹黨的方針政策,自己來處理一切事情,同時還專封建地主階級的政,專一切不服從社會主義改造的牛鬼蛇神的政。解放以後,全社培養了60多個脫產幹部、1000多個基層幹部、培養黨員700多個,團員1100名,現在是沒有上下之分,都是為人民服務,都是人民勤務員,沒有男女尊卑貴賤之分,男女平等,男女平權,都過著幸福自由的生活。
2、制度大改變。解放以後,生產資料的所有制,貧下中農從無到有,由個體變為集體,由分散的小農經濟變為社會主義的大農業生產,以前有70%以上的沒有土地或有一點土地,現在全社30381畝水田旱地以及一切生產資料已成為全社28813人所有。
3、水利大修復。解放16年來,水利修建土方計3486623方,護坡5200公尺,大堤普遍加高2.5公尺至3公尺,同時還修了2000多畝的蓄水湖,大大解決了水患,解放16年只潰過2次垸。1950年潰一次,因為當時國民黨遺留下來的小垸亂堤,又沒有防汛器材,1954年是百年未有的大水,解放初,堤身還沒有加固,以後加固了,近12 年來沒有潰垸。1964年比1954年的水位還高1尺多都沒有潰垸。就是潰了垸,黨也是無微不至地關懷,給我們從四川運來大米,包災民11個月的生活費。 同時堵口修堤國家還另外給錢給糧,僅新渡河一處國家便補米44.1萬斤,錢25.2萬元,食油3150斤。國民黨領導的1948年潰垸,據說也發了金條,就是陳方蔚他們吞吃了。現在大堤是更加堅固了,保證在1954年的基礎上再加1.5公尺,六級風不潰垸。
4、農田大建設。栗木、荷花及紅旗大隊的一部分總計4000多畝山塝田,過去是有名的乾魚腦殼,以前是“下雨一日衝垮墈,天旱三日無收成”。解放後,興修八一、尹家灣、臘水堰3座水庫(蓄水130萬方),興建整修440多口堰塘,修建23華里的順山溝,21條排灌溝,現在是“拿鍬開口水自流,百日大旱保豐收”,同時還修建備機閘2所,130處內部建築物,20華里長的排灌溝。1965年冬天安裝了360匹馬力的電動機,使1.4萬多畝的水田有12000畝能旱澇保收。修電排的民眾這樣評論著:“戰鬥一冬春,斬斷災害根,一日下雨200厘(即200mm),能御澧南旱和漬。”(旱澇保收之意)
5、機械大發展。全社已有29台抽水機、15台打米機、4台磨麵機、106台軋花機。這些機械的發展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減輕了勞動力的負擔。
6、生產大增產。在黨的領導下,生產大增產,全垸糧食由1956年的65000擔,到1965年增加到114324擔,棉花由1956年的5600擔,增加到13999擔,增加一倍以上。糧食已有一個大隊超過“綱要”⑤,2個大隊接近“綱要”。糧食與解放前比較增加一倍以上。棉花單產100斤,與以前比較增加2.5倍以上,棉花有5個大隊超過了百斤關。其他林牧副業都有程度不同的發展。
7、貢獻大增加。糧食增加20%以上,棉花比原定計畫增加50%以上,生豬上交增加1——2倍。
8、集體經濟大鞏固。1961年以來我們公社18個大隊共積累了糧食917200斤,資金379810元,生產工具基本齊全,同時還修起了合乎基建質量的平、樓房24棟,現在社員是一心向集體。
9、文教衛生大加強。學校由原來的4所增加到14所,還有民辦19處,農中一所。學齡兒童98%以上都入了學。衛生診所由一所增加到5所,同時還有保健站、接生員,過去的流行疾病基本消滅,大大增強了人民身體健康水平。
10、社員生活大改善。表現在吃穿用等方面,生產提高了,口糧也提高了。全社人均口糧在560斤以上,高的徐湖大隊吃到700多斤。穿的大部分是:頭戴尼子、身穿毛繩子、綢子、靴子。用的是:瓷盆子、瓷缸子、熱水瓶子、還有鋼筆電筒。衣服的式樣都有很大變化。
11、學習大開展,社會主義風格大發揚。通過學習毛主席著作,好人好事多不勝數,國際主義、維護集體、助人為樂的精神到處都是。青年楊孚春主動將自己節約的一擔大米支援越南,興隆大隊副大隊長李光清,將自己的辮子剪下來賣了,給五保戶買了一雙襪子,並給她買了一些吃喝,同時還經常照顧他,像這樣的事例還多得很……。
