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河橋

深河橋

“北起盧溝橋,南止深河橋”。深河橋位於貴州省獨山縣城北9公里處,是廣西進入大西南黔桂公路的必經之路,在二戰期間是西南鐵路終點站。也是中日戰爭結束之地。

深河橋橋高16.35米,跨度12米,橋寬5.7米,全長37米,橋墩高度9.5米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深河橋
  • 外文名:Deep River Bridge
  • 位置:貴州省獨山縣麻萬鎮
  • 分類:橋
  • 重要性:廣西進入大西南的要衝
簡介,歷史,《獨山縣誌》記載,歷史故事,“阻我者、唯此也”,太平天國,抗日,正義之橋,

簡介

深河橋位於獨山縣城北,距縣城9公里身處峽谷,地勢險要。現在位於獨山縣麻萬鎮,並在其旁修建了中國抗日紀念館獨山深河橋抗日文化園。
深河橋

歷史

1944年侵華日軍由廣西經黔桂公路進犯貴州黔南,妄圖以此打通縱貫南北的大陸交通線,一扭轉戰爭的不利局面.12月初,日軍侵占黔南重鎮獨山,燒殺掠搶,無惡不作,製造了震驚中外的"黔南事變",日軍行至城北9公里處,鐵蹄被斬斷於深河橋.深河橋成為日軍入侵中國,入侵貴州,入侵黔南而不可逾越的歷史轉折關頭之一.有史記載:八年抗戰,北起盧溝橋,南止深河橋.
1937年盧溝橋29路軍奮起反抗,拉開八年抗戰序幕,1944年,也是29軍趕赴深河橋,阻止日軍深入貴州,威脅重慶。所以不僅是北起盧溝橋,南止深河橋,而且還是29路軍始,29路軍終。
現已經在深河橋邊建立了深河橋抗日文化園,成為人們勿忘國恥的革命教育基地之一.

《獨山縣誌》記載

《獨山縣誌》記載:“距獨山縣城北面約9公里,建於明隆慶五年(1571),橋高16.35米,跨度12米,橋寬5.7米,全長37米,橋墩高度9.5米……
這便是獨山的深河古橋。
400多年來,它不因自身的高大而雄偉在天地之間;卻因選擇悲壯而聞名於悠悠歲月。400多年來,它默默地橫跨於深深的河谷之上,任憑雲起風雲勇,任憑歲寒月暖,它依舊聳立著,聳立於青山綠水之間。說它選擇悲壯,是因為它歷經太多太多的滄桑、見證太多太多的沉浮。它數次被炸掉、又數次被修復、數次被修復又數次被炸毀。炸炸修修中,粉身碎骨一次次、完好無缺一回回。然而毀橋的已紛紛作古,唯一永恆的是石塊,是由一顆顆石塊一層層壘起的石拱橋。這是一座豐碑。
打開豐碑後那塵封的故事,有千萬匹烈馬在嘶鳴,有千萬面旌旗在招展,有千萬股硝煙在升騰……

歷史故事

“阻我者、唯此也”

1647年,孫可望按照張獻忠臨終前“歸明抗清”的囑咐率大西軍從綦江出發,以破竹之勢克桐梓,越婁山,逼遵義,駐防遵義的南明督師王應然聞迅率部 逃往畢節。於是貴州總兵皮熊派副將楊吉以三千兵扼守烏江。1650年大西軍集中兵力強渡烏江,楊吉潰逃。大西軍直抵貴陽,此時皮熊率部將郝永忠等敗走黔南,倚仗深河天險。駐守獨山州、當大西軍追擊至此,只見深河橋毀路斷,斷橋下萬丈深潭,兩面懸崖似刀削斧劈。縱有排山倒海之力,也難於前行半步。孫可望勒馬懸崖,潸然長嘆:“阻我者、唯此也”。而皮熊等也因炸掉深河橋而保住了南明軍最後的喘息。

