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澤館

洪澤館

洪澤館是皇甫端題洪澤館詩:“底事洪澤壁,空留黃絹詞。年年淮水上,行客不勝悲"中提到的。位於千年古城—淮安。主要反映了行旅在這一帶航行的艱難和危險,而此段河道中的山陽灣段,由於泗水的匯入,水流尤為迅急,更被往來舟楫視為畏途險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洪澤館
  • 外文名:Hongze Pavilion
  • 地址:江蘇淮安
  • 面積:1600平方米
  • 分類:大湖洪澤、天下糧倉
  • 投資:4000萬元人民幣
  • 時間:40分鐘
洪澤館的出處,洪澤館的由來,

洪澤館的出處

皇甫冉
底事洪澤壁,空留黃絹詞② 。
年年淮水上,行客不勝悲。
【注釋】①洪澤館:《淮安府志》:“洪澤館在洪澤鎮”。②黃絹詞:東漢末蔡邕所題碑文“黃娟幼婦外孫齏臼”。是絕妙好辭的隱語。後常用以讚譽美好的藝術作品。

洪澤館的由來

北宋時期,年漕運量高達600萬甚至800萬石,創我國古代漕運之最。由於漕運量的增加,過往舟楫的增多,每年在楚、泗二州之間的淮河險途上損失的舟船,也猛增到l70艘左右。因此,開河進淮便顯得更加迫切。沿淮河右岸開鑿的複線運河亦隨之誕生。從雍熙元年(公元984年)到元豐七年(公元1084年)的100年中,複線運河分期施工,陸續完竣通航,“免風濤覆溺之患”。數百年謀求的避淮工程終於獲得了成功。 當時,楚、泗二州之間的淮河右岸,依次排列著淮陰、洪澤、龜山等較有名的城鎮,複線運河的開鑿,就是以淮陰、洪澤、龜山三大城鎮為分野,分期分段完成的 首先開鑿的是楚州到淮陰的沙河運河。據《宋史? 河渠志》載“楚州北山陽灣尤迅急,多有沉溺之患。雍熙中(公元984一987年)轉運使劉蟠議開沙河以避淮水之險,未克而受代。喬維岳繼之,開河自楚州至淮陰凡六十里,舟行便之。” 《宋史? 喬維岳傳》又載:“又建安北至淮澨總五堰,運舟所至,十經上下,重載者皆卸糧而過,舟時壞失糧,綱卒緣此為奸,潛有侵盜,維岳始命創二斗門於西河第三堰,二門相距逾五十步,覆以廈屋,設懸門積水,候潮平乃泄之。建橫橋,岸上築土累石,以牢其址。自是弊盡革,而運舟往來無滯矣”。因沙河運河在淮揚運河之西,故稱“西河”。沙河至今清江浦其以西地方,地勢漸高,為延緩河床比降,保證河道水位,必須設定閘、堰,明代陳渲就是這樣做的。所以,喬維岳在沙河(西河)上置堰創二斗門也是因地制宜,順乎情理的。二斗門的設定與現代船閘的原理是相同的,可以說,它是現代船閘的前身。 繼沙河運河之後開鑿的是淮陰至洪澤鎮的洪澤新河,又稱洪澤渠。據《宋史? 河渠志》及有關人物傳記載,開洪澤渠是由馬仲甫首倡,由許元實施,皮公弼復浚。開河時間,在公元1049年至1054年之間,開河長度為60里。 最後開鑿的是自洪澤鎮至龜山鎮的龜山運河。《宋史? 河渠志》:(元豐六年正月)“發運使羅拯復欲自洪澤而上鑿龜山里河以達於淮,帝深然之。會發運使蔣之奇人對,建言:‘上有清汴,下有洪澤,而風浪之險止百里,淮邇歲溺公私之載不可計,凡諸道轉輸,涉湖行江已數千里,而覆敗於此百裡間,良為可惜,宜自龜山蛇浦下屬洪澤,鑿左肋為復河,取淮為源,不置堰閘,可免風濤覆溺之患’。帝遣都水監丞陳佑甫經度。佑甫言:‘往年田裴任淮南提刑,嘗言開河之利,其後淮陰至洪澤竟開新河,獨洪澤以上未克興役。今既不用閘蓄水,惟隨淮面高下開深河底,引淮通流,形勢為便,但工費浩大’。帝日:‘費雖大,利亦博矣’。佑甫曰:‘異時淮中歲失百七十艘,若捐數年所損之費,足濟此役。’帝日:‘損費尚小,如人命何!’乃調夫十萬開治。”遂於“六年正月戊辰開龜山運河,二月乙未告成,長五十七里,闊十五丈,深一丈五尺”。“既成,命(蔣)之奇撰記,刻石龜山”。這條復河,至元代運河改道之初還在使用。