12、通過“文化大革命”,大破“四舊”,對黨對毛主席更加熱愛。豐坪2隊老人余德松,保存了10年的迷信卦牌全部交出來,貼上了毛主席像,現在是出工積極,60多歲除放一頭牛外,每天還給集體收糞1——2擔。現在社員思想覺悟大提高,集體觀念大加強,講究工夫質量,大大促進了社會主義建設。
總之,解放16年來,在黨和毛主席的英明領導下,從政治、經濟、生產生活、文化衛生各方面是大大發展,大大改善,現在人們在思想上對澧南是這樣一種心情:
澧南是個好地方,既產棉花又產糧。
旱澇保收收成好,生產生活有保障。
以上可見,新舊社會兩重天,舊社會我們廣大貧下中農過著人間地獄的生活,舊社會給我們的慘痛日子要鑄入銅板冊,永系萬年樁,我們要一代一代地傳下去,使下一代也要詳細了解舊社會不見天日的黑暗慘景,牢記前輩苦,永不變顏色。
一九六六年七月二十六日
錄者註:
①抓飛丁。抓捕流入或路經本地的外地青壯年抵作壯丁,稱為抓飛丁。
②“腡子”、“筲箕”。當地將手指的環形指紋稱為“腡子”,開放形指紋稱為“筲箕”。 舊時迷信認為一個人的命運由“腡子”、“筲箕”的多少決定。
③跑三斗坪。三斗坪即今三峽水電站站址。舊社會當地所需食鹽等物資,需由人工從三斗坪肩挑販運,稱跑三斗坪。
④接給別人。過繼給別人。
⑤“綱要”。指毛主席親自主持制定的《1956-1957年全國農業發展綱要(草案)》,共有四十條。其中規劃,淮河、秦嶺、白龍江以南地區的糧食每畝平均年產量,從1956年開始,在12年內,由1955年的400斤增加到800斤。所謂超過“綱要”,就是超過800斤。
火熱的歲月
——澧南公社工作片段
我們都曾在澧南有過較長的工作經歷。×××同志更是澧南歷史上任期最長的“一把手”。1969年6月——1981年底,他一連在澧南幹了12年半。這一時期,始於“文化大革命”的高潮之後,經於農業學大寨的高潮之中,迄於改革開放的高潮之初。其最大的特色就是以“大批(資本主義)”促“大幹(社會主義)”,大規模改變垸風垸貌和農業生產條件,鞏固、發展和壯大集體經濟。這是一個大幹的年代,這是一段火熱的歲月。不管現在人們用什麼樣的眼光去看待和評價,當時全垸人民戰天鬥地的精神和成果是必須肯定的。
一、定叫垸貌換新顏
澧南垸歷史悠久,至今猶存的隋代松州故城遺址,已歷盡1400多個春秋。然而,澧南筑堤建垸的歷史卻不到300年。據澧南水電站收集整理的垸史資料載:澧南筑堤建垸,始於清雍正元年(1722年)。其後經過先民們一百多年的努力,才先後建成上、中、下垸。最終形成統一的大垸,當屬更晚。
澧南垸最大的特點就是垸情險惡。說它險,是因為它夾於澧、道二水之間,三面環水,一到汛期,兩水高懸地面,防不勝防。歷史上不知多少次潰垸,至今還有不少以“倒口”命名的小地名。解放初期的1950和1954年就接連潰過兩次。說它惡,因為它是一個“篩子垸”。全垸土層淺薄,表土以下多為深厚的卵石層。卵石層象個連通器,高洪時即使不潰垸,垸內也是一片黃湯。稍有乾旱,外河水落,垸內水枯,嚴重時飲水也有困難。
解放後,全垸人民在黨的領導下,進行了大規模的農田水利基本建設,使澧南險惡的垸情垸貌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其中變化最大的當數上世紀七十年代。在七十年代的農業學大寨高潮中,全垸統一規劃,山、水、田、林、路綜合治理,千百年來的舊垸貌從此換了新顏。其中全垸人民投入最多的是增強抗洪能力和改善排灌條件。
增強抗洪能力
澧南垸屬非國家確保垸,較之澧陽、澧淞等國家確保垸,堤防建設在全局的位置稍次一等。而且七十年代又是一個以乾旱為主的年代,當時農田水利基本建設的重點是解決乾旱問題。但是,澧南垸畢竟有27000多人口和27000多畝賴以生存的耕地,水患一直是全垸人民的一塊首要心頭病。因此,作為當時澧南公社的黨委和革(管)委領導班子,對防洪問題始終不敢掉以輕心。
澧南垸的一線臨洪大堤將近21000米,堤身普遍低矮,堤基非常脆弱,幾乎全是險工險段。其中澧水大堤約11000米,除劉家河以上有兩個江心洲(揭家洲和劉家洲)可作屏障外,其餘全部當沖當風。大堤基腳以下都是卵石層,堤身又多為沙質土壤,一到汛期,沿線管涌、滲漏層出不窮。接近10000米的道水大堤,大部都是兩水夾堤,汛期外垮內崩比比皆是。
當時進行堤防建設,重點是整治險工險段。基本的方法,一是加高培厚大堤,二是裁彎取直,縮短臨洪大堤。
