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道鴻

沈道鴻

沈道鴻,1947年生於成都,國家一級美術師,成都美協名譽主席,四川中國畫學會顧問,四川美協人物畫專委會顧問。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沈道鴻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四川省成都市
  • 出生日期:1947年11月9日
  • 職業:畫家
  • 主要成就:曾舉辦過十六次個人畫展
    出版過八本個人畫集
  • 代表作品:《走近若爾蓋》《印度.馬杜賴神廟之門》《印度.甘露朝聖》《溪山文薈圖卷》
  • 代表作品:《金色草地》《聽泉圖》
  • 擅長:中國畫人物、書法、山水花鳥
人物履歷,任免信息,作品,《草原的表情》,《甘露朝聖》,《相約在恆河》,《歷史的回望》,

人物履歷

沈道鴻成都人,曾在國內外舉辦過16次個人畫展;出版過8本個人專集;
作品被中國美術館、新加坡國家博物院、香港文物館、新四軍紀念館、四川省博物館、廣州美院收藏。
想呈現自己創作的向度和對傳統與西方繪畫語境的解構。草原的表情(雪域人生系列);相約在恆河(印度次大陸系列);歷史的回望(訪古系列);漂泊的音符(流浪歌手系列)。

任免信息

2016年11月14日成都市政府第133次常務會議決定:聘任沈道鴻14人為成都市文史研究館館員。

作品

《草原的表情》

——積雪人生系列
當經幡傳遞著生命的輪迴,信仰在五體投地中長跪不息。當風雪撕咬老羊皮襖的裂縫,青稞酒醉倒牧人的夢想。誰去解讀寫滿額上祖先的故事,胸膛的野性和愛。石喜馬拉雅山的太陽融化了千年的滄桑。酥油燈點亮了積雪的人生,形成了草原的表情。
創作隨想一:
看見日落下通體輝煌的色拉寺金頂;親瞻青海安多的神山聖湖和終年苦戀於珠穆朗瑪峰永恆不化的積雪;目睹若爾蓋大草原洶湧翻卷的朝聖人潮;面對康巴漢子獰歷的臉於雄性的堅韌;無數個卓瑪和央金從舞台劇的矯奢和悠長的情歌中走向一生的任勞和辛苦;牛糞和酥油的氣味混合為他們生態的體徵,中國畫的筆墨當何以呈現?
創作隨想二:
什麼是中國文化品位和東方美學特徵?什麼是中國畫的藝術語境?是靠玄迷的題跋,閒章和水墨的漫遊,還是靠可信的形象與敘事來演繹?
寧靜、禪定、忘我、太虛、看雲聽水、超脫於世事沉浮,這是中國畫家修為的集體意識。將天地萬象引向自話自說,自給自足的詩情,滋生了將自然從屬於內心,由內心再造自然的創作原理。
藝術家是否要崇尚生命本體?尊重人性,敬畏大自然?以激發出人文情懷透析出逼近人類命運的精神關照?嘔心瀝血以作品去交換歷史和生活實體的優盤?
創作的意念不是追隨而是發現。當我走近更廣闊的地域,草原或是印度次大陸、涼山布拖或雲南瓦寨、非洲或中東、西歐或東南亞,筆墨的經驗頓失記憶,古人的隱形鏡片即刻脫落,傳統的招數無法破解所面臨的表現難題。中國畫的語系需要增量變數。
我只想畫出親身的感悟,我為什麼要這樣畫,是為心魂所驅動,很難用承襲的筆墨符號去取代那些被衝撞得令人心痛的活人形象。我忘乎所以去雕刻藏牧民的眼輪砸肌,下顎骨和胸大肌,企圖把皮膚下的血脈畫出來,那是因為血脈中涌動著巍峨的故事,那些和冰雪共生的男人和女人再炫酷的筆墨與書卷氣也承載不動他們的靈魂。

《甘露朝聖》

——印度十二年一次輪迴的宗教聖典
在位於中印度的聖城烏賈因,每隔十二年舉行一次之甘露崇拜朝聖是印度教最大的沐浴節。全印度朝聖者多達五百至七百萬,形成巨大的人類洪流奇觀。在雅木河交匯處,當天上的星球排列成行,就是不朽甘露灑落再生之時,信徒狂湧水中,以期洗去罪孽。苦行僧是印度精神文化的象徵,以哭沉思祈求靈魂淨化。一千三百多萬人通過拒絕世俗價值得到了承認和尊重。其中納加派的苦行僧完全裸體,塗抹聖灰參加最後的聖禮。
創作隨想一:
沒有信仰即沒有虔誠,內心一片黑暗。沒有痛苦就沒有激情。你拿什麼去和厄運抗衡?《甘露朝聖》是我多次到印度拓印的畫稿,呈現了五十多個赤身的印度教徒,苦行僧狂熱的行進。現實中的聖城每隔十二年的朝聖人流高達500到700萬,這種令人瘋狂的人類奇觀我沒有能力描繪。我只努力去做到讓每個人的形象完全不同,除年齡、肢體、面部肌肉運動和表情外,還指望每個人都在講述他們的身世和境遇。我精心畫他們的手,筋脈和臂膀,想讓每個部位都可以推敲,讓手指的伸屈被心理支配。工作時極為恭敬,如何在宣紙上表現是我最大的糾結,深陷於抑塞不拔的苦惱之中。
創作隨想二:
所有宗教都存在一種膜拜的方式,將虔誠的崇拜者的恐懼,對自然的感恩,引向與神的精神交流。這種心靈的朝聖,抽象的或具體的,由自然之路指向地理的象徵位置。
是神創造了世界,還是崇拜者的一種幻意識?人們在混亂或步履蹣跚甚至失迷中,會去尋找或能夠感受到神的存在。
這是人類命運的一部分,對許多人,信仰是絕對的,無條件的。

