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集
新元文明二百五十三年,社會上對於犯罪率升高是否與零度共情者相關這一話題展開討論,而所謂的零度共情者,是因為基因屬性,所以沒有辦法和其他人產生情感共情,屬於犯罪的高發群體,因此也成了專家研究的一個話題,也有越來越多的支持者湧上街頭,倡議儘快通過基因檢測法案。基因檢測法案由新洲政府與兩年前提出,希望通過檢測查出基因序列異常人員,從而來抑制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基因檢測法案究竟能不能抑制犯罪,還是個未知數。新洲作為新南洲第一大自由港,因其區域自治的體制,和過度寬鬆的移民政策,使其成為了零度共情者犯罪的溫床。裴氏集團的繼承人裴溯,也對這個零度共情者的群體很感興趣,此刻,他正在和專家白老師進行相關話題的探討。白老師對裴溯的情況不無擔憂,在裴溯告辭離開時,還想寬慰他,但是裴溯只是轉身留下了一個迷人的微笑,丟下一句他只是一個有錢的普通人後就走了。入夜,在新洲下西區的城鄉結合部,一名快遞員被人兇狠地勒死了。第二天立即引發了人們的恐慌,因為算上這一起,這裡已經發生了四起兇殺案了。特別調查組立即安排警力前往現場。特別調查組第六支隊隊長駱為昭,領命後和自己的副手副支隊長陶澤,帶著一名警員小嵐來到了案發現場,此時下西區執行署的崔署長已經安排人手著手進行現場勘察,他對駱為昭的到來很是排斥,駱為昭看出來他對自己的設防,就一個勁地和崔署長套近乎。最終還是從他那裡了解到了一些有用的情況。駱為昭談到是否是零度共情者犯罪,崔署長認為這種說法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崔署長指著周邊的環境對駱為昭說,這裡地形複雜,如果不是熟人作案,來這裡根本出都出不去。駱為昭趕緊隨聲附和,他順便了解了剛才和崔署長一起說話的人的身份,崔署長順口說那是自己的老鄉,鴻福地產的老闆金宰鴻。駱為昭想要了解一下死者情況,崔署長叫來一個下西區巡查隊員小眼鏡,把情況向駱為昭做了交流。但是當說到這裡不一定是案發的第一現場時,崔署長忽然氣急敗壞,連聲質問他,這裡不是第一現場哪裡才是,再說兇手為什麼會把屍體拋在這裡。崔署長說完就命令巡防隊員把屍體抬走收隊。裴溯乘車去公司開會,助理看到下西區又發生兇殺案的新聞,就拿給裴溯看,當時蘇總提過在這個地方搞開發,看來這個片區魚龍混雜,沒有什麼商業開發價值。而裴溯看到新聞里有駱為昭的身影,就改變了去公司的路線,命令司機把車開到下西區。駱為昭看到裴溯下車,顯示出很不耐煩的樣子,而裴溯卻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過來和陶澤打招呼,說自己已經為陶澤他們定好了西餐廳,要請他們吃飯。駱為昭卻拒絕接受他的安排,帶著兩個同事離開,但是裴溯卻開車一直在後面緊追不捨。回到組裡,他們立即調查了死者何宗一的相關情況,還問詢了他的合租室友苗小偉,大家把掌握的情況一起梳理之後,駱為昭又為大家布置了下一步的工作。得知裴溯仍然在外面不肯離開,駱為昭有些生氣,陶澤急忙說自己去教訓他。陶澤上了裴溯的車,答應他一起去吃飯,路上還勸他不要再和駱為昭硬槓了,裴溯看到陶澤拿的案件卷宗,不由得就開始分析自己對兇手和死者的分析,看他越來越往零度共情者身上說,陶澤急忙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並在下車時送給了裴溯一把糖,勸說裴溯放下過去的執念,人畢竟是要往前看的。七年了,裴溯還是不肯原諒他,陶澤說當年裴溯媽媽的案子各方的證據都證明就是自殺,駱為昭已經盡力了。裴溯打斷了陶澤的話讓他回家休息,自己則吃了一顆糖,坐在車裡聽起了音樂。