加高培厚大堤,對澧南垸來說,難度是相當大的。其一,以受益人口而論,人均負擔臨洪大堤1米,勞均負擔2米,力量嚴重不足。其二,堤外缺少外洲,堤內盡皆耕地,無土可取。強行從垸內取土,不僅減少本來就很緊張的耕地,還要形成新的兩水夾堤。但是,堤垸安全涉及全垸人民的生命財產,困難再大也要放在第一位加以保證。因此,公社黨委和革(管)委把加高培厚大堤作為澧南垸的一門必修功課,始終常抓不懈。在每年完成大量外出工程和垸內工程任務的同時,對大堤的“油修”從來沒有停過。只要堤外有土可取,運距再遠也要加以利用。無人居住的劉家洲,遙居澧水中流,與澧南大堤隔水相望,也曾被取土修堤。垸內地勢稍高一點的地方,結合平整土地,也都作了修堤的土場。喬家河的山岡土,曾被運到劉家河修堤。實在沒有土場的,就只好犧牲少量耕地了。這樣,一般每年秋冬全社都要完成數萬乃至數十萬個工日和土石方(最多的1973和1974年,年完成土石方達80萬方)。通過逐年積累,到80年代初,澧、道二水大堤的堤頂高程普遍達到了45——48米,面寬達到3——5米,從地面到堤頂的高程平均達到9米以上,御洪能力較前大為提高。這是整個七、八十年代,即使在1980年超歷史特大洪水面前沒有潰垸的重要原因之一。
杜家嘴抬堤可能是澧南垸歷史上最大的大堤裁彎取直工程。杜家嘴位於徐湖村,是道水大堤向垸內繞了一道大弧形成的外洲。原大堤長2250米,全部為一險段。如果將其裁彎取直,可縮短一線臨洪大堤1000多米,並可擴大保收耕地和水面500多畝,在垸情險惡、耕地狹窄的澧南垸,不失為一件善舉和壯舉。因此,經過充分論證,全垸人民一致同意興建這一工程。1974年,公社黨委和革委報請縣農田基本建設指揮部批准後,於當年9月正式動工興建。設計新大堤長1257米,土石方70萬方,全垸人平將近30方土石方。在完全沒有外援的情況下,工程無疑是浩大的。但是,全垸人民在這一工程中表現出了空前的熱情和積極性。許多老人、婦女都投入了這場戰鬥。不少還在奶孩子的婦女每天甚至挑著搖籃上工。幹部們從公社黨委書記到生產隊長,人人身先士卒,帶頭參加築堤勞動。就這樣,全垸集中7000勞力,大幹了兩冬一春,終於在1976年春完成了這一工程。不久,這項工程的效力便充分顯露了出來。在1980年特大洪水襲擊時,新修的臨洪大堤安然無恙,而不臨洪的老大堤卻有1500米垮去了半邊。事後人們不無後怕地說:“要不是杜家嘴抬堤,澧南垸這次就完了。”這項工程之後,公社在新建成的杜家小垸內又建成了有500畝精養魚場和林場,進一步壯大了社辦企業。
改善排灌條件
澧南垸不僅旱澇災害頻繁,而且抗旱排漬難度很大。主要原因有二:一是調蓄能力差。全垸人密地狹,缺少當家堰塘。雖有冉坪、蓋天兩個1000畝以上的調蓄湖,但因長期淤積,到七十年代,調蓄能力已大部喪失。因此,一有漬災,就要直接向外河排水,一有旱情,就要直接從外河引水。二是地下卵石層作怪。汛期外漲內升,導致排漬成為無底洞。1980年8月上旬,澧水最後一次洪峰過後,天上沒有再降雨,山水也全部隨順山溝直接排入外河,紫水溪和雙兩處外排機埠開足馬力運行,而調節全社漬水的十字閘的水位竟然不退不漲,說明外河通過地下卵石層流進垸內的“鼓水”與兩處機埠的外排能力相等。外河水不退,垸內永遠排不乾。相反,旱季外落內枯,又造成抗旱水源無著落。1976年大旱,為了解決立木5隊一片乾旱區的水源,公社黨委組織全社支援,架起七提柴油抽水機,從劉家河外河引水。結果是費了天大的勁,灌了百多畝苗,畝產百來斤稻,可謂得不償失。
早在五、六十年代,澧南垸就開始了有計畫有重點的農田水利基本建設。圍繞排漬和抗旱,先後建成了八一水庫、從漫涯坡至敞口垸撇洪渠、紫水溪排漬機埠、劉家河抗旱機埠等一批骨幹工程。在此基礎上,七十年代通過增建排灌機埠、配套排灌渠系、平整土地、水庫擴容等一系列建設,進一步改善了排灌條件和垸容垸貌。
1、在原已建成紫水溪排漬機埠的基礎上,新建了雙排漬機埠。該機埠共架設10千伏線路4.92公里,裝機3台,每台130千瓦,合計390千瓦。其設備由國家投資,土建部分由澧南公社負責。該機埠的建成,使全垸外排機埠由一處增加到2處,總裝機由2台、260千瓦增加到5台、650千瓦,排漬面積由10000畝增加到22000畝(順山溝以下的耕地全部受益),抵禦雨型達到148.1毫米。不考慮不可預計的“鼓水”因素,一般情況下可免除大面積漬災。同時,該機埠建成後,使澧南的漬水通過十字閘調節,實現了高水高排,低水低排。