《相約在恆河》

——印度次大陸系列
第一個與我相約的是俄羅斯油畫家崔可夫,他的印度寫生集作品曾是我青年時代的誘惑。他將神秘與唯美注入我的腦神經,隨著他的繪畫於加爾各答、孟買、烏賈因、瓦那納西、和德里夢遊,在音樂、舞蹈、宗教、苦行、神祭與世俗生活中迷糊。
當我有機會進入印度次大陸時和崔可夫相隔四十多年,隨處可見他的畫跡。發現了比他的藝術更炫爛,更精彩和多得多的東西被他的作品忽略,是否等待我的到來?
創作隨想一:
你相信有些事情注定要發生嗎?我為何如此沉迷於畫印度?為什麼要那么深入而不厭其煩在曾經見過的印度人和他們生活中投注感情?無非是插肩而過或稍為多停留了幾分鐘。正是這幾分鐘的短暫,無數個注視與停留,衝動在我身上堆積,摁進了我的記憶。慢慢發酵,變為了一大堆畫稿和乾不完的活。我同時在畫草原、畫中東、畫涼山、畫非洲、畫古人,但印度已成為我創作的重要部分,形成了幾十幅對我來說有別於過去的重要作品,或一個專題畫展。
創作隨想二:
印度作為一個國家,一類人種,得見他們綢緞般淺褐色的皮膚,蓬勃的捲髮,深藏於幽藍眼輪中透光的眼睛,他們神秘的文化,對恆河的崇拜於迷信。每個人體關節腰身仿佛都可以移位的舞蹈,拉迦琴聲和音樂令人入夢而醒不過來;印度平民家門口的空地上每天早上用粉筆重畫的蓮花圖案;還有他們心甘情願自虐般的肉體折磨,男人用鐵釘從左邊腮唇穿過右邊,胸前和腹外斜方肌掛滿金屬鉤刺吊著各種裝飾品。
除此之外,對於印度,你還知道什麼?是否這種文化和宗教已化為他們精神的依賴;是否存在實用性和象徵性的關聯?
我不擅長說謊,抄幾段印度的典籍偽裝學識。不願在假定中信口開河。我對印度還不了解,我不過是直覺和感悟畫他們,莊重並真心真意。我遠遠不是,也不必先成為印度學者或人類學家。當我凝視著一位很老而乾瘦的苦行僧盤坐在一堆長滿尖刺的枯藤條中靜坐沉思。我一直發獃,身體輕飄飄開始浮動,且淚流滿面。

《歷史的回望》

——訪古系列
浩浩中國五千年歷史,有取之不盡,溯之不竭的史事、傳說、典籍、故事和人物。是中國畫家深淘細掘廣采,放歌吟喔的豐富題材。為傳統古風人物畫開磕展卷而大筆縱橫。姿肆汪洋提供了創作的廣闊空間。
創作隨想一:
打開華夏的族譜,既見血跡斑斑,武王滅商、春秋爭霸、秦王暴政、商鞅車裂、黃巾起義、永樂之亂、八王之亂、大澤鄉揭竿、焚書坑儒、鴻門宴、梁冀滅門、三國爭戰、蕭鸞殺、玄武門之變、安史之亂、陳橋兵變、靖康之變、雍正殺嫡、英軍侵藏、中法戰爭、八國聯軍侵華等等。中國從飢餓、殺戮、累累白骨中趟過來,這比其他民族更慘烈的五千年,為什麼在中國繪畫史上消失得無影無蹤?為什麼在傳統經典作品中,化為瀟灑的筆墨,游移的心象?中國畫家為什麼波瀾不驚,氣定神閒?
創作隨想二:
我是一個缺乏使命感和擔當之人,只是游離於創作現代題材之間畫一畫古人淺吟低唱。無非借古人之體寄寓我對人生,對世事的態度和某種期慕,抒寫自己想像的那一份閒淡。
中國歷史浩卷和黃鐘大呂,還等待有人去敲響,為歷史立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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