北宋時期的農業經濟 水利設施得到修復和增建。北宋前期,沭水宣洩不暢,位於其下游的沭陽、漣水等縣水患頻仍,至和元年(公元1054年),沈括任沭陽主薄,“疏沭水,為百渠九堰”,使7000頃積潦窪地變成了能排能灌的上等良田。熙寧九年(公元1076年)又由朝廷統一部署,在市境內興修白馬塘(今金湖縣境)、渡塘溝、龍興浦(今楚州區境)、青州澗(今洪澤縣境)等水利設施。在漣水縣境內,唐代開鑿的運鹽河也得到大規模的疏浚,使之暢通無阻。朝廷對疏浚此河很重視,河成後,哲宗皇帝賜名“通漣河”。通漣河不僅運鹽,還便利了灌溉。 由於社會安定和政府採取一些鼓勵扶持墾殖的政策,加上水利設施的增修,北宋初期,大量的無主荒田得到墾神。大中祥符元年(公元l008年)以後,政府又從福建引進耐旱、早熟、適應性強的“占城稻”加以推廣。這對兩淮稻米產區實現穩產高產起了重要作用。“黃柑紫蟹見江海,紅稻白魚飽兒女”。這時期的淮境依然是魚米之鄉。
北宋時期的工商業
北宋時期,兩淮沿海是重要的食鹽產地,其中漣水海口場平均年銷鹽115000餘石,海州惠澤(今灌南縣境)等3場達477000餘石。這些鹽供銷到徐、光、泗、壽州,以及江南的蘇、杭、湖、常、潤州與江陰軍。這些地區多利用送遭糧的回空船,到淮北鹽集散地漣水運回食鹽。那時販私鹽的很多,屢禁不止。有些大鹽梟甚至搞武裝販運,強行闖關過卡。宋熙寧間,蘇軾經過淮上,曾被政敵誣以販私鹽而險遭朝廷懲處。
楚、泗等州的釀酒業也得到發展,開始學會釀製麯酒,當時有大酒、小酒之分。一般鄉鎮都有經營釀業的“酒戶”。天禧(公元1017一1021年)初,小酒戶被下令停廢,此後,釀製業主要被一些大戶控制,並受到稅收政策的保護。絲、麻編織亦較發達,生產的絹、綾、薴布和孔雀布還作為貢賦,每年都有規定的上繳額。元豐(1078一1085年)年間,楚、泗二州每年各需上貢絹10匹。
南宋時期的南北戰爭及其影響
北宋末年,波及本區的宋江起義的烽火剛剛平息,接著,金兵又大舉南下,北宋滅亡。楚、泗二州遂成為南宋與金元對峙的前沿,再度受到兵火的長期荼毒。從宋高宗建炎(公元1127一1130年)初到宋金“紹興和議”成立,10多年中,本區幾乎無歲沒有戰事。此後,“隆興和議”與“嘉定和議”前,也都有規模和影響較大的戰事。宋嘉定十一年(公元1218年)以後的10多年中,以參加“紅襖軍”起家的李全擁兵自重,飛揚跋扈於淮河南北,且反覆無常,時而歸順南宋,時而投降蒙古,本區備受蹂躪,而以楚州、漣水為最甚。旋又遭到蒙古軍隊鐵蹄的踐踏,楚、泗二州大地再度成為“兵馬走廊”。其中較有影響的戰事有:趙立保衛楚州之戰,魏勝淮陰抗金之戰等。尤以趙立保衛楚州之戰最為慘酷壯烈。
長期的宋金戰爭,使楚州、泗州一帶人民斃逃殆盡,十不遺一。楚州保衛戰之後不久的紹興六年,韓世忠駐節楚州時,楚州城及其周圍地區已成為無人區,田園荒蕪,屋舍盡被破壞。幸好有幾萬從淮陽軍(今邳縣)志願跟隨來的老百姓,在韓世忠和梁紅玉的統一安置下落了戶.楚州才又飲煙漸稠。其它濱淮重鎮,大部分都有類似的慘痛遭遇。
經過戰亂的農村也是一片淒涼。紹興(公元1131一1161年)中,淮南老百姓多避亂逃散,淮南營田副使王實一次就“括閒田三萬頃,給六軍耕種”。“淮南喪亂後,安集亦未久。死者積如麻,生者能幾口,荒村日西斜,破屋兩三家。”“小桃無主自開花,菸草茫茫帶晚鴉。幾處敗垣圍故井,向來一一是人家。”《淮村兵後》等詩,是兵燹後的農村景象的生動寫照。在淮北泗水沿線,甚至出現文天祥所詠嘆的“清野百年久”的長期蕭條。