2、在喬家河、港口河新建了兩處抗旱機埠,擴大灌溉面積約5000餘畝;整修八一水庫,增容40萬立米,擴大灌溉面積2000多畝。加上原來已經建成的部分抗旱設施,全垸丘岡平湖基本上實現了旱澇保收,乾旱死角已不足百畝。
3、開挖了從喬家河至紫水溪和港口河到雙的主排渠。主排渠按三堤兩溝設計修建,以排為主,兼顧灌溉。同時,以主排渠為軸心,按田園化的要求,全部修通了主、支、斗、農配套,路、林、渠結合的排灌渠系,近萬畝耕地得到平整,全垸田園化格局初步形成。其中與道河公社同時修建的劉(家河)大(岩廠)公路,結束了兩社不通公路的歷史。劉家河至立木橋兩公里路段為路渠合一,灌渠由漿砌塊石建成,可通過劉家河抗旱機埠直接將水引上立木。
二、四戰洪魔保家園
1980年5月下旬至8月上旬,澧水流域連降六次暴雨,澧南垸從5月31日起到8月9日止,連續四次進入防汛水位,而且次次超過危險水位。其中8月2日最後一次洪峰到來時,澧南水電站所在地的港口河,水位達到45.07米,超過歷史最高水位1.81米,超過危險水位1.57米。汛情來得如此之早,來勢如此之猛,發生如此之頻,時間如此之長,連百歲老人也從未見過,從未聽說,史志上也未見記載。全垸幹部民眾和防汛設施都面臨一場嚴峻考驗。
澧南垸21000米一線臨洪大堤,雖然經過逐年“油修”,抗洪能力有所增強,但普遍沒有達到20年一遇的標準,部分堤段的堤頂高程還只有45米左右,低於最高洪峰水位。8月2日最高洪峰出現時,二水大堤到處都可以在堤面上“擺腳”,高湖、廣福段3000米道水大堤已經漫溢,管涌、滲漏、外垮、內崩、風掃、浪沖,各種險情報告不斷飛向防汛指揮所。在二水肆劣之際,山丘區山洪也十分猖獗,八一、和平兩座水庫暴滿,水庫溢洪道及11000米順山撇洪溝超負泄洪,處處險象環生。此時的澧南垸真是岌岌可危!當時澧南水電站有一份全垸高程測繪圖,包括丘岡在內的800多個高程點的平均高程只有36.4米。這就意味著一旦潰決,湧入垸內的水頭將高達9米左右,不僅垸區全部滅頂,部分丘岡也將被淹。
形勢如此嚴峻地擺在公社黨委、管委和全垸人民面前,抗還是舍?人們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全垸男女老幼,只要能上堤的,都積極投入了這場抗洪鬥爭,並按軍事建制,分成5個營,17個連,分別把守二水大堤、兩座水庫和順山溝。經過持續兩個多月的奮戰,一連四次擊退了兇猛的洪魔,保住了被外界很多人料定非潰不可的家園。在這場戰鬥中,許多人熬紅了眼,磨破了肩,泡爛了腳,從不下火線;許多人的房子被“鼓水”鼓塌,一家老小泥里睡,水裡吃,也來不及顧及。公社幹部從黨委書記到一般工作人員,幾乎是清一色的“半邊戶”,而且家鄉和家庭同樣遭了水災(有的就是本垸人),但汛期前後半年時間內無人請假回家。大家只有一個念頭,就是保住垸子,保住家園,從而譜寫了一曲曲感天地、泣鬼神的動人事跡。下面擷取幾個戰鬥場面。
除險軛頭彎
6月下旬,經過兩次洪水襲擊後,澧道二水大堤出現了近20處重大險段。按照歷史情況和慣常思維,當時一般人都認為一連兩次特大洪峰過後,不會再有第三第四次了,全垸應當就此全力以赴,開展救災生產,大堤險段則可放在秋冬修時去處理。但是,當時各級防汛指揮部門都非常清醒,層層要求作好迎戰更大洪峰的充分準備。澧南公社黨委和管委更是不敢掉以輕心。6月26日第二次洪峰退出防汛水位後,緊接著在澧南中學(上觀宮)召開了萬人大會,動員和部署新一輪防汛工作。為了嚴肅紀律,大會還對個別臨陣脫逃的幹部公開進行了紀律處分。會後,全垸又迅速投入了緊張的險工險段處理和防汛器材準備。
軛頭彎大堤位於高湖大隊境內,道水流經此地,突然向北來了一個急轉彎,大堤沿水而築,形似一個牛軛頭。軛頭彎大概因此而名。該堤段平時就是澧南垸道水堤防中最薄弱的環節。大堤之外,道水常年掃“軛”,大堤之內,高家湖直逼堤腳,因取土困難,堤身最為低矮單薄。所幸的是,在1980年5月底和6月下旬連續兩次特大洪峰的襲擊下,儘管受了致命之傷,竟然也挺過來了。