第2集
裴溯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拿著一隻小鳥正在欣賞,父親突然走過來問他,是否知道誰可以主宰生命,說著就用力握裴溯的手,看著那隻小鳥在掙扎中死去,裴溯在夢中驚醒,他喘息著走下床,拿起一張照片看了看,腦海里又想起,有個人找他問路的情景,那個人的確有些古怪,那個人向他打聽承光公館,他還以為承光公館要招聘快遞員。陶澤告訴駱隊一件事情,苗小偉向警方交代一個線索,他發現何宗一手裡多了一個手機,那個手機還比較昂貴,就問他手機從哪裡來的,何宗當時回答,他在送快遞的時候,與別人發生了衝突,別人將他打了,給了他那個手機做賠償,但駱隊卻認為,這裡面肯定有問題,與何宗一住一起的人那么多,別人都沒發現他受傷,說明他傷的並不重,對方也沒有必要,拿這么貴的手機賠給他,而且從何宗一身上穿的舊西服來看,如果他不是去見長輩,也肯定是要去見一個有權勢的人,陶澤聽了駱隊的分析,說駱隊和他想一塊去了,但駱隊卻一下子就猜到,是裴溯分析出來的,於是就提醒他不要忘了,他們倆可是有過約定,不讓裴溯參與破案。苗小偉又提供了一個線索,何宗一那天穿著西服,說要去承光公館去見一個人,因為承光公館是張東瀾的住處,於是駱隊就將他喚來,張東瀾便告訴駱隊,那天他們舉行了一個聚會,裴溯當時也參加了,駱隊正想去找裴溯,裴溯卻主動來找他了。兩個人見面以後,駱隊便問裴溯去承光公館乾什麼,見駱隊懷疑自己,裴溯就笑著回答,如果他要殺人,肯定會將對方勒死,這樣才能讓對方慢慢體會死亡的滋味,看裴溯把殺人說得像品茶一樣,駱隊正要訓斥他,裴溯卻提醒駱隊,能讓他們特調組過來,把普通的一起兇殺案,當做連環案來調查,事情應該沒有這么簡單,說完他站起來就要離開,駱隊忍不住說了一句,7年前的事,他是不是還沒有放下。女警察嵐大眼偷聽了他們的談話,便奇怪的問陶澤,7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陶澤便給她講了,七年前他和駱隊一起出警看到的情形, 裴溯的母親自殺了,裴溯卻告訴他們,母親是被他父親所殺,因為沒有證據證明,最終就沒有立案調查。監察委的杜組長,將一份舉報材料交給駱隊,在材料的上面有一張,青年男女的合影,合影的下面寫著陳緣,照片後面還寫了一個姐姐。陶澤通過監控發現,駱隊在案發當天,手裡拿著一個牛皮紙袋,那裡面應該是他要還給借款人的錢,他腦門上的那個字條,應該就是牛皮袋上的。裴溯陪著張瑩來到警局,他告訴警察,他哥的確和死者發生了矛盾,但他哥絕對不會殺人,警察邊問他當時還有誰在現場,張瑩回答說,還有她的男朋友周洪川,當時他哥也沒有讓對方賠手機,張東瀾說完以後,駱隊就讓她去另一個房間做筆錄。看到駱隊也要離開,裴溯突然說了一句話,在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犯罪都會留下痕跡,這句話正是駱隊告訴他的, 駱隊聽了便停下腳步,他知道裴溯還在為他媽媽的死耿耿於懷,於是就向他解釋說,他媽媽死的時候,現場是封閉的,而且他媽媽還化了妝,並且留下了遺書,除此之外現場還播放著音樂,他媽媽的死錢就是因為抑鬱症而自殺,而且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7年,所有的證據已經不復存在,希望裴溯不再糾結這件事。