宋金議和與邊境貿易
苟且偷安的南宋王朝害怕民眾的抗金鬥爭逾“度”,無意組織積極抵抗,以收復失地,洗雪國恥,只想以民脂民膏來討好侵略者,寧息邊釁。
紹興十一年(1141年),宋高宗在戰場捷報頻傳的情況下,與臭名, 昭著的奸相秦檜的讒言一拍即和,強令退兵議和,罷免抗金名將韓世忠、岳飛等人兵權,並對岳飛等橫加陷害,與金人簽訂了“紹興和議”:宋對金奉表稱臣,金冊封宋主為皇帝;宋每年向金貢銀25萬兩、絹25萬匹;宋、金領土東以淮水,西以大散關為界等等。後宋孝帝時,“隆興和議”成,改為銀20萬兩、絹20萬匹。開僖北伐失敗後,又議和,增加為銀、絹各30萬。
為了按時交納“歲貢”,宋在盱眙寶積山建立歲幣庫,儲放每年送往金國的歲幣,按規定,每年春季把歲幣送到淮河對岸的泗州向金人交納。
當然,每次和議成立後,宋、金兩國都照例開放邊界,開展邊境貿易。紹興十一年(公元1141年)“紹興和議”成立後,南宋在盱眙、金國在泗州,先後設定榷場,開展邊貿活動。一旦兵戎相見,照例關閉邊界。隆興二年(公元1164年)“隆興和議”後,金國在泗州、漣水,南宋在楚州、盱眙等地分別設定榷場。這些榷場,都是官營的,經營者必須向官府交納關稅。
為了保護國家的關稅收入,嚴禁私下交易或偷渡逃稅。紹興十二年,宋廷即曾下詔兩淮漕臣“嚴禁私渡過淮之人稍有透漏。”紹興二十九年,金主完顏亮下令撤除兩國邊境其他各榷場,只留泗州榷場,每五日一次開場;南宋旋即也撤除其他榷場,只留盱眙榷場。金國於泗州榷場增場屋200間,宋遂亦於盱眙增置如金國泗州,並創渡淮需持官發木牌例,這種木牌又叫“關子牌”。對商旅逾期不歸者,則以私渡論處。
但是,由於邊境貿易的暴利驅使,一些商販遂賄賂官府,私渡過淮。裝載“茶貨錢寶”的商船,原先是“自楚州差人坐押至洪澤(縣)止,行運河便可稽考。今仍以固水為名,於淮陰縣列小舟不下千餘只,一才車船入淮,經過北岸直入清河,無所不往,所失朝廷課利不可數計”。①宋廷忙下令嚴禁。乾道元年(公元1165年),宋廷還派出3名官員,專門查禁由高郵到兩淮和盱眙的私渡船隻。但是屢禁不止,特別是住在楚州和盱眙一帶的本地商販、船民,渡淮如履平地,稱私自渡淮貿易為“轉淮”。一段時間,宋廷決定大力發展騎兵,戰馬騰貴,盱眙、楚州的私版者便“騎淮”販馬。“沿邊惡少多以平市買馬為名,越境作過,謂之‘騎淮’,又謂之‘跳河’,往往出境偷馬,時致喧鬧。”② 這雖可能造成邊釁,但對於當時淮安養馬業的發展,是起了一定的促進作用。
邊境資易的開放,對淮境經濟的復甦,無疑還是有積極意義的。
元代運河改道和洪澤屯田
元朝建都大都(北京)以後,對隋、唐、宋時期的大運河進行了重大的改道,由刊溝向北,重新取隋以前的泗水航道。而泗水作為大運河的一部分,僅通到徐州以北的魯橋。至元二十六年(公元1289年),鑿渠起自今山東梁山縣安山西南,北抵臨清,上接濟川河引汶水北流,下達衛河,長250餘里。這就是著名的會通河。
會通河的開成,大體奠定了今京杭運河的走向和基本線路,淮北運河恢復由清口北上之路。時泗水已被黃河所奪,故清口至徐州的淮北運河,與其說是行於泗水中,更不如說是行於黃河中。
元代大運河改道後,北宋時期疏鑿的楚州至龜山的沿淮河右岸的複線運河,即變的可有可無了。而洪澤湖地區作為歷史上著名的屯墾區,遂又大興屯田。
黃河水患波及淮北