第二次洪峰過後,軛頭彎大堤出現嚴重的外脫坡,脫坡長度達600多米,嚴重處堤面已垮去三分之一,上下錯落達5米之多。如果再來一次洪峰,軛頭彎非潰不可。公社黨委和管委經過緊急研究,決定將軛頭彎作為此次處理險工險段的重中之重,派出最得力的領導幹部和工程技術力量,調集了高湖、新河、廣福等村1000多勞力,出動全社當時唯一的一台東方紅碾壓機,突擊架設了工地照明設備,“歇人不歇車”,日夜奮戰。
按照技術設計,除險大軍先將脫坡地段一層一層清除,然後一層層回填。每回填30厘米左右,就用東方紅履帶拖拉機碾壓幾遍,以保證工程質量。回填無土可取,就尋找道水退洪後洲灘上淤積的泥土,哪怕遠在千米之外。這樣,經過三天三夜激戰,挖填土方數千方,軛頭彎大堤遭受的嚴重創傷又重新癒合了。
奮戰特大管涌
8月2日高洪之際,經過長期浸泡的兩水大堤已是千孔百瘡,不堪一擊,大大小小的險情一起不了一起地發生。其中最多的是管涌。紅旗爐鍋環、興隆汪家倒口、老崗楊家祠堂等幾處大管涌還在處理之中,下午9時許,二營又報告回龍五隊發生了特大管涌,簸箕大的口面,深不探底,而且翻黑砂。得到報告,指揮所立即召集工程技術人員迅速研究,一致認為情況嚴重,決定由黨委書記、指揮所政委×××同志親自帶領最優秀的工程技術人員和無線電短波對講機(當時最先進的通訊設備)趕赴現場組織處理。
×××等同志到達現場時,只見管涌內一股股黑砂隨著 “鼓水”往外翻,富於經驗的防守人員雖然已經向管涌內投填了一些袋裝卵石,但鼓水翻砂的勢頭仍很強勁,管涌四周已經水沒胯下。經測量,該管涌管徑達1.5米左右,管深達5米以上。特別危險的是離大堤堤腳只有3米左右。如不及時果斷處理,勢必掏空大堤基腳而導致潰決,情況十萬火急。
經過簡短會商,很快制定了處理方案,於是一邊向縣指揮部報告,一邊火速調集了300人的搶險隊伍,一邊突擊趕運草袋、卵石等搶險器材,一邊按方案開始搶險。300多搶險指戰員分成四套人馬,一套取卵石泥土裝袋,一套傳送,一套分層往管涌中填裝,一套在管涌外搶築圍堰。
老天似乎有意考驗人。風未息,雨不止,天黑得對面難辨人形。搶險指戰員們對這一切似乎沒有察覺,人人都非常明白問題的嚴重性,一心只想儘快排除險情。雖然正是八月盛暑天氣,但從外河湧進的“鼓水”卻砭人肌骨。填管涌、築圍堰、取泥土的搶險隊員始終奮戰在“鼓水”中,任憑在水裡泥里滾來滾去。就這樣一氣幹了三個多鐘頭,終於填平管涌,築就圍堰,管涌冒水翻砂的勢頭大大削弱,“鼓水”乖乖地馴服在了新築的圍堰內。大家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了。
萬米子堤擋洪魔
8月2日,防汛指揮所接到上級通報,澧水第四次洪峰將於當晚到達,石門三江口的過峰流量預計為17500M3/S,與歷史上最大的1954年相當。技術人員演算,澧南垸將全面漫堤。據傳,為保證澧陽大垸和縣城的安全,縣委和縣防指已內部決定,必要時澧南垸破堤蓄洪。指揮所里,每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可是誰也沒有想過臨陣棄戰,一致決心在未接到破堤蓄洪的正式命令之前,死保到底。根據堤防情況,公社黨委和防汛指揮所決定,澧水北大堤和道水大堤東段全面搶修子堤。
縣委和縣防指對澧南垸的安危特別關注。當時,由於外洪水位太高,澧水已全面封航封渡,南北交通完全斷絕,澧南垸除了能從電台接受縣委和縣防指的領導外,基本上是孤軍奮戰。為了加強澧南垸的防汛領導,縣委和縣防指臨時指派縣水電局長、艷洲電站建設指揮長葛君同志從艷洲趕到澧南指揮所,參與防汛搶險指揮。縣委書記×××同志也親自登上蘭江閘,用望遠鏡檢查督促澧南垸加修子堤。縣委和縣防指的關心,更加增強了全垸乾群死保垸子的決心。黨委和指揮所搶修子堤的命令一下達,澧道二水萬米大堤上,立刻擺開了萬人奮戰的戰場。
軛頭彎大堤由於高程最低,而且脫坡處理後未經洪水考驗,在搶修子堤中又一次成為全垸的重點,由管委副主任×××等同志帶領三營2000餘勞力開展突擊。開始搶修子堤時,軛頭彎的外洪水位就已快平堤頂,而內湖高家湖則是一片汪洋,解決取土問題成為當務之急。黨委和指揮所果斷決定:毀稻築堤!