第3集
裴溯又做了個夢,他夢見自己來到一個房間裡,在那個房間裡,他看到小時候的自己,手裡拿著幾張紙,他正要把那些紙拿過來看,那紙竟然自動燃燒了起來,這時他的耳邊又響起了媽媽的聲音,媽媽讓他救她,爸爸卻質問他,難道他還在同情那些動物嗎,並開始掐他的脖子,裴溯便在夢中驚醒。醒來以後,裴溯才意識到,自己是在接受醫生的催眠,醫生不解地問他,他比一般人還要健康,為什麼還要到她這裡來治療,為什麼要找回那些記憶,裴溯沒有回答,只是告訴她,以後他不會再過來了,醫生問他為什麼,他笑著告訴她,他已經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駱隊根據舉報現場的內容,找到一個叫陳震的人,陳震便姐姐的遺物交給了他,陳震還告訴駱隊,他姐姐那幾天好像非常害怕,他問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姐姐也不告訴他,只是讓他不要參與此事。離開陳震以後,駱隊就給陶澤打電話,讓人幫忙調查一下崔影。駱隊不解的問裴溯,他為什麼會和張東瀾混在一起,還沒等裴溯回答,張東瀾就走了過來。張東瀾被放出來以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便一陣歡呼,這時,何宗一的母親,突然哭著走了過來。質問他為什麼要殺她孩子,駱隊便安慰何母幾句,裴溯便扶著何母,想帶她去招待所休息,但何母卻去了警察局,要看他們抓到壞人,駱隊回來以後,別她是否認識馮念國,但何母卻搖了搖頭,在眾人的勸說下,陶母才去招待所。陶澤向駱隊請假,說要相親,駱隊和裴溯同時把車鑰匙拿出來,要把車借給他。駱隊和裴溯一起吃飯,裴溯卻這也不吃那也不吃,雖然他吃蝦,卻不願意自己去扒,駱隊見他坐在那裡不吃,感到很彆扭,最後就當餵寵物,給他拔起了幾隻蝦。看著駱隊扒蝦給的樣子,裴溯又想起了陶澤給說的那些話,於是他告訴駱隊,這些年他已經想明白了,生死離別都是自然規律,他心裡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得知他去看了心理醫生。駱隊便問他是不是還在做那個夢。二人正在說話,突然有人給駱隊打來電話,掛斷電話以後,駱隊風風火火的就離開了。駱隊接到的是一個求救電話,求救的那個人就是陳震,但陳震剛喊了兩聲救命,電話就掛斷了,等駱隊再打過去時,對方已經關機。陶澤通過電話定位,找到了陳震最後出現的地方鴻福大觀KTV,而且他和一個叫胡雪春關係挺好,於是駱隊就來到鴻福大觀,點名讓胡春雪來陪他,聽到胡春雪的名字啊,服務員就是一愣,然後告訴駱隊,胡春雪在歌廳的名字叫琳達,因為今天她身體不舒服,所以不方便接客,但裴溯卻堅持要讓琳達來陪。服務生把駱隊領到一個包間,那個包間在走廊的盡頭,等琳達來到以後,駱隊便在桌子上寫字, 胡春雪見了急忙說,她自己身體不方便,不能幹那個事,說著就站了起來,恰好擋住了監控錄像。駱隊就和她繼續寫字交流起來,通過和她交談,駱隊發現陳震果然就在這裡。鴻福大觀金宰洪的手下,觀看的監控錄像,見胡春雪站起來把鏡頭擋住了,就急忙把金宰洪叫來,金宰洪一下子就認出駱隊,並問手下陳震怎么樣了,他的手下回答,剛才給陳震打了一針,為了不讓特調組盯上他們,金宰洪便打算將陳震放了,沒想到他的手下離開後不久後,突然跑過來告訴他,陳震已經死了,金宰洪氣的打了手下幾個嘴巴,決定一不做二不休。