黃河奪淮所帶來的頻繁水災,也是這時期淮境由盛轉衰的一個重要原因。宋以前,黃河決溢入淮,大抵在安徽境內,“自西漢以來,淮數為河所侵,多在泗(州)、鳳(陽)以上,潁(上)、毫、懷遠之間”。人淮的次數並不多,且大都是旋決旋塞。在北宋160多年中,黃河決濫由泗入淮10次,“河勢雖南,然旋決旋塞,東流人海之道如故也”。③建炎二年(公元1128年),宋將杜充於李固渡西決黃河人清河,以水代兵,以阻金兵。決水由泗入淮。此後的65年間,黃河入泗入淮8次,平均每8年一次,頻率比北宋時加快了一倍。金明昌五年(公元1194年),黃河從陽武決口,至徐州附近分為二支,其南支由洋入泗入淮,這就確定了黃河南下奪淮的局面。元至元(公元1264一1294年)中,河溢陽武,南奪渦水、泗水,黃河北支開始微弱,河水大半入淮。黃河水患一步步深人,危及淮安境內的淮北地區。
早在北宋年間,黃河決溢奪泗,洪峰所至,就曾出現“狂濤一瞬卷千家”的悲劇。由於泗水為黃河所奪,逼迫匯流入泗的沂水、沭水改道漫流,使位於泗水右岸,沂、沭水下游的沭陽等縣備受其害,這從《元豐九域志》中就已露出端倪。據《元豐九域志》記載,楚、海、泗3州12縣中,沭陽、東海2縣所轄鄉鎮最少,兩縣總共才轄2鄉1鎮,而且海州各縣的平均戶數最少,其中主戶尤其少。海州每縣平均有主戶8994戶,楚州每縣為11945戶,泗州每縣達12242戶。水患帶來的蕭條顯而易見。到元代,水患在淮北進一步加劇,不僅阻滯了農業生產的復甦和發展,而且吞沒了泗水沿岸的一些著名城鎮,如晉置宿像縣、唐初里泗州、宋置宿遷縣的宿預古城,以及西漢以降至元朝前期一直為重鎮的大清口城,都是在這期間先後被黃河洪水沖圯、吞沒的。然而,至元二十六年(公元1289年)會通河並成後沖誰北運河恢復由清口北上之路,已被黃河所奪的泗水成為淮北運河的一部分,故沿線城市仍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如小清口城、宿遷城,主要是這期間興起的。
元朝末年的淮境戰亂
元朝末年,農民起義的烽煙四起,淮安路成為紅巾軍最早占領的地區之一,戰事尤為頻繁。早在至正十三年(公元1353年),元淮南行省平章政事達世帖睦邇即在淮南淮北等處招募壯丁,並總領漢軍、蒙古軍守御漕運中樞、長淮重鎮淮安。
次年6月,彭早住、趙均用率領的淮北紅巾軍就先後攻克抒胎、泅州。元軍潰敗後,元刊部尚書阿魯又募兵討伐泗州,被彭部將領薛顯擊敗。
至正十六年,元鎮南王孛羅普化、淮東廉訪使褚不華等鎮守淮安,趙均用與彭早住自泗州來攻,褚不華派劉甲守韓信城,相為犄角,劉甲屢戰皆勝。總兵與褚不華失和,將劉甲調離,韓信城遂失陷,淮安城成為孤立的據點。時義軍將淮安東、西、南三面包圍,北面又有大河為阻,加上褚不華與其他將領有矛盾,援兵觀望不前,守城元軍遂陷人糧盡援絕之境。同年十月,淮安城被義軍攻破,褚不華則被義軍臠割,孛羅普化亦被殺。時淮安僅剩“面張”、“裱王”、“槐樹李”等7家,幾乎是一座空城。
嗣後,趙均用稱永義王、彭早住稱魯淮王。至正十九年,趙均用兵敗北走山東,依附毛貴,淮安一帶遂被張士誠義軍占領。至正二十六年,徐達、常遇春完全攻克徐州以南張士誠轄境。四月,淮安、泗州被占領。攻淮安時,張士誠將領史文炳棄城而走,梅思祖出城迎降。時“江淮多流移之人,並安東、海寧(即海州)、沭陽、贛榆等州縣俱廢,其壯者已盡為兵,老幼無所歸依”,所至十室九空,滿目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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