老天仍然是風雨交加,搶險大軍渾然不顧,迅速撲向高家湖及其附近的稻田,從水深沒胯的稻田中摳出一蔸蔸稻蔸,在500多米長的堤防上,連蔸帶泥一層一層地壘成子堤。外河水位一個勁地往上竄,整個搶修過程就是與洪水爭速度,水漲一分,堤長一寸。在最高洪峰到來之前,洪水已經超過原來的堤頂,全憑這道臨時搶修起來、寬高都在一米左右(個別地方達1.5米左右)的子堤抵擋。
在軛頭彎搶修子堤的同時,全垸其他堤段的子堤,也都邊漲邊搶,與軛頭彎子堤一起,形成了一道長達20000米的新擋水屏障。其中與軛頭彎相連,共有3000米大堤發生漫溢,都是靠子堤擋住了洪水。
晚上10 點多鐘,超歷史的洪峰到來了,軛頭彎新修的子堤已被洪水淹去一半。子堤能否繼續承受外洪的壓力?外洪會不會超過新的堤頂?人們萬分焦慮。正當商量新的對策時,洪水漲速忽然變慢了,接下來平了,繼而略略退了。經向縣指查詢,原來是靈泉公社的馬家小垸潰了,後來津市的果園和陽由垸也先後潰了。如果說高洪時垸與垸之間存在某種“抵勁”關係,那么,在這場“抵勁”中,澧南垸無疑是勝者。而這所“抵”之“勁”,不是大堤的高大和牢固,而是全垸人民鋼鐵般的意志和忘我犧牲的精神。當時,如果幹群的意志稍有鬆懈,澧南垸是非潰不可的。
三、社企花開為民妍
澧南土地資源有限,儘管當時農業生產水平較高,但經濟總量較少。那時人們都有一股比對國家貢獻的勁頭,按人平計算,澧南總是搞不上去。有人說,澧南是麻雀啄麵糊,糊得一個嘴就不錯了。公社黨委和革(管委)認為,澧南要把貢獻搞上去,必須揚長避短,發揮自己勞力資源豐富,又靠山臨水近城的優勢——大辦社隊企業。然而,在當時的歷史條件下,在一個較長的時期內,從上到下對此都缺乏足夠的認識。直到1977年,澧南社辦企業的全部固定資產還只有50來萬元,企業職工的報酬,也要靠攤派水利工日,然後帶回生產隊記工分,當然也就談不上積累和發展公益事業。1978年底,縣辦喬家河磚廠因為虧損,縣委縣革委決定下放給澧南公社。以此為轉機,澧南公社的社辦企業從此開創了新局面,曾一度被稱為澧縣社辦企業一枝花。
磚廠的新生
接受將喬家河磚廠,公社黨委下定決心,一定要以磚廠為龍頭,實行滾雪球式的發展,不斷壯大澧南的社辦企業。
磚廠移交時,年虧損已達25萬元,這在當時是一個不小的數字。澧南除接受全部資產外,還接受了40萬元債務。當時公社向縣委提出的唯一要求,就是留下了兩名企業管理和技術骨幹。在此之前,黨委中雖然明確了一名成員分管社辦企業,但並沒有專職,主要任務仍然是以農業生產為中心,辦點包隊。接受磚廠後,黨委分工由副書記×××同志和磚廠留下來的兩名骨幹專抓企業,二把手×××同志也以很大精力抓企業。領導力量加強以後,首先就從磚廠抓起,迅速配備領導,組織勞力,健全制度,調集資金,採購原料,開火生產。1979年,磚廠的紅磚生產量就達到800萬元塊,實現收入30萬元,實現利潤10萬元。
從磚廠的旗開得勝中,全社人民看到了社辦企業的希望,積極支持大力發展企業。第二年就對磚廠進行了較大規模的改造,將輪窯門數由24門擴大到32門,磚坯場坪由7畝擴大到13畝,紅磚產量迅速提高到1500萬塊,實現收入70萬,利潤30萬元。從此磚廠越辦越紅火,為其他企業的發展提供了堅強後盾。
雪球越滾越大
對社隊企業利潤,公社採取了三級分成的辦法。一是上交公社40%,用於興辦社會公益事業。二是企業辦提留30%,用於新辦企業和重點企業擴大再生產。三是企業自留30%,用於自身更新改造。
公社企業辦向企業提取的利潤,以滾雪球的方式,新辦或擴大了一批企業。其中主要有:
1、新建精製茶廠。1979年,為開展茶葉深層次加工,投入30萬元,在喬家河新建了生產紅碎茶的精製茶廠,年生產精製紅碎茶800擔,實現利潤3萬元以上。
2、建造挖卵石船。經過多年醞釀和籌備,1981年投入27萬元,建造了一艘挖卵石船,日產砂卵石100餘噸,實現收入上千元,並搞活了全社40餘條機動船的運輸。
3、擴建油廠。澧南油廠原為一木榨小作坊,七十年代前期遷址擴建,改為機榨。1980年再次投入27萬元,將年加工能力由150噸提高到300噸,基本滿足了全垸油菜籽和棉籽加工的需要。
4、新建精養漁場。杜家垸抬堤以後,為了將內水面改造成精養魚池,1980年投入10萬元,支付了民工工資。