通過詢問,駱隊已經從胡春雪嘴中得知,陳震在歌廳的倉庫里,他正準備去救陳震,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他探頭向外一看,發現一群人手持利刃向這邊走來,駱隊意識到情況不好,就讓胡春雪跳窗逃走,然後拿起一個酒瓶迎了過去。他先用啤酒瓶打倒了兩個,然後推起一旁的蛋糕車,殺開了一條血路衝進了庫房,最後在庫房裡見到了陳震,但陳震已經沒有了生命的氣息。就在這時,那群人又追了過來,裴溯寡不敵眾,後背被扎了一刀,無奈之下他只好就跳窗逃走,這時胡春雪還在樓下等他,兩個人剛想離開,幾個人騎著摩托,突然沖向了他們,就在這危急的關頭,裴溯突然開車過來。
第4集
將機車撞開以後,讓駱隊趕快上車,駱隊和胡春雪上車以後,裴溯開車在前面跑,一群殺手騎著機車就在後面追,裴溯看著後面的殺手,突然感到一陣眩暈,他們的車差點撞向前面的人,多虧駱隊喊著裴溯的名字將他叫醒,後來,在一座大橋上,他們的車被殺手前後堵住,這時裴溯問駱隊,如果他開車將這些人撞死,算不算正當防衛,駱隊便告訴他,他的命要比那些人珍貴的多,駱隊話音剛落,遠處突然傳來了警笛聲,殺手們見警察來了,急忙轉頭逃走,但很快又被警車截住。看到那些殺手被帶走,駱隊和裴溯便下車透透氣,就在這個時候,杜組長給駱隊打來電話,狠狠的訓了他一頓,讓他以後不要再逞個人英雄主義,他還告訴駱隊,鴻福大觀裡面的人,已經全部被帶到警局,裴溯感覺那個前台有問題,他正想前去查問,聽說他們都被抓了,裴溯便決定先回警局,他沒想到這個兇殺案,其中還有案中案,順便扯出一個販毒團伙,杜組長下達指令,讓他一定要將此事查清。在回去的路上,駱隊問裴溯,他怎么會趕過來,不會是特意跟著他吧,裴溯卻岔開話題告訴他,他和何母一起去了,何宗一生活的地方,那裡有很多新移民,魚龍混雜。二人說著走進警局,裴溯見何母還在,就和她聊了幾句。張東瀾的司機,給警方提供一個線索,他在車裡發現了一條,有血跡的領帶,陶澤去看了那條領帶,斷定那條領帶就是殺死何宗一的兇器。苗小偉投案自首,承認何宗一是他殺的,並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經過,但駱隊卻發現他根本不是兇手,因為兇手在何宗一屍體上留下紙條, 兇手敢在警方面前暴露自己,說明兇手是一個自戀型性格,這和苗小偉的性格明顯不符。金宰洪想把下西區捏在自己手裡,在這時候鬧出人命,把特調組吸引過來調查,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他也不可能是兇手。經過調查,陶澤發現,何宗一被殺的那一天,是去張東瀾的住處,去見一個有錢人,如果那個人就是兇手,這說明兇手是張東瀾圈子裡的人,駱隊正在苦苦思索兇手是誰,陶澤的一句話,突然提醒了他,於是他急忙搬自己的衣兜,這時裴溯拿著一張名片走進來,駱隊發現正是自己要找的東西。駱隊懷疑,何母肯定認識兇手,於是幾個人就去找何母,等他們趕到何母的住處,卻發現何母已經離開,通過查監控錄像,他們發現,何母是在半夜3點來到樓下,駱隊將畫面放大,從何母的眼神看出,路對面有人在等她,於是他便懷疑,何母要見的那個人就是兇手。駱隊和陶澤等人出發去尋找何母,裴溯想起,何母曾經對他說的那句話,他們這些做母親的,每天唯一的念想,就是能夠看到孩子回家,他起初沒有在意這句話,等何母離開以後,他想到母親生前,也對他說過這樣的話,便突然意識到,何母有可能要自殺。經過調取監控,警方發現,何母上了一輛黑出租,但黑出租的車牌號是假的,於是他們便在黑出租消失的地方開始搜尋,裴溯分析了一下何母的心理,他應該會讓自己的自殺成為一場表演,想到這裡,裴溯便在室外的大螢幕上,將自己的經歷告訴何母,最終讓何某放棄了輕生的念頭,但因為和睦所在的樓頂,柵欄被人動了手腳,多虧駱隊及時趕到,才將差點墜樓的何母救下。