太平天國

歷史總愛選擇深河橋來豐富它蒼白的歲月。到了鹹豐九年或十年間,貴州各族人民起義已經進入高潮,黔北有號軍起義,黔東南有苗族侗族起義,黔西北有苗族彝族起義,在黔南有布依族水族苗族起義,在黔西南則有回族布依族苗族起義。各地少數民族的起義,為太平軍“假道黔境”遠征四川創造了有利條件。當時,石達開“假黔征蜀”的進軍路線有兩條:一條是太平軍經柳州、慶遠、河池、南丹進入貴州的獨山,都勻直達省城;另一條是從百色越紅河(南盤江)進入貴州興義府。按計畫,石達開到桂北重鎮慶遠府後,活躍在都勻府獨山荔波等地起義軍紛紛行動起來,迎接太平軍入黔。後因太平軍內部對“假黔征蜀”的決策有分歧,太平軍只好於鹹豐十年四月初四(1860年5月24日)深夜搶渡南盤江,從興義進入貞豐、一路所向無敵。五月下旬,太平軍從龍里“晝夜狂奔”由都勻圍困獨山州城,在攻取獨山州城時,太平軍故意“金鼓喧鬧以亂他聽、遂由民房穴地至小東門實火藥木箱納之城根……七月二日黎明火發”獨山州城被太平軍攻破。其時,太平軍占領定番(今惠水)、獨山的意圖是牽制黔境官軍,控制入省大道,迎接廣西慶遠的太平軍。為此,清政府急令在黔東北鎮壓起義民眾的楚軍總兵田興怒派兵到黔南圍剿田興怒隨即率部向定番發動攻擊,太平軍因勢單力薄,被迫放棄抵抗。失守後,分成兩支人馬向南撤退。一支由主將餘明富,丞相余城義,張順政等率領從定番南下,經獨山時,將深河橋炸毀,窮追至此的田興怒部將周學桂見天險無路,只好勒馬收兵。至此,深河橋又一次改寫了太平軍悲慘的結局。另行儘管如此,當地的民眾總是不厭其煩地修復著一次又一次被毀壞的石橋,橋被炸毀,阻擋了追兵的兇殘,卻怎么也挽回不了太平軍的最終失敗。自1571年獨山土目吳世揚出資創修此橋後,深河橋便先後經蔡應星、蔡晟、蔡其倬等一代又一代人的修復。崇禎十一年(1638)三月二十七日,大旅行家、文學家徐霞客自廣西南丹入黔至此,他被這個深深的河谷怔住了,他立於橋頭,用心在細讀深河的一山一水。“有澗自東谷走深崖中,兩崖石壁甚陡,澗嵌其間甚深,架石其上為深河橋。”他小心冀冀地走過橋上,又禁不住回頭凝望沉思,也許深河的險峻地勢令他心悸不已吧。但他那裡想到300多年後,深河橋成為戰爭的勝利之本被一次又一次地透支。

抗日

1944年冬,當日軍由廣西進入貴州獨山時,國民黨軍政要員不僅率數萬大軍聞風而退,而且還下令炸毀深河橋焚燒獨山城,深河橋毀鐵蹄止步。但侵黔日軍卻遭到了深河橋畔各族人民的英勇抗擊,四面楚歌的日軍不得已退到廣西。深河橋又一次選擇了悲壯的倒下。

正義之橋

但深河橋不是誰要它倒它就倒的,當正義與邪惡相互較量時深河橋選擇了正義的轟然。而當邪惡的力量要摧毀它時,它是堅不可摧的。1950年國民黨為了阻止南下大軍解放獨山,又想炸毀它,但卻出乎意料的是爆炸聲響後橋只炸塌了一角,正義之師摧枯拉朽般地橫掃反動殘餘,使深河橋又成為一座見證共和國徹底勝利的豐碑而彪炳史冊。
這是400多年來被炸而不沒有倒下的唯一一次啊。所以,深河橋,它倒下是悲壯的旋律,它站起是偉大的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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