5、劉家河渡口擴改。七十年代初,劉家河渡口僅有幾隻小木划子,七十年代中期改為機渡,但只有一艘容納20人左右的簡易機渡船。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初,投入10餘萬元添置4艘30噸左右的機渡船。
6、編炮廠遷址擴建。澧南編炮廠是一個有30多名殘疾人的福利企業,原址在劉家河人口密集區,1978年發生一起火災事故後(沒有人員傷亡和重大經濟損失),1979年投入15萬元,遷址喬家河丘岡,按公安部門的要求重建並擴大了規模,遷址擴建後的編炮廠,成為當時全公社效益最好的企業之一。
7、新建預製廠。1979年投入6萬元,在劉家河建成了澧南第一家預製廠,生產各種水泥預製件,為全垸迅速興起的樓房建設熱房提供了大量材料。
經過幾年滾雪球式的發展,到1981年,全社社辦企業已發展到磚廠、農具廠、油廠、精製茶廠、預製廠、建築工程隊、採石廠、砂石採挖隊、縫紉社、編炮廠、印刷廠、聯運組、渡口、漁場、林場、種植茶場等16家,固定資產增加到350多萬元,是原來的七倍之多。企業效益也越辦越好。按當時的不變價,社辦企業年創產值已達300餘萬元,實現利潤70餘萬元,上交國家稅收40萬元。
花兒為民開
社辦企業利潤除用於繼續發展企業外,上交公社的部分,全部用於了本社的公益事業。當時所辦的幾件實事,至今仍為澧南民眾所稱道。
1、修中學。澧南中學原由一座名為上觀宮的寺觀改造而成,校舍破敗,擁不堪擠。1980年,社辦企業有了積累後,民眾首先想到的就是給子弟們創造一個良好的學習環境。根據民眾要求,公社從企業上交中一次拿出16萬元,建成了一連16間2層的教學大樓。
2、修住院樓。澧南雖距縣城很近,但因澧水阻隔,民眾就醫很不方便。而當時的澧南衛生院住院部又床位不足,且簡陋不堪。為滿足民眾的要求,公社又從企業上交中投入10萬元,建成了衛生院住院樓。
3、建電影隊,修影劇院。隨著物質生活水平的提高,澧南民眾對文化生活的要求也日漸迫切起來,特別是看電影。於是公社又投入3萬元,購置了全套放映設備,組建了電影放映隊。接著又投資8萬元,建起了可容千人的影劇院。
4、建設廣播網。澧南廣播站建站之初,僅有一台功率為40瓦的擴音器,外線都是因陋就簡的竹木,不少地方還是“竹節通”,民眾經常聽不到廣播,給日常行政也帶來了很大不便,尤其是在防汛搶險時。1979年,公社投入3.5萬元,將廣播室擴容到1800瓦,外線全部換成了水泥電桿,共21.7桿公里。
5、改善防汛條件。1980年大災之後,我們深感防汛通訊和照明的重要。便於當年投入8萬元,沿澧、道二水大堤架設了防汛專用電話線、廣播線和照明線。
6、支付抗災費用。僅1980年就支付紫水溪、雙兩處排漬機埠的排漬費8萬元。
7、解決老幹部津貼。七十年代後期,一批參加工作較早的大隊幹部和生產隊長,紛紛進入老年,退出工作崗位。為了穩定幹部隊伍,搞好乾部新老交替,又不加重民眾負擔,公社每年拿出近3萬元,對一批達到一定條件的老幹部實行了津貼制度,每人每月6、8、10元不等。
嚴禁剝白菜
有人說,社辦企業是一蔸白菜,什麼人都可以剝。可是當時澧南公社黨委和革(管)委卻嚴禁對企業“剝白菜”,而且首先從領導做起,從機關做起。
澧南社辦企業的產品多為當時比較緊俏的建築建材和農副產品,如果領導者的動機稍有不純,就可能大量據為己有或用作錢權交易。可是當時的公社領導班子成員和機關幹部,可以說還沒有這樣的意識。20多名機關幹部,除專抓企業的一名黨委副書記和兩名專乾外,其餘同志都分片包隊,與企業很少發生往來。一些同志隨著工資水平的提高,想把農村的住房翻建一下,寧可築土窯自己燒青磚,而不購買澧南磚廠的紅磚(當時全縣僅有這家紅磚廠,紅磚相當緊俏,半節磚也成了緊俏商品)。買點茶葉,或者春節時買幾斤鮮魚,都由機關統一組織,統一結帳,然後從工資中扣到個人名下。個人基本上不同企業發生經濟往來。
七十年代,公社機關還是一棟不知何時留下來的兩層木板樓房,破敗不堪,搖搖欲墜。1979年鑑定為危房後,縣委、縣革委批准財政撥款45000元,新建一棟兩層雙面統倉式兼作幹部宿舍的辦公樓。當時鄉辦企業正紅火,許多人建議從企業利潤中貼一點,把辦公樓的標準提高一些。可是公社黨委和革委卻一致認為,國家的就是國家的,集體的就是集體的,國家決不能刮集體的。所以一直按縣裡統一設計的標準修建,沒有從企業利潤中用一分錢。縣委書記×××同志檢查後,對此非常滿意。