第5集
將何母救下來以後,駱隊去看望裴溯,因為裴溯剛才對何母所說的那些話,就是扒自己的傷口,見到裴溯以後,駱隊正要安慰他幾句,見他並沒有露出,他想像的痛苦模樣,駱隊這才放了心,這時陶澤過來告訴他,他們在那棟樓里,抓到了周洪川,駱隊聽了十分高興,便決定立即去審問他,並讓陶澤去調查了一個叫崔影的人。駱隊被審問周洪川,在訊問之前,他先調查周洪川的基本情況,周洪川出生在一個偏僻的農村, 而且家境貧寒,在周洪川小時候,他們家發生了一次火災,她的父母都在那場大火中喪生。駱隊走進審訊室,看到周洪川滿不在乎地坐在那裡,他就先說出了周洪川的身世,聽到駱隊說出自己的原名周豐年,周洪川的臉上,明顯露出了驚慌的神色,但很快他就鎮定下來。駱隊便故意激怒他說,作為一個貧困地區走出來的學生,還考上了香港一等一的大學,最後當上了知名的律師,可以說是前途一片大好,為什麼要殺何宗一,並栽贓給毒販,做這種自毀前程的蠢事。周洪川聽了,便譏諷駱隊的審問手法太過老套,並取笑他作為特調組的成員,作為新州的最後希望,辦起案子來竟然這么不專業,竟然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信口雌黃,他看了看手錶告訴駱隊,現在他的留置時間,還差一個小時,如果駱隊有什麼要問的就趕快問,否則就不要耽誤他的時間。駱隊便拿出了手中的證據,看完那兩個視頻後,周洪川運用他的法律知識,只輕鬆的說了幾句,就擺脫了自己的嫌疑。陶澤去查問了崔影,崔影和周洪川是同學,在她那裡,陶澤只得到了一句重要的信息,周洪川曾經對崔影說過,如果哪天不小心殺了人,就把屍體拋到下西區,因為那裡是毒販交易的地方,很容易擺脫嫌疑。領帶上的血跡也化驗出來,上面的確是周洪川的,但駱隊堅持認為,兇手就是周洪川。眼看詢問查證的時間就要到了,駱隊想起了裴溯的一句話,這種自戀型性格,作案後都會有一個癖好,將犯罪物品收藏,在抓捕周洪川的現場,陶澤曾發現了一截被鋸掉的欄桿,何母之所了差點從樓上掉下去,就是因為那個欄被破壞了。駱隊知道,僅憑一截欄桿,周洪川肯定不會認賬,因此駱隊便讓嵐大眼,帶人到周洪川的住處,晨光公館13號公寓搜查,看他是否收藏何宗一的物品。駱隊猜測的沒錯,周洪川的看到那截欄桿,果然無動於衷,可當駱隊說出,承光公館13號公寓的時候,他果然開始緊張。嵐大眼來到13號公寓,沒想到周洪川將整棟公寓都買了下來,而且裝滿了紅色的燈泡,當她把燈打開,就像置身於一片火海,在那裡他她到了何宗一的物品,那個裝錢的檔案袋。周海川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經過,並認為他殺何宗一隻是自衛,因為何宗一認出了他,還要敲詐他10萬元,駱隊聽了他供述,便拿出何母病例,以及何宗一省吃儉用賺錢的賬單給他看了,他這才知道,是他的疑心病太重,他懷疑何宗一要敲打他,所以殺了何宗一,並嫁禍給周洪川,因為何母曾經見過他,他擔心被何母認出,所以又殺了何母。案子雖然破了,可駱隊感覺,還有幾個疑點沒有解決,其中有一個空號,那個時間段給何宗一發過信息,陳震為什麼要去鴻福大觀,還有那個吧檯員,竟然憑空消失了,駱隊正在思索這個問題,陶澤突然給他打來電話,說清理者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