七十年代末,公社機關食堂一直掛有文化大革命以來的一伙食虧損1000多元,影響到食堂開伙,有關人員提出拿點企業利潤衝掉,也被公社黨委拒絕。
七十年代末和八十年代初,澧南每年都要組織大批勞力到七里湖砍柴。柴山管理所每年都按比例支付一筆管理費用,按縣裡的檔案規定,管理費的節餘部分可用作機關幹部福利。但公社黨委和革(管)委每年都作為企業利潤,全額撥給水電站,用作了水電事業費。
四、攬月何懼上九天
蘭江閘的閘門兩側,曾鐫刻過毛主席的一聯詞句:“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這是澧南建閘民工留下的。整個七十年代,澧南民眾在開展大規模垸內建設的同時,以攬月何懼上九天的英雄氣概,南征北戰,無私地支援了大批國家建設,勝利地攬下了一輪輪“明月”。
其中最為澧南人引為自豪的是參加枝柳鐵路大會戰。1970年9月底,澧南公社奉命參加枝柳鐵路會戰,編號為9230(代號)工程指揮部澧縣獨立第一營。×××任教導員,×××任營長,×××任副教導員,×××、×××任副營長。現澧南鄉除大堰村外(時屬道河公社管轄)的其餘各村以及現澧陽鎮的澹陽、襄陽兩村(時屬澧南公社管轄)均以大隊為單位組建成民兵連參戰。
在枝柳鐵路今金羅鎮和王家廠鎮的交界處,有座名叫風暴嶺的小山丘。澧南營的施工任務就是劈開風暴嶺,開通600多米鐵路路塹。風暴嶺雖然只是一個小山丘,卻是一座石頭嶺,基本上要靠炸藥炸開,最高處需垂直開挖25.3米。在當時只有鐵錘加鋼釺和幾台手風鑽機的情況下,工程之浩大而艱巨,可想而知。
全營指戰員每天的工作,都是打炮眼、放炮和運石頭,相當危險,因此安全問題非常重要。全營指戰員始終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大家獻計獻策,想了很多好辦法,出了很多好主意。紅旗(今喬家河)連民兵爆破手劉宗普通過不斷摸索,獨創了一種“改炮”爆破法。這種辦法,既節約爆炸材料,爆破率高,效果又好,並且非常安全,不僅被全營,而且被縣指揮部推廣,劉宗普被樹為全縣典型。七個月中,全營總共在風暴嶺放炮1100餘響,沒有發生一例安全事故,不少人被評為積極分子、爆破能手,受到了各級領導的表彰。1971年4 月,全營按期圓滿完成任務後勝利凱旋。
在各項建設中,澧南人以勇戰善戰、敢打敢拼著名。除參加枝柳鐵路大會戰外,還啃下一系列硬骨頭,其中主要有:
1、澧津公路建設。1971年冬,澧南公社奉命組成一支250的隊伍,參加澧津公路建設,獨立完成了數公里路基拓寬、加高和鋪設柏油的任務。
2、鳳灘水電站建設。1974年5月——1974年9月,組成一個排50多人,到沅陵縣與古丈縣交界處,參加鳳灘水電站建設,園滿完成了混凝土澆鑄任務。
3、水乾渠建設。1974年10月——1975年2月,出動民工5000多人,到復興廠參加水澧縣乾渠工程建設。完成了向陽渡槽及1公里主幹渠修築任務。
4、枝柳鐵路二期工程建設。1975年3月——1976年4月,組織民工450人,赴慈利縣溪口鎮杜坪村參加枝柳鐵路二期工程建設,放炮炸開楊家嶺,完成石方4萬餘方,開挖和填築路基300米,並鋪設道渣。
5、艷洲水電站建設。為了支援艷洲水電站建設, 1976年冬,澧南公社出動4000多勞力和2000餘輛汽鼓車,完成30餘萬土方,將艷洲小垸南堤搬到北堤。1977年冬,又組織3000餘勞力,完成25萬土石方,開挖了電站尾水渠(深達20多米)和船閘基腳。從1976年開始,組成600餘人的專業採石隊,在豬羊山放炮采塊石並負責運輸,歷經3年,共為艷洲水電站建設提供了3萬方塊石。
6、澧(縣)曾(家河)公路建設。1977年下半年,澧南公社組成一支400餘人的隊伍,完成了從今邊貿城至黃橋的公路建設,包括道路拓寬高加和鋪設柏油。
2003年6月
圖片圖片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